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拿大号上线了[穿书]——青山远客(29)
这边的热水器都是太阳能，热水的量，只够一个人的，所以我们两个一起
不要！不用听他说话，邢觉已经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我不碰你。蒋淮脱下衣服裤子，越过邢觉打开热水的开关，真的。
蒋淮洗澡很快，水一热，就开始洗头洗澡，卫生间本就狭窄，容纳两个人显得非常拥挤，头顶灯光昏暗，他背上的淤青在升腾的雾气里若隐若现。正如宁晨所说，他工作的时候，是非常的敬业。而他每一寸的肌肉线条也结实的要命，每一块都分明硬朗，充满张力。
邢觉从来没在这种情况下看过蒋淮，尤其是刚发生过那种事，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将脱下的衣服丢进旁边的收纳筐里，缓缓走到蒋淮身边，背对着他，小心翼翼的不与他发生触碰。
蒋淮唇角微扬，今天的邢觉真实特别的可爱。
他转过身来，在雾气里看着邢觉束手束脚的侧影。突然握着邢觉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我先去睡觉了，牙刷和洗脸巾在柜子里都有新的。
邢觉屏着呼吸，没有应答。
蒋淮盯着他，做出一个要亲他的姿势，然后在距离几公分的位置停下，晚安。
邢觉犹豫着要不要拽住他，而蒋淮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小觉，今天最好别招惹我，我心里压着火呢，不想没轻重弄伤了你。
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蒋淮心里不是一点儿火气都没有，只是没想过要对他宣泄出来。
但是他要是主动来招惹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邢觉乖乖收回原本蠢蠢欲动的手，晚安。
恩。蒋淮收回手，拿着门边的浴巾地走了出去，原本逼仄的浴室陡然宽敞，邢觉靠着墙上的瓷砖，深吸了一口气。
水渐渐凉下来。
邢觉穿上衣服，磨磨蹭蹭打开门。蒋淮并没有睡，而是坐在桌子前研究剧本，半干的头发垂落在眼前，修长的双腿被迫弯曲。尽管穿着最简单的恤衫和短裤，依旧美得像一副赏心悦目的话。
邢觉舔着嘴唇，蒋淮。
蒋淮听见声响抬起头，向他招招手：过来。
邢觉乖乖走了过去。
蒋淮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拿着旁边的吹风，一边帮他吹着头发，一边念剧本上的台词。
邢觉看了一眼他的剧本，密密麻麻的全是笔记。
好了。蒋淮摸着他的头发，将吹风机放下，合上剧本：去睡觉吧。
你不看了吗？
等你睡了再看。
这样的蒋淮，邢觉做梦都没想过，他生怕是自己是一场梦，睁开眼就什么都没了。
蒋淮关闭房间的灯，打开台灯，上床搂过邢觉，闭上了眼睛。
蒋淮。邢觉搂过蒋淮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不是我的错。邢觉微微一顿：但是想到你会疼，就觉得很抱歉。
蒋淮：？
原来不是为了他的行为道歉，而是单单因为心疼而感到抱歉。
蒋淮觉得好气又好笑。
沉默了一会儿，邢觉又问：你真的改变主意了吗？
恩。
为什么？邢觉从他怀里抬起头。
没什么。蒋淮将他重新搂进怀里，将唇贴着他的头发：只是恰好心动了而已。
第43章
那让他心动的又是什么呢？
邢觉想不出来，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能打动他的，毕竟他曾经对他的那些恨都是真的。
在他思考的时候，蒋淮靠在他的头顶发出均匀的呼声，他缓缓坐起身，不由苦笑，这个要等他睡着的男人，自己先睡了。
他下床出门，敲响小乐的房门，要了药膏，正准备回房的时候，碰见从客厅走过来的宁晨。
宁晨一贯不管闲事，此时更是对邢觉视而不见。
邢觉对他的行为非常欣赏，推开蒋淮房间的门走进，也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宁晨的目光扫过邢觉手里的药膏，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给窗外的花盆浇花时，听到了蒋淮屋里传来奇怪的声响，就蹲着身子回头看了一眼。
蒋淮背对着窗户，坐在地上，声音里蕴含着与平日全然不同的温柔，尤其是那一声充满诱惑的疼痛。
他可耻的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的僵硬。
偏偏他挪动不了脚步。
蒋淮的声音太诱惑了，而被他以为是金主的邢觉，居然是弱势一方。他脑海里浮现出蒋淮平时冷淡疏远的模样，口干舌燥地站了起来，故意让自己的影子投在窗帘上，然而房屋里的人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他躲到窗边，透过没有关上的窗户，隔着窗帘的缝隙，看见了蒋淮含笑的侧脸，温柔又深情，宛如神邸，邢觉的那张清隽的脸，都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他甚至开始幻想此刻坐在蒋淮身前的人是自己。
听见蒋淮对邢觉说过来，抱抱我的时候，他无意识地伸出了手，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居然在幻想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他的搭档。
他用力揉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从院落里跑出去，围着村子附近跑了近一个小时，才压抑着心里的渴望。然而当他进来的时候，又看见邢觉手里的药膏。
他想到蒋淮拍戏时暴露在外的肌肉，从背到腰，每一寸都非常完美，想着邢觉能借此抚摸，第一反应竟是有点羡慕。
他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然后在卫生间里用手发泄了出来。而他面前摆放着的手机里，是蒋淮坐在火堆旁边的照片。
这已经不是对美的欣赏了。
他对此充满了负罪感，又兴奋不已。他喜欢男生，从小就是，但他不敢像任何人提及，他的性格看似开朗大方。其实非常软弱，他无法承认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可现在，他窥探到了一个秘密。
让他觉得自己也有被接受的可能。
他晚上做梦的时候，梦里也全是蒋淮，抱着他的，吻着他的，一句句难以启齿的情话，都是说给他的。
叮
凌晨三点，闹钟骤然响起，他没有丝毫睡意的睁开眼睛，精神异常疲惫，跟没睡过似的，他随便找了件外套穿上，打开房门走出，正巧碰见从隔壁出来的蒋淮。
蒋淮睡眼惺忪向他打了个招呼，啊，早。
宁晨现在听不得他的声音，但还是维系着平时的表情，微微一笑：早。
蒋淮揉了揉头发，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声系统的提示音
【系统：告诉您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主线任务《虐恋情深》进度停滞不前，您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又要延长了呢。】
蒋淮不意外，从他昨天对邢觉妥协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再也不回去的准备。
【系统：恭喜您，触发新支线剧情《有秘密的男人》，完成以后能机会触发主线任务，助您早日回到回到现实世界。】
蒋淮眉头微皱，不禁有些疑惑：有秘密的男人？谁？
邢觉昨天说了那么多，不可能还有秘密瞒着他吧？
蒋淮不解：是邢觉吗？
【系统：不是呢，需要阅读剧情吗？只需要支付一万元即可，相应金额会从你的账户里面扣除。】
蒋淮：不用了。
【系统：支持贷款分期哦。】
只要谈钱，那就是没得商量。
还是不用了。蒋淮大抵能猜出这个支线是谁，可是他疑惑的目光落在宁晨身上，这个人有秘密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原著里他只是对书里的蒋淮袖手旁观吧？
难不成他也对原主做了什么不成？
你看着我干什么？宁晨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自言自语，不由胆怯，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走吧。
蒋淮眼睛微眯，故意试探：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瞒着你什么？宁晨大步往前走去。
蒋淮跟在他身后，压低声音问：邢觉是跟着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宁晨暗自松了口气，邢觉跟你说的？
猜的。
这其实并不难猜，但如果是平时宁晨一定不会承认，想尽一切办法撇清关系，可今天居然这么大方的承认了。
显然是想隐瞒另一个更大的秘密。
天还未亮，夜里的村落升腾起雾气，走出院落的时候，碰见一同出门工作人员，大家都一脸没睡醒的表情，精神萎靡地挥挥手，扛着机器和道具继续往前走去。
这个行业看起来光鲜亮丽，但真正在拍摄的时候，不管是幕后还是幕前都算不上体面。
蒋淮，今天有打戏哦，还是不用替身吗？导演从后走上来问。
我先试试吧。蒋淮说：不行的话，再让替身老师来。
每次拍打戏前，蒋淮都是这样说，但没有哪次不行，导演是越来越喜欢他，拍了拍他的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想作为演员拿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当演员很辛苦的。导演故意试探他：其实以你的外形，当个偶像明星，混个流量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
偶像明星也是建立在作品之上吧。蒋淮淡淡一笑：而且做流量明星也很辛苦的。
导演但笑不语，之前他让蒋淮进组，有一半是看在张跃的面子上。而现在纯粹是出于这个年轻人的欣赏。
在剧组里的一个月，蒋淮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引得他和组里所有工作人员的尊重。
之前他们觉得宁晨已经算新一代里最有天赋、最能吃苦的。而蒋淮显然比他更有天赋，像一个经验老道的演员，随时随地都能入戏。
根本无需酝酿。
导演拍了拍他的背：下次还愿意跟我合作吗？
蒋淮莞尔：看来我是得到您的肯定了，谢谢。
加油。导演越过他，跟上前面负责的摄影师，低声交流着今天的工作需求。
蒋淮打量着前面心事重重的宁晨，故意上前把他整理了一下外套外面的连衣帽，你想什么呢？
他说话的时候，手指无意中蹭过宁晨的耳垂，宁晨吓得一激灵，猛地从他手下挣脱。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找借口道：你手好冰啊。
是吗？蒋淮不动声色将手揣进兜里：那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下次注意就行了。随后，宁晨没有再跟他说过话，而今天开场就是对手戏。在戏里宁晨的卧底身份遭到质疑，而蒋淮作为集团里的少当家，必须要拷问他。
工作人员完成场地的准备，蒋淮和宁晨也化好了妆，其他搭档的老前辈也陆陆续续来到现场，导演把他们两个单独叫过来讲戏。
小蒋，很多人年轻演员跟晨儿对戏都是接不住的，而且这场戏对你非常重要。从推开门，别人告诉你，他是叛徒的时候，你就要坚持自己的立场，绝对不相信这个出生入死的朋友，一直是在利用和算计你。蒋淮穿着一件工装裤，身上穿着背心，彰显出身上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宁晨站在他旁边，时不时闻到从他身上飘过来的柑橘味道，思绪一阵儿一阵儿飘远。
晨儿，宁晨？
恩？宁晨猛地抬起头，您说。
你要记住你这个角色的特色，你对蒋淮这个角色是怀着厌恶和恨意的。可是他这么相信你、维护你的时候，你又是感动和感激的，你对他一定是非常矛盾的。导演让蒋淮先离开了，单独将宁晨留下来讲戏。
蒋淮拿着剧本出去，一边跟其他演员说话，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台词。而就是这个状态。只要说开拍。无论下一场戏是要哭还是要狠，都能在一秒钟入戏。
让现场的许多前辈演员都非常佩服。
宁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梦里的男人此时真实的站在灯光下，一颦一笑都带着非凡的魅力，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蒋淮这么好看呢？
宁晨，我俩对一下戏吧。宁晨站得地方偏暗，蒋淮看不清他的表情，招手让他过来。
宁晨收回思绪，翻开剧本，来吧。
两人站在灯光下，蒋淮单手揣兜，猝不及防开口：你不会真的有事情瞒着我吧？
宁晨一怔，恩？
台词。蒋淮提醒。
他如梦初醒，为自己多次的失态找借口：不行，我今天怎么一看你这张脸就出神呢？
蒋淮眉头微皱，这句话在他看来是非常不专业的。
除了好看，还能是因为什么？同组的前辈怕宁晨尴尬，连忙打趣：我跟他对戏的时候，都时常生出这年轻人怎么长得好看的感叹。
谢谢。蒋淮笑道：但是都一个月了，怎么也该看腻了吧？
是啊，小晨，这都一个月了，你还能被他这张脸惊艳到啊。前辈主动为他找了一个台阶：你对他也的确是真爱了。
第44章
宁晨顺着台阶滚下，轻描淡写道：是吧，那我们继续吧。
蒋淮较真地皱起眉头，将手里地剧本一收，双手插着腰问：你爱我什么呢？
好心打圆场的前辈一愣，似乎没想到蒋淮会这么认真，宁晨也被问住了，就
恩？蒋淮不苟言笑逼近一步，身上流淌出与平日不同的气势，周遭安静如密室，没人敢贸易靠近，打圆场的前辈也悄悄溜走了，不想淌混水。
宁晨挤出一丝笑容：就觉得蒋老师你人好吧。
我哪里好了？蒋淮并没有给他留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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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觉从来没在这种情况下看过蒋淮，尤其是刚发生过那种事，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将脱下的衣服丢进旁边的收纳筐里，缓缓走到蒋淮身边，背对着他，小心翼翼的不与他发生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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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来，在雾气里看着邢觉束手束脚的侧影。突然握着邢觉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我先去睡觉了，牙刷和洗脸巾在柜子里都有新的。
邢觉屏着呼吸，没有应答。
蒋淮盯着他，做出一个要亲他的姿势，然后在距离几公分的位置停下，晚安。
邢觉犹豫着要不要拽住他，而蒋淮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小觉，今天最好别招惹我，我心里压着火呢，不想没轻重弄伤了你。
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蒋淮心里不是一点儿火气都没有，只是没想过要对他宣泄出来。
但是他要是主动来招惹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邢觉乖乖收回原本蠢蠢欲动的手，晚安。
恩。蒋淮收回手，拿着门边的浴巾地走了出去，原本逼仄的浴室陡然宽敞，邢觉靠着墙上的瓷砖，深吸了一口气。
水渐渐凉下来。
邢觉穿上衣服，磨磨蹭蹭打开门。蒋淮并没有睡，而是坐在桌子前研究剧本，半干的头发垂落在眼前，修长的双腿被迫弯曲。尽管穿着最简单的恤衫和短裤，依旧美得像一副赏心悦目的话。
邢觉舔着嘴唇，蒋淮。
蒋淮听见声响抬起头，向他招招手：过来。
邢觉乖乖走了过去。
蒋淮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拿着旁边的吹风，一边帮他吹着头发，一边念剧本上的台词。
邢觉看了一眼他的剧本，密密麻麻的全是笔记。
好了。蒋淮摸着他的头发，将吹风机放下，合上剧本：去睡觉吧。
你不看了吗？
等你睡了再看。
这样的蒋淮，邢觉做梦都没想过，他生怕是自己是一场梦，睁开眼就什么都没了。
蒋淮关闭房间的灯，打开台灯，上床搂过邢觉，闭上了眼睛。
蒋淮。邢觉搂过蒋淮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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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
原来不是为了他的行为道歉，而是单单因为心疼而感到抱歉。
蒋淮觉得好气又好笑。
沉默了一会儿，邢觉又问：你真的改变主意了吗？
恩。
为什么？邢觉从他怀里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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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那让他心动的又是什么呢？
邢觉想不出来，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能打动他的，毕竟他曾经对他的那些恨都是真的。
在他思考的时候，蒋淮靠在他的头顶发出均匀的呼声，他缓缓坐起身，不由苦笑，这个要等他睡着的男人，自己先睡了。
他下床出门，敲响小乐的房门，要了药膏，正准备回房的时候，碰见从客厅走过来的宁晨。
宁晨一贯不管闲事，此时更是对邢觉视而不见。
邢觉对他的行为非常欣赏，推开蒋淮房间的门走进，也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宁晨的目光扫过邢觉手里的药膏，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给窗外的花盆浇花时，听到了蒋淮屋里传来奇怪的声响，就蹲着身子回头看了一眼。
蒋淮背对着窗户，坐在地上，声音里蕴含着与平日全然不同的温柔，尤其是那一声充满诱惑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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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挪动不了脚步。
蒋淮的声音太诱惑了，而被他以为是金主的邢觉，居然是弱势一方。他脑海里浮现出蒋淮平时冷淡疏远的模样，口干舌燥地站了起来，故意让自己的影子投在窗帘上，然而房屋里的人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他躲到窗边，透过没有关上的窗户，隔着窗帘的缝隙，看见了蒋淮含笑的侧脸，温柔又深情，宛如神邸，邢觉的那张清隽的脸，都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他甚至开始幻想此刻坐在蒋淮身前的人是自己。
听见蒋淮对邢觉说过来，抱抱我的时候，他无意识地伸出了手，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居然在幻想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他的搭档。
他用力揉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从院落里跑出去，围着村子附近跑了近一个小时，才压抑着心里的渴望。然而当他进来的时候，又看见邢觉手里的药膏。
他想到蒋淮拍戏时暴露在外的肌肉，从背到腰，每一寸都非常完美，想着邢觉能借此抚摸，第一反应竟是有点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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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对美的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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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睡眼惺忪向他打了个招呼，啊，早。
宁晨现在听不得他的声音，但还是维系着平时的表情，微微一笑：早。
蒋淮揉了揉头发，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声系统的提示音
【系统：告诉您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主线任务《虐恋情深》进度停滞不前，您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又要延长了呢。】
蒋淮不意外，从他昨天对邢觉妥协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再也不回去的准备。
【系统：恭喜您，触发新支线剧情《有秘密的男人》，完成以后能机会触发主线任务，助您早日回到回到现实世界。】
蒋淮眉头微皱，不禁有些疑惑：有秘密的男人？谁？
邢觉昨天说了那么多，不可能还有秘密瞒着他吧？
蒋淮不解：是邢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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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不用了。
【系统：支持贷款分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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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用了。蒋淮大抵能猜出这个支线是谁，可是他疑惑的目光落在宁晨身上，这个人有秘密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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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干什么？宁晨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自言自语，不由胆怯，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走吧。
蒋淮眼睛微眯，故意试探：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瞒着你什么？宁晨大步往前走去。
蒋淮跟在他身后，压低声音问：邢觉是跟着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宁晨暗自松了口气，邢觉跟你说的？
猜的。
这其实并不难猜，但如果是平时宁晨一定不会承认，想尽一切办法撇清关系，可今天居然这么大方的承认了。
显然是想隐瞒另一个更大的秘密。
天还未亮，夜里的村落升腾起雾气，走出院落的时候，碰见一同出门工作人员，大家都一脸没睡醒的表情，精神萎靡地挥挥手，扛着机器和道具继续往前走去。
这个行业看起来光鲜亮丽，但真正在拍摄的时候，不管是幕后还是幕前都算不上体面。
蒋淮，今天有打戏哦，还是不用替身吗？导演从后走上来问。
我先试试吧。蒋淮说：不行的话，再让替身老师来。
每次拍打戏前，蒋淮都是这样说，但没有哪次不行，导演是越来越喜欢他，拍了拍他的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想作为演员拿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当演员很辛苦的。导演故意试探他：其实以你的外形，当个偶像明星，混个流量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
偶像明星也是建立在作品之上吧。蒋淮淡淡一笑：而且做流量明星也很辛苦的。
导演但笑不语，之前他让蒋淮进组，有一半是看在张跃的面子上。而现在纯粹是出于这个年轻人的欣赏。
在剧组里的一个月，蒋淮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引得他和组里所有工作人员的尊重。
之前他们觉得宁晨已经算新一代里最有天赋、最能吃苦的。而蒋淮显然比他更有天赋，像一个经验老道的演员，随时随地都能入戏。
根本无需酝酿。
导演拍了拍他的背：下次还愿意跟我合作吗？
蒋淮莞尔：看来我是得到您的肯定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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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打量着前面心事重重的宁晨，故意上前把他整理了一下外套外面的连衣帽，你想什么呢？
他说话的时候，手指无意中蹭过宁晨的耳垂，宁晨吓得一激灵，猛地从他手下挣脱。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找借口道：你手好冰啊。
是吗？蒋淮不动声色将手揣进兜里：那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下次注意就行了。随后，宁晨没有再跟他说过话，而今天开场就是对手戏。在戏里宁晨的卧底身份遭到质疑，而蒋淮作为集团里的少当家，必须要拷问他。
工作人员完成场地的准备，蒋淮和宁晨也化好了妆，其他搭档的老前辈也陆陆续续来到现场，导演把他们两个单独叫过来讲戏。
小蒋，很多人年轻演员跟晨儿对戏都是接不住的，而且这场戏对你非常重要。从推开门，别人告诉你，他是叛徒的时候，你就要坚持自己的立场，绝对不相信这个出生入死的朋友，一直是在利用和算计你。蒋淮穿着一件工装裤，身上穿着背心，彰显出身上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宁晨站在他旁边，时不时闻到从他身上飘过来的柑橘味道，思绪一阵儿一阵儿飘远。
晨儿，宁晨？
恩？宁晨猛地抬起头，您说。
你要记住你这个角色的特色，你对蒋淮这个角色是怀着厌恶和恨意的。可是他这么相信你、维护你的时候，你又是感动和感激的，你对他一定是非常矛盾的。导演让蒋淮先离开了，单独将宁晨留下来讲戏。
蒋淮拿着剧本出去，一边跟其他演员说话，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台词。而就是这个状态。只要说开拍。无论下一场戏是要哭还是要狠，都能在一秒钟入戏。
让现场的许多前辈演员都非常佩服。
宁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梦里的男人此时真实的站在灯光下，一颦一笑都带着非凡的魅力，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蒋淮这么好看呢？
宁晨，我俩对一下戏吧。宁晨站得地方偏暗，蒋淮看不清他的表情，招手让他过来。
宁晨收回思绪，翻开剧本，来吧。
两人站在灯光下，蒋淮单手揣兜，猝不及防开口：你不会真的有事情瞒着我吧？
宁晨一怔，恩？
台词。蒋淮提醒。
他如梦初醒，为自己多次的失态找借口：不行，我今天怎么一看你这张脸就出神呢？
蒋淮眉头微皱，这句话在他看来是非常不专业的。
除了好看，还能是因为什么？同组的前辈怕宁晨尴尬，连忙打趣：我跟他对戏的时候，都时常生出这年轻人怎么长得好看的感叹。
谢谢。蒋淮笑道：但是都一个月了，怎么也该看腻了吧？
是啊，小晨，这都一个月了，你还能被他这张脸惊艳到啊。前辈主动为他找了一个台阶：你对他也的确是真爱了。
第44章
宁晨顺着台阶滚下，轻描淡写道：是吧，那我们继续吧。
蒋淮较真地皱起眉头，将手里地剧本一收，双手插着腰问：你爱我什么呢？
好心打圆场的前辈一愣，似乎没想到蒋淮会这么认真，宁晨也被问住了，就
恩？蒋淮不苟言笑逼近一步，身上流淌出与平日不同的气势，周遭安静如密室，没人敢贸易靠近，打圆场的前辈也悄悄溜走了，不想淌混水。
宁晨挤出一丝笑容：就觉得蒋老师你人好吧。
我哪里好了？蒋淮并没有给他留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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