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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只鬼——一叶菩提(76)

    过了十几分钟,徐梵又悄然出现在夏煜身旁。
    你猜陈雅素跟肖邹建在说什么?徐梵贴着夏煜耳畔,饶有兴趣地问。
    夏煜表情丝毫没变,利用手机打字:说我的坏话呗。
    阿煜真聪明啊。徐梵毫无诚意夸赞完,接着跟夏煜汇报偷听内容:陈雅素进屋就说你邪门,不知怎的迷住了爸,让他偏袒你。肖邹建也骂骂咧咧,说你不是好东西,还不如当初给清理了。他们还说你是邪祟,过来必然没安好心,还可能带来灾祸,又说你阴气重,易招鬼这点我还是认同的,你的确很招鬼。
    夏煜极具威胁性地瞪了徐梵一眼。
    徐梵不想惹夏煜,接着道:之后,他们还商量了怎么把你赶走的事,比如有意找你麻烦,说话羞耻刺激你,如果你死皮赖脸偏不走,他们就只能出绝招了装鬼吓你。就问你怕不怕?
    夏煜都憋不住想笑了,迅速打字:怕,我都怕死了,毕竟真鬼没少见,假鬼还挺稀罕你确定他们是认真的?
    徐梵表情很严肃:确定。他们都在网上咨询装鬼专家了。
    夏煜默然,忽然很替陈雅素跟肖邹建的智商担忧。
    半晌,他接着打字道:好吧,我本来想早点走的,既然他们热情相邀,那就多留几天?我很期待他们的表演。
    徐梵想了想,跟着点头:果然夫夫同心,我也很期待。
    第91章
    事实证明, 肖邹建俩人还真是认真的。他们初步开展的是找麻烦羞辱策略,无奈夏煜油盐不进, 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们越是找麻烦,夏煜反倒越嚣张,就差将你能奈我何几个字刻额头上了。肖邹建俩人气极,夏煜是拿他们当猴耍啊, 当即决定采取第二套方案装鬼。
    他们咨询过装鬼专家,据说这套方案恐惧程度100%, 保管将人吓的屁滚尿流。肖邹建跟陈雅素采纳了,当晚便准备实施方案。
    是夜, 肖邹建找到备用钥匙悄悄开了夏煜卧室的门, 陈雅素一身白,还披了张白床单,披散着头发, 脸上也化了妆,慢悠悠地走进夏煜房间,还放轻脚步怕吵醒夏煜被提前察觉。肖邹建则掀开被子, 小心翼翼地在夏煜脚踝画了道淤青痕迹。他画完收起笔往外走,朝陈雅素比了个ok的手势。
    陈雅素趴在床脚, 伸手拽夏煜的脚。
    夏煜此刻压根没睡,意识清醒的很。肖邹建开门跟之后的一切他都亲眼所见。正琢磨俩人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就忽然感觉脚被拽了拽。
    那拽他脚的手还有温度,软绵绵的。
    夏煜躺床上没动,睁着眼拿眼神向徐梵询问:我是不是该醒了?
    徐梵无聊的直打哈欠, 对夏煜道:再等等吧,拽了几下就醒好假。
    夏煜接着眼神示意:你说夏泽那么恨我,他怎么不到梦里找我?他把我妈抓走然后躲起来,是什么意思?
    徐梵皱眉,眼神解析失败,道:这段太复杂了读不懂。
    夏煜顿时幽怨望着徐梵说好的恋人间心有灵犀呢,原来都是骗我的。
    能怪我吗?我又不懂读心术。徐梵觉得夏煜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他想着顺手掐了把夏煜胳膊:醒醒。该尖叫了,人拽的都快睡着了。
    徐梵说完夏煜就叫了起来,但不是被吓的,而是被徐梵给掐疼了。
    徐梵!夏煜咬着牙低声道。
    徐梵心里美滋滋,表面却无辜摊手,一副我都是为你着想的表情:我不掐你能叫的出来吗。不过还是很假,跟被我吓着的时候的惨叫没得比。
    他边说边像还很怀念的样子啧啧称叹。
    想当初,夏煜楚楚可怜的模样多可爱啊。哪像现在,动不动就想挑战他的权威,完全没把他放眼里了。还动不动就说滚,简直不像话。
    夏煜仿佛读懂了徐梵的惋惜,顿时觉得徐梵很欠收拾了。
    陈雅素得到夏煜回应,默默掬了把辛酸泪。接着按亮电筒,将其对着脸,缓慢地顺着床脚往夏煜床上爬。她爬的很艰难,还要顾忌电筒,尤其电筒光刚好射到眼睛,她被刺激的本能流出生理性盐水。
    夏煜顿时都可怜起陈雅素来了。
    夏煜几次险些笑场,主要陈雅素太搞笑了,鬼要都像这样,早被杀死几十回了。不过最终夏煜还是凭着良好的职业素养,配合陈雅素把这出戏演完了。
    夏煜蜷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陈雅素迅速趁机捡起电筒跑出房间,跑的急了踩的地板咚咚响,也被夏煜予以理解地无视了。
    陈雅素前脚一走,夏煜后脚就掀开被子,对自己的这段表演很不忍直视,自己都觉得尴尬癌要犯了。
    既然要装鬼吓人,就不能装的像点吗?有点装鬼的职业素养好吗?你们这样让我真的很为难啊,夏煜想。
    此时,原先躺在夏煜身旁的徐梵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隔壁卧室亮着灯。
    陈雅素刚进去,肖邹城便跳下床,过来急切地追问道:怎么样,夏煜什么反应?你没暴露破绽吧?
    当然没有。陈雅素脱掉床单,将披散的头发扎起,得意道:我也没想到,夏煜胆子竟然那么小,我都没怎么吓,他就怕的不行了。哈哈,你是没看到夏煜的表情,笑死我了。
    她说着走到镜子前卸妆,用卸妆棉涂掉脸上的口红跟眼影。
    干净的镜子里,倒映着陈雅素那张上了年纪却还保养的不错的脸。她搽着搽着,动作却倏然顿住,奇怪发现镜子上竟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划痕。
    怎么回事?陈雅素抬手想把红色划痕擦掉。
    偏偏她手刚碰到镜子,那红色划痕就像有了生命般迅速滑动起来,随之发出尖锐刺耳的刮擦声。
    啊。陈雅素吓的猛然后退,碰倒了旁边放着的卸妆水。
    肖邹建也听到动静,皱眉纳闷道:怎么话还没说完,也看到镜子那的诡异景象,顷刻脚也软了。
    只见那张原先还很干净的镜子迅速被红色划痕填满。那些划痕歪歪扭扭,却仍能辨认出字迹。
    想见鬼吗?
    镜子上,清楚地写着四个红色大字。
    肖邹建脚软的站不稳,都快疯了,埋怨陈雅素:都怪你,好好的扮什么鬼。现在好了,把真鬼给招过来了。
    能怪我吗,你也没反对啊。陈雅素也怕,战战兢兢地回道。
    你说世上真有鬼吗?
    我之前不信。知道有鬼,陈雅素当然不敢装鬼。
    紧接着,那面镜子的字迹消失,又浮现新的红色字迹。
    不信?简短的两个字,却写的很用力,旁边更打上了催命的感叹号。
    信信信信陈雅素忙不迭道,嗓音更夹着哭腔:我们知道错了,鬼差大人你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  她说着用力拽了拽肖邹建。
    肖邹建也迅速跟着求饶:是啊,我们真的不敢了。你饶了我们吧。
    他们边说边缓缓朝门边挪,双眼更紧紧盯着镜子。
    下一刻,镜子上的字迹再度消失。
    紧接着又一个字接一个字地往外蹦。
    我要你们命!
    鲜红鲜红的五个字刚现完,肖邹建跟陈雅素便毛骨悚然地对视一眼,随即拔腿朝门边冲去。
    门打不开!肖邹建急道。
    他一遍遍压着把手,之前还很灵活的门此刻却没半点动静。
    陈雅素紧张地跺脚,推开肖邹建道:我试试。
    她试了又试,门仍然没反应。
    怎么办?陈雅素狠狠撞着门,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肖邹建也跟着撞门,情况没比陈雅素好哪去:不知道。
    此时俩人身后,一道身影却悄然浮现,抬起手拍了拍他们肩膀。
    房间除了他们,哪还可能有别人!
    肖邹建跟陈雅素想着齐齐战栗转过头,顷刻被凭空出现的徐梵吓的魂飞魄散,直接软趴在了地上。
    啧。就这点胆子?徐梵低头看着快要吓尿,表情满是绝望崩溃的俩人,丝毫没掩饰鄙夷。
    紧接着,他又迅速恢复了正经,很认真地自我介绍道:你们好啊。初次见面,我是夏煜的男朋友。
    肖邹建惶恐坐在地上,腿还在哆嗦,舌头跟牙齿打着架,结结巴巴地愣道:夏夏煜的男朋友?
    他脑袋被吓的慢了半拍,还想着夏煜怎么有男朋友,他男朋友怎么跑自己家来了。
    转瞬清醒了些,才猛然倒吸了口凉气。
    妈呀,夏煜竟然找了个男朋友,还是个死了的男朋友!
    他当然不敢有意见,更很清楚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咔嚓。
    就在此时,肖邹城俩人刚怎么都打不开的门,却被夏煜轻易给推开了。
    夏煜穿着睡衣,一脸的困倦,看到徐梵便朝他招招手,表情自然地道:我困了,回去睡觉吧。
    刚还满身寒意的徐梵立刻听话地走到夏煜身旁,动作娴熟自然地握住夏煜的手。
    夏煜打了个哈欠,也没理地上的肖邹建跟陈雅素,转身就准备离开。
    肖邹建看到夏煜总算恢复了几分理智,想到刚刚的狼狈姿态,压着愤怒道:夏煜,你搞什么鬼?
    他怒到极致,偏又忌惮着徐梵,不敢表现的太过分。
    是我搞鬼,还是你们搞鬼?夏煜讥讽说完,视线跟着转向陈雅素:还有,你们扮鬼的演技真的真的太差了,我忍无可忍,只好请徐梵亲自过来教教你们,顺便给你们示范示范。徐梵可是不轻易教人的,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别人花再多钱都求不到,你们该为此感到荣幸。
    见了鬼的荣幸啊。
    肖邹建俩人心头咆哮,他们刚刚差点被吓的魂飞魄散好吧。
    然而再恼怒,肖邹建跟陈雅素也敢怒不敢言,刚刚徐梵给的威慑很强。他们也惜命,不敢真惹怒夏煜跟徐梵,那才是死的冤枉。
    陈雅素想着忽然说道:人鬼殊途。
    瞎说什么。肖邹建低斥道:你不要命了。
    陈雅素被惊醒,缩了缩头,抖着肩膀颤栗了下。
    殊途?夏煜意犹未尽地念着,边冷冷道:那又怎样。我们想在一起,谁又拦的住。
    他说完便跟徐梵走了,没再理会仍然不安的肖邹建二人。
    被夏煜吓唬过后,肖邹建二人顿时老实多了,见到夏煜都绕道走,更别提找夏煜的麻烦。夏煜也乐的清净,把肖邹建二人当成空气直接无视。
    不过遗憾的是,他妈的事仍没找到线索。他们找不到夏婧语,夏泽也没主动找夏煜。一切都像僵持住了,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夏煜打算回A城那天,临行前,老人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他起初也没察觉有问题,可最近越想却越觉得不对劲。他怀疑,夏煜出生那晚的事,好像还另有隐情。
    不过当时的事只有夏煜爸妈跟产婆清楚,要想知道那晚的真相,就必须找到当时给夏婧语接生的产婆。
    第92章
    老人的怀疑不是突发奇想, 而是有确凿根据的。夏煜出生那晚受过重伤,腥臭的像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产婆当晚慌慌张张, 满脸恐惧地直接跑了,没多久更举家搬离了肖家村。肖邹城自那晚起也很奇怪,经常魂不守舍,愣愣地望着夏煜发呆, 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
    这些异样是很明显的,只是当时局势混乱, 有很多事急需处理,老人压根顾不及多想。但他这段时间回想琢磨起来, 反倒越想越感觉有问题。
    夏煜也直觉这条线索很临初重要, 问道:那能找到产婆吗?
    你别急,我先试着找人帮忙问问。老人说完便给肖家村的百事通打了电话,跟肖家村有关的事, 问他就对了。没想到的是,那人接到电话等老人说完,还真知道点消息。
    哦, 你找芳姑啊?那百事通唠嗑般地说道:她俩儿子几年前因为老家占地的问题还给村长打过电话,吵的可厉害了。啧啧, 这年头啊,兄弟都比不上那三亩地。你等等, 我就在村长家,我问看他还有没有芳姑儿子的电话。
    手机那头静了会,隐约听到百事通跟村长说话的声音。
    过了会, 百事通又给老人报了个手机号码,感兴趣道:肖叔,你找芳姑有事啊?我听别人说,她病的很严重。你说说,芳姑之前多厉害的人,最终还是免不了这遭。我觉得,她就是嘴太厉害了,遭人恨啊
    老人没心思跟百事通闲聊,跟她道了谢便找借口挂了电话。
    老人边念号码的时候,夏煜已经将其记了下来。他没多犹豫,立即拨通那手机号码。手机号码是外省的,响了几声很快被接通。
    喂?那头传过来道疑惑的男人声音。
    夏煜当即道:你好,请问你是林芳的儿子吗?
    那头答:我是,你有什么事?
    我是肖家村这边的人,找芳姑有点事想问她,你能给我芳姑的手机号码吗?
    我妈都那样了还问什么。男人很不耐烦道:你想问什么就跟我说,我帮你转达。
    夏煜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就把想问的事给男人说了,顺便拜托他务必帮忙转达。
    说来也巧,夏煜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男人正好走到他妈病房外,进去的时候还提到了什么婴儿。
    林芳躺在床上,骨瘦如柴,一张脸更瘦的没什么肉了。她虚弱地靠着营养液度日,连饭都吃不下了。偏偏听到婴儿的时候,她浑浊的双眼忽然动了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看着男人问:谁的电话?什么婴儿啊?
    久病床前无孝子。
    男人看到他妈表情透着厌烦,但还是说道:有人打电话过来,想问你什么接生婴儿的事。你都几十年没接过生了,还管那些事干嘛。
    林芳表情刹那透着宿命必将降临的坦然,态度坚决地伸手:成强,手机给我。我有话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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