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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奶我——细火(33)

    对鸟?谁跟你对鸟了!你这越说越脸红,索性打了一下他的头,羞愤道:不知羞耻你简直
    行了。沈冬蓝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我不看不就行了。师兄你怎么跟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穿着裤子泡澡会不舒服的
    你才是女人
    缚小司拗不过他,只好脱去了裤子,抬起长腿入了凉丝丝的澡盆里。
    沈冬蓝忍不住眯开了眼,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没让他当场流下鼻血。眼前那对长腿,竟还比女人白皙上几分。
    娘耶
    捂住了鼻子:差点没忍住。
    缚小司坐了下来,惬意的舒了一口气:还挺舒服的
    澡盆子里两双腿交叉着。一双洁白如玉,一双毛多如猴。
    沈冬蓝睁开眼,好奇道:师兄你怎么一点腿毛都没有?跟女人似的
    缚小司踢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你再说我像女人,我就把你天灵盖扭下来。
    沈冬蓝挑挑眉梢,认怂道:好嘛不说就不说嘛你看你急得还骂人了。这可不符合你芊芊君子的性格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缚小司肘靠盆缘,支撑着脑袋,哼了一声:还不是被你气的。
    咳师兄啊沈冬蓝的手指不安分的敲击着澡盆子,一双腿僵硬得不敢动:要不要我给你搓搓背?
    不用了。缚小司闭眼,惬意的躺靠着:就这样泡着吧还挺舒服。
    沈冬蓝没说话了,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放松的脸。那五官精致端正,剑眉间竟有隐隐约约说不上来的独特气质。
    那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旁人所不能学比。
    他以前也看到过,大多都是皇贵子弟。
    天生桀骜,俊美摄人。
    遭了。沈冬蓝耳根子通红,目光落到一处就移不开了,心跳极速加快,仿佛下一刻就能从喉咙里跳出来。
    腿突然被压了一下,缚小司缓缓睁眼,望向他,问:怎么了?
    师兄你有没有他趴在澡盆边缘,不敢看他,非常小声地说:有没有那个过
    缚小司一脸茫然:哪个?
    就是情/事方面
    他脸一红,忙说: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不尴尬么?
    就好奇嘛沈冬蓝嘿嘿一笑:师兄你长得这么好看,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人。我在想你也会不会和我一般做平凡的事。
    缚小司低了低头,:人之常情,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神仙自然该做的都会做。
    那你沈冬蓝看来,目光期待的看着他:你解决过?是自己还是和别人?
    缚小司泼了他一捧水,嗔道:你想哪去了!蜀山规矩刻在那好好的你忘了?一生只可一道侣,未与姑娘成亲我能去祸害人姑娘么?
    哎我就是好奇嘛!你那般生气做什么?沈冬蓝捉住了他悬在空中的手,好笑道:你别泼我了。那么说你是自己解决的?
    缚小司又踢了他一下:这种事能说出来么?不知羞耻。
    言罢,他想抽回手,但是却抽不回,手腕被沈冬蓝死死钳住了,动弹不得,急得他哼了两声:冬蓝你松手,抓疼我了。
    师兄沈冬蓝说话了,声音变得低低沉沉,还夹杂着一丝浓郁沙哑。
    缚小司抬头,就见他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盯得他心跳都加快了些,起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他道:自己解决不爽快。
    缚小司:嗯?
    我知道有个非常好的法子能让人醉仙欲死。你想不想试试?
    你别闹了。
    没闹他压了过来,低笑道:你先别拒绝,让我试试,你在考虑一下。只要你不同意,喊停就行。
    沈冬蓝的脑袋潜进了水里,缚小司惊慌失措的眨了眨眼:嗯?等等嗯?嗯后面的语调陡然便高,以至于到最后只剩下无助又微弱的哼哼了。
    十根纤长的手指紧紧扣着澡盆边缘,缚小司眯着凤眼大口的呼吸着,最终还是没说出那句停下。
    许久,沈冬蓝才从水里出来。
    缚小司却瘫软成一团,面色潮红的靠在澡盆里,咬着唇,似乎不知道说什么,侧着脸,不敢去直视沈冬蓝戏谑的眼睛。
    还动得了么?深冬蓝问。
    缚小司不答话。
    那我抱你。沈冬蓝出了澡盆,俯身将他抱了起来,笑吟吟道:师兄你好轻啊,一点都肉没有
    一支手覆在他唇上,怀中的人羞愤得咬唇,:你别说话了。
    沈冬蓝愉悦地应了:嗯。
    *
    疼疼疼疼!!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客栈上下。
    卿卿!疼疼疼疼!!
    张延卿停下了给它搓身子的手,道:你今日在泥里打滚了两次,鳞片里卡着都是泥,又出了不少汗,味道刺鼻。
    小黑龙在盆子里翻了一圈,语气委屈巴巴的:那,那你轻点好不好
    嗯。张延卿应了。但应是应了,手上的力道倒是一点没小。
    他像个河边洗衣服的妇女一般,把它的尾巴放在一块搓衣板上直搓,就差拿个棒槌锤了。
    哦哟疼疼疼疼疼!!!小黑龙扯着嗓子直叫唤。
    张延卿擦了擦汗,面无表情,道:知道疼了?知道了以后少给我去泥里撒野。
    我错了它吸了吸鼻子,用龙角蹭了蹭他的手臂,怂巴巴道:不洗了好不好?
    张延卿掰开它的鳞片,露出里边稀少等我淤泥给它看:你觉得呢?
    唔
    许久
    张延卿叹了一口气终于是把它搓干净了,正准备把它从澡盆子里拎出来,就见它双眼翻白,舌头软软一条挂在嘴边,没了反应。
    龙儿?张延卿一惊,抓住它的龙角摇了摇:龙儿?
    还是没反应。
    被洗死了?张延卿有点慌,急忙调动灵力去探查它的身子,但是他的灵力如石沉大海,在它身体里没了消息。
    龙珠某条龙摇摇尾巴,微弱的提醒了一声。
    张延卿一怔,毫不犹豫的俯下了身子想吐给它龙珠,谁知,就是这一下,彻底给了某条色/龙机会。
    它用尾巴卷住了他的身体,把他拖入了澡盆里,化作一个俊美的青年压在了他身上。
    柔软的双唇相撞。
    张延卿推开它,停
    嗯哼唧了一声,又亲了上来。
    他伸出手,死死的抓着它的龙角,张开唇:孽障嗯话未说完,又是一波堵塞,所有未说出口的狠话都成了口水交融声。
    混账!又一拳打在了它的下巴上,张延卿气得胸口都在起伏:我说过了不许逾矩!找死么?
    龙龙歪歪头,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下巴,表情似有些不悦了,眸色一沉,再次朝他进攻。
    双唇间弥漫出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耳边能听到的只有彼此交织的喘息声。
    咣当澡盆子承受不住两人的暴躁的推搡爆/裂了。
    这是一场头破血流的互殴。
    张延卿打赢了。
    某条色/龙被一拳打成了奶包子,头上晕晕乎乎转着小鸟儿,被张延卿拽着龙角拖上了床。
    两人安安分分睡下了。
    张延卿闭着眼睛,却越想越气,睡着睡着忽然从床上弹了起来,瞪着它:你这个孽障!
    唔奶包子闭着眼装死,故作痒痒挠了挠脸,哼哼唧唧滚了几圈把被子不客气的卷走了。
    张延卿伸出手,捏住它软乎乎的小脸:滚出去。
    晃叽晃叽滚滚滚
    卷着被子滚了两圈,滚到了他怀里,抬起小脑袋,眯着眼睛嘻嘻一笑:咦?滚不动了耶
    第40章
    奶包子不满的用手拍他的手:卿卿你别拽我角,好疼。
    顶着这一张纯真无害的脸还真是好。
    只需要撒个娇,他就受不住了。
    知道疼了?张延卿松开它的龙角,又辗转掐住了它软乎乎的小脸,语气放松了些:日后可还惹我生气?
    唔奶包子拽着被子角动了动,双臂大字伸展,将被子拉开,嘻嘻一笑,再次收展,裹住了自己和张延卿。
    不惹了不惹了。
    张延卿闭上眼:睡了。
    嗯
    说是这样说了,但没过一会,它按耐不住,往上挪了挪,笑嘻嘻地看着他:卿卿我饿了肚子咕咕叫的,可难受。
    张延卿睁开眼,道:去我行李里翻翻。里面有一些小食晚上别吃太多,对肠胃不好。
    想了想,忽然想起来这是个无底洞。
    龙龙努力的往上爬了爬,将小脸凑到了他的脸前,用挺翘的鼻尖擦了擦他的鼻尖,哼哼道:那我不吃了卿卿,你亲亲我好不好?
    张延卿眼不眨,一动不动和它期待的小眼睛对视,许久,吐出四字:不知羞耻。
    快些它用手指了指嘴巴:亲这里
    张延卿淡定闭眼:睡觉。
    它用角拱了拱他的下巴:你不亲睡不着。
    张延卿:那就别睡了,出去。
    唔吧唧一口亲在他嘴角:不亲就不亲那我亲好了。
    翌日,一群人上了路。
    过了岳东,便是南疆。
    南疆的情况要比岳东好上一些,土地没那么干涸。虽然不常下雨,倒不会像岳东缺水缺的那么严重,田地都干裂了。
    马车一路行驶过去,耳边传来的都是蛮人的吵闹声,还有依依稀稀的哭泣声。
    这里的人普遍要比岳东金陵那边要黑上几分,且民风开放。男女皆是露腰露腿,但由于太过开放了,导致路边上随处可见各种春/光。
    用沈冬蓝的话来形容:他们怎么都跟牲畜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都不遮掩,脸皮都不要了。
    张延卿对此没什么太大情绪,只是淡淡的扫了那些春/光一眼,道:两耳不闻,管好眼睛,继续赶路。我们的目的地不是在这。
    好的。沈冬蓝应了,扭过头,正准备跟缚小司重复一下,就见缚小司通红着一张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草丛两具交缠的身体。
    那是两个男人。
    在做男人和女人的情/爱之事。
    那个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竟哭得跟孩提一般委屈,脸上的表情明明很痛苦,嘴上却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语。
    师兄沈冬蓝喊他了。
    缚小司打了个激灵,连忙收回了目光,一瞬,脖子都红了,不停的甩着头,似乎想去忘记那个画面。
    好看么?他调侃道。
    缚小司羞愤瞪眼:我没看!
    当真?
    当然是真的。我没看
    沈冬蓝坏笑着凑了过来,将嘴唇贴于他耳边,暧昧道:你看那人是不是很快乐?就跟昨日我替师兄解决那般。
    你住口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缚小司一阵闷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道:那人哪里快乐了?你没看到他在哭么?
    那不一样沈冬蓝把他的手捏成了一个拳头,而后,把自己的食指插/进了他的拳头里,缓缓进出:这般,和那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缚小司一下没明白,低头看着他在自己拳头里进出的手指,疑惑道:这般是哪般?
    沈冬蓝裂开一个邪笑:师兄想知道么?
    嗯?缚小司抬头看他:那你说啊
    耳垂忽然被他轻轻咬了一下,缚小司身体没忍住战栗了一下,心跳也在极速加快,不消片刻,一个暧昧沙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等回蜀山了,我在手把手告诉你。
    马车内,龙龙收回了偷听的耳朵,转头看向了闭目养神的张延卿。
    张延卿不动如山。
    它挪了挪屁/股,一下两下三下,挪到了他身旁,抓住了张延卿的大手捏成了一个拳头,而后,学着沈冬蓝的动作把食指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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