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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邢誉川从来没有靠陪客户喝酒谈过生意,他也没心情和别人喝什么酒,他只是给自己找个喝酒的理由而已,所以戚宁玉一动他就知道了。
    过了几分钟,他还没等到戚宁玉回来,就出门去找。
    这家饭店算不上太大,但是人特别多,出了包房,外面大堂就十分热闹。
    邢誉川沿路找到了卫生间外面的休息区,戚宁玉坐在沙发上微敛着眉头,旁边的位置上是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把衣服撩起来了一半,露出只有一块肚腩的肚子,直往戚宁玉那边凑,嘴上说着不干不净地话。
    干嘛不说话,你喜欢花吗?今天怎么不戴了?我送你啊,你要多少送多少,一朵多小气!你别瞪我呀!网上那视频里,你不是挺会骚的
    戚宁玉听不下去,正想动手时,男人已经被一拳打了出去,他转眼一看就看到邢誉川将那男人打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往男人的脸踩上去。
    他忽然想起了他18岁那次,那个男人也被邢誉川这样踩在地上。
    接着邢誉川拿起了旁边的花瓶,准备要往男人头上砸。
    邢誉川!
    戚宁玉连忙站起来拉住了邢誉川,取掉了他手中的花瓶。
    邢誉川愣了愣才回过头来看着他,然后问:宁玉,你有没有事?
    戚宁玉意识到邢誉川喝多了,他放好花瓶,不管地上的男人,拽着邢誉川就往回走。
    他先回包房和客户说了一声,再带着邢誉川出去,现在他们好歹是同事,他也是公司的股东,邢誉川也算是他的员工,要是邢誉川回去路上出什么事,他还得赔偿。
    所以,最终戚宁玉把邢誉川弄过去塞进车后座,问邢誉川,车钥匙。
    下面。
    邢誉川没醉到人事不省,但是脑子确实不太清楚,他直愣愣地盯着戚宁玉就是不知道要自己把钥匙拿出来。
    戚宁玉不耐地说:给我。
    嗯。邢誉川回了一声,然后开始往口袋里掏,他掏出了手机,证件,最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半张照片,全塞进了戚宁玉手里。
    戚宁玉看到那半张照片狠狠地蹙起了眉,冷声说:我要车钥匙。
    嗯?
    邢誉川不明白地耸了下眉头,然后乖乖地把自己手塞进了戚宁玉手里。
    戚宁玉蓦地把所有东西,包括邢誉川的手全扔了出去,转头往方向盘看去,发现邢誉川下车忘了拨车钥匙。
    他一下把车门甩过去关上,不管邢誉川,走到驾驶座去开车。他把车开到小区楼下后,直接下车就走。
    宁玉,不要走。
    戚宁玉刚走两步,邢誉川就从车里滚下来,邢誉川连站都没站起来就扑过来抱住他,只是姿势几乎是跪在地上,一下抱到了他的腰。
    邢誉川紧紧地箍着他说:宁玉,不要走!我求你好不好?不要丢下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集团不可以不要,命也可以不要!但是宁玉,我不能没有你!
    我不知道我是疯了还是病了,我就是见不到你就活不下去,见到你和别人一起也快活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宁玉,要不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你?
    戚宁玉缓缓地抬起手,掰开了邢誉川抱着他手,回过头,邢誉川就仿佛跪在他面前。
    他垂头对着邢誉川,回想起了上一世最后的那场火,半晌后开了口。
    你也死一次就会了。
    第48章
    #048
    夜晚的空气也没有褪下来燥热,柏油路被晒了一天现在仍然发烫,邢誉川的手掌落在路面上片刻就起了一层汗,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戚宁玉在他面前转身,走了。
    他连忙撑着站起来,脚步不受控制地追上去,手往前一伸想去抓戚宁玉。
    可是他什么也没抓到,还摇摇晃晃往前蹿出去差点摔倒,而戚宁玉已经走远了,远到像是他永远也追不上了。
    许久之后,邢誉川转身回了车里,他坐进车里关上车门,车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他出了一身汗,顿时有些发冷,不禁倒进后座的椅子缩成了一团。
    直到凌晨,邢誉川被冷,他伸了伸僵硬的四肢坐起来,瞬间头疼得像要裂开一般。
    他单手揉揉太阳穴,下车,上楼,进屋后就爬上床去,抱着戚宁玉的枕头狠狠地将脸埋进去。片刻后他抬起一只眼,看向飘窗上的仙人球,自言地说了句,宁玉宝贝,晚安。
    第二天,戚宁玉上班,没有见到邢誉川,他以为邢誉川终于想通了,要回去了。
    林绍忽然跑进他的办公室问:阿玉,你昨天和邢总去见客户,谈得怎么样?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戚宁玉正拿着杯子喝水,思忖地咽了两口水然后才说:谈得挺好的,已经确实签合同了。
    那他怎么突然联系不上了?也不来上班,电话也不接?也没请假!
    戚宁玉看着林绍着急的样子,如实地说:昨天他喝多了,可能没起来。
    听到这话林绍瞬间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他带着公司客户跑路了,毕竟他看着就像会自己搞事业,不会屈居区区副总的人。
    戚宁玉又喝了口水,安慰地说:他应该不会带公司客户跑路,这点你还是不用担心了。
    林绍点头,我也就跟你随口一说,肯定还是相信他的!我下午再给他打电话,让他多睡会儿。
    戚宁玉没再多说什么,可是到了下午林绍给邢誉川打电话还是没打通,于是又对他说:阿玉,有事你打我电话,我去看看邢总,喝醉被自己呕吐呛过去也不是没有,还有在浴缸淹死的,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得去看看!
    看着林绍匆忙出了公司,戚宁玉蓦地愣住了,想要是邢誉川真出了什么事,他没把人安全送到家,是不是也有责任?
    邢誉川被一阵急促又震耳的敲门声吵醒,他感觉有人拿锤在砸他的门,但他头实在疼得厉害,那声音怎么也不肯停下,他才忍着难受下了床,踩着虚浮的脚步去开门。
    邢、邢哥啊!你没事吧?
    林绍看到邢誉川吓了一跳,邢誉川脸发红,眼眶发红,眼神无视,连焦距都没有,看着就像个陈年腐朽的机器人,随时要报废。
    他连忙踮了踮脚去摸邢誉川的额头,邢誉川立即拍开他的手。
    你是谁?
    邢誉川问了他一句,他看着邢誉川连忙说: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虽然他刚只碰到了邢誉川的额头一下,但仿佛被热水烫了一下。
    邢誉川果断地拒绝说:我不去。宁玉,宁玉在哪里?
    宁玉?
    林绍不解,想了想问,你是要找阿玉吗?是有什么事要跟他说?你直接跟我说也一样,他现在人在公司。
    他以为是戚宁玉昨天和邢誉川一起去见的客户,邢誉川有什么工作要交代。
    可邢誉川无神的眼神忽然冷下来,带着身高的优势从下往下直盯着他,硬是一眼让他连喘气的动静都小下去,而邢誉川越过他直接往外走。
    他连忙把人拉住,不是,你高烧成这样,打算去哪儿?
    去找宁玉,我有话和他说。
    邢誉川虽然回答了他的问题,却像是在说梦话,他实在担心这人出门就会直接晕倒在路上,于是说:你、你回床上休息!我叫他来看你。他真的会来?
    邢誉川问得期待又不安,林绍奇怪地看过去,他感觉昨天两人一起出去了一趟,好像发生了很多事。
    两人应该不会酒后乱了性什么的吧?
    林绍感觉他掌握了真相,心里默默地把瓜惊掉了一地,然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说:我会叫他过来的,你先回床上,家里有药吗?吃
    不等他话说完,邢誉川回了卧室,爬上了床,抱紧了枕头不动。他不禁有些后悔昨天不该叫戚宁玉替他去的,不然就没这些事了。
    唉!烦!
    林绍一边后悔,一边给戚宁玉打电话,玉总啊!你现在忙吗?
    戚宁玉眯了眯眼,林绍一般有事就直接说事,这么迂回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直接开口的,他想到林绍去了邢誉川那里,大约猜到了和邢誉川有关。
    他回答:忙,没事就挂了。
    唉!你别这样!那个邢总他发高烧,又不去医院,我劝不动他。你跟他不是老乡,你要不来用家乡话劝劝他?
    戚宁玉快被林绍逗笑了,你是在开玩笑吗?
    哪个跟你开玩笑!你说这好好一个人,在我们公司因为和客户谈项目喝酒生病,最后发烧烧成了傻子,我得赔多少钱?况且好好一个人,傻了不挺可惜嘛!人还这么年轻!你至少去买两盒退烧药,我得在这里盯着,走不开。
    戚宁玉不知道邢誉怎么和林绍说的,但林绍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不去林绍是不会罢休的,只好答应道:我等下就来。
    然后他挂电话,处理完工作才出门,打车先到小区外面,去药店里买了几种退烧药再上楼去。
    他到了门外去敲门,敲了两下林绍就把门打开,露出一脸惊喜,阿玉,你终于来了!
    戚宁玉轻车熟路地走进去,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林绍立即凑近他小声地说:那个不管发生过什么,大家都是同事。邢总都烧到不认人了,我叫他去医院也不动,给他物理降温他也把我赶出来,一直叫你名字。你
    戚宁玉看着林绍不说下去却直盯着他,他没给什么反应,拿了温度计就走进卧室。
    邢誉川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抱着一个枕头,两只眼睛的光散着,像是感知不到外界一般,对他进来毫无反应。
    他站在床尾叫了一声,邢誉川。
    宁玉?
    邢誉川的眼睛一眨,眼神一下定在了戚宁玉脸上,他倏地坐起来又确认地叫了一声,宁玉?
    戚宁玉绕到了床头,把温度计递过去,邢誉川没接温度计,却抓住了他的手,用力将他一拽,他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床上。
    邢誉川一个翻身爬起来,将他压制在了身下,盯着他看了片刻,像在确认没认错人般。
    邢誉川,你
    他刚出口,邢誉川蓦地低下头来堵住了他的嘴,邢誉川连气都是烫得,仿佛将他气息都点起来,他扭头挣扎,邢誉川却陷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鸣。
    林绍只是想跟进去看看情况,却不想看到这到直接又刺激的一幕,他瞪着眼惊在当场,接着悄悄地退出去,还贴心把门关上了。
    邢誉
    戚宁玉在邢誉川放他换气时终于喊出了一声,可连名字都没叫完,邢誉川又倏地堵上来,想吃了他般的抵死纠缠,让他想咬下去都没了办法。
    半晌,他终于畜起了力气,膝盖往上一顶,然后推着邢誉川把人掀翻。
    宁玉!
    邢誉川怔了片刻,戚宁玉忽然翻身将他拧起来,然后一拳打在他脸颊上,再把他推出去,撞在了床尾的柜子上,发出一声重响。
    戚宁玉站起来直直地瞪着邢誉川,把握了半天的温度计甩到了邢誉川身上,量体温。
    在外面的林绍听到卧室里的响声,不放心地想去看发生了什么,又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犹豫了半天,戚宁玉开门出来了。
    林绍比戚宁玉还尴尬,戚宁玉走过去随手地拿了拿他带上来的药,然后说:其实我和他早就不认识,他是因为我才来公司应聘的,他其实是泓亿集团的总裁。
    啊?林绍惊得叫出来,一时不知道他该用什么表情,这完全是他没有想到过的可能,可听了之后又感觉合情合理,不然他都想不通他这小公司哪里吸引了邢誉川来上班。
    他不至于没听过泓亿集团的邢誉川,但邢誉川就早年上过两次财经杂志,这几年少有露脸。当时邢誉川来面试时只说是同名,他没有怀疑。
    实际上哪怕他把邢誉川的脸对上了号,也绝对不可能相信大集团的老板会来他这小公司面试当副总,如果换个人换个地方,有人跟他说邢誉川就是那个邢誉川,他大概都不信。
    抱歉。
    戚宁玉认真地向林绍道歉,一开始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是不好开口。我和他之间、事情有点复杂,我没想到他会到公司来。
    那、那你和薛原?还有他算了,你们有什么事就好好解决嘛,不要逃避!
    林绍欲言又止地看着戚宁玉犹豫半晌,最后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们现在自己的事解决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林绍
    戚宁玉看着林绍头也不回,逃一般地跑了,他愣在桌边对着桌上的一袋子退烧药,他是想说他先走的。
    宁玉。
    邢誉川站在门框里,举着温度计叫了戚宁玉一声,戚宁玉转过去,他才说:39.3度。
    戚宁玉愣了片刻,才从袋子里找出来两盒药,推到桌子的另一边,没有说话。
    邢誉川盯着戚宁玉,又看了眼桌上的药,然后自己去倒了杯水,拿起药,吃了。
    他刚放下杯子,戚宁玉就说:有病就吃药,实在不行打120,别随便给人添麻烦。
    戚宁玉说话时都不看他,说完了就要走。
    宁玉。
    邢誉川急忙地追上去,抓住了戚宁玉的手,只是跑这两步像有人把他的脑袋取下来晃了两圈似的,一时头晕目眩。
    他连看也看不清戚宁玉,急急地就说:不要走。
    这句话你了很多遍了,我也回答了很多遍了。
    戚宁玉说着话,将手从他手里脱了出去,然后眼神冰冷地对着他继续说:我不想再见到你。还要我再重复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不想见我,我却疯般地离不开你。
    邢誉川堵在戚宁玉身前,因为发烧他的声音又干又哑,吼起来仿佛喉咙要被撕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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