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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对狙吗[电竞]——叶煜子(22)

    奚白眯了眯眼,眼前的键盘仿佛突然迸发出一道圣光,再看着三十块钱淘来的外设包,门不当户不对六个字在他脑中不断来回得显现。
    不过他更好奇:那不应该是彩礼吗?
    圆月挠了挠头,是吗?那就彩礼吧。
    奚白也没想到这键盘来头这么大,有点不安地望向陆桡,想跟他换一个。
    陆桡从糖果盒里拿了根棒棒糖,叼嘴里,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奚白自动忽略了陆桡的话,好多个零他用命去补偿。用纸慢慢擦键盘上的灰尘,手指揉了揉粗糙的纸巾,键盘跟着他受委屈了,明天得去买一块十元的专门擦键盘的布回来。
    陆桡看着奚白那小心翼翼的动作,莫名不爽,啧,键盘而已,又不是祖宗,没必要那么小心。
    奚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眼前的键盘。
    陆桡皱着眉咔一声把糖咬碎,突然就后悔送这个键盘了,不过更气圆月的多嘴,他转头盯向圆月:训练时间加两个小时。
    圆月:???我招谁惹谁了?
    不一会老赵也来了,他刚从二队过来,本来想说抓抓二队的训练,可是春季赛临近,一队这边他也放不下。
    老赵后面还跟着赵亮,春季赛的后补选手,和一队一起训练。
    又过了一会俞礼也来了,他过来辅助教练的,制订训练方案以及战术编排。
    赵亮和俞礼两人分别是二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但是两人的性格真的是天差地别,一个说话如洪钟,一个说话斯斯文文的,不过他们两个倒是有一点相同。
    那就是对奚白或多或少都有点排斥。
    奚白隐约察觉到了,和赵亮的矛盾应该是当初在黄毛那里埋下的,而且他当了二队队长那么久,眼见着要升一队了,位置还被抢了,尽管他也接受这个安排安排,但是不妨碍心里觉得膈应。
    至于俞礼,奚白就有些摸不清头脑了,他努力想着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失礼的事,但是想破头也没想到什么,他也就算了,人情交往这种事他向来顺其自然,从不强求。
    晚上奚白请了个假,回去了一趟,离开这么久他有点不放心李奶奶。
    夜有些凉,呼一口气都能呼出白气,明月皎洁,这条街老人比较多,虽然不过八点的时间,但是路上看不到几个人。
    小巷子隔一段路就有一个路灯,昏黄的路灯下偶尔会有几片枯叶晃晃悠悠打着转掉下,除此之外就只剩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小巷的尽头是一个篱笆丛,因为没有人打理导致枝条弯弯绕绕地全都缠成了一块,像是围成了一个牢笼,想要从伸只手到里面去都很困难。
    奚白手插在口袋里,带着卫衣的帽子,冷风一吹他就瑟缩起来,没想到外面这么冷,失算了。
    正要快步赶去李奶奶家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篱笆丛里传来小猫的叫声,他蹲下身子往里探看,小猫机警,听到声音之后里头悉悉索索的声音打了点,只是叫声也越来越凄厉。
    应该是小猫误闯到这里面,现在被枝条给缠住了出不来。他用手把篱笆扒开了一点,一个黑白色小奶猫出现在眼前,看着像是才满月不久,小小一只,毛都还有点炸炸的。
    奚白想要抱它出来,但是它明显很惧怕,一直叫个不停,奚白一手要拉着树枝只靠一只手很难把它抱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又伸出了一双手帮他固定住篱笆。
    奚白一怔,转头就对上了陆桡的眼睛。
    陆桡?你怎么在这?
    陆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先把猫抱出来。
    奚白哦了一声,动手把缠着猫的枝条扯开,小家伙别动,看我先帮你把树枝扯掉。
    但是猫处于过激情绪中,还没等奚白靠近手背就多了好几条伤痕。
    陆桡眉目一沉,你扶着,我来。
    没事。奚白把卫衣脱了,用卫衣包着手,才去抱小猫。抱出来之后奚白摸了摸小猫的头,这才发现它全身都在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有点心疼。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件黑色大衣又披在了他身上,暖意袭来。
    奚白一愣,想把大衣还给陆桡,你不冷吗?
    陆桡把大衣给他拢紧了些,不让他挣掉,这话该问你吧,这什么天,穿件卫衣就出来。
    奚白讪讪一下,脚步加快了些。
    小猫窝在怀里或许是因为温暖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大衣厚重,带着一丝陆桡的体温,夜凉如水,一丝的温度都像灼在心头一样。
    安静的小路又多了道脚步声,和偶尔响起的奶猫叫声,昏黄的灯光似乎都温柔起来。
    陆桡垂下眸子,眼中划过一丝情绪,手受伤了。
    奚白手背上全是篱笆枯枝划出来的道道,他皮肤嫩这一会时间就已经肿起来了,看着还有点瘆人。
    奚白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没事,就一点点破皮,明天就好了。
    不过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奚白突然想起这事。
    陆桡调整了一下衣服,把小猫围在里面,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淡淡吐出两个字:路过。
    奚白:去哪能路过这里,不过他也没和他争辩。
    捡回来的小猫是黑白花的,白色的脸,但是眼睛周围一圈是黑色的,像是熬了几个大通宵的网瘾少年。
    奚白摸了摸小猫的脑袋,这猫和我还有点像。
    说着看向陆桡:你看它那两个大黑眼圈,是不是很像一网瘾少年,我以前也天天都顶着两黑眼圈。
    陆桡懒懒道:是,都蠢。
    奚白:他怎么能指望陆桡嘴里有句好话呢。
    陆桡脸皮厚,说是路过也一直跟着奚白到了他目的地。
    抱着猫。奚白把猫放到了陆桡的怀里,小猫不安分地动了几下,陆桡抱着猫的手微僵。
    奚白掏出钥匙打开门,这是李奶奶特意留给他的钥匙,他们刚才通过电话,李奶奶这会不在家,让奚白进屋子等她一会。
    进来吧。奚白对陆桡道,陆桡却拒绝了,转身离开。
    还真是路过?
    陆桡走后,小猫可能是饿惨了,绕在他脚边喵喵叫个不停。奚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要不现在带它去宠物店找点吃的,他记得离这里约一公里的地方有家宠物店,他以前经过过。
    正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陆桡发来的消息。
    开门。
    奚白赶忙开门,陆桡站在楼道里,楼道的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手上还提着些东西。
    你怎么回来了?
    陆桡解释:刚刚经过一家宠物店,刚好还开着。
    正想出门去宠物店呢。说着顿了顿,让开个位置,快进来吧,外面还挺凉的。
    奚白接过陆桡手中的猫粮,给猫倒了一点,就蹲在那看它吃,看着小动物吃东西总是让人心情变得很平静。
    陆桡轻叹口气,把另个袋子中的冰袋和一瓶喷雾一管药膏取了出来,手伸出来。
    见奚白没有动作,陆桡伸手将他的手拿过来,看到他红肿的地方脸色又是一黑,耐心地帮他把袖子一点点卷起来,反倒是反应过来的奚白有点不好意思,想要缩回来,但是被捏着根本就缩不回来。
    已经有点融化的冰袋表面凝结了一层水珠,放在手上的那一刻水珠顺着手腕滴落在地上,今天出来得急,训练之后忘记冰敷了,他都忘记了没想到陆桡还记得。
    奚白:谢谢。
    陆桡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原本有些灼热肿胀的手腕慢慢被冰刺得失去了知觉,冰敷之后陆桡才把那罐和他卧室一模一样的喷雾往他手上喷去,顿时整个屋子都弥漫了一股药味,左手的划痕也被细细上了药膏。
    喷完之后他把喷雾放在柜子上,宠物店旁边是药店,顺手带了瓶药。如果你还要手的话,每天打游戏的时间麻烦控制控制,打完记得冰敷。
    奚白听话得点了点头,陆桡一偏头就看见一条粉色的围裙挂在椅背上,这个颜色这明显不是男生用的。
    陆桡不做声色地问道:你原来就住这里?虽然他早知道奚白不住这。
    奚白摇了摇头:不是。
    屋子里的迹象全说明这屋子住的是位女士,而奚白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了,女性朋友更是没有,不过已经过去三年了,后来有没有他也不清楚,他问道:奚白你是来找谁的?
    奚白手揉了揉猫的后脖颈,小猫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恩人。
    恩人?陆桡眉头微皱,抿抿唇问道:这三年,你过得还好吗?
    奚白沉吟了一下,这三年他对他就是一眨眼的事,着实是没什么感觉,就那样吧
    陆桡的眼神立刻就变了,风卷云涌恨不得要把奚白嚼碎,只是他克制得很好转眼就略过去了没有显露半分,那为什么会有恩人,他在说谎。
    遇到困难的时候,为什么不找我?
    奚白顿了顿,知道陆桡可能误会他的意思了,他转身看着陆桡的眼睛道:陆桡,我没有遇到困难,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个小意外。
    陆桡握了握拳,问出了那根一直梗在两人之间的刺,那三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
    奚白:
    他张了张嘴,有些为难道:如果我说这也是个意外你信吗?
    陆桡沉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笑,信。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陆桡嘴角慢慢敛起,往门口看去。
    奚白脸上浮出一个很大的笑容,李奶奶你回来啦。
    老太太笑眯眯地和奚白打了招呼,然后转头看向陆桡,这是?
    陆桡:算计了那么久,唯独漏算了年龄。
    好在他反应极快,您好,我叫陆桡,冒然前来,失礼了。
    哈哈哈,你好你好,是白白的朋友吧。李奶奶很热情,这段时间奚白一直独来独往还让她有点担心,打量了眼陆桡说道:长得真亮堂,坐,来奶奶家别客气。
    然后两人你一来我一往,聊得很开心,反倒是奚白插不上话了,奚白疑惑,陆桡以前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什么时候这么会聊天了?
    喵,小家伙可能看气氛差不多了,开始给自己找存在感。
    李奶奶被猫声吸引过去,看到小猫忙从奚白手里接了过去,哎呦,这不是小黑嘛,我看今天气温比较低,还特意去找它,结果没找到,还以为它去别的地方了,原来是被你们抱回来了。
    原来小猫是这周围的流浪猫,李奶奶时常回去接济一下它,今天她瞧着晚上气温又低了几度,就出去找它去了。
    这下可好了,大花以后就住这了吧。可能是因为屋子里突然来了好几个人,李奶奶很开心,从进屋之后笑容就没有停过。
    奚白本来还想求求陆桡,让把小猫带回去的,现在不用了,李奶奶有个伴也挺好的,不至于那么孤单。
    奶奶,我们明天要去医院复查了。奚白说道,奶奶不肯动手术,就只能检查得勤一点,一旦病情加重那不做都得做了。
    李奶奶摸了摸奚白的头发,眉眼中都是慈祥:奶奶身体健朗着呢,我自己会去,你不用老挂心我。
    奚白不接她的话,我只是想奶奶了,想来看看您。
    一席话把老太太逗得更开心了,李奶奶放下小猫,去厨房给他们热菜,她知道奚白今天过来,做了一桌子的菜。
    奚白本来也想去的,但是被陆桡给阻止了,然后他自己去给老太太帮忙去了。他和客厅的大花大眼瞪小眼,饭菜的香味从厨房传出,大花舔舔爪子就要往厨房方向走,被奚白一把抱住。
    不能去搞破坏,我们在外面等着吃就好了,哦,你不能吃那些。奚白抱着它坐在沙发上,手一下一下撸着它的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他遗憾着说道:真可惜,奶奶煮的菜可好吃了,我能吃,我帮你多吃点吧。
    大花:做个人吧!
    厨房里,陆桡挽起毛衣的袖子,帮李奶奶打下手,蒸锅雾气腾腾,湿气和食物的香味充斥着这一片狭小空间,陆桡薄唇轻抿问道:奶奶,请问你是在哪里见到的奚白?
    李奶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小白是我在路上捡的,他晕倒在大马路上,我打了120,好在没什么大碍。
    陆桡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声音带着点沙哑:他为什么会晕倒?医生说了什么?
    没查出什么问题,医生说应该是低血糖。李奶奶察觉到陆桡的情绪不对,于是事无巨细地把第一次见面,以及医生的话全告诉给了陆桡。
    第二十八章
    吃饭的时候陆桡只字未提, 家里好不容易来了两个人,李奶奶很开心地给他们夹菜。
    两人都来者不拒,奚白夹了根奶奶夹给他的豆荚进嘴里, 咬断直接吞了下去,表情平静。陆桡伸手夹了一块鱼,转头放在奚白的碗中, 不着痕迹地把他碗里的豆荚夹到自己碗里。
    奚白愣了一下, 才小口咬起了鱼, 他讨厌豆荚,但是却喜欢吃鱼。
    吃了饭之后, 陆桡比他先一步回去。第二天奶奶检查过后没什么大问题,奚白偷偷留了一张银行卡给奶奶,他托陆桡帮忙终于拿到了三年前自己的卡。
    因为他无父无母, 也没有个亲人,所以他留在AOK的遗物全部被陆桡收了起来。
    陆桡有问他要不要住回原来的房间, 被他拒绝了, 第一是他嫌麻烦不爱搬来搬去,第二是害怕队友看出端倪, 反正房间都空了三年了,就继续空着吧。
    从医院回来当天下午,队内就举行了训练赛, 既然春季赛参赛人员已经定下来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磨合。
    奚白和陆桡都是个人特色极其鲜明的选手, 单挑没怕过谁,个人能力超强, 但是这样的选手在团队赛中就很容易变得束手束脚。
    反而让战斗力削半, 现在就是不断的让四个人打比赛, 在比赛中找出问题,然后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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