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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言区里也有不少人发现了异样。
    有人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也有人信誓旦旦地断言,认为这到底只是个游戏,现实投影做得太过逼真,现在出了问题,就开始掉像素有色差。
    也有原本就对电子风暴有所了解的,开始隐约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坠入了风暴眼。
    系统有些着急:可我们是怎么掉进来的?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也没去过新的地方
    展琛说:这个世界的风暴眼,是封闭的空间。
    系统愣住:什么?
    规则是空白,地点是每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展琛说:同化是为了把玩家逼向中层区域,锈蚀是为了让玩家离开丛林,选择进入封闭的室内。
    展琛:玩家并不是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只要空间完全封闭,风暴眼就可以生长。
    关紧门窗、堵严最后一丝门缝,风暴眼就会在这间密室里生长出来。
    把自己紧紧裹在防护服里,拉上最后一点拉链,风暴眼就会在防护服里生长出来。
    风暴眼没有形状、无法观测,它在一切封闭的空间里生长,吞噬掉空间里的一切。
    每一个为了躲避锈迹、封闭了所有空隙的玩家,都会在完成这个过程的同时,毫无知觉地坠入风暴眼。
    这个空间在生长。展琛说,生长、融合、连成一体。
    系统说不出话,看向书桌上的电脑。
    留言区也疯狂滚动起来。
    引起骚动的是几条格外简短的新留言。
    [我是隋盏,A级治疗系异能者。]
    [有人看得见吗?]
    [我们房间的门消失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游戏世界,玩家彻底乱成了一团。
    封闭的房间失去了缝隙,门和墙壁变成了一片光滑的整体,防护服长在了人的身上。
    不断有人消失。
    有人彻底失去了冷静,疯狂朝还没彻底融合的门窗扑过去,身影瞬间被生长的空间边缘吞没。
    留言区一秒接一秒不断刷新。
    [我们这里其他人也都消失了!只剩我一个!]
    [每个空间只捉一个人吗?我们这里也只剩下我自己了。]
    [消失的人在哪?是不是成功出去了??]
    [还有没有没融合的门!快一点,能出去一个是一个!]
    [出去的人救救我们!]
    [我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学校,还有门没有消失!我试一试]
    [不要试!!人没有消失!也没有出去!!!]
    [没有消失?]
    留言停滞了两秒,那个未注册的ID才又发出了第二条消息。
    [他们没有消失,他们在我的墙上。]
    留言立刻炸开:[墙上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墙上他们变成了只有线条的画。]
    [好好的人变成了画???]
    [没有完全变,我应该怎么办?!]
    [能不能快点说完?到底是什么情况!说清楚一点!]
    [他变成了画但是还能动,他想要出来,让我帮他!]
    [他可以到地板和天花板上!有没有人救救我?!我在一间医院的病房里!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当时逃进来的时候太害怕了救命!]
    [救命!!]
    [我的房间很小,我觉得他快要抓住我了!!!]
    这个未注册账号的最后一条留言停在了这里。
    不断有人询问他的安危,留言已经刷过去了几页,那个账号都再没有任何回复。
    在有人实在忍不住,准备强行入侵后台调取数据定位的时候,那个账号才又发了条新的留言。
    [成功了]
    立刻有人在下面回复:[什么成功了?!]
    [你那里还安全吗?如果不安全的话立刻再制造一个封闭空间!]
    [这些画是怎么回事?我的墙上也出现人的画像了!]
    [我这里也有,他们像是长在墙里面的]
    [他们是被这个空间融合进去了吗?]
    [是]
    [???有人记得代码吗?上面那条是之前求救的那个人吗?!]
    [是之前求救的那个未注册账号,但不知道还是不是那个人。]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们还没发现吗?]
    [一个封闭空间里只能承担一个人的存在,剩下的人会变成空白,被吞噬成线条画,只能在这个空间的表面移动要出来的办法只有一个。]
    留言区诡异地安静下来。
    隔了许久,那个求救的未注册账号才又接连发了几条消息。
    [对]
    [想出来的话]
    [就换一个人进去]
    终于有人再承受不住,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混乱持续了整个深夜。
    封闭的空间极容易让人崩溃失控,玩家们被彼此隔离开,不能互通有无,反而还要时刻提防着被墙上的画抓住,担心被强制交换身份,无疑更加剧了这种崩溃的蔓延。
    这一次的明确规则,也比平时晚总结出了几个小时。
    对第三条规则的初步解读代替了原版《生存指南》,出现在了留言区的置顶。
    根据推测,每一个封闭空间内,最多只能承载一个实体化的生命体。
    在空间的生长期,多出来的玩家会被空间吞噬,变成空白。这些玩家并没有彻底消失,他们只是变成了墙面上会活动的线稿。
    对这些已经变成线稿的玩家来说,想要从墙里出来,恢复原本的状态,就要捉一个实体化的玩家代替自己。
    现在的空间已经初步稳定,不会再忽然吞噬玩家,但也封闭了一切可能的出口。
    侥幸活下来的玩家,也会逐渐褪色,一点一点变成无机质的灰白。
    这是维度层面的蜕变,即使是A级异能和领域,都无法起到任何效果。
    展琛合上电脑,走到他们所在的那片封闭空间的墙面前。
    之前不是没有线稿故意藏起来,把实体化的玩家忽然拖入墙内的先例。系统有点紧张,闪了闪暗淡的小红灯:展先生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拖走交换了。
    展琛点了点头:好。
    他的话音刚落,一只透明的、只有线条组成的手就从墙角构成的线条中探了出来,猛然袭向展琛。
    系统吓得喇叭都劈了音:展先生!!!
    展琛被墙里探出的手死死扯住。
    展琛身上所剩不多的颜色飞速流向那只手,有虚影从墙里出来,发出得意的冷嘲声:胆子还挺大,你
    墙中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些颜色马上要灌注进他的身体,却又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生生阻住,尽数倒流回了展琛的体内。
    系统愣住:展先生?
    展琛整理了下衣袖。
    系统: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说了好。展琛看向墙面,出来,我有话问你。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没了俞堂在时的柔和,看似温润的话尾已经隐隐透出不容拒绝的力度。
    这样的情形实在怪诞,系统躲在展琛身后,谨慎地看着那一处原本空白的墙面。
    有线条缓缓流动,在墙面上交织出惊恐畏惧的人脸。
    他只是想挑个人代替自己,没想到遇上了展琛,几乎被吓破了胆,张着嘴不断说话,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系统小声问:展先生他说什么?
    展琛看了看对方的口型:他说,他也是被人拖进墙里的,走了很多个封闭空间才挑中我。
    展琛:他以为会很轻松,没想到这么晦气。
    墙中人没想到展琛能读得懂唇语,畏惧地颤了颤,牢牢闭上嘴,瑟缩着想要逃走。
    说实话,我就不会动你。展琛问,你去过多少个密闭空间?
    墙中人那只线条手还被展琛牢牢钳制着,他不敢赌被人从墙里强行拽出来的后果,稍一犹豫,还是回答了几句话。
    展琛听他说完,才点了下头:有没有看到有关电子风暴的信息?
    墙中人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摇摇头。
    展琛松开手。
    被他钳制住的线条飞快缩回墙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系统有点着急:展先生,就这么放他跑了吗?万一他再去捉别的人
    都是一样的。展琛说,降维变成墙上的画,和留在封闭空间内褪色,只是不同的两个阶段。
    这是一片正在进化的人造风暴眼。
    如果不想办法解开这个空间,不论交换多少次,最后所有玩家都会褪尽颜色,彻底失去实体。
    系统愣了愣,又想起时霁的话:那我们不是都跑不出去了吗?
    系统有点害怕,又控制不住地想俞堂:要是宿主在就好了,可我们现在的情况,宿主也进不来
    展琛没有说话,走到窗边,靠着墙坐下。
    他打开随身的行李箱,取出自己的枪,拆开来逐个零件擦拭。
    系统忍不住着急:展先生,这时候还擦什么枪?
    展琛摇了摇头,他的动作依然沉稳利落,和平时一样,有条不紊地保养着面前的枪械部件。
    他的身体还在缓慢褪去颜色,眼底却异乎寻常地黑,坚硬朗利,像是丝毫没有受到消失的时间维度的影响。
    展琛把零件摊开,逐个拨拣过,挑出一小段亮银色的弹簧。
    中层空间。
    俞堂在丛林边缘停下脚步。
    日光朗烈,像是团炽烫流火,毫无阻碍地直射下来,照着一片接一片铁红色的锈迹。
    他面前的人皱紧眉,视线落在他身上。
    俞堂松开手,火药的余烬和空弹头一起落下来,叮叮当当砸在地上,转眼就被飞速生长的锈迹吞噬。
    钟散放下手里的霰弹枪。
    他原本只是以贵宾的身份进入游戏,竞拍出现的A级异能卡,顺便观察13号的利用价值,可才进来没多久,游戏世界就发生了变异。
    钟散被困在了游戏里。
    大概是贵宾的特权,他没有受到所谓同化、锈蚀之类规则的影响,也没有急于进入封闭的室内。
    钟散联系不上游戏官方,沿着13号电子脚铐的信号一路找来,见到的却是个面目陌生的青年。
    你不是13号。
    钟散问:你是谁?
    俞堂抬起右手。
    他一言不发,掌心盘旋着一团不断旋转的淡青色粒子雾,中间包裹着一枚电子脚铐。
    钟散的瞳孔微凝了下。
    很显然,对方是个更加强大的粒子级异能者。
    他没有在玩家资料里看到相关记录,也没想到以13号那样几乎万无一失的异能,居然会在游戏里被人这样轻易地捕捉到。
    这个人的能力显然要强出太多,却不知为什么,不仅没有吸收13号的粒子,反而把13号的粒子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又放任他一路追踪到了这里。
    就像是有意为之的一样。
    钟散心头止不住地沉了沉:你是13号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前辈。俞堂说,他被拉去做人体实验,改造成了异能者,被人买走,强行投进了这场大逃杀游戏他给人害得没了命,我来替他报仇。
    俞堂问:你呢?
    钟散看着他,眼底沉下来。
    和他说这些话的人不止一个,他还不至于听不出对方意有所指。
    日光把枪管晒得发烫,钟散踩着锈迹斑斑的地面,向前走了两步。
    你也是他们的人?钟散说,安全部,特别调查科?还是特勤局?
    俞堂收起那一团粒子雾,依然静静看着他。
    钟散:不必白费功夫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你是想对我说,我为了复仇已经走得太深,还是我做的事已经和我最痛恨的那些人没有区别?
    如果我不做这些事,你们有办法替我复仇吗?
    钟散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这件事难免要付出一些代价。
    即使我不买走13号,也会有其他人买他们的命运就是这个。
    是他自己把他卖给我的,他缺钱,很多钱,恰好我能给他。
    按照中央星的说法,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是他的老板,这不违反联盟的任何一条法律。
    钟散眼里显出些嘲讽:硬要说的话,我还比你们中央星的一些老板有良心,起码我还会给他报酬
    俞堂说:那在意他、等他回去的人呢?
    我报我的仇,做我觉得正确的事。钟散说,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俞堂:你当初也是这样把展琛卖给终端机的吗?
    钟散蹙了下眉:你说什么?
    我没问你。俞堂看向他身后,我问他。
    钟散心头一悬,倏地回身,却没能在身后看到半个人影。
    他莫名生出无端诡异,彻底没了耐心,语气冷下来:装神弄鬼有什么意义?你究竟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手中的枪就骤然被解析成无数粒子,又重新凝成一柄泛着寒气的尖锥,悬在他喉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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