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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侧写(GL)——地山谦(59)

    刁书真在帮宋玉诚解腕子上的束带,一边漫不经心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至于做梦梦见什么,都不犯法吧。梦见自己母亲算什么啊,我还梦见我和风纪委日日夜夜欢好呢。
    蓦地,电子监控里传来了一阵刺耳的报警铃声,只见荧幕上宋玉诚的血压收缩压飙升至200mmHg以上,心率大于100次/分钟。这样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心理咨询室里弥漫着一股电流量过大烧坏胶皮的糊味儿,接着屏幕嚓地一下子断电了。
    伊秋白接了杯水回来之后,望着新买的仪器就烧坏了,跑过去扑在上面,泪目道:小刁你究竟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啊,我的仪器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与正文无关)
    老刁是那种润物无声的强
    宋爱真:妈妈我一定要学习法医学系!我要好好高考!
    宋玉诚心里可高兴了,但面上还是淡淡的:哦,是吗?
    宋爱真:听说法医学系的女生最多了,还个个都是漂亮姐姐和软萌妹妹!
    于是老宋在床上打了老刁一顿
    讲一些与本文无关的我自己的事情,可能有些负能量,只想看文的朋友请忽略吧。
    我在一所不错的大学读研,学医,从外人看来的角度似乎真的很光鲜很让人艳羡,但是我真的过得很痛苦和煎熬。因为实在是太忙太累了,不光是脑力体力劳动的累,情绪负荷也特别重,因为不管你刚刚是被人骂了还是被人质疑还是怎么样,面对下一个病人的时候总得摆出一副冷静专业的样子。
    而因为体制画了那么大的一个饼,实际上上面又完全没给出相应的资源支持,在医院自负盈亏的情况下,医患关系差那简直就是显而易见的,我都懒得说了。
    而且相比起进修规培或者在院的医生来说,研究生和博士生那简直就是被剥削的超级廉价劳动力,头上还压着导师这座大山,就是更惨了。普遍来说,导师很多都是非常自私的,而在没有保护学生的组织的情况下,学生的价值简直就是剥削被剥削,利用了被利用。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博士生明明达到了毕业的要求,但是导师为了自己的利益,想着还可以利用你发个高分的文章,就是不放人,要延毕。
    说实话,博士都三十来岁的人了,可能都成家立业了,天天还就拿着可怜的三五千补贴,怎么可能活得下去?讲真,现代的导师和学生的关系就是老板和被剥削的血汗农民工的关系,甚至比血汗农民工还要更恶劣,毕竟做科研这种需要耗费大量心神还需要多年知识背景积累甚至还需要运气和灵感的事情,实在不是普通的机械性劳动。
    但那点可怜的补贴,真的比,农民工,还低。
    所以现代的师徒关系不过只是披上了一层所谓的师徒关系的温情面纱而已,好显得没那么吃人。我知道古代的师承制度,师父甚至可以决定徒弟的生死。但是,抛开那是封建时代制度不说,继承师父衣钵的徒弟就可以顶师父的位置,那种关系更像是父子的关系。
    现在这种硕博培养制度就显得很滑稽。导师吧,权力那么大,实际上能帮你什么啊,说到底不还是要自己再考试或者找工作,他真的培养你什么啊。那有限的知识还不是自己靠着一口一个老师、师兄师姐,做了多少揖赔了多少笑脸挨了多少骂换来的啊。讲真,导师不给分派乱七八糟又没有什么作用的工作,对你不闻不问,那就已经是绝好的人了。
    所以有时候真不是孩子或者徒弟白眼狼,是父母或者导师,你们太贪婪。你们都不想给小树浇水施肥捉虫,却怨孩子这棵树长得没有别人高,或者这棵树虽然长高了,却不愿意给你乘凉。废话,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没帮我,凭什么让我和你共富贵?
    你只喜欢优秀的我,那你根本不配喜欢我。
    其实很多人,包括嘴上说着为你好的那些人,父母兄弟也好,亲戚朋友也罢,国家社会也是,很多时候都是喜欢通过忽悠你来满足他们自身的愿望,面子也好,资源也好,社会地位也好。
    至于你这位工具人的死活,嗨呀,他们有限的脑细胞容量怜惜他们自己还远远不够,哪里顾得上你哟?
    所以,虽然现在还没谈拢,但我是坚决不想帮我导师填那个大饼的坑了。有这时间,多写写文和各位朋友交流交流不好吗?真的,你们对我的爱真的让我非常感动。我觉得我已经是心如铁石的人,被病人骂我没哭,被导师DISS我不吭声,被别人嘲讽我默默无言,就算是发烧到39℃我挂个最早的急诊号,然后照样去上班。
    但是你们说会等我回来的那一瞬间,我彻底泪目了。
    真的,非常非常地感谢你们的宽容和爱。在医院这种大家都普遍精神紧绷,低容错率的地方,任何事做到尽善尽美不会有人褒奖,但是你有任何哪怕不能算作错误的问题都被人骂到狗血淋头。
    而我是第一次写文,我自己都知道有太多的Bug和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大家给与我的是宽容和爱,偶尔有指出问题的,也是用特别委婉和小心翼翼的口气。你们真的是太可爱了,很感激生命中能遇到你们。
    我曾经想过一了百了,包括现在,偶尔会闪过那种灰暗的念头。但是,就算是为了你们,为了喜欢我鼓励我在乎我的人,为了我脑海中酝酿可能很粗糙笨拙但是属于我的故事,我也要好好活着。
    爱你们。
    第86章
    刁书真背着伊秋白朝着宋玉诚吐了吐舌头, 做了个鬼脸,嬉皮笑脸道:不解风情的宋冰块,你也不是不懂嘛。
    宋玉诚幽幽地看着对面女孩的笑颜, 这家伙长得一副纯洁天真的模样, 脸上却总是出现那种风流中有点几点颜色的表情, 别有一番勾人的滋味,撩得人心痒痒的。她面颊上热度上升, 不由地瞪了刁书真一眼儿, 威胁她快点给自己解开身上的测谎设备。
    刁书真却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围着她绕了一圈,面上笑盈盈的,忽然附耳过来说:宋玉诚, 你是否喜欢刁书真啊?
    宋玉诚凉凉地剜了她一眼,面颊上的热度却更甚了, 宛如初雪后第一个艳阳天里的红霞, 鲜妍的绯色倒映在洁白的雪地之上。
    否。宋玉诚一本正经道, 她清冷的声音刚落,屏幕上的曲线幅度猛地窜高了一截,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波峰!几秒后,电子报警器刺耳的滴滴声响了起来不用说, 这谎话说得太明显,异常之处就连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来了。
    刁书真一愣, 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肚子痛腿软, 差点就没满地打滚了。宋玉诚一把摘下了身上剩余的绑带,上前双手揪住了刁书真的领子,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刁书真面上的笑意尤未消退, 倒是从善如流地举起了双手,乖乖投降。
    宋玉诚看着那张嬉皮笑脸的面皮,无端地升起了一种难言的冲动,那种感觉近似于想挥起拳头把她揍一顿,却又并不真正想将粗暴的动作施加在对方轻飘飘柔弱无骨的身上,只是想制住她,和她融为一体,想听她求饶,逼出她喉间的呜咽和坠在琥珀色眼瞳里晶莹的泪水。她微微一惊,赌气似地扔开了刁书真的领口,抱手站在一边。
    哈哈哈哈哈哈,这有什么嘛。刁书真倒是一副雀跃的样子,欢快道,我这么特别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嘛,你要是问我同样的问题
    她的眼珠子咕溜溜地转了转,狡黠一笑道:我也喜欢你嘛。
    宋玉诚抿了抿唇,面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了,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点难以置信的欣喜感,反问道:你也喜欢我?
    当然啊。我们可是室友啊,你风纪委虽然臭毛病多了一些,又霸道又有洁癖还喜欢管东管西管得特别宽,可是我们是朋友啊,难道朋友之间不互相喜欢,还互相厌憎么?刁书真一边整理着各种线路检查着究竟是哪里烧坏了,一边回答者宋玉诚的问题。
    宋玉诚眼中欣喜的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像是渐起的乌云遮蔽了闪烁的繁星,那寒潭破碎的星影沉落到杳不可及的深底,又恢复了死水一般的黑色。她抱手站在那里,漆黑的眼瞳里唯有刁书真的影子,却像是一口冰冷的深井,将对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你们俩别玩了成吗?伊秋白哭丧着脸,颓然地看着自己新买的烧坏的机器,仿佛看见自己珍贵的科研经费在熊熊燃烧。
    没事,回头修一修还能用。刁书真笑了笑,对了,不是还没过保修期吗?打电话叫厂家来修呗。
    伊秋白气得瞪大了眼睛,随即看着已经烧坏的机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老师,维修或者换新的款项我负责出。宋玉诚朝伊秋白鞠了个躬,认真道,非常感谢老师您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做这个测试。
    没事,没事,仪器都是小问题。伊秋白大度地摆了摆手,在测谎结果报告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字迹龙飞凤舞,当学校老师的,肯定是要关心学生们的身心健康的嘛,更别说我还是学心理学的。再说了,你父亲本想带你去找司法精神鉴定中心的那些人,我实在是觉得用不着这么夸张,弄得比审犯人还要更严肃,于是就碘这脸毛遂自荐了。
    天知道您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学心理。刁书真夸张地叹了口气道,本来医学院的漂亮姐姐娇软萌妹就不多,现在她们还个个都喜欢您喜欢得不得了了,您这样靠颜值就能出道的人为何要来抢我们只有读书这一条出路的人的饭碗,真是苍天不公
    去去去,你少再这里尬吹,不就是想问测谎的结果吗?伊秋白做了个恶寒的动作,笑眯眯道,今天的测试显示宋玉诚的精神状态在正常值范围之内,可以继续进行法医学专业的学习,定期复查即可。
    刁书真扬了扬眉头,给宋玉诚传递了一个喜悦激动的眼神。岂不料对方别开了视线,留给她一个精致无暇却清冷淡漠的侧脸。刁书真挠了挠头,脑海里飞速思考着宋玉诚究竟为什么脸色晴转多云了。
    挥别了伊秋白,两人并肩走在Z大医学院的大路上说是并肩,宋玉诚是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着,不时朝着路过恭敬打招呼的同学点头致意,活像个国家退休老干部。而刁书真就雀跃很多了,走几步路就蹦跳几下,活像是只兔子成了精了。不过这俩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画风搭配在一起,却有种莫名的奇异和谐感,看得别人是好生艳羡。
    不过回了寝室,宋玉诚走在后面,极其利落地关门,落锁,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愈发显得那双腿细长笔直,皮肤莹白如玉,呈现出一种极有韧劲和力量的感觉。
    文可观赏,武可踹门。
    刁书真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干,像是贪图果酒的甜美,大口饮下却在喉间燃起了一堆火。她咽了口唾沫,勉强自己将目光从宋玉诚的长腿移到对方的脸颊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呐。宋玉诚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抿了口枸杞菊花茶,悠悠道,你自己说,昨天催眠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了?
    她幽凉的目光射了过来,刁书真只觉得似乎要刺破皮肤,扎出殷红的血滴出来。她膝盖一软,心理想着我究竟是跪呢还是跪呢,是跪键盘还是跪法医学大部头呢?
    不。
    刁书真扶住了椅子背,堪堪站直了,强辩道:那都是催眠的手段而已!你同意了的!
    哦,是吗?宋玉诚面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嘴角微翘,轻嘲我怎么记得某人趁机占我便宜呢?
    就亲了一下下嘛刁书真快哭了。
    嗯,还有呢?宋玉诚道。
    没有了,我怎么敢。刁书真垂死挣扎。
    坦白从宽,抗拒加倍呐。宋玉诚客观陈述道。
    好吧,还稍微摸了那么一下下刁书真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宋玉诚。
    哪里?宋玉诚修长的指尖扣在桌面上,一声一声仿佛是催命的梆子声,逼得刁书真简直要心律失常。
    我
    娘嘞,这怎么看都是送命题吧!哎呀,我这手啊,我怎么就没控制住我这手呢!
    时间回到一天前。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安啦,今天有点少但还是想和大家见个面。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嗒,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哒,爱你们!
    宋玉诚看着那张嬉皮笑脸的面皮,无端地升起了一种难言的冲动,那种感觉近似于想挥起拳头把她揍一顿,却又并不真正想将粗暴的动作施加在对方轻飘飘柔弱无骨的身上,只是想制住她,和她融为一体,想听她求饶,逼出她喉间的呜咽和坠在琥珀色眼瞳里晶莹的泪水。
    其实这只是文艺一点的说法,宋大佬的想法就是三个字:
    ***(自行填空)
    话说写到这里想起了李玫瑾大佬说的一个案例,很有点说法,大概是说有一个男性犯罪嫌疑人杀了很多女性,是用刀子捅的那种。问他为什么不捅男性,他自己也说不来。李玫瑾大佬给出的解释说他那种冲动其实可以算是性、欲的置换,把性的行为替换成了捅人的行为。所以每次小宋都很想打小刁,有时候不是打嘛,是想干的替换(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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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你愿意毫无保留地信任我, 将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完完全全地交给我吗?刁书真咽了口唾沫,紧张地搓了搓手。
    宋玉诚眸色一暗,薄唇轻启, 嗓音里微有沙哑之意, 蕴藏着某种无声的诱惑力, 如果反过来,我愿意。
    刁书真像是一下子被主人揪住了小尾巴的狐狸幼崽, 龇牙咧嘴一派凶狠的模样, 可惜外貌和气势上早就输了一截,反而更凸显出那种奶凶奶凶的软萌感。
    说什么呢你。身经百战的刁书真简直是被宋玉诚撩得腿软,恼羞成怒道,我在和你商量正事呢。
    说来也真是奇怪, 刁书真这种风流成性的家伙,早就将情话或者情侣间的浪漫手段什么的运用的是炉火纯青了, 往往是撩得别人心火难耐, 不能自持, 迷得别人神魂颠倒却又不仗义地抽身离去。
    可是,为什么宋玉诚简简单单一两句话,就逼得她是丢盔卸甲,腰酸腿软, 委实是敏感得都不像她自己了。难道真的是属性的问题?刁书真偷偷瞥了眼宋玉诚的脸色,却又更快地将目光移到对方的长腿之上, 面颊上的热度更高了,薄红从她白皙的肌肤下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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