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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怀崽了(穿越 修真)——廿四铜钱(

    容暮霜余光看到顾沉砺已经不在原地,松了口气,刚打算奋力一击,然后抽身离开,却见一道寒光从他和银尘中间闪过,容暮霜看清是碎玉剑。
    顾沉砺没走!
    容暮霜眉心大蹙,这小崽子怎么如此不听话!
    下一秒,容暮霜便感觉被人拎着衣领,转瞬之间离开了城主府。
    两人一刻不停,离开凤鸣城朝乌草镇而去。
    容暮霜看向顾沉砺:你的碎玉剑
    顾沉砺猛地看向他:你怎知我的剑名?
    他的剑是师尊给的,平日里出剑也从未提过剑名,知道此剑的唯有师尊。
    这人从未见过,虽然自称是青荇峰弟子,但看他方才出招,分明像是剑修。
    难道
    容暮霜目光微顿,而后淡定道:你的剑身上刻了,刚才从我眼前闪过的时候,我看到了。
    顾沉砺没说话,收回了目光。
    他的剑身上确实刻了很小的碎玉二字,师尊赠他剑的时候特地用灵力刻上去的,小巧娟秀,笔锋冷冽,很像那个人。
    容暮霜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马甲没掉。
    两人回了乌草镇的客栈,白瞿和一众师兄弟都等着二人,见他俩回来,连忙起身。
    白瞿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二人,古怪道:你俩这是去干嘛了?
    容暮霜此刻若是本尊,必定黑了脸上去揪他胡子,问问他脑子里装的什么。
    但是现下,只能理了理衣袍:我们和灰袍人打了一架。
    白瞿:!
    白瞿吓得从板凳上蹭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们遇到那个大魔了?还打了一架?受伤没?
    周围的弟子也都吓了一跳,大多数是被白瞿吓到的,不过看着容暮霜和顾沉砺也是心有余悸:二位师兄没事吧?
    容暮霜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跑出来了。如今凤鸣城已经被魔族包围,灰袍人就在城主府,我看他的样子,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也不会转移位置,估计就是等着我们去呢。
    白瞿点头,神色颇为凝重:城中百姓呢?
    容暮霜叹了一声:我们没找到,不过凤鸣城里空无一人,如同空城,百姓不是遭难那应该就是被转到何处藏起来了。
    白瞿坐下,喝了口酒压压惊:他们既然要引我们下山,必然不会对百姓下杀手,否则我们知行山没了顾虑,他安敢如此放肆?
    容暮霜点头:我想也是。
    白瞿和剩下的弟子商议除魔之计,对容暮霜和顾沉砺道:你俩先去休息吧,结果出来了,我再告诉你们。
    顾沉砺略一点头,回了房间。
    他将师尊送他的碎玉剑弄丢了,也不知道回去,师尊会不会责怪
    白瞿和一众弟子目送两人上楼,目光中带了些许敬佩。
    能从灰袍人手中全身而退,二人潜力不可估量。
    容暮霜推门进去的时候,徒弟正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神情竟有些落寞。
    容暮霜将手中的灵药放在桌上,对顾沉砺轻声道:顾师兄,我看你身上似乎还有伤没有愈合,我这个药很灵的,送你。
    顾沉砺转头,看到了桌上孤零零放着一瓶精致的小瓷瓶,瓶口被封存着,却仍有灵力溢出,流转在瓶身周围。
    一看便是极为珍贵的灵药。
    顾沉砺目光落在那瓶子上,问桌边送药的人:你我非亲非故,为何如此相待?
    容暮霜浅浅一笑,不甚出众的面容却如春风拂面,温和地融化山巅的雪:顾师兄为了我丢了碎玉剑,我无以为报,只能尽些绵薄之力。
    谁曾想顾沉砺根本不接受他的好意:不必了,我身上的伤已经痊愈,这药你自己留着吧。
    容暮霜哪里会听他的,灰袍人既然会那样说,顾沉砺身上必定是留着伤的,或许被阮当归治过,不严重了,但定然未能痊愈。
    容暮霜想起顾沉砺在山上,接二连三地受罚,伤肯定没好全,现在下了山又和灰袍人打了一架,他在山上就没注意到顾沉砺的伤势,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忽视了。
    容暮霜拿起桌上的药,顾沉砺以为他要离开或者上床休息,回头接着望向了窗外。
    下一秒他的手便被人拉住了。
    容暮霜不由分说道:顾师兄若是不肯治伤,那就我来代劳,之后还有一场硬仗,顾师兄带着伤可不好。
    第22章
    顾沉砺没想到容暮霜不但没走,还企图扒他的衣服,锋利的眉顿时皱起,挥手将难缠的人甩了出去。
    容暮霜虽然想过会被顾沉砺挣脱,没想到眼前之人如此霸道,直接将他甩了出去。
    容暮霜后背直接撞在了房间不远处的柜子上,好在反应及时,化去了一些力道,没伤到,只是后背微微有些痛。
    容暮霜没生气,顾沉砺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和幼时的经历有关吗?
    容暮霜握着药,另一只手反手揉了揉后背,依旧朝顾沉砺走去:顾师兄,我对你没有恶意,同门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师兄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顾沉砺推他的力道不重,却也不轻,心里正有些后悔,毕竟眼前这人确实没有做什么不利于他的事。
    眼见着那人没有生气,反而依旧靠近他,更觉得奇怪了。
    他二人难道真有什么渊源?或者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费心?
    顾沉砺看不懂他,只觉得他定然是别有目的。
    容暮霜缓步走到他面前,就像靠近一只满是伤痕的小兽,对人类充满着不信任与防备。
    等到他重新站到顾沉砺面前,顾沉砺没什么动作,只是一直盯着他,似乎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容暮霜冲他笑了笑,顾沉砺微愣,下一秒,人便动不了了。
    容暮霜竟然点了他的穴。
    容暮霜被顾沉砺瞪了也不恼,伸手去解他的衣袍,顾沉砺瞪着容暮霜,眼眶都红了。
    衣袍落下的瞬间,那近乎完美的身材便映入容暮霜眼中,是绝大多数男生羡慕的身材,结实的肉感,紧致清晰的线条。
    只是这本该是完美的一幅画上,多了遍布画卷的伤痕,鞭痕没有痊愈,因为方才得打斗,不少再度撕裂,腰间还添了几道被魔气侵染的新伤,堪堪擦过,倒是并不严重。
    只是这满身的伤痕和渗出来的鲜血,看得容暮霜直皱眉,作为二十一世纪社会法制青年,从没见过这样场面的容暮霜看着顾沉砺一身的伤有些手软。
    他不忍心再看下去,打开药瓶,替顾沉砺抹上药。
    指腹沾了冰凉的药,贴在顾沉砺的上口上,轻柔地打转。
    顾沉砺感受着药的凉意和容暮霜指尖的暖意,有些痒,心里也有些痒,若不是此刻被定了身,他定然已经躲得老远。
    疼吗?容暮霜突然轻轻问了一声,眼眸低垂,羽睫挡住了他的眸中情绪。
    顾沉砺很想脱口而出:不疼。
    容暮霜却是自问自答道:一定很疼。
    顾沉砺想着,此人分明是青荇峰弟子,按理来说,青荇峰弟子行医救人,见过无数伤,看过太多生死,如何会对这么一点小伤露出如此心疼的表情。
    阮当归给他医治的时候皆是面不改色,甚至还觉得伤得轻了。
    他真的,是青荇峰弟子吗?
    容暮霜替他擦完了药,将衣袍穿好,又把药放在了顾沉砺怀里,然后解了顾沉砺的穴,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顾沉砺看着瞬间消失在客房的人,他话还没来得及说。
    他的目光落在手里的瓷瓶上。
    为什么要待他这么好?
    这人,到底是谁?
    容暮霜刚到楼下,白瞿许是已经商量好解决的方法,也许是没什么结果,弟子已经都散去了,白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雨相,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被顾师兄赶出来了?
    容暮霜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过了足足有五秒,才后知后觉地转身,是坐在角落吃着花生的祁连。
    容暮霜走过去同他坐下:白瞿师叔呢?你们商量出什么结果了吗?
    祁连摇头:白瞿师兄多年没有出剑,之前屠龙役受了重伤,也不知道如今还能不能打过那个灰袍人,他正和掌门千里传音呢。
    白瞿是个彻头彻尾的剑修,年轻时对剑道十分痴迷,要论剑,三界之内鲜有敌手,屠龙役一战也是杀了许多龙族,却最终败在龙王手下,被龙王重伤。
    此后再也没有出过剑,邱怀寒这次派他下山,大概也是为了让白瞿走出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被顾师兄赶出来了吗?祁连弹起一颗花生,丢进自己嘴里。
    容暮霜胡乱地应着:嗯。
    祁连十分不意外,笑嘻嘻地凑过来:像顾师兄这种大冰山,你要真想追他,就得脸皮厚。
    容暮霜:?
    祁连继续自顾自道:你看啊,对人冷冰冰的人,若是有一个人把他的心融化了,那他一定会死心塌地,非你不可的。
    容暮霜: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这不是小说里经常看到的套路嘛!
    容暮霜一开始和祁连交换房号牌就已经让人误会了,现在也不好解释,只能随他误会去了。
    容暮霜刚伸手要去吃两颗花生,手刚一动,牵扯到后背撕扯的疼痛,痛得他立马将手缩了回来。
    容暮霜龇牙咧嘴,祁连被他吓了一跳,花生也不吃了,问:怎么了怎么了?
    容暮霜摸了摸后背:没什么,刚才不小心撞到了。
    祁连拍了拍胸口,差点以为突发疾病了:撞了,那没事,抹点药就好了,你是青荇峰弟子,自己有吧?
    容暮霜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最迟明天,我们就得去凤鸣城和那灰袍人要百姓了,不能再拖了。
    容暮霜到傍晚才回了房,顾沉砺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在床榻上打坐,并没有睁眼。
    容暮霜松了口气,他白天强势地给人上药,然后又快速地跑了,也不知道顾沉砺是个什么心情。
    容暮霜见他没有从打坐状态中出来的意思,便钻进被窝睡了,明天出发,希望顾沉砺会良心发现,叫他起床。
    容暮霜想着想着,眼睛就要闭上了,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听见顾沉砺的声音。
    白天,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容暮霜猛地睁开了眼睛,顾沉砺声音很低,但在这静谧的屋子里,又显得十分清晰,他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有些惊讶,也有些欣慰。
    若是此时有个系统,定然会在他脑海里欢呼雀跃好感度加多少多少。
    容暮霜笑了笑,轻松道:没事。
    顾沉砺对他道歉又道谢,是不是说明,对他放下防备了?
    容暮霜翻了个身背对着顾沉砺,在被子里暗戳戳高兴。
    顾沉砺却以为他生气了,背过身去不愿和自己说话。
    顾沉砺从床榻上下来,走到容暮霜床边。
    容暮霜毫无防备,沉浸在自己对以后结局的美好幻想中,根本没注意到顾沉砺站在他身后,直到后背被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掌抚上,容暮霜瞬间僵住。
    你你怎么走路不出声?
    顾沉砺淡淡道:你把整个脑袋埋在被褥里,怎么听得见?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抹了药膏的手探入容暮霜衣袍,贴在那细腻柔软的后背上,学着容暮霜白天给他上药的样子,在容暮霜疼的地方打转。
    容暮霜被他略显粗糙的手揉着,冰凉的药膏和着手掌的温度,轻柔的力道,按压着背上的伤,痒进了心里。
    容暮霜一边小幅度躲着,一边又感觉到背上的疼痛,小声抽气。
    顾沉砺听得他猫儿一般地小声吃痛,觉着他白日力道许是过重,便伸手掀了他的被子。
    容暮霜身上乍一凉,翻过身来:怎怎么?
    顾沉砺又将人摁了回去,容暮霜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顾沉砺将他的衣袍自下而上褪了上去,看到了后背雪白的肌肤上一大片淤青。
    难怪疼成这样。
    容暮霜因为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瑟缩了一下:别看了,上了药明日应该就好了。
    顾沉砺依旧按着他:你看不见背后有多严重,把药上完。
    至少要将淤青揉开。
    顾沉砺替容暮霜揉了许久才将背上那一大片淤青揉开,彼时容暮霜已经舒服地睡了过去,嘴里轻声哼哼着。
    顾沉砺看着他露出这般可爱的样子,摇了摇头,替他理好衣服,盖上被子。
    娇气。
    第23章
    第二日一早,不用顾沉砺叫,容暮霜自己先醒了,趴着睡着实不太舒服,压着心口,有些难受,竟醒的比顾沉砺还早。
    容暮霜犹豫着要不要叫顾沉砺,但是后者并不是睡觉,而是打坐修炼,再加上顾沉砺作息十分规律,应该不需要自己叫他。
    容暮霜便轻手轻脚地自己出了门,背上的伤确实已经不疼了,容暮霜下了楼便看见白瞿一个人站在客栈门口,遥遥望着天际,白发苍苍,显得分外沧桑。
    容暮霜走到他身边:白瞿师叔,你在看什么?
    白瞿连个眼神也没分给他,依旧看着外面,重重叹了口气:你们也知道,我已经多年没有出剑了,此次与那灰袍人对上,没有自信能护你们全身而退啊。我不应该接下掌门给我的这个重任。
    容暮霜笑了笑:怎么会?白瞿师叔,你可是三界剑修翘楚,你若是护不住我们,这世上还有几人能护住我们呢?
    白瞿摇了摇头,侧目看向他:你不明白,当年屠龙役,是因为我,我没有护好灵犀师妹,我辜负了掌门师兄和灵玉师妹所托啊
    万灵犀,他们知行山二代弟子中,一共八人,万灵犀是万灵玉的妹妹,两人是双生子,排行第七,也是容暮霜的师姐。
    容暮霜眼眸微垂,表情也有些低落,不过还是安慰白瞿道:屠龙役,我修仙界损伤惨重,那个时候白瞿师叔付出了太多,自身难保,灵犀师叔不会怪你的,灵玉师叔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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