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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营业后真香了——张无声(80)

    他才挂电话,时川河就递了杯热水过来:吃药,喝水。
    时川河也是聪明,他直接翻出了他家的保温杯装了一壶热水放床头柜上,这样就算叶延后面还没恢复神智,他也能在他的视线范围里给他泡药。
    叶延接过水,乖乖的把药吃了:你还要睡么?粥还有剩的吧,我去热一下,再给你炒点菜。
    你给我躺着。时川河冷漠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睡的有点僵的脖子:我去。
    叶延叹了口气,攥住他的手,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直接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时川河一顿,耳尖瞬间开始泛红,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了点,就听叶延说:没烧了。
    他抵着他没退开,只是压在他后脑勺的手忍不住微微摩挲了一下他的头发:总不能让你跟着我喝一天的白米粥。
    时川河抿了下唇:我乐意。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叶延心里是暖的,却又忍不住逗他:可我总得吃点别的才好得快。
    时川河毫不犹豫:我去学。
    叶延停了停:粥是你第一次煲的吧?
    是。时川河自己觉得是能吃的,所以他隐隐有些得意,看着叶延的视线里也带了点挑衅:怎么?佩服我的天赋?
    叶延克制着亲了亲他的唇,松开了他偏头对着旁边咳了两声,手却落在了他的脑袋上揉了一把:我家小孩,当然厉害。
    他弯眼:不过你知道我第一次做饭是什么时候吗?
    他边说边起身,时川河虽然担心他的身体,但也知道总不可能真的让他躺一天。
    多活动活动反而对身体好。
    所以时川河也跟着起身:你闭嘴。
    他头发被睡的很乱,又因为刚漂染完头发,他又不喜欢用,所以后头有些头发打了结。
    时川河有些烦躁的想用蛮力扯开,叶延的手就覆了上来:你对自己好点。
    他无奈道:你这一扯就能掉几根白头发。
    几根而已。时川河放下自己的手任由他动作:不差。
    叶延莞尔,替他理好了头发:行了。
    他顿了顿:你看到热搜了?
    时川河:?我不瞎。
    他一脸的冷漠,一时间让叶延有点摸不准自己要不要道个歉。
    但这热搜毕竟是自己在混沌间闹上去的,叶延刚想说点什么,时川河就轻嗤了一声,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玩味:我觉得她们说的很对。队长,你有黏人小娇妻的属性。
    叶延:
    他直接给气笑了,伸手就将时川河放倒在床上压住他,手也探入了他的衣摆里,警告的捏了捏他的腰:你说谁小娇妻?
    时川河的手被他用一只手掣肘,见他恢复了精神,时川河也毫不手软,直接抬腿就想要踹上他的小腹。
    叶延没躲,任由他踢了一脚,但同样他也完全没有半点的晃神动摇,反而是一倾身,让时川河的腿贴上了时川河自己的胸膛,更加没有办法动弹。
    时川河:
    等叶延的手继续往上走,带着茧的粗粝感摩挲过他的肌肤,激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脊尾都隐隐开始发麻时,时川河才终于察觉到这个动作有多么的不对。
    他隐忍着自己的声音:滚
    时川河说:起来!
    叶延停住了自己的手,只将脑袋埋在时川河的脖颈处轻嗅:看,她们说的也很对,恼羞成怒了。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明明嗓子沙哑到有点听不出原本的声线了,可时川河还是会被这粗糙的声音撩的耳朵发烫。
    时川河偏头想躲:你是狗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的自己的脖颈一疼,直接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陌生的感觉涌上的那一刻,时川河觉得他的大脑像是干涸的沙滩被海浪拍上,瞬间浸湿。
    他不知道这海浪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退潮,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海浪的拍击中紧绷而又松懈下去,松懈下去又紧绷起来。
    饶是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唇,也没法彻底抑制住所有的声音。
    终究还是有一两声轻哼泄露出来,于是就成了点火的风,轻轻一吹就彻底燎原。
    最后还是叶延压抑不住的咳嗽打断了后续的所有。
    也有可能是叶延其实本来就没有打算继续。
    时川河终于离开了他的桎梏,却没有逃,只是坐在床边去摸自己的脖子和锁骨。
    叶延闷咳了几声后回头看他,就见他的眼尾泛着红,抿着唇捂着自己的脖子。
    注意到叶延的视线,时川河还抬眸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老实说,这一眼配合着现在这个风景,着实没有什么威胁力。
    叶延心痒的很,但又怕传染他,最终只能偏过头去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去做饭。
    说完他就立马起身离开了。
    时川河:?
    他看着叶延飞速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有点不确定。
    叶延刚刚是害羞了???
    他的脖子有点红。
    时川河起身放下自己的手,想要去厨房看看他是怎么做菜的,也好学习一下,却在路过落地镜时瞬间愣住。
    他右侧的脖子和锁骨上一片惨不忍睹。
    深深浅浅的印子遍布在白色的肌肤上,像是一张崭新的白色画布上落了一场颜料雨。
    而且还有点牙印。
    时川河:
    他原本就有点要炸不炸的情绪瞬间被镜子里面的自己点燃。
    时川河直接冲出卧室,一把揪住慢悠悠在走廊里往外走的叶延,他抓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墙上一摁,咬着牙喊他:叶延!
    叶延抬手扶住他的腰,时川河没有动作,只是那双凌厉的眸子没有了冷冽,有的只有羞恼:你是不是忘了我周末还要跟我哥他们去商业酒会!
    他抬眸狠狠的瞪着他:你这样让我怎么去!
    叶延有点无辜:我真忘了
    那你说怎么办?!时川河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你是狗吗?!
    叶延偏了偏头,弯着眼汪了一声,直接让时川河气笑了:说话!
    见到这招也哄不好人了,叶延便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他:我错了。
    他诚恳道:是真的忘了,也是真的忍不住。
    时川河的毛一点点顺下去,叶延便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他那头白挑黑的头发:这样吧,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气。
    时川河松开了他的衣领,居然真的在认真思考要怎么罚叶延。
    叶延看着他抿唇垂眸沉思的模样,觉得自己有被可爱到,便没忍住再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
    好可爱。
    叶延看着他,心道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时川河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喊时哥。
    叶延:
    啧。
    没想到这小孩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叶延的手指卷着他的头发,挑了下眉:你确定?
    时川河挑衅的看着他:怎么?不是说怎么罚都行么?
    叶延扫了一眼他的手机,意味深长:你今天让我喊这一声,以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时川河冷嗤一声:到底喊不喊,不喊你今天一天都别想跟我说话。
    行。
    叶延点头:你记住。
    时川河点了开始录制,叶延看着他,毫无负担的喊道:时哥。
    时川河又点了停止录制,保存了下来后,他莫名觉得有点亏。
    他本来以为叶延大他差不多快六岁,应该会喊不出口,甚至会再一次害羞,但这老狗比好像真的没有脸皮一样。
    关键他还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就像是哄孩子似的:行了,洗把脸去餐桌旁坐着吧。
    时川河拍开他的手,捏着自己的手机。
    反正无论怎么样,这声哥他是录下来了的。
    .
    时川河终于见识到了叶延的身体素质究竟有多好。
    在发烧第二天后,他的声音就完全恢复了,也没有一点感冒的症状,就是偶尔还会有一两声咳嗽,但这一两声怕是一天下来才会出现一两次。
    简直和他就没有办法比。
    也正是因此,时川河无法理解他这么好的身体是怎么发烧的。
    直到他问了自家的私人医生后,时川河的疑问得到解答的同时,心里也软了一片。
    医生说很有可能是因为感冒加过度疲劳。
    叶延那天晚上十一点多了还没有睡觉,之后五点又出现在了他们家门口。
    就红城暑假这个路况,就他家的地理位置,怕是三点就要出门
    只是为了早点见到他,只是因为想他而已。
    时川河拉了一下口罩,尽量带了点风吹散自己的热意,但自己的心却被人捂得滚烫。
    叶延在一旁拿着刚接过的传单给他扇风,却也没有办法让时川河感到凉爽。
    路过的路人无一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因为在这种三十几度的温度下还穿高领的怕是全世界就他一个。
    至于为什么要穿高领这明显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本来昨晚那些浅一点的印子在今天有望消掉,但有位阴阳人手贱,趁着时川河睡着了,没忍住揉了一会儿,然后
    今早起来时川河又炸了。
    于是时川河的录音文件夹里又多了一声好哥哥。
    叶延其实不太明白这小孩为什么这么执着这种事,毕竟就算他录上千百遍哥哥,他始终也比他大,就算他真的哪天比他小了,那也是年下。
    而且吧,
    叶延漫不经心的给他扇着风,心道小孩以后总会为今天和昨天的要求后悔的。
    他俩去医院接猫,医生在今早打电话通知到他们说检查和疫苗都全部做完了,小猫的适应能力特别好所以他们今天顺便帮它洗了个澡,还做了驱虫。
    洗澡这事叶延他们都没提,毕竟都说猫要适应七天后才能洗澡,不然会有应激反应。
    但医生觉得可以,他们当然也不会为此争论。
    再说估计医生是看出来了昨天时川河的洁癖。
    那只猫的爪子是黑乎乎的,却老想往时川河脸上踩,惹的时川河毫不留情的拎开了好几次。
    等他们走进宠物医院的大厅感受到了空调时,时川河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
    他身上的高领衣也是叶延的,不过好在虽然这衣服是高领,但因为是叶延的,所以比较宽松。
    可就算是这样,时川河还是受不了这天气和这领子。
    他俩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毕竟这种天气还戴帽子又戴口罩的真的少见,尤其时川河今天还穿了个高领。
    在前台守着的医生看了他俩一眼,心道这俩哥们有点奇怪,面上却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你们来接时崽的吧?
    真心不适应这个称呼的时川河:
    叶延倒是接受的很快:嗯。
    医生带着他们往里走:时崽还挺精神的,也不怎么怕人,身体状况一切都好,就是缺营养偏瘦了点,喂粮的话你们得买奶糕。
    他顿了顿:还有就是它挺粘人的,你们可能要多买点玩具给它。这种天气别让它吹空调,怕它感冒,幼猫感冒很棘手的。
    昨天时川河干脆在这里买了个胶囊式的猫包,医生顺手帮他们把猫抓了放了进去。
    洗过澡的小猫看上去不仅干净多了,也可爱多了。
    那浑身的带着点黄的猫白的发量,叶延扫了一眼,又笑着看向时川河被帽子扣住的脑袋:时崽的毛色跟你的毛色一样。
    时川河:跟你的也一样。
    不一样。叶延还真的就认真的跟他分析了起来:时崽和你都是白色偏多,夹了黑色,我是黑色夹白色。
    时川河懒得理他,只看向了笑着看他们斗嘴的医生:还有什么吗?
    唔,医生仔细想了想:时崽对线挺感兴趣的,你们还是要注意一下,危险品什么的放高点。还有就是
    他诚恳道:建议家里的垃圾桶都换成翻盖垃圾桶。
    时川河没懂这沉痛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点了头。
    医生继续说:你要是洁癖的话,可以给它买个干洗粉或者干洗沐浴露,猫还是少水洗好。
    时川河停顿两秒:干洗可以天天洗吗?
    医生微微一笑:不可以呢。
    时川河啧了一声。
    还没接回家你就开始嫌弃儿子了?叶延勾住他的脖子,提起了猫包:走吧,去你那还有一段路呢。
    .
    虽然他们接了猫后就要换地方,但其实到了时川河的家后压根就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时川河家里的钥匙放了一把在物业那边,有什么事他都直接打电话过去,昨天他就让人打扫了卫生,还让人送了猫咪用具上门。
    甚至还顺便让人在今早置购了新鲜菜品和主食在家。
    叶延一进去,就闻到了点香薰的味道。
    很淡很淡,但还是有,很明显是有人在这里烧了香薰。
    他微微挑眉,将猫放到了柜子上,并没有着急把猫放出来:你这的钥匙多少人有?
    我和物业。时川河一时间没听出来,只说:这片小区我家开发的,物业那边认识我,放他们那没问题。
    叶延轻轻顶了一下自己的牙尖,凑近时川河:你把你家钥匙给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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