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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万人迷受重生了——扶松(50)

    他抬眸,半晌沉声道:我也要请命出征,我跟宋哥你一起出京。
    宋师:可
    我在京中的牵挂已经没了,杨川顿了顿,偏过头去抹了把脸,低着头道,从此只身一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便是我最大的梦想。
    他这意思,是对自己爹彻底失望,要和杨家一刀两断了。
    宋师叹了口气看向宋书,摊了摊手。
    杨川想了想,问道:二公子是要留在京城吗?
    宋书摇了摇头:我跟着哥哥去。
    杨川疑惑:可二公子如今是文官,还在宫里做事,这
    宋书道:我会安排好时机,假死脱身。
    杨川豁然起身,震惊道,假死?
    事情商议完毕后,杨川回了自己院子里。
    宋书起身,习惯要回自己房间歇息,宋师喊住他:小书,你去哪儿?
    宋书愣了一下,思绪回笼,见他十分熟练地要来牵自己的手,垂眸看向两人交握的两只手上。
    于他而言,其实这两天和他哥哥的接触已经过于密集了,虽然没有什么不适,却还是让他有种奇怪的想法:
    他哥哥在梦里到底是怎么对他的?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动脚?
    是在梦里演习过多少遍,动作才能这么自然?
    我去洗漱。他放弃分房的挣扎了。
    谁知宋师却道:我和你一起。
    ?宋书的目光从两人的手上挪到他脸上。
    宋师面不改色:怎么了?
    宋书难以启齿:我去洗漱,你跟去做什么?
    宋师诧异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一起洗,咱们之前也没少在浴房咳,怎么,你还要玩没在一起之前的那一套?
    没少在浴房
    没少什么?
    宋书颇有些好笑:哥哥。
    宋师:嗯?
    宋书挑眉:我怎么突然记起来,当初在悬崖底下,你好像还发过一个誓?
    宋师顿了顿:什么?
    你不记得?宋书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让我想想,当时是谁说,只把我当亲弟弟疼的?
    不止这个,当时宋师自己还想过,他对宋书只有亲情没有爱情,所以发誓发得毫不心虚。
    谁能想到,短短几个月,这就打脸了。
    宋师眼皮一跳,仰头看向天花板,镇定道:是谁?反正不是我。
    宋书轻笑:发誓违约该当天打雷劈。
    宋师无所谓道:那让雷劈死我吧。
    你不是直男吗?
    天让我弯,我不得不弯。
    宋书好笑道:天是谁?天意?
    宋师低头又亲了他一口,想了想道:你是我的天。
    宋书脸上的笑一时顿住,抿了抿被他亲过的唇:何意?
    宋师:食色性也,见你便心动,控制不住。你就是我的天意。
    宋书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情话说得好听哥哥,那你这是承认,对我不过是见色起意了?
    看他神色,但凡宋师说一句对,他就要拂袖而去。
    宋师背脊一凉,十分上道:自然不是。
    他垂眸笑道:是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
    翌日,宋师如他所言,向太子洛放递交呈辞,请命领兵出征。
    护城营同知杨川请命跟随前去。
    太子压下呈辞,半日后批下:准。
    同时,因连日来的疫情严重,解药方子下放民间之后,靖康王主动散尽家财,为太医院救助难民增添一臂之力。
    翰林院侍读学士宋二公子宋子瑜,自请出京,在城外与太医们一同施粥救助百姓。
    太子批准。
    出征之事迫在眉睫,洛放倒也大方,直接传了一半虎符给宋师,三日之后便要出征。
    宋书也要为出京做准备。
    国师死后,他们去看过天牢中的灵九,灵九听闻消息便失魂落魄了许久,他们都以为这女人对国师确实情深义重,必定要为此疯魔。
    结果下狱第三天,她从天牢里跑了。
    她逃跑的消息传到太子耳边,宋书身为洛放的幕僚,也被他留了许久,一直到快要入夜,屋外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终于打断了几人。
    洛放这才高抬贵手放他们回去。
    宋书回到宋府时已经是半夜,他打伞下了马车,府中早已亮起灯火,雨幕里唯有宋师的院子没有传出光亮。
    宋书觉得奇怪,他这几天都已经习惯了宋师非要自己跟着一起睡,以往宋师都会在书房或者寝房里百无聊赖等他回来,今天竟然没有动静。
    他去哪儿了?
    宋书突然想起,按照原本的剧情线,今天是宋师毒发的日子。
    他转头去了浴房,果然见景休正蹲在门口的屋檐下
    他原本跟着宋师,是因为灵湘修士想让他监视宋师什么时候恢复正常。
    后来宋师回来,他也没有提过要离开,包括灵湘修士,所有人都默认了他跟在宋师身边。
    宋书上前,抬起伞问他:景休,大公子在里面?
    景休点点头:公子今天突然跑到这里来,在浴房里呆了半个时辰了,说二公子回来了就跟他说一声,我这就进去
    不用了。宋书掀起衣袍跨进门槛,衣摆被地面上噼里啪啦的雨水打湿,我进去就行。
    景休挠了挠头,哦了一声。
    宋书进了院子,把伞丢在台阶上,敲门:哥哥。
    他敲门只是客套,因为提前知道了宋师今天会毒发会忘记纯属意外。
    所以他敲完门,没等里面应声,便说:我进来了。
    宋师这回没有和梦里一样灭灯。
    他靠在浴桶里疲乏地睁眼,看见门口的人影,开口时声音沙哑:小书。
    宋书上前:是我,哥哥,你毒发了?
    他的手搭上浴桶边缘,身上的衣衫还沾着雨水,显得有几分仓促匆忙。
    宋师忍住把他拖下来的想法,颇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低声道:你还真给我下了情毒,让我体会第一次的感受?
    这样香艳暧昧的时候,宋书却为他的话而有些哭笑不得:什么第一次哥哥,你难不成之前还做过这种事?
    他知道宋师记忆错乱,不肯信他们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因而这句话也只是逗逗他。
    谁知宋师却说:和你不是做过很多次吗?
    宋书顿了顿,眯眼道:哥哥,我说过很多遍,那只是在做梦。
    我一次也没有过,宋书倾身低语,你可不能把梦当真,以为我身经百战我可吃不消。
    他抬手,葱白的指尖落到宋师的肩膀上,做不做?
    宋师盯着他的眼眶通红。
    不是热的,也不可能是哭的。是憋的。
    他哑声道:你说是第一次就第一次吧。
    宋书欣慰:终于听话了。
    然而接着宋师又道:其实我也挺后悔的,我记得第一次在这里。你当时哭了,说疼,这回我轻点要不咱们去寝房吧?
    宋书:
    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勾住宋师的颈脖,堵住他剩下的话:闭嘴。
    宋师从善如流地闭了嘴,迅速反客为主。
    他抱着宋书从浴桶里起身,水声惊醒了宋书,他把宋师按回去,笑容可掬,语气却有几分咬牙切齿:就在这里。
    他不可能哭。
    一个梦而已,他哥哥到底在梦里和他干了些什么?!
    宋师低低笑了一声,重新吻住他。
    烛火悠长,穿堂风惊掠而过,白光划破天际,屋内屋外全都水声淋淋。
    和梦里有所不同的是,今晚的京都,桃花一夜凋零,狂风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就像如今风云涌动的朝堂。
    宋书也没有吃下后来让他致死的蛊毒。
    和梦里相同的是,他们在灯火摇曳里十指相缠。
    往后数年,也会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第72章 晨曦 再会。
    所谓flag, 就是用来推倒的。
    宋书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哭了。
    宋师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一点点吻去他的泪痕:怎么这么生疏?
    哥哥宋书生理性的眼泪挂在眼睫上, 根本止不住,声音带着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是第一次。
    宋师坦然配合他:行,你是。
    宋书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你也很生疏。
    我没有。
    你也是第一次。
    我不是。
    哥哥, 你再说一遍?
    宋师秒怂:我是。
    他最终还是抱着宋书回了寝房。
    一直到夜半,方才风停雨歇。
    体力消耗太大,宋书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醒来时, 宋师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门口,和屋外的景休说着话。
    他听见动静,关上门, 把早膳端进来,转头笑了笑: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书支起身,被褥从肩头滑落, 他瞥了一眼, 声音低哑:还好。
    宋师道:不舒服不用强撑, 早膳我可以给你喂。
    宋书便慵懒道:也行。
    宋师好笑,他端了碗瘦肉粥坐到床边, 喂孩子一样:张嘴。
    宋书半睁着眼,青丝散落,极尽慵懒媚态:方才你们在聊什么?
    宋师脸上的笑意一顿,若无其事道:聊出京,过两天就要走了。
    宋书算算日子, 低头吃了口他递过来的那一勺子粥:你得提前做好准备还有你与那个邓家三小姐的婚约
    宋书说到一半,看见他茫然的表情,便扯了扯嘴角:算了,你现在脑子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这婚约,还是我去向太子说一说
    小书,你在说什么婚约?他正思索,宋师突然握住他的手,有些委屈道:我都要走了,你也不伤心。
    宋书抬眸,眼皮一跳,好笑道:怎么,哥哥难道要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你不要走,留在京中陪我?
    宋师撇了撇嘴:又不是不行
    哥哥。宋书把勺子递回碗里,面色恢复冷淡,你现在记忆混乱,才能说出这种话来。但我要你记住,接下来几日里,我不在你身边,除了景休外,你不可对任何人暴露你的记忆问题
    这不是一场游戏,但你把它当一场游戏,我无可厚非。只是即便在你心里这只是游戏,我也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宋师盯着他严肃的神色半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点头道:好吧。
    宋书知道他答应了便不会出岔子,隐隐松了口气,又哄道:左右不出几日便能再见,你着什么急?
    宋师诚挚道:几日也不行。有句话叫,离你一日,度日如年。
    宋书又笑:哥哥,你从哪看来的这么多情话?
    不是情话。
    宋师摸了摸鼻子,小声补充:是真心话。
    宋书顿了顿,抿唇道:还挺讨人喜欢。
    宋师:那你喜欢吗?
    宋书坐直了,勾住他的颈脖吻他:喜欢。
    他也小声在宋师耳边道:特别喜欢。
    离京那日,已是五月初旬。
    杨川也要跟着宋师出征,原本护城营的统领位置便要空下来,或许还会抽两个世家子弟继任,然而洛放却没有那个意思。
    颁旨同意宋师出征的第二天,他转头就解散了护城营,说是如今四方战乱各起,也养不起闲吃闲喝的士兵。
    杨川是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发展的,虽说宋师接手护城营三个月,但大多数都是他在打理营地,是他一手把护城营带到如今的模样。
    好不容易地痞流氓都有个士兵样了,突然便原地解散了,可想而知他心中有多难受。
    他原先的志向是报效社稷家国,因而痴迷武艺,一心想要改造护城营,甚至想要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周重新站起来。
    然而现实的意外太多,他要效忠的家国并非他心中模样。
    解散护城营那日,士兵们走的走散的散,他就站在营地门口,沉默地伫立着,目送一个又一个士兵跟他道别。
    结果宋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示意他回头。
    杨川看了过去。
    上百个汉子拘谨不安地背着行囊站在他身后,像是以往那些日子里杨川逼迫他们立正站军姿的时候一样整齐。
    为首的熊七道:两位大人,你们要出征,能不能带上我们?
    宋师诧异挑眉。
    熊七挠了挠头,憨笑道:咱们和那些走了的兄弟不一样,都是些没处可去的闲人,承两位大人照顾才能留在这里混口饭吃,如今营地散了,咱们也成了孤家寡人。
    我们也在营中学了不少规矩,自认还是有点用处的,两位大人于我们有恩,若不嫌弃兄弟们都愿意跟随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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