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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说她对我志在必得(GL)——Kivey徒生

    有的人活了下来,有的人永远的离开了。
    但是这一次的周颐却是那么的有耐心,也是那么的笃定展信佳会醒过来。
    她一直站在病房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只看着里面的那个人,像是要把曾经缺失的那些年全部补齐一样。
    大概是半夜三点左右吧,沉睡了将近十个小时展信佳终于缓缓从梦中醒来。
    她这一觉睡得非常好,甚至连一个梦都没有做过,她一睁开眼,守在外面的周颐便看见了,然后立马叫了医生护士来,一番检查,医生对展信佳的恢复迅速很是诧异,说照这样下去或许不用二十四个小时展信佳便能出icu。
    不愧是ss级omega。
    获准批复的周颐终于可以进到病房去看展信佳了,换好衣服,消好毒,她狂压下喜悦的心动作很轻的进到了病房,走到了展信佳的床前,站定。
    想触碰却又不敢伸手,想问候却又张不了口。
    那个戴着呼吸机面色还是有些苍白的女人见到她来并没有说话,但却瞬间弯起了眉。
    这或许给了周颐勇气,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周颐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伸手拉起来展信佳的手,然后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用自己温暖的体温抚慰展信佳的不安。
    她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展信佳点了点头,一直看着周颐,眼睛也没有眨一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她的视线便忽然模糊了起来。
    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只是做了一个手术而已,可她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好多好多年,连岁月都差点老去了。
    而周颐亦是回望着她,目光很专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病房里终于传来了一个低柔轻缓地女声喃喃道:真好。
    能重来一次,真好。
    ***
    手术的成功所带来的效果是非常显著的,展信佳在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就从icu的病房里转回到了之前的病房里。
    医生对展信佳的恢复有相当大的信心,好好调养,好好保养的话享常人之寿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
    得知了这一结果的宋仲先终于放了心的离开了林城返回京都,毕竟那里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他处理,能在林城,在展信佳身边留这么多天真的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倒是周颐。
    展信佳转了病房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周颐给赶回了学校,动手术是很顺利,但是展信佳要是记得没有错的话学校的第三次联考马上就要到了吧?按着周颐现在的成绩老实说,展信佳真的有点担心周颐能不能考到燕大去。
    知道展信佳的担忧,但是比起回学校周颐更想在医院多陪陪展信佳,可惜在有的问题上展信佳总是比较固执的,你不回去上课那我回去。说这话的时候展信佳还很享受着周颐给她喂汤。
    享受归享受,可威胁的话还是照说不误。
    周颐:
    这手术刚出来的你回去什么啊回去。
    好,你把饭吃完了我就回去。知道自己闹不过展信佳,所以周颐很快就点了头,再加上她确实看了展信佳的身体恢复数据报告,知道展信佳如今恢复的很好心里自然就比较放心了。
    但是临走前周颐又想起了什么,倒回来在展信佳的耳边跟她咬耳朵说让展信佳对那个李姓的保姆小心点,我看她不是什么好人。周颐嘟嘟囔囔的说道。
    有的话还是没有说的太清楚,怕隔墙有耳。
    展信佳知道周颐在担心什么,但是她不方便解释的太多,只跟周颐说自己心里有数。
    如此,周颐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的回了学校。
    自打高考的倒计时翻过三十天了以后后面的日子就越过越快了,展信佳手术之后周颐还是天天学校医院两头跑的,多亏了展信佳是个学霸,在医院住着的时候也在辅导周颐的功课,不然就周颐那半罐子的水平,别说是高考了,就连三模她都不一定还能维持自己原有的水平。
    你做完形填空的水平真的很烂。空了的时候展信佳拿了周颐的试卷在批改,忍不住道。
    是真的错得太离谱了,不然展信佳也不至于会这么说。
    周颐有点尴尬:
    毕竟也是差不多快有30岁的人了,这么被女朋友教训的也确实不太好听。
    没办法,为了能和展信佳考到同一所大学,高考最后的十多二十天里周颐真的是把每分钟都掰成了两分钟在用,连骑自行车去学校和医院的路上都在努力的背公式背单词,发奋刻苦的程度一度让她的师长和父母甚为感动。
    眼看着考高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了,翻过五月的尾巴,到了六月时基本上所有的高三学生神经都有点绷得太过了。
    周颐也是如此,但是不全是因为高考,而是因为展信佳出院的事。
    展信佳一直记着自己要陪周颐参加高考的事,所以六月的第一天刚过了一半她就发消息给周颐说自己要出院了。
    嗯自从发现了周颐现在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憨憨的周颐了之后展信佳现在有什么时候还是会很乖巧的知会一声对方的。
    但也仅仅只是知会一下,做决定的还是自己。
    周颐收到展信佳发来的微信的时候正在教室里面做试卷,还有五天就要高考了,所以现在老师们基本上也不上课了,只给他们没日没夜的做试卷,说什么只要做的足够多,上了考场就能下笔如有神。
    下笔是不是如有神的周颐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看到展信佳发来的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跳了起来,动作大的周围好几个同学都看了过来,得亏任课老师还在前面给同学讲题,不然就周颐这样子,指不定的又要被罚。
    周颐找了个借口出了教室,一出去就打电话给展信佳:你出院了?!
    展信佳没所谓的嗯了一声,估计还是知道周颐的脾气的,所以又补了一句,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可以出院了。
    周颐:
    其实前两天的时候医生就说展信佳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与其在医院里呆着的,有条件的不会回家慢慢修养。
    只是周颐当时觉得展信佳要是回了家的话家里那个保姆指不定的又会听季凉的什么话而对展信佳不利,所以才逼着展信佳多住了几天院,今天她没有时间去医院,那可不是让展信佳抓着机会出院了吗?
    展信佳那么坐得住的一个人,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之后人差点也快要疯了。
    闷都要闷死了,别的不说,光是各式各样的粥她都要喝吐了。
    周颐是真的行,天天变着花样的给她煲汤做粥的,展信佳出院的时候上称称了一下,自己居然还胖了两斤。
    就就比较离谱。
    现在下课了吗?见电话里的周颐不说话,于是展信佳主动问起道。
    周颐看了一下时间,答:还有七分四十三秒。
    闻言,展信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低笑了一下,叫着周颐的名字,道:周颐,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很严格啊?
    都精确到多少秒了,要是以前的话周颐只会说还有七八分钟的大概就可以了,现在有的时候真的一板一眼的严厉呐。
    果然展信佳在心里偷偷的想到,果然还是恢复了一些记忆之后的周颐认真的可爱啊。
    唔以前的也可爱,就是有点傻兮兮的。
    不过欺负起来时候很好下手,哪像现在,那天在病房她不过是口头上戏说了周颐两句的,那个alpha就红着耳根子瞪了她一眼,说她生病了也不老实。
    诶,这要是以前的话怎么也会红半张脸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展信佳居然心里有点莫名的怀恋那个羞答答的周颐了。
    周颐听到展信佳话的揶揄也梗住了,自从她想起了自己从军之后的那段记忆之后很多生活习惯就不自觉得发生了一些改变,比方说最近她妈妈都说她房间里的东西比以前要整洁干净多了,尤其是对细节上的把控或许参过军的alpha都有这些个毛病,只是展信佳太敏锐了,每次注意到的时候都会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她。
    好吧虽然她现在的实际年纪也有二十七八了,但是大多数的时候被展信佳那么盯着看的周颐还是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可能在展信佳跟前,她真的不太能稳重。
    在想什么?电话里的展信佳见周颐半天没有说话,于是又问道。
    她一边说话一边走着路,进门的时候门口还看了她好几眼,但是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跟周颐通着电话。
    在想你出院了住哪。周颐道。
    这个问题周颐还真的有在想,按理说展信佳出院了之后肯定就是回家去的,可是家里唯一一个照顾展信佳的保姆却是季凉的人,周颐就算是再淡定也稳不下去,要不把展信佳接到自己家里来住吧?
    周颐刚这么一想就想起了几天前在医院病房展信佳拿着日历本忽然出声说自己的发热期的事,十二号就是我的发热期呢。
    当时展信佳说这话的时候还很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完了又拿了笔圈了一下那个日子,接着才状似无意道:正好高考后。
    嗯有点那什么了。
    周颐当时正在喝水,一听这话之后差一点就被呛住了:
    倒也不必说的那么直白。
    她俩为什么会说到这个话题呢?其实还是怪别人。
    五月十二号的时候是展信佳做完手术之后的第三天,那天也刚好是展信佳十八岁的成人礼,所以王满森他们还有陈钦黄柯卿那天都来了医院看望展信佳,顺便当着展信佳的面吃起了麻辣味的蛋糕。
    对,麻辣味的蛋糕,真的不知道上哪里买的。
    还美其名曰说的是给展信佳庆贺生日的,但是展信佳却总觉得那一群人没有安什么好心。
    因为刚做完手术后的展信佳只能喝粥,又是粥
    展信佳绝大多数的时候脾气都是很好的,但是被朋友们那么一闹腾还什么都吃不了的时候她真的是眼睛里都是带着一种幽怨的气质在的,周颐见了忍不住心软,就偷偷地溜到她跟前温柔地哄她说等她出院了她想吃什么都带她吃。
    展信佳:
    看着那群在病房里又开始得意忘形的吃起了小龙虾的朋友们,再低头看看坚持让自己喝粥的罪魁祸首,展信佳咬了咬牙,然后对周颐道:那我要吃他们都吃不到的。
    什么?周颐眨眼,问。
    你。展信佳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这话杀伤力还是挺大的,让已经想起了前二十八年记忆的周颐当场就红了耳朵。
    不过比起刚重生的那会她现在已经好多了,至少没有动不动就红脸的,只是展信佳看着有点不太满意。
    怎么没羞哒哒的呢?
    周颐:
    这还当着朋友们的面呢!
    周颐不想回答展信佳的这个话,可偏偏展信佳非要要个答案,还跟她咬耳朵小小声的问她不觉得憋的慌吗?说着她还把目光往周颐的下半生瞧。
    不应该啊,明明她都有几次都看见了小周颐跟她打招呼了。
    周颐:
    年轻人,又是尝过了那滋味的,有的时候周颐确实是在和展信佳肢体接触的时候没有克制住自己,但是展信佳也不必这样打趣她吧!
    周颐对展信佳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展信佳有些小恶作剧的性子在,再加上久别重逢,展信佳想她想得紧了些也正常吧。
    谁说自己就不是呢。
    但是还有那么多的朋友在,虽然自己和展信佳说的话他们也不一定能听到,但是周颐就是不怎么好意思答话。
    可展信佳不放过她,还伸手揪着她的耳朵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周颐:
    几秒钟之后周颐好含糊着对展信佳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倒也没有拒绝的太明显,不过展信佳还是不太满意。
    想到这里周颐便打住了让展信佳住到自己家的打算真住过去了,估计到头来受罪的是自己,展信佳可是个管撩不管后事的人,周颐在这方面已经吃了好几次的闷亏了。
    正想着,电话的展信佳就语声温婉道:住哪里?住你家怎么样?
    周颐卡住了:
    本来展信佳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的,想看看周颐的反应,但是话说出了口见周颐沉默的态度她倒真的认真了起来,问:是不可以吗?
    周颐憋了一会,回答道:会不会不太方便?
    展信佳看着前面的建筑,又看了一下时间,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一些,但是说话却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嗯?你在想什么?我住你家,不是刚好可以给你复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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