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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书]——粒非痴(63)

    再次来到在这风景如画的地方,他却受人逼迫,不得不将自以为的美好转化为惩罚和羞辱。他一点也不觉得浪漫,美丽的风景反而愈发衬托出自己的悲惨。
    池奕被看似温柔地抱到船上,花瓣将船板盖住,身下一片尽是柔软,还配上了恰到好处的温度,和耳边潺潺水声。
    可他身体上越舒服,心里反而更加恐惧嫌恶。他觉得贺戎川还不如选在牢房做这事,不要用暴君秉性污染他心里的梦幻之夜。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见贺戎川上船,仍穿着那件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衣裳。合欢膏的效力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他此时对肌肉裸男一点兴趣也没有,偏过头去。
    他听见对方坐过来,接着自己便被撒了一身花瓣,那人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他不耐烦道:陛下不是要罚我么?在等什么?
    这话一出,腰间的手指便一滞,那人的话音阴沉下来: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池奕没仔细琢磨他的话,只是不懂他在磨蹭什么。难道他需要前戏进入状态?还是他觉得自己需要?
    池奕冷笑,明明是他强迫自己,莫非还希望自己享受么?
    他不可能享受,只希望对方速战速决,让这一切快点过去,少给他带来些痛苦。于是一把抓过那不老实的手指放进嘴里,像品尝一根雪糕一样对待它,极尽讨好之能事。
    见对方神色微变,池奕便知道奏效了,躺回去等待后续。果然,贺戎川挪到他面前,身子压得很低,含了愠怒的眸光俯视他,阴狠咬出:池奕,你找死
    池奕也觉得自己在找死,破罐破摔的那种。但他到底还是委屈的,积攒了一路的情绪涌到他眼眶,鼻头一阵阵发酸。
    他见贺戎川俯身要亲他,就赶紧闭上眼,生怕自己一激动掉两滴泪出来,坏了人家兴致,只会死得更惨。
    贺戎川才浅浅碰了一下,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便皱了眉。他停下动作,命令道:不许闭眼。
    池奕想想也是,这种羞辱肯定得要对方看着才爽,于是干脆睁开眼,任由憋的两滴泪滚下来,大有一副反正很快就要被你搞哭那我先哭为敬的架势。
    然而与对方目光相接的一瞬,他发现那双眸子骤然紧缩,眼波里是掩饰不去的慌乱。贺戎川颤抖着手抚上他脸颊,拇指描过他流泪的痕迹,话音亦是颤抖:你哭什么?
    池奕还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继续破罐破摔:陛下不想我哭?行,我可以忍,那您想看我什么样?欲仙欲死行不行?那你可得快点,我一个人不好发挥
    池奕在书中世界里说过无数的骚话,只这几句几乎是哭着说的。他话音刚落,便见贺戎川倏然起身往外走,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双腿软在地上。他死死抠着船舷,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池奕无奈冷笑,您要罚我,逼我做这种事,连哭都不许了么?我可以控制自己听你的话,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总不能让我笑着受罚吧?
    朕逼你做这种事贺戎川摇晃着身体站起来,语气已经扭曲,说得没错,是朕逼你。
    他歪歪扭扭地下了船,把外头的王禄叫了进来。他让王禄解下外氅,自己拿去小心包住还在愣怔的池奕。
    他面无表情地抱着那人出了山洞,将他放进软轿。王禄问:送池公子去哪?
    问他想去哪。
    池奕不明所以,谨慎地说了个:那就还回牢房吧?
    贺戎川:送回征怀宫。
    是。
    池奕:
    贺戎川把王禄叫到一旁,压低话音道:牢里呆了一整日,回去瞧瞧他可有什么伤处。他方才打喷嚏来着,若是受凉便传太医。还有,他中午之后便没进过饭食,问问他想吃什么,让他歇着,不许自己做。
    王禄:遵命。
    池奕上次踏进征怀宫差不多是两个月之前了,他发现隔了这么久,屋里似乎完全没变。连他平时睡的那张小床都按原样布置,而且也不积灰。
    虽然池奕坚持说在牢里没人虐待自己没受伤,但王禄还是带着小太监们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确认他真的没事之后,便让他点菜。池奕早就饿过劲了,又不给拒绝,只好要一碗小米粥,一口气都喝掉了。
    吃了些东西,他总算有力气思考刚才发生的事。
    为什么贺戎川看到自己的眼泪就停下了?听他的意思,如果自己不愿意,他就不会逼迫?
    可池奕从玉泉池开始,就一直能看到他眼神中的渴望和身体的强烈反应,那不是装出来的,而且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蓄谋已久。
    按照暴君逻辑,想要什么不应该直接拿走么?自己现在完全没有资本反抗,他在顾忌什么?
    其实上次他试图推倒贺戎川的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抗拒,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如今这么不情不愿,大概就是从在惠州看到那片人迹罕至的危房时开始的吧。
    系统:叮!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活下去】。宿主你居然真的活下去了呢!真是令人意外。
    池奕:任务完成了?是说我从现在起就没有被弄死的风险了么?
    系统:在宿主从淮王府被救出来的时候,死亡风险基本就只剩下意外死亡了呢。我看宿主一路上担惊受怕,就一直没提示任务完成,是不是很贴心呀?
    池奕:你提示了我就不怕了,贴心你个大头鬼!
    系统:那就开始你的下一个任务吧!宿主先去看看桌上的文件哦。
    池奕:转移话题倒挺快那是贺戎川的办公桌,上面都是公文,你让我直接过去看?外面有太监们盯着呢。
    系统:宿主你觉得如果暴君知道你看了,会怎么样?
    池奕:好像也不会怎么样。
    于是他按照系统的指示,翻开桌上的一份文件。这是一封密奏,说就在最近,第一届科举录取的考生们,以孙友为首,一起建立了一个大家聚在一起作诗的组织,名为清平诗社。
    后面还附上了几首他们做过的诗,粗粗扫去都是一些写景诗,似乎有什么深意,但以池奕的文学水平无法直接看出来。瞧这封信的口气,应该是想让贺戎川想办法取缔这诗社。
    系统:叮!新的主线任务【盛世清平】已开启,任务目标:让清平诗社长久延续下去。任务时间为两个月,如果两个月后诗社仍然存在,就会判定任务成功哦。
    池奕:所以这诗社是干啥的?为啥会被取缔?让它存在下去对我拯救暴君有什么好处?
    系统:不知道!请宿主自行探索!
    池奕觉得不能再和系统废话了,反正无论怎么问从来都套不出话,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些看不懂的诗抄下来,拿出去打听总能问出个究竟。
    于是他先到门口问了贺戎川的去向,得知他竟然去御花园练剑了。趁他没回来还有些时间,池奕到桌前开始奋笔疾书。
    正抄得投入,门口忽然传来淡淡的话音:抄它做什么。
    这么快就回来了?池奕吓得把笔一扔,觉得自己可能得编个理由解释一下,却听那人又道:你想看什么,直接来看便是。征怀宫里的东西,你向来不都是随意翻的么?
    池奕怔住,所以这话是真的允许他随便翻宫里的东西,还是只是讽刺他过去逾矩的行为?
    他抬头望望走进来的人,面上的红润提示此人的确刚练剑回来,可是深更半夜练剑以前贺戎川只有在被自己气到的时候才会做这种事。
    那人一眼就瞧见了池奕手边的空碗,微微皱眉,将碗敲在外头桌上,责问门口那几个太监:怎么做事的?见碗空了不知道再端一碗?
    池奕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句,连连摆手,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已经饱了。
    你究竟是吃饱了,贺戎川上前两步停在他身边,话音又带了几分阴沉,还是不想麻烦他们?
    这架势搞得池奕浑身一哆嗦,他赶紧把碗递给正在进屋的王禄,多加点糖谢谢。
    听到这话,贺戎川似乎终于满意了。他神色有些疲惫,也没和池奕说什么,径自进了里屋。
    池奕想了想觉得不行,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拖着。现在新的任务已经来了,他必须知道自己如今是怎样的身份,拥有多大权力,以及需要为自己过往的行为承担什么后果。
    他起身往屋里走了走,抓着隔间的门框,开口时话音柔缓,尽量不破坏现在尚且和谐的气氛:陛下我能和您说几句话吗?
    贺戎川更衣的动作一顿,随后将襟带束得齐整,丝毫看不出方才那狠厉狂放的气度。
    过来,他靠在榻上,向池奕伸出一只手臂,你想说什么,来朕怀里说。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怕了,吃个雪糕凑合一下
    第93章
    池奕犹豫着往前挪,他不明白这人什么意思,刚才没有下手,这会儿怎么又要动手动脚。不过现在不是纠结细节的时候,他蹭到榻边挨着那人坐下,脑袋靠在人家肩上,算是达到他的要求。
    对方显然不满意,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双臂圈在他腰间,好了,可以说了。
    被这样抱着,池奕自然而然就把脸埋进他衣服里,闻到阔别已久的他身上的味道。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久远的场景,在他穿来的第一天,和贺戎川见的第一面,为了进入主角光环就这么直接扑到人家怀里,闻见的也是这个味道。
    后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尽管暴君的形象在他心中变了几变,这熟悉的味道总能让他感到安稳。
    他也喜欢窝在这人怀里的感觉,似乎是从前留下的习惯,暴君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愿意一直就这么待下去。
    所以他许久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灯点得昏昏的,气氛变得宁静安详,似乎在这里做些什么比在船上在水里更顺理成章。池奕好像看到另一个自己抬起头吻住面前的人,两手去解他的衣裳,结果这个动作激怒了对方,他便将自己像按在水里按在船上一样按在这床榻上,然后让自己见识一下一个暴君可以有多么凶狠
    池奕甩甩头,自己这是合欢膏没洗干净?在想什么鬼东西。
    有暴君在的地方怎么可能宁静安详?不然当时怎么可能在船上直接就掉眼泪。
    刚想到这里,对方却仿佛特意要反驳他一样,在他后背上拍了拍,柔声贴在他耳边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不怕。你说过那么多荒唐话,如今不也好好的。
    池奕顿时愧疚不已,不再胡思乱想,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握上他的手,开始念自己的腹稿:陛下一路说要回来收拾我,把我关进牢房,却不对我用刑,又不打我又不干我,您是不是
    他半仰着头,眼波盈盈可怜巴巴,舍不得我呀?
    注意到对方眸光里泛起复杂的神色,他心中窃笑,攀上对方一只手臂,继续背台词: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对陛下不敬的事,但是也可以这样想,我不是您的娈宠嘛,陛下娇纵着我,规矩自然和别人不一样。我说的那些话,你就当你就当是我勾引你,行吗?以后我还想继续为您做事,将功折罪
    贺戎川眼中现出的几分温柔霎时消退,他面色一冷,掐着池奕在他身上胡乱游走的手腕,你是朕的娈宠?从来也没见你尽过娈宠的本分。
    啊我不介意,我可以的,我下次不哭了,我
    不要说了。贺戎川把身上的人捋下去,别过头道,你当真不懂朕为何不罚你?
    池奕迷茫地摇摇头。他也不是完全不懂,心里有些杂七杂八的揣测,又不敢随便当真。
    贺戎川忽然起身,到一旁打开桌下的抽屉,最外边放了个小瓷瓶。他把瓶子拿到池奕面前,倒出一点其中的粘稠液体。
    这东西池奕有印象,有一次贺戎川在纯国营地的帐篷里发疯,他在外面守了一夜,然后捡到了个类似的瓶子,其中装的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液体。系统好像跟他说过,这液体能改变什么灵气的味道。
    贺戎川也没跟他解释什么,只是将倒出来的液体抹在自己右手手心。
    池奕完全不懂他在干啥,愣愣望向他,听他低低念着:早该给你看这个,竟一直耽搁到如今。原先那瓶找不见了,还是这次塞拉过来,另外向她要的
    渐渐地,池奕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身体内部变得臭烘烘的,仔细感觉一下,似乎是臭豆腐味。
    来自体内的臭味,他只能用这个世界的灵力系统来解释,这是自己灵气的味道改变了。可是按照系统之前的说法,贺戎川把那瓶东西涂在他自己掌心,改变的也该是他的灵气啊,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除非
    他想起自己被抓去淮王府时,贺溪问他有没有人给他输送过灵气,说他的灵气中有很重的阳气,还说输送灵气代表二人生死与共
    被噬骨虫啃过之后,池奕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再醒来时便灵力充盈。贺戎川说是暗卫给他输了灵气,可仔细想想,就算暗卫愿意,暴君难道会允许?
    所以在陇州城墙上,自己没来由地感到浑身虚弱,是因为贺戎川的灵力被吴愿所伤。后来在纯国营地,贺戎川明明可以慢慢调养,却一定要去铁花丛里受罪,是怕牵累自己
    在一瞬间之内,池奕明白了许多事,他蓦地从榻上站起来,突兀地问出: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给自己增加负担?我这人那么容易死,你图什么啊?
    贺戎川停在他面前,按着他的肩,沿脊背滑下,圈在他腰间,就你这身量,朕还负担得起。
    池奕只当他开玩笑,借着腰上力道靠近他,皱眉道:因为我们灵气相连,我受罪你也会有不好的感觉,所以不能罚我吗?
    这话却不知道哪里惹恼了那人,他倏然转过身,死死盯过来。池奕被那眼神中的汹涌吓到,本能地后退,可对方却跟了上来,他退一点,贺戎川便向前一点。
    一直退到上锁的雕花木门处,池奕撞上那两扇门,发出吱呀一声,被吓得缩成一团。而贺戎川贴近他,在他肩背的骨架上摸了摸,然后低低吐出一句: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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