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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我和白月光好了[娱乐圈]——酸

    剧本虽然没出来,但是严歌说得不错。
    楚奕和周闻野后面肯定会有亲密接触,如果现在不适应改变,后面只会更难演。
    抵触我吗?严歌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是一片羽毛在林晚声耳边挠,勾着血液往那流。
    林晚声看着严歌锁骨中间的痣,鬼使神差地摇头,不抵触。
    嗯,严歌满意地轻拍林晚声的后背,说:睡吧。
    冬日的暖阳朦胧地透进来,激起层层尘埃。
    两人被助理电话吵醒,一觉睡到日落,起床就被助理拉去化妆,然后赶到片场。
    继续昨夜没有拍完的戏。
    周闻野把楚奕箍进怀里,楚奕从最初的抵触,到慢慢的依赖,双手搂住周闻野的后背,沉沉地睡过去。
    咔!很好!一遍过,总导演抑制不住的兴奋,可以啊晚声,一天就想清楚该怎么演,不错不错。
    林晚声笑着回应,心想:一起睡一天,能不知道怎么睡吗?
    这条顺利过,两人休息几分钟,又恢复刚才的姿势。
    临近天亮,周闻野醒过来,他每日都会这个时候起来练晨功,看见怀里楚奕还在睡,他轻拿起楚奕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谁知道就这一下,楚奕皱着眉睁开眼。
    漆黑的眼眸还带着没醒足的朦胧,看向周闻野。
    周闻野没想到楚奕觉浅,只好乖乖躺回去。
    楚奕已经醒了,要起来,被周闻野搂住腰按回来。
    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周闻野哄道。
    楚奕刚睡醒的声音糯糯的,没平常那么冷,天还没亮,那你刚才想起来去哪?
    周闻野实话实说,打算练晨功,但是你怀里太暖,起不来,不练了。
    我能起来。楚奕说着要起,被周闻野又拦回去。
    楚奕,和你讲个故事吧。周闻野把人搂在怀里。
    帐外风声簌簌,天地茫然。
    楚奕闭上眼,发出嗯的一声鼻音。
    他贪心地想要这一刻永远静止。
    林晚声把一切想法都抛给楚奕,因为他是楚奕,所以他可以想这些,没关系,这是楚奕的想法。
    你是不是很纳闷为什么我是小侯爷,周闻野自嘲地笑起来,明明周家根本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怎么我就成了周小侯爷?
    楚奕思考良久,说:因为周将军护国有功,皇上特封给周家的荣誉。
    周闻野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傻子才相信这些。他叹息道:楚奕啊,这个小侯爷不过是将我困在京城的牢笼铁链罢了,周家人一生向往自由,甘心为国效力。周闻野难得的低落,从小父亲就教导我,周家儿郎二十余,愿以此身长报国。这是周家的祖训,可当今皇帝,却把我当成威胁周家的筹码。
    不会的,楚奕坚定道:皇上仁慈,绝不会这么做。
    楚奕,周闻野问出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你为什么如此相信皇帝?谁不知太子窝囊
    够了!楚奕吼道,我不许你这样说!
    楚奕,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周闻野虽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心思缜密,楚奕到底为什么心向皇室,这件事他想弄清楚。
    楚奕起身下床,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咔!导演喊咔,这条一遍过,今夜的拍摄结束,在场工作人员欢呼着收工回酒店。
    林晚声披着羽绒服往酒店走,严歌快速追上去,拍了拍林晚声的肩,问:你走那么快干嘛?
    林晚声面无表情,我可能共情太深,现在不想看到你。
    第21章 声儿也是男孩子! 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
    周围几个助理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笑出声,严影帝第一次演电视剧就被小演员怼,喜剧电影都编不出来。
    严歌哑口无言,看着林晚声无情的背影,朝周围工作人员一笑,共情好,共情好。
    说完快步走回酒店。
    只要严歌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楚奕和周闻野的对峙算是剧情发展的一个小高潮,给观众们埋下一个伏笔。
    后面就是周闻野作死后的追妻之旅。
    早上化完妆,林晚声正坐在化妆室里看剧本,严歌推门进来,手里端一块提拉米苏蛋糕,拿出惯有的微笑对工作人员说:大家辛苦了,我定了些蛋糕,在外面,大家补充一下能量,一会儿拍戏还要拜托大家呢。
    严歌这人做事一直很有眼力和分寸,举手投足间找不出任何纰漏,没有人能拒绝帅哥送来的甜品。
    工作人员道谢着出门,几分钟后,化妆间只剩下林晚声和严歌两人。
    林晚声不为所动地看剧本,严歌拉把椅子坐林晚声旁边,手里的提拉米苏放在林晚声面前桌子上,说:尝尝?
    感谢严大影帝,林晚声翻一页剧本,眼睛没抬,我减肥。
    共情有点深啊林晚声。严歌用叉子撇下一块儿蛋糕,递到林晚声嘴边,说:那也得吃点儿东西。
    林晚声放下剧本,嘴硬道:我不是共情深,我就是减肥。
    行行行,严歌哄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专门点的无糖,巧克力用的是低脂可可脂,试一试。
    没有人能够拒绝提拉米苏,也没有人能够拒绝严歌,林晚声也不例外。
    他张开嘴含住蛋糕,巧克力特有的浓郁香味夹杂奶油淡淡的牛奶香,裹着嫩滑的蛋糕胚,在林晚声味蕾上炸开。
    比他以前吃过的所有蛋糕都好吃。
    林晚声咽下嘴里一块儿蛋糕,傲娇地等着下一块儿,谁知道严歌直接插起一块儿送到自己嘴里,根本没管林晚声。
    眼看一块又一块,提拉米苏很快要见底。
    你林晚声说:吃那么多你会胖死。
    严歌毫不在意地接着吃,我可以运动,你不吃,我不吃,不就浪费了?
    谁说我不吃?
    严歌无辜地朝林晚声眨眼,不是你说怕胖,不吃吗?
    林晚声拿过严歌手里的叉子,把剩下的吃完,为了让你少运动,我把剩下的吃了吧。
    从严歌这个角度,能看到林晚声低头时挺翘的鼻梁,长而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因为嘴里塞着蛋糕,腮帮子鼓起来,比起外界在林晚声身上看到的疏离脆弱感,严歌更喜欢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可爱幼稚。
    是是是,晚声最好了。严歌自己都不知道,说这句话时,他的眼里都是温柔。
    吃完没多久,导演来催,接着昨晚的戏开始拍。
    周闻野惹怒楚奕后,自己也生气,气自己什么都告诉楚奕,可楚奕自己的事情却一点都不说。
    他赌气,整整三天没去找楚奕,等楚奕来和他道歉。
    可到了第四天,楚府那边没有任何动静,楚奕似乎把他忘了,每天只有上朝,教太子,回府,有时会去应酬。
    周闻野派人跟着,怕那些富家子弟对楚奕图谋不轨。
    这天夜里,周闻野在房间茶饭不思,无聊地摆弄碗筷,探子来报,楚奕去了醉香楼,周闻野拿起大氅向外跑。
    醉香楼是个什么地方?
    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
    楚奕居然敢背着自己去那?!
    周闻野骑上马赶过去,醉香楼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三层高的酒楼,因为除夕夜的缘故,每一层都挂上彩色灯笼,灯笼下系上彩丝带,随风飘扬,酒楼门口全是穿薄纱的女人,手里拿着沾满香脂的手绢揽客,看到周闻野来,立刻围上去,挤着往上贴。
    被簇拥着进楼,第一层是喝酒吃菜的地方,中间的台子上舞女在跳舞,周闻野看了一圈,没有,应该在二楼包间里。
    老鸨摇着扇子下楼,看见周小侯爷,立刻笑弯了眼扭着肥腰过去,稀客呀小侯爷,最近有段时间不来我们醉香楼了,今儿是来找哪位姑娘的?
    周闻野推开往自己身上挤的女人,问:楚奕楚太傅在哪个房间?
    还以为小侯爷是又看上哪位姑娘才来的,原来是找楚太傅呀,老鸨朝二楼一指,就是二楼最西,哟,楚太傅不就在那站着的嘛。
    周闻野望过去,楚奕离自己不远,在二楼扶着木栏,看向自己这边,等他看过去,楚奕冷淡地移开眼,转身回房间。
    周闻野二话不说追上去,打开门,看见楚奕端坐着,严家公子和其他几人怀里各搂两个姑娘,几人正乐呵着喝酒,看到严歌闯进来,晃了神。
    严家公子严泽凯最先反应过来,动也没动,懒懒道:这不是周小侯爷吗?来喝两杯?
    周闻野率性洒脱地笑了笑,不了,我找楚太傅。
    严泽凯笑着看向毫无表情的楚奕,说:楚太傅可真是倾国倾城呢,皇上太子离不开,现在连我们周小侯爷都离不开呢。
    一句话惹得在场所有公子哄堂大笑。
    楚奕像是没听懂这句话一样,起身给几位公子作揖,在下有些事,先告辞了。
    说完想走,路过周闻野时被抓住手腕,楚奕茫然地看着他,只听他说:楚太傅才华横溢,气质出众,自然得到皇上和太子的赏识,不像某些草包,要才没才,要脸没脸。说完严歌有模有样地作揖,拉着楚奕出去。
    房间里面面相觑,严公子,他这是在挑衅我们!
    我还没受过这种气!
    严泽凯放下酒杯,眼神凶狠:不过是一个质子,他嚣张不了多久。
    周闻野把楚奕拉出来,楚奕挣开他的手,有事?
    你来这种地方为什么不和我说?周闻野问。
    今日除夕,我同友人来聚一聚,也要和你说?楚奕没好气地怼他。
    友人?周闻野嗤笑道:他们那样对你,你还拿他们当朋友?到我这里就不管不顾,楚奕,你有没有心啊。
    周小侯爷有事就说,我可不想扰了小侯爷来找姑娘的兴致。楚奕句句带刺,激得周闻野火不打一处来。
    我什么时候找姑娘了?周闻野反问。
    楚奕冷冰冰地回答,这段时间没找,不代表以前没找过。
    周闻野反应过来,老鸨和自己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楚奕,周闻野想到这里,心里的火瞬间灭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第22章 声儿小色狼! 三章合一
    这句话像是周闻野对楚奕说的,但林晚声听到这句话的一刹那间,竟然有些恍惚,小说里虽然没有具体描写严歌的情人,可媒体总是断不了严歌的绯闻报道,这样看,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林晚声说不出来为什么,心里有些在意,就像楚奕会在意周闻野去青楼一样。
    他想,都是共情而已,拍完戏,林晚声还是林晚声。
    这里林晚声停留的时间太长,所有人都以为他忘词,等待导演喊咔,可是导演没有,各种机位清晰地捕捉到林晚声细微表情,他的状态非常好,隐忍的在意和嘴硬心软结合得恰到好处,低垂的眼睫以及紧绷的嘴唇,无一不在暗示。
    楚奕动情了。
    总导演很少在一个圈里人身上看见纯与欲完美融合的男人,明明衣服穿得整齐刻板,没有什么勾人的表情,总能让人在他红起来的耳尖上看得入神。
    不止他这样想,严歌也是一样。
    林晚声皮肤白,有情绪波动都会出现在耳尖,眼尾,脖颈这些易泛红的地方,他五官立体,化妆师只给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底和眉粉,根本盖不住他的红。
    严歌不合时宜地想。
    那种时候的林晚声,会不会全身潮红,更漂亮?
    发现自己这个想法有种老流氓的感觉,严歌立刻回神,低头离林晚声更近,抬手轻揉林晚声泛红的耳尖,又问一遍:楚奕,是不是吃醋了?
    林晚声拍开严歌的手,继续往下演。
    别自以为是了。
    周闻野早就知道楚奕是个嘴硬心软的主,说着不在意,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想知道。
    以前来过几次,是因为看一个姑娘可怜,帮她赎身而已,周闻野解释道:我来这只是喝酒,没碰过姑娘。
    林晚声忽然想问严歌那些绯闻是不是假的。
    但想起是拍戏,而且他没有资格去过问严歌的私事。
    鬼才信你。林晚声白他一眼,继续演下去。
    周闻野傻呵呵地上马,对楚奕伸出手,楚奕以为周闻野要送他回去,自然地将手递给他,一跃上马。
    楚奕穿得不多,周闻野用大氅把人包起来,直接骑马出城门。
    喝了酒,本来昏昏欲睡的楚奕立刻精神,转头问周闻野:这是去哪?
    去边塞。轻描淡写的三个字仿佛完全无视掉边塞路途的遥远。
    楚奕大吃一惊,边塞离京城少说也有两天的路程,他们什么都没准备,甚至连银两都没带够,怎么去?
    你疯了!楚奕发出真实的感叹。
    周闻野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提前准备和规划,这点和楚奕完全相反,楚奕拿他没办法。
    马没有因为楚奕的反抗而停下,周闻野把楚奕裹得更紧,不让寒风对他有机可乘,骑马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这马生在草原,从小跟我困在京城,早就不耐烦了,周闻野骄傲道:他能日行千里,两日的路程,一日我们就能赶到!
    话虽这样说,但后半夜温度实在过低,周闻野怕楚奕受凉,去临近镇子上找了家客栈,巧的是除夕夜外出游玩人多,客栈只剩一间房,无法,两人只能再次同床共枕。
    楚奕起先还想找店小二要套床铺睡地下,周闻野二话没说直接把人拉床上,搂着不准动。
    又不是第一次,周闻野问:还这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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