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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莲花女配和女主he了(GL)——兔卡(7

    阮好的唇动了动,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怕
    晏宁眼眸微动。
    我不想被人议论,会很难听。像是能想象到难听般,阮好的脸色变了变:至少在你成年前,我不想听到这些议论。
    会多难听呢?
    别人会骂她是狐狸精,勾引父亲就算了还勾引人家女儿。
    会骂她晏一洲让她照顾晏宁,她倒好,直接照顾到床上去了。风言风语和异样的眼光会杀死她的。
    系统:你真的怕?
    阮好:我怕个屁
    系统:那你?
    阮好:晏宁继承家产是法律上承认的,没人能够反对。但是我不想她的声誉受损。
    骂我怎么了?我无所谓。但是我被骂,被议论,晏宁也躲不过。我不想。
    系统:懂了
    系统懂了,晏宁也懂了。
    虽然懂的方向不同,但晏宁也看出了阮好的害怕,她不想让阮好害怕,伸手拍了拍阮好的手背:你放心吧,好好。
    阮好还在怔神中,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女孩的手掌温软,拍的时候轻轻又轻轻,像拍在了阮好的心底般,她眼眶一红,好不容易把泪给憋了回去,闭上眼,她把手抽了出来,语气趋于冷淡:嗯,我相信你有分寸。
    余光瞥到晏宁略有些委屈的表情,阮好在心里叹了口气,说:蛋糕很甜
    只一句话,晏宁像是被点亮了般,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
    阮好想,看什么月色,看晏宁的眼睛就好了。
    里面分明藏着星河宇宙。
    周末下了雨。
    初夏的雨来得匆忙,荡涤着潮热的空气,去得也匆忙,总共也不过半个小时,就由瓢泼大雨转为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翻着泥土,蜗牛慢吞吞地攀上树干,受树荫的庇护不急不忙地向上爬着,又在忽然的轰鸣中被卷起的强烈地吹下,掉落在柔软的草地上。
    草地上有人穿着雨靴走过,同样受了狂风的影响,身子摇晃了两下,勉强站定,抬眼:我绝对不要上去!
    好好!不远处有人在轰鸣中喊她,快过来!
    阮好坚定地绝对不会参与任何活动的阮好看过去,只见晏宁站在门廊下,双手卷成喇叭在喊她:要做准备了!
    阮好撑着伞没有动,她低下头,看着一只蜗牛沉默地摇摇晃晃地爬上树,在树干上留下印记,很坚持不懈的样子。
    她听到雨噼里啪啦地落在伞面上,又仰起头,看着直升机在空中旋转着旋翼,劈开细雨,模糊中,直升机俯冲下来,又快速向上升起,炫技炫得让人没眼看。
    于是阮好闭上了眼睛:我脑子有坑。
    系统:别这样说自己
    我为什么要带晏宁来飞行俱乐部?阮好睁眼,看晏宁久久见她不愿意过来,撑着伞准备往这边走,她连忙走过去,边走边继续懊恼:多好的周末,在雨声中睡到中午,然后看看书听听音乐吃吃瓜,最后再去见老太太,多好!
    懊恼间,已经走到了晏宁身边,晏宁伸手把她拉到了门廊下:跑哪去了?
    赏雨阮好敷衍,她仰头看天,说:这样的雨,不适合上天。
    嗯?晏宁蹲下身系马丁靴的鞋带,没听到阮好说了什么,她仰起头,清亮的声音浸在淅沥的雨声中:好好,你说什么?
    我说阮好裹了裹外套,硬着头皮,说:要不你去吧,我突然有点不舒服。
    晏宁当了真,立刻站起来,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我,我有点怕。阮好不想让晏宁担心,无奈地说了实话,她往晏宁身后躲了躲:你看多高啊,万一掉下来我不死翘翘了?
    晏宁微愣,旋即失笑。
    她很少见阮好这样示弱,觉得新奇,使了坏心思:不行,你答应我要来陪我玩的,怎么能自己不玩?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你玩飞机啊!阮好口不择言:又不玩我!
    晏宁乐了:我也想啊
    阮好:脸一红,跟晏宁拉开距离,不轻不重地瞪了她一眼:我在下面等你,你自己去玩。
    好嘛晏宁使出撒娇利器,晃了晃阮好的胳膊: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答应我就不让你上去了。
    阮好心一动:什么?
    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就安心吃的你饭。
    你
    答应我晏宁的语气平缓却又压迫性:不然你就得给我一起上天。
    阮好:
    话是没说错,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好吧阮好答应了。
    她迟疑了下,问系统:晏宁打算做什么?
    系统:放心
    阮好:我怎么可能放心!
    要不人家怎么说关心则乱呢。系统安慰阮好:晏宁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有想害她想跟她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
    听系统这么说,阮好的心却还是没有完全放下。
    相信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一回事了。
    知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还是会担心,控制不住的。
    工作人员给阮好搬了把躺椅放在门廊下,晏宁则穿上了蓝色的飞行服,明明是很艳甚至有些土的颜色,却硬生生地被女孩的漂亮脸蛋给撑了起来,晏宁勾着发绳扎了个高高的马尾,青春逼人:我去啦
    阮好给她加油:冲鸭
    等下晏宁递来一个对讲机,你拿着这个,等会儿我上去了,我带你听风声。
    直升机起飞的瞬间,阮好坐直了身体,她听到晏宁兴奋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和着呼啸而过猛烈的风,冲破细雨,冲向天际。
    而后,太过远的距离让信号中断,阮好只能听见不明地滋啦声,刺着耳膜,她却不舍得关掉。
    飞行的时间并不长,短短的十五分钟就缓缓地落在了草坪上。
    晏宁跳下来,把头盔递给工作人员,她把对讲机放在唇边:喂?听得到吗?
    阮好哭笑不得:赶紧过来,别站在雨里。
    没事,雨不大。虽然这么说,晏宁还是听了阮好的话,往她这边走来,越走近一步,声音就清晰一份,和着雨声,我刚刚在上面的时候,想着我下来一定要跟你说个秘密。
    阮好盯着晏宁,看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心也跟着乱了:什么?
    阮好
    嗯?
    我好喜欢你啊。
    阮好轻笑了声。
    她想,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晏宁!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她啦!
    宝贝儿们小年快乐鸭!还跟昨天一样,24小时内2分评发红包快乐快乐!兔卡热爱工作QAQ
    第91章 出柜
    原本淅沥缠绵的细雨到了晚间又下大了, 雨刷不停地转动将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掉,转眼又铺上密密麻麻的雨珠,再刷掉,在雨声和汽车喇叭声中衬得格外岑寂的夜里周而复始。
    我跟管家说了,我们会晚点到。晏宁见阮好时不时把掌心的手机摁亮看时间, 安慰道:迟一点没关系。
    阮好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系统:你紧张什么?
    阮好看着窗外的雨, 雨便下在她的眼中, 风声摇曳, 她闭了闭眼:我发现自己喜欢晏宁后,还没有见过她的家人。
    系统:?
    虽然她家也没什么好人,但是阮好又看了眼时间,她轻叹:但是我这也算是见家长吧?
    系统:阮好突然这么纯情它有点不适应。
    别紧张系统安慰:反正你做什么老太太也不会喜欢你的。
    阮好:?
    有这么安慰人吗!
    阮好眼眸微动:既然做什么都是错的,那是不是就代表
    系统:嗯?
    阮好:代表什么都可以做。
    系统:强词夺理的好有理啊!
    这么一想, 阮好心底就松快了,她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笑了:谢了,统子。
    系统:
    这样的歪理跟它没关系啊!!
    雨天路滑, 车子开得并不快, 车灯只能照拂车前那一寸,映得雨丝清晰, 缠缠绵绵地消解着初醒的暑意,空气变得清凉。
    转了个弯
    庄园灯火通明,玫瑰花迎着雨开得正盛,花瓣落了几片,车轮驶过时,留下一缕清香。
    管家等在门口,给晏宁撑伞, 晏宁站在车门口,噼里啪啦的雨声把她声音吞没,却又清晰地传到车里:好好,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接过管家手里的伞,绕过车身,给阮好打开车门。
    阮好钻进她的伞下。
    鞋面溅湿,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晏宁比她穿得多,这会儿就是热源,让人情不自禁地贴近。
    晏宁也乐得让她靠着,顺势环住她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侧过脸问:冷吗?
    好点了阮好闻着晏宁身上淡淡的香味,冲淡了她对老太太给她的下马威的不满。
    没错,下马威。
    车子明明可以开到车库里再下车,车库有直通向客厅的路。
    可是老太太却偏偏让管家等在这里,不是下马威又是什么?
    真幼稚这老太太。阮好说:真把我当她儿媳妇了?
    系统提醒:也可能是拐跑她孙女的狐狸精。
    阮好:就你话多!
    管家本来想直接带她们去餐厅的,晏宁却停住了脚步,她皱眉:衣服湿成这样怎么上桌?我和好好要换衣服。
    管家为难:可是
    没有可是晏宁放在阮好腰上的手抓住她的手腕,下滑,扣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往楼上走去:反正也迟到了,再迟一会儿也没什么。
    阮好:啊啊啊!
    系统:
    阮好:晏宁好酷好A我好爱!
    系统:冷静点啦
    阮好:你那里有没有道具?
    系统:什么?
    阮好:时间大法啊!比如:一个月后。
    系统:晏宁再不成年阮好真的要疯了!
    阮好:有没有啊?
    系统:没有!
    阮好:我要你有何用!
    系统:
    哈哈,它是废物。
    好好?晏宁突然开口,打断了阮好和系统的对话,她从衣柜里拿出件长裙:你穿这件?
    酒红色的长裙,很衬肤色的高贵。
    这是阮好接过来。
    我妈的晏宁又回过身在衣柜里翻找起来,边找边嘀咕:怎么就一件酒红的啊?
    顿了顿,她回头:怎么不换?
    阮好:
    可以说她心虚吗?她拿着晏宁妈妈的衣服,真的有种被人家妈妈逮着拐女儿现场啊!怎么都觉得心虚啊!
    这些她都没穿过的晏宁以为阮好忌讳,解释道:她就喜欢买衣服,买来又不穿,全都丢在这个衣帽间了。
    阮好心里一动:你
    像是知道阮好想问什么般,晏宁笑了笑:听刘妈说的。
    她的手指在衣橱里快速滑过,掀飞衣摆,看似在找衣服,实际上却什么也没看在眼里,语气散漫,看似不经心,却还是能听出一丝丝颤抖:她走的时候我才一岁,没什么记忆。只在照片上见过。看别人有妈妈羡慕了,就去问刘妈。
    小小的晏宁在冬日的风雪里被裹成糯米团子,粉嫩嫩的,声音稚嫩而天真:我妈妈去哪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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