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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奶我——细火(4)

    山柰将他推倒了后院药池附近,停下,蹲在了他跟前,低着头,道:师尊,该洗药浴了。
    秦长苏未应,只是张开了双臂,一动不动,低眼注视着她那张含羞带怯的俏脸。
    山柰伸出纤纤玉手,熟练的替他解着胸口的衣扣和腰上的腰带。
    衣服滑落,秦长苏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看得山柰一张俏脸更红了。
    他躯体白皙得如瓷器一样光洁,甚至白得有些过了,成了透明色,细细看去,皮肤下的血管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一尊玉人,俊美得不可方物,本是风华正茂少年郎,却在最美好的年纪瘫在了轮椅上,令人惋惜。
    山柰小心翼翼扶着他入了热气腾腾的药浴池,又拿起了毛巾为他洗擦着背。每擦一下,她都不敢用力,生怕把这美丽的肌肤给擦烂了。
    阿柰。秦长苏突然开口唤她。
    嗯,弟子在。
    他捻起了水中漂浮的酒盏,温声道:近日九峰桃花开得可好?
    九峰是三十峰其中一座,每年三月,桃花开得极为旺盛,红的似海,风一吹,能带着一片花瓣雨吹向蜀山正殿。
    山柰浮起一丝浅笑:极好。
    秦长苏斜眸看她:可采了?
    采了。
    秦长苏轻笑一声,不做答。
    山柰有些急了,放下手中的毛巾,道:我是想采一些给师尊泡茶的。师尊若是不喜欢阿柰去采,阿柰就啊!!
    她话还未说完,秦长苏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狠狠拽入了水里。山柰落水,浑身湿了个透,衣服紧贴着酮/体,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秦长苏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咧嘴笑了,语气阴沉,道:阿柰桃花酥做得不错呢
    师尊唔是师兄弟们要尝的阿柰不是故意的山柰被掐得俏脸涨红,无助的锤着他的手臂:我不能呼吸了师尊
    这样子啊
    秦长苏手指一松,放开了她,懒散的靠在了池壁上,笑了,笑得邪魅:过来替我引毒。我开心了,就不罚你了。
    是
    山柰乖乖的游到了他跟前,凝眸望着清澈的池底一处,脸颊一阵绯红。虽说不是第一次秦长苏引药了,可是每一次都让她格外羞怯。
    见她犹犹豫豫的,秦长苏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了大手一把摁住了她的头顶,将她狠狠的摁入了水中。
    山柰久久未浮起来。
    秦长苏白皙的脸浮起一阵潮红,他微微仰头看向即将昏暗的天空,似在想着什么,眼眸迷离,喘息出声:师兄
    圣清池:
    地如其名,昆仑山洗浴的地方。
    这里都是纯天然形成的温泉,冬暖夏凉,池子呈梯形,一共十二层,一层叠着一层,池水碧绿,煞是好看。
    张延卿缓步踏在红木回廊上,四周烟雾缭绕,将他走在回廊上雪白的身影融得若隐若现。
    圆融只要老寒腿和老寒腰发作了,就喜欢泡在温泉里缓解。一泡能泡上十天半个月,久久不起。
    还得张延卿去打捞。
    果不其然,在某个池子角落里,张延卿发现了正泡在里头的小老头。
    他看起来非常惬意,头上裹着毛巾,捧着一杯竹筒酒细细品着,惬意得一把老胡子都要爽得翘起来了。
    师尊。张延卿走来,恭恭敬敬抱拳行礼。
    圆融眼睛都懒于睁开,只是动了动耳朵,道出一句:是延卿来了?
    是弟子。
    要来一起泡个澡么?
    不用。
    圆融饮了一口酒,长舒一口气,感叹道:也是你年轻腰好,何须跟我一个老头子挤温泉。说着,话峰一转,问:可去了太叔府?
    去了。
    那老东西喊蜀山去做什么?
    张延卿沉吟一阵,道:降服一条幼龙。
    如何?
    呜呜呜腰上乾坤袋在激烈的抖动。见它欲破开法器,张延卿索性拨开了乾坤袋,把它放了出来。
    乾坤袋金光一闪。
    一只长了角的奶团子就这样从里边滚了出来,像个小球一样,滚了两圈滚落到了水里。
    噗噗它在水里扑腾着,扑腾了几下没扑腾起来,还是被圆融拎着脖子揪起来的。
    爹爹小奶龙挂在他手里摇晃,一边咳嗽,一边不停的朝张延卿挥臂呼唤:爹爹!爹爹!
    嗬圆融终于舍得睁开眼,大笑两声,一脸戏谑的看向张延卿,道:延卿看不出来啊你这铁树万年不开花,这一开花孩子都给为师带回来了?
    张延卿摇头:此乃太叔府抓捕的一条幼龙。
    太叔府?圆融奇怪道:那老东西抓龙作甚?
    张延卿:吃。
    圆融表情有些复杂:那它怎么在这里?
    我带回来的。
    你不杀它交予那老东西,反倒带回来?作甚?
    张延卿看向幼龙,面无波澜,淡淡道:养着玩。
    第5章
    圆融啧了一声,满脸无奈:那老东西的东西你也敢抢,他可是出了名的记仇之人。
    师尊不必担忧。张延卿缓缓蹲了下来,朝幼龙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让它过来:他无空寻来。
    幼龙咿咿呀呀挣脱了圆融的手。
    圆融有些不解,思虑一阵后,听张延卿这话,心觉不对劲,忙问:什么意思?
    幼龙湿漉漉爬上了岸,脚步蹒跚的爬到了张延卿跟前,乖巧的探着头,用鲜红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
    张延卿任由它舔着,也没收回手,眼底情绪有些复杂,低声道:他断了一条手臂。
    圆融指着幼龙:它干的?
    张延卿:嗯。
    嗯老头子没心思泡澡了:那金贵的老东西断了一条胳膊,金陵就得坍塌半边天。
    张延卿拎起幼龙,无所谓道:由他。
    你说得倒是轻松圆融叹了一口气,从浴池里爬了出来,披上了单薄的亵衣,语重心长地道:
    蜀山靠山吃山,虽不与凡界往来,但是药草得过太叔宇的手才能散播给其它商铺,救济世人。他若翻脸了,药材就得烂在山上,无处散播。
    张延卿不答。
    罢了,倒也不是什么挠心事等些过日子我带些丹药在亲自下山去看看他。那老东西就想着成仙。
    说着,他摆摆手,看了一眼张延卿手中拎着的幼龙,话峰一转,问:你要留着它?
    嗯。
    圆融有些好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一本正经的徒弟,调侃道:难得见你善心一回。顿了顿,语气一沉:要养就养着。但记得调/教好,不得伤了其它弟子。
    张延卿点头:嗯。
    圆融摆摆手,道:行了,你先回元阳殿,你不在的这半个月那些个兔子崽子简直快翻天了。
    张延卿闻言,将幼龙收回了乾坤袋,拱手行礼:弟子告辞。
    元阳殿离得三十峰最近,坐落在一片绿茵蓬勃的竹林里。
    竹林内清风徐徐,清幽雅致。
    在竹林中央,一座精雕细刻的古院安静矗立着,不算奢华,倒也布局大方,精致典雅。
    除了元阳殿,在竹林外最靠近悬崖的危险地带,有好几座弟子们自己用竹子建起来的三层高脚楼。
    高脚楼空中有竹桥,悬在空中,重横交错,使得整片竹林看起来别具风格,少了几分古板,多了几分趣味。
    哈哈哈哈张延卿还未走入竹林内,一阵少年们顽皮的笑声就从竹林里远远传来,传入他的耳朵里。
    落霜在飞快些!再快些!
    银雪!快点飞!不能输给前面那个臭小子!
    十几个少年手指做出捏决状,在竹林小道里快速的穿梭。
    在他们前方的半空中飞行着一排灵剑。
    灵剑各有其主,听着主人的指令而飞,全都飞得极快,一把追着一把,谁也不退让,目的地则是竹林深处一颗老树。
    谁的剑先钉在老树上,那么这场灵剑追逐的小游戏就结束了。
    我说你们别玩了!快回来!到了自修的时间了在他们身后追着另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年。
    少年眉目端正,气质温雅,右眼挂着一片石英磨制的镜片,在其它活泼的同龄男孩里,显得要稳重得多。
    他此时焦急得很,想呼唤他们回来。
    但几个少年似脱了缰的野马,正在兴头上,自然也是没一个人听他说话。
    忽的,地上的竹影一动。
    竹林外,一点灵光乍现,只闻得咻的一声,一把光华流转的灵剑贴着缚小司的耳边飞过,笔直的朝着少年们追去。
    其速度如闪电劈过,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只能看到空中存留的一抹淡蓝色的剑气。
    缚小司背后寒意渐浓。
    他打了个激灵,似乎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浑身汗毛直竖,颤颤巍巍着身子回头看去。
    这一回头,一抹清冷的白影就印入了他闪烁的眼瞳里。
    见到来人,缚小司惊得语无伦次:师师师话未说完,两条轻盈的发带在缚小司的眼前飘过。
    张延卿从远处目不斜视的走来,与他擦肩而过,去的方向正是弟子们游戏的方向。
    那锋利的嘴角正在逐渐下压,张延卿半张脸此刻阴沉得如一尊青面神荼像,让人望而生畏。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缚小司在心里绝望的笑了三声,祈佑道:你们自求多福吧。
    灵剑追逐赛到了尾终。
    落霜剑从刚开始的末尾快速的逆袭到了前端,在其它灵剑里脱颖而出,一骑当先,直奔终点而去。
    沈冬蓝露出一个兴奋的笑,朝着其他弟子们挑衅:哈哈!看样子我落霜先到了!师兄们!师弟就先对不住了!
    他话音刚落,从后方突然杀出一匹黑马。
    那灵剑如流星,如光影,迅速超越其它灵剑,擦着落霜的剑刃掠过,与落霜相磨,并射出激烈的火星。
    只闻得铮的一声,承光打落了落霜,以胜利者的姿态,重重的钉在了树干上,拿到了这场赛剑游戏的胜利。
    沈冬蓝飞奔途中忽然一个急顿,脚板磨地,后跟擦火,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把剑,看出来是什么后,惊呼出声:娘耶!是承光!
    喝!闻言,所有人皆是倒抽一口凉气,一阵急顿,纷纷停止了相互追逐的脚步,回头看去。
    他们身后,张延卿负手而来。
    活跃的气氛一下降到冰点。
    弟子们收敛起泼性,满头大汗都来不及擦,各自持剑转身,默契的握剑跪地,异口同声,道:师尊。
    张延卿冷着脸从他们跟前走过,拔下了钉在树干上的承光,归入剑鞘,冷静发问:现在什么时辰?
    一人答:日夕。
    张延卿继续问:该做什么?
    自自修
    然后呢?
    众少年谁都不敢答话,面面相觑,互看了几眼,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了最顽皮的沈冬蓝身上。
    沈冬蓝此刻也是慌得发抖,见此,心虚的晃着眼珠子,撇嘴道:你们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强迫你们玩是,是你们自愿的
    你这厮
    明明是你拉着我们玩的。
    师兄们不满的抱怨。
    冬蓝张延卿淡淡地唤了一声,听到他一唤,沈冬蓝顿时打了个激灵,握剑低头:弟子在。
    自去跟太上尊领罚。
    听到太上尊这个名字,所有少年皆是浑身一僵,就连沈冬蓝这顽泼的性子都差点崩溃在原地。
    太上尊常年居住于燕尾塔,不问世事,鲜少露面,但是他的九尺戒鞭可是令蜀山上下闻风丧胆的存在。
    九尺戒抽一板,虽不会伤及皮肉,却能让手板心疼个四五天不止,严重时连碗都端不起。
    总而言之,小孩都怕。
    沈冬蓝不甘心的红了一双眼。
    明明大家都参与了赛剑游戏,师尊却只罚他一个人。但在张延卿跟前,纵使他在不服气,也得服气。
    是徒儿领命。
    言罢,沈冬蓝委屈的走了。
    张延卿淡淡的扫了一眼其他人,挥袖离去:所有人,元阳殿罚跪,口述道德经一百遍。
    唔哀嚎连连:师尊
    元阳殿: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受罚的少年们双手拖着各自的剑,举过头顶,跪成一排,面对着墙壁朗朗口述道德经。
    张延卿则端正的坐在书案前,持着一支毛笔,认真的书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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