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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万人迷今天崩人设了吗2——洗衣

    父亲?任盈盈见任我行不说话,便又喊了一声。
    任我行这才看向任盈盈,看着自己女儿一脸关切的模样,任我行眉宇之间的冷冽和锐利瞬间散去了不少。他抬起手抚上了任盈盈的头发,掌心在任盈盈的发顶安抚性的轻轻拍了拍,盈盈长大了。
    任我行说了这一句,但是对于任盈盈口中提及的东方不败,却并未给出任何回应。
    任盈盈见状,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却被向问天拦了下来。任盈盈看向向问天,向问天则是冲任盈盈轻轻摇了摇头。
    一直未曾说话的蓝凤凰也很有眼色,以一声悦耳的轻笑缓和了一下气氛之后,才说道:任教主不若先休整一番。
    任我行将目光转向了蓝凤凰,声音沉稳而厚重:蓝家的女子都这般大了,这些日子,你帮了盈盈不少。
    蓝凤凰回道:盈盈待我亲如姐妹,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任我行就去了浴房。他这些日子,一直被关押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牢笼,原本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已经变得有些苍白,整个人相比于之前,也消瘦了不少。
    浴池里,任我行背靠着浴池边缘,双手张开,闭着眼睛静静的任由温热的水流浸泡他的全身。片刻之后,任我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
    他微微垂下眼眸,看着水面上倒映出的自己,眉骨处的伤口并不是十分明显,但是却无法消除。
    这伤口似乎是在提醒着,提醒着必须要折断东方不败的羽翼,让东方不败也尝尝阶下囚的滋味。
    想到这,任我行抚上了这道银针留下的疤痕,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了东方不败的模样。回忆着在地牢里所发生的一切,任我行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晦涩而又冷沉的杀意。
    一刻钟的时间,任我行从浴房里出来之后,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狼狈。他穿着干净的玄衣,头发虽然是披散着的,却没有了在地牢时的凌乱,反而是透出了一种随性。
    地牢的关押,让他的脸清瘦了许多,狭长的眼眸,在眉宇之间的那股霸气的凛然感的衬托之下,更多了几分让人望而生畏的压迫。
    向问天对着任我行鞠了一躬:属下恭喜教主归来。
    任我行扶起向问天,直奔主题:向左使,可掌握了东方不败近两日的行踪?
    我们的探子传来消息,东方不败近两日一直跟在一个和尚身边。向问天如实回道。
    和尚?任我行眉头一皱:少林的?
    是。向问天继续道:是少林的清寂大师,此人是负责看守遮慕室内藏金阁的僧人之一,在年轻一辈里武功十分不俗。
    可查到东方不败为何会同少林的人在一起?任我行曾与东方不败结为义兄弟多年,也算是有些了解东方不败的性子。
    东方不败此人行为诡异,性格乖张,全凭喜好处断他人,对于少林这种名门正派全然就是一副不放在眼里的轻蔑态度。也正是因为如此,任我行才觉得此番东方不败跟着这少林的清寂,定然是因为清寂有利所图。
    至于图得是什么,任我行暂时还无法判断。不过想来,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太差的东西,否则也不会入东方不败的眼。
    这样也好,东方不败如今的心思正放在少林的清寂身上,眼下,东方不败不在日月神教,这对任我行来说,无疑是对教中的势力笼络的一个极好的时机。
    心思转念间,任我行的心里很快就有了思量,他对向问天说道:那些隐藏起来的各旧部是否已经准备就绪?
    向问天闻言,还没有回答,任盈盈就主动说道:父亲,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等着你归来后的一声令下。
    好。任我行点头,思忖了几秒后,他又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暂且不急,再等上个两日,童百熊需要特别注意,至于其他的,一定要彻查出清楚东方不败跟着清寂的目的以及陈煜这几人的动向。
    说完这话之后,任我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曲洋的态度如何?
    任盈盈回道:他是向着东方不败那边的。
    任我行抿了抿唇,对任盈盈和蓝凤凰说道:你们先下去,我还有事要单独与向左使商量。
    这边,任我行与向问天开始秘密制定起计划,另一边的小院内,付臻红也收到了从诗诗那里传来的暗报。
    阅读完信条上的字之后,付臻红便准备将纸条烧掉,恰好这时,小男童漾儿一脸好奇的走了过来,漂亮哥哥,这是什么?
    虽然知道了东方不败的身份,但是小男童依旧这么称呼着他,而且似乎是因为在树上这短短的相处,小男童对付臻红有了很明显的亲近之意,言语之间尽是一种纯真质朴的亲昵。
    付臻红侧过头,看了一眼小男童,开玩笑的说道:知道太多秘密的话,是会被我灭口的。
    我不怕。漾儿摇头:漂亮哥哥不会这么做的。说完,他又道:漾儿希望有一天也能像漂亮哥哥这样厉害,就不会怕被人欺负了。
    付臻红闻言,摸了一下漾儿的发顶,没有再说什么。
    待清寂劈完柴之后,太阳已经西下。清寂原本打算离开,但是却被漾儿父子拦了下来,这对父子硬是拉着清寂要让他在家里留宿一晚,第二日再出发。
    漾儿紧紧握着清寂的手,不让他走,漾儿的父亲则是站在清寂面前劝说。付臻红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好整以暇的看着清寂为难。
    最终,清寂还是拗不过这对父子,选择了留下来,决定在这里待上一宿。付臻红是跟着清寂的来这里的,清寂留下,他自然也跟着留下。
    不过漾儿这一对父子,日子过得颇为节俭,休息的房间已只有两间。以往是两人各睡一间,现在清寂和付臻红都在,父子两便决定挤一间房,把剩下那间漾儿原本住的房留给付臻红和清寂两人。
    漾儿的房间并不大,陈设比较简陋,不过屋子被收拾的很干净,木板床虽然硬,但是平整的垫子铺在上面,多了一种质朴的乡土风情。
    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蜡烛放在木桌的中央,窗户虽然是闭合着的,不过因为并不严实,天幕变得漆黑之后,皎洁的月光便从窗户的缝隙里漫洒进来。
    这月光和屋子里的烛火的光晕融在了一起,照在坐在桌旁的清寂的身上。他背脊挺直的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念着佛经。
    清寂的衣衫整齐,手中的佛珠一点点被他拨动,看他这架势,很显然,清寂这一晚并不打算入睡,而是就打算这么坐上一晚。
    在清寂身上,有一种佛家特有的沉淀出来的气质,仿佛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周遭的一切也仿佛被他隔绝在外。就像此刻,他专注着自己的诵经,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沉静。
    但是事实上,唯有清寂知道,此刻自己的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尽管闭着眼睛,他也弄感觉到从左方看过来的那道视线。
    是东方不败在看他。
    付臻红姿态随意的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太阳穴,饶有兴趣的看着清寂的侧脸,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和尚,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坐到天亮?
    清寂闻言,并没有睁开眼睛,显然是打算无视付臻红。
    付臻红也不恼,一个翻身坐起身,走到了清寂身旁。
    感觉到付臻红的靠近,清寂的眼睫轻轻动了动,他睁开眼睛,抬起眼皮,恰好与付臻红的视线对上。
    和尚,难不成你是害羞?付臻红眼中带着丝丝笑意,他略带调侃的说道:跟我睡一张床,怕我会吃了你?
    清寂移开视线,不是。他回道。
    噢?付臻红挑了挑眉,干脆就坐到了桌上,那是因为什么?
    清寂一时无言。
    付臻红见状,一个轻轻挥袖,带动出来的风便将桌上的烛火熄灭。没有了烛光的照明,只剩下月光的房间,顿时就变得有些昏暗。
    在这月光微弱的小房间里,付臻红盯着清寂看了两秒,然后将脸慢慢凑向了清寂。
    第197章
    习武之人的视力比起常人来说要高上几倍不止,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房间里的光晕昏暗,清寂也清楚的看到了朝着他这边越凑越近的东方不败。
    清寂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他闭着双唇,看着自己与东方不败的距离随着东方不败的靠近而缩短,直到两人的脸部只相隔了一个掌心的距离。
    这两日,东方不败一直跟着他,他与东方不败也不是没有这般近距离的对视过,但是无论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多少次,清寂依旧无法适应这完全超过了一个人该有的安全距离。
    东方不败身上那股淡淡香味又涌入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浅浅的呼吸声也无比清晰的传递到了他的耳膜中。
    原本在心里念诵的佛经此刻突然断了节奏,头脑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了与佛无关的画面。
    清寂皱了皱眉,他移开视线,想要起身往后走,然而却被看出他意图的付臻红先一步用双手压住了清寂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和尚,你在紧张?付臻红问道。
    清寂闻言,却是答非所问:贫僧只希望与东方教主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付臻红重复了一遍,随即轻轻摇头道:那不行。他说完,掌心开始移动,然后直接用双手捧住了清寂的脸颊。
    清寂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处所贴合的柔软是另一个人的,那份细腻的温度也是另一个人的。清寂不禁握紧了手中的佛珠,他抬起手,想要抚开付臻红放在他脸颊的手。
    付臻红自然不会让他如意,别动。顿了半秒,付臻红又继续道:和尚,你若是再乱动的话,我就吻你了。
    付臻红这话明显是带着玩笑的意味,语气里的揶揄显而易见,然而即便是知道付臻红是故意这么说得,清寂依旧因为这一句话而瞬间就僵直了身体。
    原本平稳的心跳在这一刻突然加快了一瞬,他的耳根处也弥漫出了丝丝烫意。
    付臻红一直在观察清寂,自然很快注意到了清寂的这些细微的变化,他将清寂的脸掰正,面朝着自己,然后轻轻点了一下清寂的鼻尖,和尚,你在害羞。
    付臻红用的是陈述句。
    他这话一说出来之后,清寂耳根处的烫意不禁开始扩散了,此时此刻,就连清寂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被东方不败冒犯到的恼怒多一点,还是被说中了内心的心事后的窘迫多一些。
    按理说,作为少林子弟,他不应该受到外界的影响,但是东方不败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他,扰乱了他平静的心绪。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清寂也意识到,或许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默许了的。不然从一开始、从在南县的花灯会上,他和东方不败就不会有牵连。
    佛家应做的是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更不应住声香味而触法生心,应当无所住而生其心。这些以往牢记在他心中的佛法禅语,却似乎不再如往日那般牢固。
    和尚,你在想什么?付臻红见清寂不说话,便随口问了一句。问完之后,又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清寂的鼻尖。
    清寂的鼻子很秀气,挺直鼻梁,鼻头很精致,每每付臻红在这上面轻轻一点,清寂都会轻颤一下。
    东方教主清寂抬起眼眸,直视着付臻红眼睛,夜已深,东方教主该做的是休息,而非为难贫僧。
    你不休息吗?付臻红问道。
    清寂闻言,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贫僧是出家人,打坐亦是休整,亦是功德。
    付臻红嗤笑一声,手指顺着清寂的脸侧一路往后滑动,他一边往清寂身后走,手也滑动到了清寂的后背。
    你们少林,就是规矩多。付臻红一边说着一边,抚上了清寂的背脊。隔着一层衣物,付臻红的指尖至上而下的顺着清寂的背脊缓缓摩挲。
    付臻红的动作很轻,但是在这只有他和清寂两个人在的房间里,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仿佛都放大了几倍。
    清寂能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处那只移动的手,一股陌生的痒意瞬间蹿升出来,酥麻的怪异感不禁让他绷紧了身体,嘴唇也闭得直直的。
    清寂摸不清东方不败的态度,当他觉得东方不败是在引诱他、蛊惑他的时候,却发现东方不败的眼睛里又并没有任何的勾引之意。然而当他觉得东方不败只是在戏耍或者逗弄他时,对方的态度里有无端透出了一种不掺杂任何坏意的纯粹。
    东方不败的随性,却是让他束了手脚。
    这种感觉,是他这二十几年里,从来没有体会的经历。
    在感觉到东方不败的那只手移到他的后腰时,清寂终于坐不住了,他一个利落的起身,与此同时,反手擒住了付臻红的手腕。
    付臻红抬了抬眼皮,看着清寂。
    清寂也盯着付臻红看,然后握住付臻红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付臻红自然不可能任由清寂将他的骨头捏碎,他另一只手朝着清寂袭去。
    两人又打了起来,这一次清寂没有再像白日里那样,基本只是在防御,他开始主动出击。
    清寂师承少林,少林又是出了名的拥有着众多武功秘籍的地方,清寂作为看守藏金阁的一员,武功自是不俗。
    但让付臻红稍微有些意外的是,清寂的武功招式一点也没有少林的那种点到为止的风格,反而每一招都是十分凌厉的,丝毫不拖泥带水,招式锐气逼人,颇有有一种见血封喉之感。
    这种攻击方式和清寂给人的沉静完全不一样,这不禁又让付臻红想起了在武林大会的时候,在面对众多的尸体时,清寂眼中的平静与漠然。
    此刻,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另一间房的漾儿父子早已入睡,付臻红和清寂两人虽然在对打,但是都心照不宣的刻意控制了力道和方向,没有碰到周遭的陈设,以至于发出声音吵醒那一对熟睡的父子。
    付臻红没有用全力,清寂也同样没有使出全部攻力,两人一来二回,打了十几个回合,从房间中间打到房门口,又从房门口打到了床板边。
    在付臻红一个后退躲开了清寂的掌风攻势后,他的脚跟抵在了床板的边缘。清寂没有去注意付臻红的身后,依旧继续进攻。
    付臻红突然一笑,一个后弯腰再次躲过了清寂的攻击,无此同时,他的手腕迅速一转,瞬间抓住了清寂的胳膊,然后下一秒将清寂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拉。
    在清寂因为这突然的力道而倒过来的时候,付臻红一个翻身将自己和清寂的方位做了一个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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