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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成黛玉哥哥后——三花狸

    两人散发开襟,一个仰天嚎啕、一个对月长吁,就着这明月当空、繁星点点的夜色,莫名的有种魏晋名士之风。
    巧荷灵栀并一同跟来的紫娟有些怯生生的躲在黛玉身后。
    黛玉也十分震惊:不是说吟诗小酌吗?怎么喝成这样了?
    起初还好好的就是见着情况不对,才请了姑娘过来。巧荷道。
    这时,文曲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黛玉。
    只见黛玉梳着仙髻、身着妃色软缎裙,因夜里风冷,外头还罩了见鹅黄色的轻罗披风。
    月色笼罩在她身上,真若嫦娥下凡。
    见到黛玉,文曲星酒醒了大半,他忙起身整理好衣裳,因酒意脚下还不太站得稳:妹妹、来了。
    说着,他踢了踢抱着柱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琅玉,示意他黛玉来了。
    而林琅玉此刻哭得正起劲,哪儿还顾得上其他?
    黛玉蹙眉缓缓走上前道:哥哥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是吟诗小酌。
    文曲星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过喝着玩儿,琅玉酒量不好又贪杯,这才
    黛玉环视了一周,只见着几个酒坛和两个酒盏,觉得有些疑惑:是吗?喝着玩儿既无菜肴又无丝竹,你们就只喝酒喝到现在?
    这
    黛玉撇了撇嘴,看着自己抱着柱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别有一番风流之态的亲哥哥,道:哥哥有心事。
    说罢,她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替林琅玉披在身上,接着转头问文曲星道:从小到大,我还未见哥哥如此失态过。大哥哥可知哥哥是为着什么事?
    文曲星此时头也是晕晕的,闻言他轻笑一声:这一世,你该顺顺遂遂、平平安安的。可你哥估摸着,可顺遂不了。
    黛玉不解其意,文曲星半阖着,看着面前已经出落得出尘绝代的黛玉,喃喃道:你是仙女下凡,保不准儿你哥还真的也是。
    黛玉只当这是他的醉话,于是听听就过去了也没放在心上,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头对巧荷道:你快多叫几个丫头来,将哥哥们扶回屋里去,再叫人将这儿收拾了。
    哎。
    悄悄儿的,别惊动了人,否则父亲母亲知道了,又得是一场气。黛玉无奈道。
    是。
    接着,她又对灵栀道:你赶紧去熬碗醒酒汤,待会儿哥哥们吐了难受。
    好。
    一群丫头悄悄儿的将一切收拾了,黛玉又给文曲星和林琅玉一人灌了一碗醒酒汤下去,总算是消停了。
    文曲星喝得也不太多,这么一折腾又喝了一碗醒酒汤、洗了一把脸,酒也差不多醒了。
    多亏你了。文曲星将头发别到耳后,这么晚了还让你忙了这么久。
    哥哥知道,那便不该这么喝。黛玉嗔怪道。
    文曲星叹了口气:也就这么一回了,情有所原。
    接着,文曲星唤来巧荷道:咱们后院有辆小车,辛苦你叫上崔嬷嬷一块儿将姑娘送回去。
    是。
    黛玉看了看在睡在床上的林琅玉有些不放心道:那我走了?
    去吧,早些睡。睡晚了对身体不好。
    大哥哥也要早点休息。
    将黛玉送回去后,澜沁苑静了下来。
    因怕林琅玉半夜起来吐得难受,巧荷、灵栀都睡在外间没有回自己屋。
    折腾了这么一天,又喝了这么多酒文曲星也是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倒头就睡。
    然而,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林琅玉睡到后半夜突然就醒了,他醒就罢了,酒却还没醒,他将文曲星从床上拉了起来,逼着他说匡志哪点比得上自己。
    文曲星两个眼皮不住的打架,只得敷衍他说,匡志哪儿也比不上他。
    或许是喝了那么多酒的缘故,林琅玉眼泪怎么流都流不完。
    又哭了一阵,他摇摇摆摆的下床,走到书桌前道:要了断也得是我来了断,是我不要他了!
    他匆匆磨好墨,又从拿了一块儿自己半旧的帕子,在上面写了一首诗。
    接着又将睡得正香的槐枝叫了起来,逼着他翻墙出去将帕子送到忠顺王府去。
    槐枝直接给他跪下了:爷!夜探王府是死罪呀!
    他都可以翻墙来,你怎么不可以去?林琅玉迷迷瞪瞪道。
    槐枝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因自家主子和王爷的关系,他也没少往王府去,府里的门房、侍卫都是一块儿吃过酒的,也算是熟悉,送个帕子,还是自家爷送给王爷的帕子,自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这么晚了
    快不快去!
    是是是是槐枝还是第一次见自家爷这么发脾气,原本想偷懒的心瞬间没了,拿着帕子悄悄出了府往忠顺王府去了。
    好巧不巧的,贤枢也还没睡下。
    这几日,心里记挂这琅玉的身子,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正在他辗转反侧之际,殿外的丫头见灯还亮着,于是进了内殿低声道:王爷还没睡?
    何事?
    禀王爷,是林二爷让小厮送了条帕子来。
    一听是琅玉送东西来,贤枢翻身而起,他忙道:还不快拿过来。
    是。
    丫头将帕子递了过来,贤枢接过帕子拿到灯下细看。
    这是一条白软银丝帕,帕子的一角绣着一枝红梅,与那个雪夜贤枢坐在上头看到的林琅玉院中盛开的红梅别无二致。
    帕子上头写着一句诗,虽说有些潦草,但贤枢依旧一眼便能认出这是林琅玉的字迹。
    只见上头写到: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贤枢嘴里喃喃道:相思与君绝
    哐当!一声烛台被踹翻在地,蜡烛瞬间点燃了床边的幔帐。
    王爷!!丫头惊呼。
    来人!走水了!!!丫头一边将贤枢往殿外拽,一边喊道。
    一时间,忠顺王府上上下下乱做了一团。
    第四十七章
    翌日, 是个天朗气清的好天气,只是太学院东二院内,不仅林家的两个哥儿告了假, 连忠顺王爷也没来,就剩段子真一个孤苦伶仃、百无聊赖的坐在座位上,左右都是空的。
    一大早方辰便笑话他:别明儿个你也不来了!
    段子真生无可恋:我倒是想不来, 只是也得我爹松口!
    话说林琅玉和文曲星昨儿喝了半宿的酒, 又坐在廊下吹了那么久的风第二天要是起得来就怪了!
    文曲星是个在学业上精进不休的人,本想着头疼些就疼些, 课还是要去上的。谁料,早上起床时, 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去上学了。
    至于林琅玉, 身子本就没好又这么折腾,天刚亮就又烧起来了。
    巧荷等人见状只得去禀报贾敏,一听不仅琅玉又开始发热, 文曲也一块儿病倒了, 贾敏急得连妆都来不及理, 只匆匆将头发绾了绾便赶来了澜沁苑。
    一进到室内,就见自己两个儿子躺在床上昏睡着, 一个两颊烧红、一个面色惨白。
    香炉里点着甘松, 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杜衡的味道, 想来是刚换的甘松。床前几个丫头捧着水盆帕子替他们擦拭着身子, 偶尔能够听见两声咳嗽声。
    这是怎的?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贾敏忙坐在床沿上, 伸手去摸两个孩子的额头, 林琅玉烧得滚烫、文曲星没烧额前却是冷汗密密。
    大夫呢!贾敏焦急道。
    太太别急,已经派人去请了。
    先把退热的药端上来!
    是。
    贾敏亲自拧了帕子提林琅玉敷在额前,接着看着轻烟袅袅的香案道:都病成这样了, 还点什么香?还不拿出去倒了?
    一屋子丫头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灵栀怯生生的答道:回太太,是大少爷方才醒了说头晕让点的甘松。
    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还不撤出去?贾敏斥道。
    闻言,丫头们忙将香炉搬到了外室。
    盼兰一边帮着伺候,一边训斥丫头们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伺候的,二爷的病昨儿就见好,怎么这今日病得更重了不说,大少爷也跟着病了?!
    丫头们唯唯诺诺的不敢不说话,总不能说是两位爷昨儿喝了半夜的酒。吹了半夜的风所以下不来床。若是让太太知道她们没拦着,那她们还不得挨上一顿板子?
    对那林琅玉和文曲星身上那股酒味儿,贾敏就在床边而坐着如何能闻不见?只是当下她来不及追究这些。
    不到两刻钟太医院的张院判就急匆匆的赶来了,张院判心里苦很,这才什么时辰?用得着这么折腾人吗?若说他身为太医院院判又不图林家那几个银子,拒绝看诊或是随意排个人去看看也不是不可。
    奈何他和林如海有几年同窗的情分在,当年林琅玉的满月宴他还是去了的。如今林家上京,两家人又开始走动且关系密切,林如海虽升了官但在他面前也从不端着,两人相处时恰似当年同窗之时。
    因而虽说没睡醒便被人吵起来心情很是烦躁,但张院判依旧跑得比谁都快。
    张院判至澜沁苑,贾敏因未理妆所以回避未见,由盼兰领着太医替林琅玉二人看诊。
    张院判替他二人一一把过脉又看了一番之后,黑着脸道:都说切勿吹风、切记饮食清淡!怎么还和上酒了?两位爷若不是昨夜吹了半宿的风,便该是醉了跳进湖里游了几圈。
    可有大碍?盼兰焦急的问道。
    张院判摆了摆手,道:年轻人着个凉罢了,不碍事!只是得难受几天了。
    一听说没什么大碍,屋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张院判开了方子,又说了一些勿吹风、饮食清淡之言,便有些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他前脚刚出荣国府,便被宫里太后身边的内监拦住了:张院判!可找着您了!
    怎么太后身子不爽?
    内监连忙将张院判请上马:不是太后,是王爷!
    王爷?张院判很是诧异。王爷身子不向来健壮吗?
    内监苦这一张脸:昨儿忠顺王府走水了,王爷被接进宫住了一晚,谁知今儿天刚亮就浑身就开始烫起来了!
    啊?张院判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个个儿都是睡了一晚就开始浑身滚烫?这难不成是什么疫症?这帮小祖宗闹什么呢!
    哎呦!边走边说。内监催促道。
    忠顺王府怎么会走水呢?
    据说是王爷自己将烛台踢翻了
    澜沁苑:
    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时辰林琅玉总算是退了烧,期间文曲星也跟着烧了起来,不过好在烧的不厉害,很快就退下来了。
    之后贾敏又问清了昨晚的情况,
    将近晌午,老太太携着熙凤和众姊妹前来探望。
    见到倚在床头,脸色苍白的林琅玉和文曲星,老太太心疼道:不是都见好了吗?怎么又病成这样了?
    见此,黛玉眼圈而一下子就红了!她想着若是昨日巧荷来同自己说哥哥们喝酒时,自己能够拦一拦那哥哥们也就不至于病了。
    见黛玉流泪,宝钗连忙上前一边儿替她拭泪,一边儿悄悄安慰道:病都是有反复的,你不要太担心,别拖累了自己的身子,若是让两个哥哥知道了,没准儿又得添病。
    贾敏宽慰贾母和黛玉道:张院判来瞧过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着,她用手戳了戳林琅玉的脑袋:都是这两个自个儿不听话!该!
    林琅玉低着头不敢吭声,此刻他还有些恍惚不是很清醒。
    没什么事儿就好。熙凤说着,将一个精致的雕花黄铜匣子递给了贾敏,这里是一些西洋的药和两个驱寒的荷包香囊,我自己用着挺好,就给琅哥儿他们送些来。
    贾敏接过匣子,笑着埋怨道:娘娘刚省亲完,府里上上下下多少事等着你善后呢?让丫头送来就好,何苦亲自过来?
    熙凤笑道:正因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的,所以想借此上姑妈这里躲个懒。
    行行行!只要你们太太不说我耽搁了你就行。
    文曲星原本晕晕乎乎的,一听有西洋药跟着眼前一亮,他贴在林琅玉耳边儿低声道:我觉得我需要来两颗阿莫西林。
    啧?这个年代的西药能有阿莫西林?给你来两条水蛭还差不多。此刻的林琅玉被宿醉和重感冒折腾的没了脾气,嘟囔这反驳道。
    你俩又在悄悄的谋划什么?贾敏故作严肃的问道,张院判说了,你俩得难受几日!看今后你俩还作不作死!
    作死二字一出来,文曲星愣了半秒,又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从前的从前
    人在生病时总是格外容易脆弱,譬如现在的文曲星,他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病了也有人用这种明明很心疼却又故作严肃的口吻对他说话。
    想到这儿,他觉得眼眶有些热,接着他默默的背过身去,悄无声息的擦了擦眼角。
    林琅玉发觉到了他的异样,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问,只得默默的在被窝下拽紧了文曲星的手。
    众人正吃茶说笑,这时熙凤突然道:哎!听说昨儿晚上忠顺王府走水了。
    可是马厩或是厨房?贾母问道。
    若是马厩或是厨房倒也不是什么事儿!可怪就怪在走水的地儿事王爷的寝殿,而且据说是王爷自己将烛台踢倒的。熙凤呷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不仅如此,王爷被接进宫住了一夜后,今儿天刚亮就开始发热。张院判刚出了咱们府就被太后内监请进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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