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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然而,因为药是针对鬼的,所以制作药剂的途中,实验需要用到鬼的血肉,以检验药的效果。
    珠世经常用自己的血肉检验药效,但她的细胞和鬼血其实算不上强,如果想做出效果更强的药,就需要更强的抗原。
    也就是更强的鬼的血。
    几百年来,她没见过多少实力排得上号的鬼,愈史郎是她变的,鬼血更是稀薄;后来遇见祢豆子,她的血虽然特殊,可变鬼时间尚短,也不能发挥多少效力;炭治郎倒是帮她采集了上弦肆伍的血液,可他们相对来说还是太弱
    眼下,就只有
    正翻看实验记录的三日月很快注意到珠世灼热的目光,抬头露出询问的眼神。
    三日月先生。
    怎么了?
    我有个不情之请。
    珠世抿着唇,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忐忑。
    三日月合上报告,微笑着看向她,你说。
    我能不能抽一管您的血?
    愈史郎是在当天夜里到达蝶屋的,来时毫不客气,臭着脸把药剂丢给香奈乎,直奔珠世。
    珠世大人!
    他注意到桌上一排密封的试管,痛心疾首道:您又在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当着蝴蝶忍的面,珠世不好说这不是她的血,只好笑了笑,你去把药拿过来吧。
    愈史郎点点头,转身要走,余光瞥见桌前喝茶看报的三日月,当即惊在原地,他怎么在这里!?
    三日月温和地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愈史郎正要质疑,又看到珠世轻轻摇头,于是忍耐下来,乖乖把珠世要的药剂拿了过来。
    珠世拔开一枚试管的塞子,里面血的气味传出,愈史郎脸色一变,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这血
    他再次看了一眼三日月,闭上了嘴,深呼吸平息自己的反应。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参与实验的样本来自鬼中最强上弦。
    愈史郎很听珠世的话,但无论如何都跟蝴蝶忍过不去鬼的敏锐让他也察觉到蝴蝶忍的敌意,实验过程中拌嘴成了常事。
    三日月偶尔打打下手,但珠世与蝴蝶忍谁也用不上他,造成他明面是来帮忙,实际是看着几个不要打起来。
    几天过后,药物成功做出来了。
    熬了几天夜的蝴蝶忍眼底泛青,眼中带着喜悦,她将几个瓶子握在手里,唇瓣颤抖着说:这些药能生效的话,我们赢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她们是在假设鬼舞辻无惨会立刻分解毒的基础上研制的,但如果他不分解呢?努力是不是又白费了?
    向来极有勇气和行动力的蝴蝶忍,在这一刻竟有些害怕起来。
    她从不害怕自己会死,只害怕不能给姐姐报仇,也害怕鬼杀队会输。
    可以给我看看吗?
    头顶响起温和的声音,蝴蝶忍还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瓶子就被人拿走了。
    三日月拿着药剂端详,嗯它们能起作用吗?
    像是自言自语。
    一定可以的。珠世笃定地说,这几份药剂比我之前制作的样品效果更强。
    上弦零的血比她想象中还要特殊,似乎有一种压制鬼血的成份。
    因此,她还另做了一种新的对付无惨的药,要是和紫藤花毒素混合在一起,效果极佳。
    明明是鬼,血却有这种作用很难猜测上弦零变成鬼之前的身份是什么,以及他为什么变成了鬼。
    珠世看向三日月的目光变得格外复杂。
    这一刻,蝶屋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不少。
    了解过新药的成份和作用,蝴蝶忍沉默了一会儿,道:让我喝掉它吧。
    如今整个身体都是紫藤花毒的她,是与新药结合的最佳选择。
    珠世不语,稍稍后退了一步,实际上也是默认了蝴蝶忍的话。
    蝴蝶忍等着三日月把瓶子给她,然而半天都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道:三日月先生,请把药给我。
    哈哈哈,差点忘了。三日月笑眯眯地把药瓶搁在蝴蝶忍的手心。
    这么短的时间,瓶内的药居然带上了暖和的温度,蝴蝶忍狐疑了刹那,只能认为是三日月用手把它捂热了。
    她仰头喝下,本以为将会迎来难耐的疼痛,却只像寻常茶饮一样温热甘甜。
    珠世眉头微凝,她分明看到三日月在拿起药瓶时,手中再次出现了在产屋敷房间里同样的微光。
    那到底是什么?
    但看蝴蝶忍没出现什么反应,她便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打算过后再问。
    接下来,药剂只剩最后一步:精炼。
    蝶屋这边用不上帮手,三日月又自觉无事可做,便自行离开了。
    三日月大人,您把您的灵力加在药剂里面干什么?狐之助一边跟上三日月的脚步,一边回想起三日月做的两次举动,还有产屋敷耀哉,他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输再多灵力也无法挽回了。
    早死晚死还是要死。
    嘛,你就当成祈福用的吧。三日月温和地笑道,对此不多作解释。
    哦狐之助眨了眨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鬼杀队那边由柱开展的集训开始了,医疗部队忙得连轴转,珠世也不再需要鬼血,三日月一个孤寡老人便打算替炭治郎照看祢豆子。
    却没想,专业的看护员早就安排上了。
    祢豆子早在珠世来时就吃下了变回人类的药,此时发着烧昏睡,身旁有炭治郎的师父在照看。
    鳞泷左近次。
    深红的天狗面具与花白的头发对比强烈,男人还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上午能不说一句话。
    这让三日月想到百年前那个冷淡嘴笨的青年,不由得调侃:为什么不摘下面具呢?
    鳞泷左近次终于有了反应,他抬手摸了摸面具,没有摘下,却起了另一个话题,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
    说说看?三日月笑意盈盈。
    先祖鳞泷苍川,与您的先祖什么关系?
    嗯?
    鳞泷左近次别扭道:先祖在面具上刻了三日月这个名字,而且已经被手指摩擦得几乎平了,我一摘下来就能看到。
    呃
    所以才不想摘吗?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三日月微笑: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吧。
    狐之助啧啧叹气,造孽啊三日月大人。
    鳞泷左近次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句也许吧,而后又怔怔地看着三日月,实话说,你和几十年前救下桑岛的人太像了。
    虽然他的记忆已经模糊,但印象中那天看到的人似乎与眼前的青年一模一样。
    祖孙相像能到这种程度吗?
    哈哈哈,是吗。三日月稍微撩了一下遮掩视线的头发,托着脸笑,嗯的确有不少人说我和父辈祖辈很像呢。
    因为都是同一个人啊!
    狐之助腹诽,它第一次期望有人能发现三日月的身份,就它自己憋着太难受了。
    鳞泷左近次本能地觉得三日月有些违和,至于哪里,他也说不清楚。
    不过,只要是站在鬼杀队这一方,不是敌人就好。
    没过多久,两人听见外面炭治郎大声劝导富冈义勇的声音。
    三日月:富冈怎么了?
    鳞泷左近次平平淡淡,哦,不用管他。
    丝毫看不出一个师父对徒弟的关爱。
    三日月:
    果然,水柱诡异地遗传了某些特征。
    九柱集训进行到一半时,三日月已经十分清闲了,甚至出去了一趟,把屋台车推到据点里给年轻人加餐,得到一致好评和强烈赞美。
    狐之助一看就知要完,戴着汗巾穿上围裙开始努力。
    休息的空余,三日月提了个壶出来。
    脑袋大小,青底紫花。
    狐之助大惊失色:这这这是玉壶?
    三日月答:之前留下来的。
    当初第一次遇见玉壶时,除了鱼,他还搜集到一箩筐的壶。
    当初如果不卖面的话,开个店卖壶都不需要愁库存。
    您、您收集这个做什么?
    狐之助觉得怪瘆人的,毕竟玉壶已经死了,留着他遗物是不是有点晦气?
    哈哈哈,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三日月说着,把壶口的盖子打开,里面伸出根一样的触须。
    这是什么!?狐之助一惊,绒毛炸开。
    鸣女的眼。
    准确的说,是鸣女的眼球分.身。来的路上捡的。
    自半天狗死后,鬼舞辻无惨就把她提拔成了上弦肆。
    三日月用刀尖挑了一个出来,那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逃走,但似乎认出了他,根蜷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
    这比玉壶的骨灰盒还可怕!
    三日月大人,您干嘛要抓它们回来?当配菜吗?狐之助快哭出来,它刚刚往壶里看了一眼,密密麻麻好几只。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很神奇而已。三日月笑着说。
    什么神奇?狐之助忐忑不安。
    三日月用刀尖戳了一下眼球,眼球蓦地爆开,仿佛害怕露出马脚。
    鸣女的血鬼术这么方便,为什么一开始不用呢?
    这
    狐之助也不懂,但往不靠谱的思路想就对了,可能可能是鬼舞辻无惨忘记了?
    这理由看上去离谱,实际非常可信。
    不对!三日月大人您干嘛这么执着这种反派问题啊!!!!
    经过狐之助的一番劝说,三日月终究放弃了探索这个问题,改为任务收尾做准备。
    距他离开这个世界,只剩下不到一个月。
    几百年的艰辛终于要结束了啊三日月不禁感慨。
    狐之助也泪汪汪地举起爪子,是啊,刷了上百年的碗,皮毛都洗掉色了。
    但狐之助依旧不忘自己的本职,掏出资料库就是干,在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溯行军的数量基本没有再增加,大概是因为鬼舞辻无惨没空再出去造鬼,时空也稳定了下来。它们的坐标我已经标好,您随时可以出动!
    好,等有时间就去。三日月点头答应下来。
    狐之助表示放弃,这个有时间它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来等去,三日月没有出去处理时间溯行军,反而在鬼杀队做起技术指导。
    主要指导炭治郎因为他比较希望炭治郎的动作能快一点,顺利地搞掉鬼舞辻无惨。
    于是,当炭治郎看到手持太刀的三日月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日月先生
    通过四个柱的特训,他的实力已经提升不止一成,连最严格的蛇柱都对他点头了,更有柱说他已经有了和上弦周旋的实力。
    炭治郎硬着头皮举着刀,担心地想:自己要是伤到三日月先生怎么办?
    他有些犹豫,心里估测等下该怎么收力。
    听说三日月要操练炭治郎,有空的柱众纷纷丢下学员赶过来看热闹。
    甘露寺蜜璃就地坐下打开零食鼓掌一气呵成,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其他人也差不多,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也等着看之前音柱所说在花街能凭一己之力拖住上弦的实力。
    炭治郎忍不住把自己所担忧的说了出来,得到三日月贴心的安抚。
    哈哈哈,能碰到我再说吧。
    众柱黑线,这是嘲讽吧??
    炭治郎不觉得嘲讽,认认真真摆起架势,只等三日月进攻。
    下一秒,他眼前一花,手里的刀被震掉落在地,虎口发麻。
    众柱目瞪口呆,甘露寺手里的零食甚至还没来得及塞进嘴里,就看过招已经结束了。
    不是你这当时说好了只会一点点呢!?
    好厉害炭治郎在一瞬间的惊讶后变得无比坚定,再来!
    由于动静过大,之后也把伊之助吸引了过来,然而他的水平也和炭治郎一样,被打败后愈发积极,缠着三日月再跟他打几场。
    再后来又加上我妻善逸,三日月友情把三只一起训练了一番。
    只能说不愧是为打败鬼舞辻无惨而诞生的少年,进步快到难以置信。炼狱杏寿郎在一旁围观许久,最后忍不住说:三日月先生,跟我比一场吧!
    众柱纷纷响应。
    音柱:华丽的剑招,我之前还没领教过呢!
    风柱:我先比!
    恋柱:你们干什么呀?三日月先生这样会很累的!
    蛇柱:
    众柱吵吵闹闹,却都发现了一个很难不重视的问题。
    三日月的招式,每一招都是冲着致命去的。
    毫不拖泥带水,令人心悸。
    很难想象,三日月先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有着怎样的经历练就的杀招。
    与他温柔亲和的外表大相径庭
    然而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三日月曾经带病作战,为了节省时间提高效率特意练就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鬼杀队队员们觉得比以往更累了,好在有小吃支持,每当休息,就忍不住围着三日月哭唧唧。
    当月色晦暗的那天到来时,三日月沿路走到了产屋敷的宅邸。
    这里无比清冷,连个护卫都没有,以至于看不出是一族当主居住的地方,庭院依稀听得见女孩唱诵歌谣和拍皮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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