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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49)

    谢羽祁看了看日头,眼睛微眯,估算时间,道:罢了,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要结束了,先回吧。
    是。
    慕辞月盯着谢羽祁收弓,双手拉住了马绳,正准备飞驰而去,他一时有些发慌。
    怎么这一路都没有遇到已经计划好的突袭呢?明明说好的啊,这场中的布置不少,谢羽祁总不可能用了万分之一的概率避开了所有陷阱吧?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谢羽祁与慕辞月同时望过去,只见一名男子单枪匹马驾风而行,动作自然,骑术万分娴熟,且速度极快,只消片刻便来到了他们身边。
    这名男子带着黑色面纱,眉宇温和,不甚凌厉,可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反而让人觉得阴森胆寒,如和煦暖阳之中暗藏刀锋,其眉眼与谢羽祁有三分相似。
    男子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今日来送死的有点多啊,本王这围山走一圈,就发现了十五六个呢,都被本王带回去了,不过一个个嘴倔的很,问不出来他们是听从谁的命令的,重刑也问不出,当真是有骨气。
    这一番毫不在意的谈吐,却极轻松地陈述了一个情况,慕辞月蓦地怔了,想也不想便问: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放了还是囚了?
    谢莫文闻声回眸,莫名其妙看他一眼,眼角上挑,略带嘲讽,冷笑道:放?怎么,埋伏在狩猎场,还能有什么意图?本王千辛万苦逮到他们,难道还要再亲自放虎归山?顿了顿,忽的又道,你是哪个护卫?本王以前怎的没见过你?
    慕辞月在刚刚失言的片刻便想好了措辞,忍住想把面前二人掐死的冲动,克制道:小人慕萧,几日前刚刚被袁家察举为官,有幸同太子殿下一同狩猎。
    谢莫文收起刀鞘,连锋上的血都懒得抹:哦,这样啊,能被袁家察举,想必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谢羽祁也在收拾弓箭,神色极为平静,看似不经意地问谢莫文道:你在其他地方的事处理完了?
    自然。
    挺快。谢羽祁轻笑,不愧是廉王殿下,要是殿下也参加狩猎,这第一名的位置,怕就不是本王的了。
    谢莫文并非得意忘形的莽夫,立刻恭维道:不敢,太子千岁,臣不敢冒犯。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这半壁江山都是你帮本王打的,本王自然该感谢你。
    二人有一话没一话地搭着腔,一口一个本王臣,慕辞月挤在中间很尴尬,加上心情沉闷,只是压制着情绪没浮现于外表上。狩猎场埋伏的人,大概都被谢莫文清完了吧?这一场演戏实在亏了本,损失了那么多人,却没有碰到对方一根毫毛?
    慕辞月想悄无声息的离开,可没人允许他就这样真的悄无声息。
    刚一转身,突然,一道利剑出其不意挡在他面前,发出铮的一声,离衣襟只有一尺远,慕辞月愣了愣,吓倒是没被吓到,但还是作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表情扭曲看向了举剑的谢羽祁。
    一旁的谢莫文饶有兴趣地看着,抱臂不说话。
    太太子殿下。慕辞月表情惊疑,内心也确实困惑,您这是
    谢羽祁顿了顿,利索地收回剑锋:抱歉,一时冲动,本能就出剑了。
    身为太子,居然对微不足道的小武将说了声抱歉?慕辞月的世界观有点崩,还没等他回过神,谢羽祁再度问道:为何本王看你总有些眼熟?
    啊,有吗?慕辞月挠头,一副困惑状,小人是第一次见太子殿下呀。
    哦,这样,那大概我记错了吧,麻烦了。
    谢羽祁的语气从头到尾都是极自然,就如同在与熟人闲聊一般,没有半分太子的架子,慕辞月蹙眉,觉得这和自己在北岳皇宫大殿见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但那一句眼熟,着实让慕辞月受了不小惊吓。
    说来之前他和谢羽祁也就是一面之缘,看过几眼而已,他现在没穿常装,没有护额,还戴着头盔,谢羽祁是怎么觉得他眼熟的?
    慕辞月苦苦思索,最终也只得出一个结论。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令他人过目不忘。
    慕辞月刚感慨完,忽的听见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心弦立刻绷紧,其余二人也察觉到了动静,谢莫文将剑拔出,眼睛眯起,审视这一簇草丛,眼中泛着危险的光。
    谢羽祁却是淡然,连弓箭都懒得架起,甚至后背对着草丛,就像是完全信任了谢莫文。
    片刻后,就在谢莫文想放下剑的时候,草丛中突然窜出一只灰色兔子,兔子的嘴里还嚼着几根草,谢莫文彻底放了剑,慕辞月却反而将手放到了剑柄上。
    以灰兔口中衔草为信。这是萧卿执信中所言。
    果然,下一刻,一阵破空之声,分别从身前与身后传来,极为凌厉,慕辞月立刻拔剑,直接一个转身挡在了谢羽祁面前。
    谢莫文不可能挡不住另一边的箭,他知道谢羽祁也能挡住,所以,他干脆在谢羽祁挡掉之前,做一次那什么护主英雄。
    慕辞月举剑便挡,他这把剑是随便弄来的,实在比不上夜暝剑,箭势袭来,直接将剑刃击断,而后箭头不轻不重扎入慕辞月的左肩。
    这历史竟出奇的相似。
    只不过这一次的箭势,比之前在败月教的要轻了许多,箭头只没入了四分之一,刚好流点血,却不会造成多大损伤。
    谢羽祁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愣了一会,这才想起去顾慕辞月的伤势。
    谢羽祁看来对自己的部下很好,慕辞月护主受伤,谢羽祁不顾身份,直接将慕辞月放在自己的马背上飞奔,立刻离开狩猎场召唤太医,表情很是急切。
    慕辞月其实有些看不透谢羽祁,这人到底是满嘴胡扯的衣冠禽兽,还是心狠手辣的无情太子?但他确确实实帮谢羽祁挡剑了,不管谢羽祁那副爱民亲和的样子是不是装的,总之,按常理来说,这伤受的不会没有意义。
    伤是小伤,只不过受了伤,他总会想起萧卿执照顾自己的时候,很温馨,很甜蜜。
    妈的,这些任务快些结束吧,他还要回国陪媳妇呢。
    第69章 本教主的心上人
    狩猎结束, 太子谢羽祁得了第一,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听说, 这次狩猎快要结束的时候,太子遭到了刺客突袭, 险些受伤,幸好有一个小将替谢羽祁挡了这一箭。
    这些刺客隐秘极好,没有被谢莫文抓住,而那以身挡剑的小将, 也因此升官, 达到了可以率一小部分军队打仗的地步。
    虽然在可以率军的武将之中,这点权利微不足道,但却给慕辞月铺好了更进一步的台阶。
    这官不大不小,升的理所应当,没人怀疑,只是慕辞月自己一直不敢放松警惕。
    这场狩猎, 谢羽祁算是彻底认识他了, 且印象深刻,他担心谢羽祁一时好奇, 去查他的身份, 万一查的太彻底, 把他真实身份查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慕辞月的担心从道理上来说其实有点多余,他是冒名顶替的, 但他家里的人都不知道,也就不会走漏风声,谢羽祁总不能小题大做调查他整个家族, 太子没那么闲。
    之前听闻谢莫文是南康战神,他不当回事,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那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给的称呼,手起刀落,便是一条人命,其狠辣程度,败月教主自愧不如。
    确实不能低估南康了。
    慕辞月由南康的太医亲自处理好伤口,带着新封的官职,大摇大摆回了慕府。
    因他这一波自导自演的骚操作,慕家因此而展露了头角,慕玄和慕恂都沾了光而官升一级,整个冷冷清清的慕府都张灯结彩和过年了似的,毫不显眼的慕家老九一夜之间变成了功臣。
    其实慕辞月也不明白,谢羽祁给的功劳为什么那么多,总感觉有诈似的,晚上得给萧卿执发封信问问。
    正这么想着,慕辞月便走到了府前,看到那恭迎大英雄九公子回家的横幅,眼角先抽了两抽。
    而后便是守门两个护卫的惊啸:九公子回来啦!
    接着府中呼啦啦跑出一群抹着淡妆的少女,赶集似的围在已经懵逼的慕辞月身边,笑声娓娓动人:欢迎九公子回家哦!
    慕辞月:
    他以前回败月教都没这么大排面。
    慕辞月被一群妙龄少女推搡着进府,莫名找到了一种当初逛窑子的感觉,若在以前,身入花丛,吆五喝六,他肯定要高兴得上了天,可现在他是有夫之夫,自然不能放肆,忍着一身鸡皮疙瘩赔笑回道。
    嗯嗯,我挡的。
    对对,升官了。
    是是,我是英雄。
    啥玩意?袁家主动找上门联姻?
    慕辞月差点蹦起来,怒火中烧险些对着府中大喊一声联你妈的屁,余光突然扫到一个人,硬生生把粗鄙之语憋了回去。
    保持形象,唔。
    慕恂还是那一副翩翩公子样,只是衣物比以往稍稍华贵了些,见了慕辞月,也没有阿谀奉承,作礼后再正常不过地说了句:恭喜。
    同乐。慕辞月亦回礼,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周围张灯结彩的红灯笼,这是在干嘛?
    庆祝。慕恂有了丝笑意,庆祝九弟升官,也感谢九弟让慕府一家皆沾了喜气,父亲正在设庆功宴,就在今晚,请九弟务必按时到场。
    怎么又是宴会慕辞月扶额,眉毛拧在一起,咬牙切齿,我不在乎这些东西,让父亲别设了。
    搞什么宴会,目的是为了什么,还需要多说?
    他不想脚踏两条船,更不想被那位百媚千娇的姑奶奶打死。
    已经和别家说好了,现在取消,怕是缺了礼仪。慕恂自然也知晓这场宴会是图什么,劝解道,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况且,九弟你已经二十二岁了,世家弟子,身居高位,长的也俊,早日娶妻也未必不是好事。
    我不想啊,这种事总不能强迫出来。
    慕恂就像没听见似的:那位袁寐小姐对你挺有意思的,你俩很可能成,既然是有缘人,就不要错过了。
    有缘是真,对他有意思就很他妈扯了。
    有意思,估计也是母亲对儿子的意思。
    我不同你多说,七哥也决定不了这件事,但今夜的晚宴你必须去,如果你不想让双方都难堪的话。
    慕辞月没法子,只得挥挥手应付两声:成成,我去就是,到时候你们把我当空气,千万别搭理我,拜托了啊。
    然而这种念想,就是个奢望。
    这位便是慕家的九公子吧?
    自从慕家地位集体抬高一个档次后,袁家家主袁朔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先前对慕辞月不屑一顾的袁朔,此刻满脸笑容,嘴里随便一吐便是个词藻,无死角地夸赞着快要听睡着的慕辞月。
    早年便听说过慕九公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吧啦吧啦说完一堆词后,袁朔总结道,近日一见,果然不负传闻,寐儿若能与九公子联姻,那是她一辈子的荣幸啊。
    一听到联姻这个词,慕辞月活生生被吓醒,袁寐磕着瓜子,边咂嘴边瞥了眼刚坐正的慕辞月,满脸漠然,呸的一声吐出瓜子壳,那表情完美地诠释了叫老娘稀罕吗,爱咋咋地。
    袁朔也没在意,继续道:我这般来不是为利益的商议,只单单是为了提亲,其实,寐儿早已心仪慕萧公子,为父的自然是要
    噗!慕辞月和袁寐在很默契地一起愣了一两秒后,同时喷了茶。
    今非昔比,士别三日,应当把眼珠子抠了再看,这下再没人敢说慕辞月无礼了,袁寐也跟着沾光。袁朔只是表情僵了僵,然后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接着说道:所以我希望,贵府能同意这门婚事,毕竟两个孩子是两情相悦,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希望辜负女儿的人生大事。
    慕辞月:
    袁寐:呵。
    我去你妈两情相悦。
    联姻是皆大欢喜,对两家都有好处,慕玄也笑呵呵的,没有反驳,转头问道:萧儿,你意下如何?
    慕辞月知道自己再不把话说明白,就要被强行凑一对了,可这该怎么说啊?
    说他不愿意?那不是瞧不起袁家么,到时候慕家和袁家掰了的话,把这事往上一告,再添油加醋一波,说成他升官后飘了,把他和谢羽祁的关系搞僵,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就说他已经有心上人了?
    可这心上人该怎么说啊?别说他心上人是个大老爷们了,就算是女生,那他也说不了啊。
    这怎么表达?难不成撂一句:老子心上人不在南康在北岳,我俩就是跨国恋你不服来干我啊?
    这么一顿,袁朔已经看出了不正常,不冷不热问了句:九公子这般犹豫,可是已有了心上人?
    完了完了,都主动问过来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得了。
    爱咋咋地!
    嗯是慕辞月支支吾吾道,我确实有个心上人。
    袁寐又吐了口瓜子壳,啧啧两声,满脸趣味,完全看热闹不嫌事大,慕辞月不动声色瞪她一眼,先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她祖宗十八代,而后秒换面孔,一副羞涩模样,就像是大庭广众之下被提起心上人的害羞少女。
    呕。
    见气氛瞬间凝固,慕玄只得率先问道:那是谁啊?好看么?叫什么?什么官职?势力如何?性格怎样?
    那是老子媳妇,长得比你好看一百倍,叫萧卿执,官职是皇帝,势力是一个国家,性格,傲娇!傲娇!不要脸嗷呜呜!
    呃,他不在此处,也不是什么知名之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慕辞月咬牙道,的贤良女子。
    远在北岳,正在批奏折的普通人家的贤良女子萧卿执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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