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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们都想独占我——噤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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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完周末,翌日一早,云商早早起床去了公司,结果那位平时上课都见不到人的优质O竟然破天荒取的比他还早。
    一进门就见他端着咖啡杯站在落地窗前,身姿优雅地俯瞰着楼下繁华的商业街。
    云商低低打了声招呼,将双肩包往柜子里一塞,打开电脑忙起自己的事情。
    你收到组长的消息了没。
    优质O没头没尾的一句,听到云商云里雾里。
    没收到。他照实回答。
    金哲惠知道么?这优质O说话总是藏一半露一半,令云商多少有些反感。
    不知道。
    金哲惠你没听说过?不会吧,全国最大的夜总会。优质O表情略带惊愕,仿佛在看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土特产。
    云商停下手中的动作,深吸一口,抬眼看着这个不识时务的人,语气生硬:
    金赫同学,你要说就说,不说就继续喝你的咖啡好么?我很忙。
    我叫江赫不叫金赫。
    知道了江惠同学。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几个老前辈陆续进了屋,染着满脸菜色,顶着两坨国宝同款眼打着哈欠道:
    狗日的周扒皮,刚做完了跨江大桥的单子,又尼玛出来个什么金哲惠,简直不把我们当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忍着吧。另一前辈有气无力道。
    听着前辈的对话,云商顺手在搜索栏里输入金哲惠三个字。
    国内最大的夜总会,每个包间装修何其奢华,最近要在商业街也建一家新的分店,正在招标,恰好被云商的实习公司中标。
    有一点云商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换句话说,都收到了组长的消息,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呢?
    他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确实没有收到消息。
    听说这次金哲惠新店的设计稿要在公司内举行个人设计赛,一等奖有五万奖金呢。
    在听到五万这个敏感的字眼时,云商的眼睛亮了亮。
    多久交稿。
    这周五。
    这么赶?
    没办法,那边要得急。前辈话说一半,忽然诧异望向云商:上周五不都通知了么,你没看消息?
    云商愣了下。
    不是没看,而是确实没收到。
    为什么呢,是组长把自己给忘了么?
    云商也没细想,就觉得毕竟组长是个大忙人,把自己忘记也很正常。
    但是自己已经比别人晚了两天,恐怕真的要通宵拿命去肝图才能在截稿日前交稿。
    而且做这种大型建筑的麻烦之处就在于要先去实地测量数据,之后才能选择最合适的设计方案,估计趁着周末,其他同事肯定早早都去测量过了,虽然他们嘴上抱怨着公司不把他们当人,但是五万的奖金,谁不心动呢。
    利用午休的时间,云商乘地铁去了三里之外的金哲惠新店地皮,打算先看看地形。
    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虽然没有存来电人的联系方式,但这串数字,仅一眼便记住。
    云商打小对数字就非常敏感,基本手机号都不存,看一眼就能背下来,想当年,还是本市高考理科状元,数学就错了一道选择,理综接近满分,就是英语有点拉胯。
    望着这串数字,心里多少有点紧张。
    第8章
    您好,好久不见接起电话,云商的语气多少有些弱势。
    小云,最近还好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只是听起来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那个,因为我这个月开始实习了,就辞掉了兼职,所以资金也有点紧张,您可以宽限两天么?云商握紧手机。
    阿姨不是想逼你,阿姨也知道你是个守信用的好孩子,即便说过不要你钱,但你每个月都按时打钱过来。对方顿了顿,似乎是有点难以继续开口。
    但人都有难处,思索再三,对方还是缓缓开了口:你也知道,我儿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些年给他治病也花了不少钱,家里没什么存款,孩子下个月就要动手术了,我们能借的都借了,可还差三万,你能帮阿姨想想办法么。
    三万块,云商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不足三千,从哪给他们弄三万呢。
    可是当初父亲做生意,也是这位叔叔阿姨家借了自家一大笔钱,解决了燃眉之急,父债子偿,这是规矩,更何况人家现在也碰到难处了。
    望着金哲惠的地皮,云商眼神暗了暗,马上强打起笑容,轻声问道:阿姨您能等我几天么,最晚下周日,我肯定把钱一分不少的还给您,可以么。
    孩子谢谢你了,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太感谢了。
    云商苦笑一下:是我应该的。
    挂了电话,望着面前这块萧瑟的地皮,肚子又开始翻江倒海了,呕吐感阵阵上涌。
    他勉强扶着墙,慢慢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想先歇一歇暂时缓解下异样感。
    头顶忽然黑了一片,空气中散着淡淡的香水味儿。
    一抬头,就见一柄黑伞,底下收进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
    就是这黑不溜秋的,令云商一时有些茫然。
    这人是尹温纶?
    穿的人模狗样,西装傍身,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
    而且他身后站着那两位肌肉爆炸同样在西装革履的男人,是来揍自己的么?
    尹温纶俯视着他,表情是似笑非笑。
    几日不见,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已经到了要在街头乞讨的份儿了么。
    云商没力气起身,只是往旁边挪了挪,冲着自己身边的空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尹温纶笑得温柔:做什么。
    给你腾个地方,一夜之间从娱乐业龙头老大沦为街边乞丐一定很痛苦吧。
    尹温纶缓缓在云商面前蹲下,身形优雅,笑得特真诚:
    刚才听到你打电话,很缺钱?
    韩国和朝鲜签订和平协议你去现场了没。云商答非所问。
    尹温纶有些不明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么?
    那我缺不缺钱跟你有什么关系。云商使劲支棱起两条腿,用尽全身力气站起身。
    尹温纶也不恼,反倒是看着云商小脸苍白毫无血色,看似关怀地上前问了句:肚子不舒服?
    管得真宽。云商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背上书包扭头就走。
    我说了,你要是愿意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家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你大可不必受这种苦。
    云商白了他一眼,大踏步走向地铁站。
    只是一进地铁口,他马上蹲下了身子,扶着墙壁,额头沁出冷汗。
    果然还是太疼了,怀孕会这样频繁的肚子疼么?
    还有,为什么尹温纶会出现在这里。
    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云商马上掏出手机,在搜索栏中输入金哲惠三个字。
    很快,大片信息蹦出来,第一条最扎眼的位置明晃晃写着:
    金哲惠,2006年建成,隶属J.R娱乐集团,而J.R的法人代表以及最大持股人后面,赫然是尹温纶三个大字。
    这可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极了。
    云商施施然回了公司,一声不吭坐下,打开电脑查上一家金哲惠的资料素材。
    一般这种夜总会都建得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从尹温纶的穿衣风格也能看出来,他喜欢那种华丽有点浮夸的风格。
    看着组里发来的金哲惠期望方案和数字规格,同上一家一样,几乎是平地而起一座一模一样的建筑。
    金哲惠消费极高,接待的都是有钱人,承建区域也在繁华的商业区,尽管自己有很多想法,但这时候还是尽量按照甲方要求来。
    说到奢华复古,那不得不提到意大利风格建筑,而金哲惠新店开在人口众多的商业街,那么要接纳的群体可不仅仅是有钱人,而是作为一处普通人也可以消费的场所所在。
    在四种典型意大利式建筑中,圆拱型穹顶的拜占庭风格是其中线条比较柔和的,相较于哥特式的尖顶或者洛可可的甜蜜华丽风来说,这种半圆形更让人有放松感,没那么硬冷或者过度浮夸,大大抹消了普通消费者对于这种风格的距离感。
    以及,圆润的物体会给人安全感,更容易让人接受。
    云商搜集了一大堆拜占庭风的建筑材料,简单的在3D模型里拉了个大概,再适当融入一些当代建筑风格,以使整个建筑风格看起来更舒服。
    不知不觉忙到了凌晨,眼看着同事们一个个离开,只剩下云商和组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云商伸了个懒腰想要舒展下筋骨,抬起的手却忽然打到了什么东西上。
    他赶紧回头,却赫然对上一张擎着阴恻恻笑意的脸。
    看着这张脸,云商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清冷的灯光下,那张脸整个全是蓝白色,看起来就像地狱男爵里那个鱼人。
    组,组长,您还没下班啊。云商讪讪问道,赶紧把脸别过去不敢仔细看。
    组长勾了勾嘴角,背着手,一副老干部派头。
    还在建模?组长说着,一只手随意搭在云商的椅子上。
    对,收到消息太晚了,只能熬夜肝。云商将目光收回于屏幕上。
    年轻人很努力啊。组长笑着拍拍云商的肩膀。
    奇怪的触感在肩头蔓延开来,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服,可还是令云商浑身不舒服。
    云商不着痕迹地缩了缩身体:这不是设计师常态么,我应该不算特别努力的那一类。
    组长俯视着他,瞧着他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透出一道扇形的阴影,因为熬夜而微微泛红的眼角,带着一丝像是刚被人欺负了的楚楚可怜,禁不住,就胯.下一紧。
    我觉得这个地方,可以这样拉线。粗糙肥厚的大手在油腻腻的腔调中附在云商纤细的手指上。
    组长握着云商的手滑动着鼠标,重新拉了一根线出来。
    云商马上抽回手,那种感觉就像是捅了蚂蚁窝一样,密密麻麻蔓延至全身。
    时候不早了,恐怕也没车了,我家就住在公司对面,不如去坐坐?组长说着,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云商的肩头。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云商非常厌恶这种行为,要是搁以前他肯定早一大嘴巴子扇过去了,但这个组长一手掌握自己的实习成绩,这对于以后进大公司以及奖学金来说举足轻重。
    更何况这组长五大三粗的,自己和他硬碰硬多半没好果子吃。
    谢谢组长的好意,我家也很近,走几步就到了。
    是学校帮你租的房子?组长话锋一转,不知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对。
    那介意我过去坐坐么?我倒是好奇,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家里布置的也一定不错吧。
    云商悄悄摸出手机解锁,皮笑肉不笑道:只是个临时住所,没怎么收拾,您去了怕是也没地方下脚。
    你可真是谦虚,我不信。组长继续纠缠,丝毫没有退意。
    劣质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无耻地散发,虽然对于这种信息素云商并不感冒,但多少还是受到一点影响。
    他看着组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膈应的头皮发麻。
    如果继续待下去,真的很危险。
    云商在脑海中努力回忆电话簿里所存联系人的顺序,除了老师同学,好像也没其他人,况且现在已经门禁,同学出不来,自己也不想把这种事闹到老师那里去。
    混乱中,他凭记忆按下一串数字,记不清是谁的,但不管是谁,只要能帮上忙,就是好孩子。
    他摸索着拨通了那串数字,并且点开外放。
    奇怪的忙音响起,霎时充斥在整间办公室里。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人接了起来。
    请问你是。
    组长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打电话搬救兵呢。
    这可不行,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让他飞了。
    喂?电话里的人又问了一边。
    你做什么,手机给我。组长压低声音,伸手扯过云商的手,试图从他手中夺过手机。
    不要碰我!云商死死护住手机。
    但这个时候,肚子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
    这个坏孩子,是故意跟妈妈对着干么?!
    喂?不说话我挂了。对方还算有耐心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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