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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翻车之后[穿书]——摘星怪(41)

    誓言在修真界中不能随便乱发,毕竟在天道之下修士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否则顾恹当初也不会因为要与晏迟解除婚约而挨雷劈了。
    他眸光微微闪了闪,虽然不知道明灯的态度是因何而起,但是这时候无疑是对他有利的。他现在不知道另外两人看没看,只要明灯不说出去,便降低了他暴露的风险。
    明灯双目直直看着他,顾恹只好道:多谢。
    发誓就不必了,我相信禅师。
    明灯眉梢这才松了下来。
    顾恹此时的样子有些凄惨,嫁衣上沾了些血看着虚弱了几分,但是他支着手站起身来:先回去吧。他没有看明灯,只是道:这身衣服穿在我身上我自己也嫌弃。
    你别看我了。
    明灯听这话却微微皱了皱眉,只因他觉得顾恹说的不对。
    这嫁衣不别扭。
    很漂亮。
    明灯第一次人穿嫁衣,他不知道旁人穿着是怎样的,只是看到顾恹之后觉得即便是女装他也很适合。
    顾恹没系发带,鸦羽散下,一身如血的嫁衣衬得他肤色苍白脆弱,在眉眼间的肆意压下之时竟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
    明灯心头跳了跳,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候收回目光来,只是脑海中还浮现着顾恹此时的样子。
    好在顾恹那夜的狐耳与狐耳都收了起来,明灯指节这才松了些。
    顾恹走着走着额角的水珠就落下来了,这个嫁衣的腰封束的他别扭不已,要不是明灯在这儿他立刻便想解下来,但是此时却只能忍着,在心底暗骂那位城主。
    两人一路从淮阴城地界走出去终于走到了外面,这时候正当顾恹准备御剑之时,忽然察觉到了师尊的气息。
    顾恹抬起头来,就北方一道剑光落下,墨衣白发的剑尊出现在了城外。
    听到顾恹开口后明灯忽然回过头去,他这才注意到顾恹不知何时死死咬着唇,眼尾都已经湿了。
    之前强行压下的.催.情.香再也压制不住,顾恹身上香气散开,明灯这才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催.情.香香气。
    顾恹中了.催.情.香,而且忍了一路,他指尖微顿。
    傅寒岭却已经开口了:劳烦明灯禅师照顾阿恹,现在可以将阿恹交给本尊了。
    顾恹之前一直强行忍耐着,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即便的能忍,这样忍下去也要憋坏,向着明灯点了点头后便走向了傅寒岭。
    我先走了。
    傅寒岭当然知道小徒弟是怎么回事,毕竟那剂量有多少他可是知道的。不过他现在不是戴着面具的城主,而是顾恹的师尊,因此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只是看到小徒弟难受的模样,垂眸暂且让他睡了过去,而后接过人来。
    顾恹身上还很烫,像个小火炉一样,再烫下去恐怕狐耳又要收不住了。傅寒岭不动声色的抱着小徒弟用灵气替他降温,随即看了明灯一眼转身离开。
    明灯停留在原地,收紧了念珠。他竟然一路上都没有发现顾恹中了.催.情.香。
    白衣清冷的僧人面色难看了些,不由看向了傅寒岭抱着顾恹离开的方向。
    顾恹离开前隐忍的样子叫他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自己即便发现也没有办法,但是明灯心中却还是动了动。
    顾恹被傅寒岭带回了太清宗,掌教云德真君正好要去栖霞峰,在路上看到顾恹的样子后吓了一跳。
    傅寒岭挡住云德看过来的视线,淡淡道:无事,只是中了些药而已。
    劳烦师弟去回春山一趟,买些东西回来。
    好,师兄放心。
    云德点了点头,看着顾恹昏迷的样子没有多想便去了回春山。一直到抓药的时候,旁边老大夫目光一直在他脸上古怪的停留,云德真君才意识到不对。
    可是这些有什么不对?
    倒也没有,就是我第一次像你这么大年纪的买这个的。
    回春山是正经药堂。
    老大夫也是第一次买疏解药的人,因此才多看了一眼。
    云德一开始没有听懂,等到老大夫解释之后才蓦地睁大了眼睛。
    等等,顾师侄中的是.催.情.药?
    不好,他还和他师尊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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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顾恹被傅寒岭抱走的时候意识昏沉, 一直到回到明光殿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殿内燃烧的鹤雪冷香叫人清醒了些,顾恹愣了一下, 皱了皱眉。
    他这是回来了?
    他看了眼周围景象。
    傅寒岭便在床榻旁坐着,见他醒来开口道:云德真君已经去抓药了, 你中了.催.情.香。
    他说这话时语气坦然, 提到.催.情.香也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顾恹只好哑声道:多谢师尊带我回来。
    傅寒岭挑了挑眉,只是看了袖子一眼没有说话,顾恹低头一看, 竟发现自己竟然还抓着人家袖子。
    他这时头脑清醒了不少,一看自己动作就知道自己应当是刚才难耐之时忍不住了, 所以才下意识的抓住傅寒岭。
    此时眉心一跳, 便若无其事的松了手, 随口问:
    师尊,我刚才没有做什么吧?
    顾恹觉得以他和傅寒岭的实力差距他也做不了什么, 谁料傅寒岭听见他的话, 却没有说话。
    他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对方却淡淡皱起了眉。
    便宜师尊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
    顾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不由有些变了。只因他想到了直起以狐形强迫傅寒岭的时候。
    就在顾恹一边忍受着不适,一边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 傅寒岭终于开口了:倒也没什么。
    只是阿恹抓着我的手骂一个人名字。
    本尊从未见过这个人, 不过有些好奇而已。
    知道自己没做什么顾恹松了口气。
    只是骂人?
    他在昏迷时骂谁了?顾恹眨眼看向便宜师尊,便听那人收回手道:阿恹在梦里骂一个被称呼作城主的人。
    说要不是他,你就不会中.催.情.香。
    傅寒岭每说一句,顾恹脸色就差一分, 直到最后一句:阿恹说,这腰封是那人为你穿上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一醉酒就喜欢吐槽,没想到中了.催.情.香也是。只是睡了一觉,该说的不该说的竟然都说了。
    师尊恕罪,弟子只是睡的迷糊了。他深吸了口气还是强忍着解释道。
    傅寒岭不置可否。
    他这时嫁衣并未换下来,傅寒岭目光在小徒弟腰封上看了眼,那是他亲手系上去的,小徒弟一直穿着。
    不过以他的性格,是断不会允许别的东西出现在小徒弟身上的,既然他现在已经得知这是别人的,那么便必须得去掉才行。
    就在两人说话时热水已经烧好了,门外的侍童禀告之后躬身等着,傅寒岭转过身来,顾恹不知道怎么回事,眉心忽然一跳。
    阿恹可要沐浴?
    顾恹身上全是香味儿,这会儿便宜师尊一说也想了,不过他看了眼门外,他心中想着难道是那会儿他回来的时候便宜师尊便叫人烧好了水?
    在顾恹话音落下后,门外的侍童便将热水放在了不远处的屏风后。
    尊上可还需要什么?侍童将水放下后低下头去。
    傅寒岭垂眸:下去吧。
    在人都走后白发墨衣的尊者淡淡道:阿恹可以去沐浴了。
    顾恹是准备沐浴,但他等了半天都不见傅寒岭走,不由皱了皱眉:师尊不出去?
    傅寒岭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书卷,语气平静:阿恹现在香毒未解,为师若是出去,再有个意外便不好照应了。
    浴桶就在屏风后,为师在这儿等你。
    他在傅寒岭的目光下犹豫了很久,但是对方颜色冷淡平静,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件需要商量的事情,倒显得他小题大做了。
    而且他现在是人身,又不是傅寒岭喜欢的毛绒绒,应当没事。
    这样想着顾恹眉梢终于松了些。
    换洗的衣物刚才侍童都端进来在一旁摆着,那浴桶中水还冒着热气。傅寒岭就在外面等着,目光看在书卷上。
    顾恹收回神识放下心,准备将嫁衣褪下来,然而等他褪去外面一层薄纱之后,才发觉自己忘了腰封。
    那腰封穿上去难,取下来也难。顾恹转过身去弄了好几次都弄不下来,反而挣扎的额上汗珠滴落,此时只能死死咬着牙。
    该死的淮阴城主,系那么紧做什么?
    嫁衣被他几次弄的凌乱不堪,顾恹和腰上的腰封大眼瞪小眼看了很久,还是妥协了。
    可否请师尊过来一下。里面的声音有些颤音。
    傅寒岭握着书卷的手微微顿了顿: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帮他解开嫁衣腰封啊。顾恹说不出口,这会儿只能道:这衣物有些难褪。
    顾恹已经决定这人如果不帮他,他就烧了这个衣服算了,结果这他话音落下,外面书卷被放下静了一瞬之后,一阵脚步声响起。
    傅寒岭走了进来,他依旧是那样平静沉然的模样,看见顾恹狼狈之后却只是目光深了一瞬。
    顾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何刚才便宜师尊进来之时竟让他感觉有些熟悉,但这感觉怎么也摸不着头脑。
    他只好先解决眼前:劳烦师尊帮我将这个腰封取下。
    傅寒岭迟迟没有动作,顾恹抬起头来便听见他声音淡了些:这便那城主给你系上的腰封?
    分明是他自己系上的,但是傅寒岭现在却饶有兴趣的故意为难小徒弟。
    然而顾恹现在却并不知道城主与便宜师尊是一个人。
    他想到自己做梦时都告诉傅寒岭了这时候想要抵赖也不能,只好道: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况且那城主也死了。
    在顾恹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松了一瞬,这才觉得放松下来,没有看到身后师尊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
    顾恹穿嫁衣不太适应,一路打斗之时,有不少衣结都错位了,这腰封和身后碎了些的衣带挂在一起有些难解。
    他本就敏.感,那身上的冷意顺着手指传过来,叫他不由皱了皱眉。
    这时候最后一个结马上就要解开了,顾恹克制着自己眼尾泛上的热度,紧紧握着浴桶边缘等着。
    然而第二波热意来势汹汹,在腰封解下之时顾恹眼前一阵模糊竟要倒下,屏风被推倒,幸好傅寒岭及时扶住了他。
    云德真君回来之时,就看到屏风轰然倒塌,两人衣衫纠缠在一起的模样。他本就害怕顾恹在药力作用下出什么事,看到这一幕瞬时睁大眼睛误会了。
    你,你们
    云德真君一把年纪还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急的胡子都要翘起来,当场说不出话来。
    傅寒岭将顾恹扶起来之后瞥了他一眼。
    师弟想多了。
    什么?云德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说,便见顾师侄缓过来道:刚才我没站稳,师尊扶了我一把,掌教不要误会。
    听了顾恹的解释后,云德真君刚松了口气,就听傅寒岭开口:师弟刚才是想到哪儿去了?
    云德真君身体一僵,只得干笑:师兄不要多想,我只是担心顾师侄与师兄二人。
    活到他们这个年纪虽然可以不用在意一些事情,但是这种师徒因中药共处一室,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就说不准了。
    他一知道顾恹是中了什么香之后便担心这一点连忙赶了回来。看到刚才那一幕还误会了,也幸好没有出事。
    云德真君惊吓之后迅速收敛好了表情。
    那个,药已经熬好了。
    喝了药再去沐浴吧。
    傅寒岭看向顾恹,顾恹这时候只好点头,转过身去道:多谢掌教。
    他这时候也快要忍不下去了,喝了药再沐浴也能好点。在拿起桌上的药碗后,顾恹一饮而尽。
    傅寒岭接过药碗来:好了,现在只需自己疏解一次便可。
    什么?
    顾恹以为喝了药后就不用了,然而便宜师尊却看了他一眼:为师探过你脉,你这次吸.入的太多了,若是不用药,恐怕要疏解个几天几夜。
    喝了药之后,一次便可以了。
    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就连云德真君都惊了。
    顾恹听着眉心一跳。
    行吧,疏解一次就一次,总比榨干几天几夜的强,不过这次顾恹倒是强.硬.了些:劳烦师尊与掌教先出去。
    之前沐浴顾恹还可以,但是现在要做那种事若是这两人在,他是绝对不行的。
    傅寒岭看小徒弟已经被逼到了极致,再继续下去恐怕会适得其反,便收起药碗道:你在里面,我们出去。
    他顿了顿又淡淡问:你会吗?
    他第一次虽然是傅寒岭帮忙的,但不不代表他不会!事关尊严问题,顾恹咬牙笑道:弟子当然会,不必师尊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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