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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奶我——细火(58)

    缚小司抬起头,递给他一个奇怪眼神,似乎想说什么。
    沈冬蓝忙把他摁倒怀里,堵住了他的声音,哽咽道:你个渣子我师尊爱你爱得要死要活之前还为你割腕自杀。你先居然抛弃和他的誓言,要跟自己的徒弟成婚
    秦长苏没忍住:你脑子有病?
    可笑,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他自己觉得可笑,但是山柰却当真了,少女红着一双眼睛看向秦长苏,委屈地问:师尊?你跟师伯
    秦长苏炸毛:你信他?!
    为什么不信我?沈冬蓝添油加醋:山柰师姐这渣子就是骗你的。我之前还听到他在元阳殿里和我师尊翻云覆雨你快醒醒!他根本就不爱你!
    不行山柰一把放下斧子,慌慌张张的跑到了秦长苏跟前,跪在他身前,抱住了他的腰,委屈道:师尊不可以这样不可以抛弃山柰
    你别听他胡说。秦长苏一阵揪心,低下身子去吻她的额头,师尊的心是你的以后都是你的你放心
    她像个孩子一样抬起头:真的么?
    秦长苏认真允诺:嗯。
    山柰这才笑了:嗯嗯,我相信师尊。
    师兄!掐诀!一声狮吼。
    沈冬蓝和缚小司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缚小司掐起一道黄符,沈冬蓝咬破手指快速在上面画符。
    两人耗尽体力将雷符拍飞出去,双指山柰,异口同声大喝一声:雷电招来!
    刺啦一道紫色的电光在空中里拉开,直刺山柰。
    秦长苏发现时,想把山柰护着都晚了。那道紫色的雷电直击她的后脖子,将她藏在背后的生命符直接给炸毁了。
    山柰一愣,似乎感觉到不舒服了,奇怪的歪了歪头,这一歪,头居然从脖子上掉了下去
    秦长苏一下愣住了。
    山柰的头滚了很远,落在了臭尸堆里被千万驱虫争抢着啃噬。
    不不!秦长苏从轮椅上跌落下来,他没有双腿只能靠爬的,但是新按上的双臂现在根本不灵活
    他爬得很慢,等到爬过去时,山柰的头都被吃了一半。秦长苏抱着她头骨失声痛哭,没了头的话血祭之术根本起不了作用,也就是说山柰永远都不会再复活了。
    不要!不要!他的声音憋在喉咙里颤抖。他永远都不会想到山柰居然这么傻的相信别人几句之言
    可是他不知道,少女因为他一句娶你诚惶诚恐到终日寝食不安,生怕这是一句风轻云淡的话,秦长苏转头就忘了。
    她每天都会问一遍:师尊可还记得娶我之言。秦长苏应着应着都懒得应了,直到少女现在彻底死在他眼前。
    师兄,走得动吗?沈冬蓝搀扶着缚小司,缚小司点点头:嗯趁着他没做什么,我们赶紧走
    两人搀扶着往石门口走去。
    秦长苏恶狠的目光瞪过来:想走?我说了,今天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掉。我非得把你们碾成齑粉不可。
    第69章
    沈冬蓝气笑了:我去这害人东西怎么阴魂不散的。
    缚小司拍拍他的肩膀:别三心二意,我们快些出去。他能把我们骗进来,定是有准备的。
    嗯。沈冬蓝点点头,没有再去看秦长苏。
    两人欲冲出密室,石门却轰然关上。
    两人愣在关合的石门口。
    秦长苏狞笑:我既然杀不了他,那你们就替他陪葬。一个都不许走,都给我死在这。
    冬蓝怎么办?缚小司急得小脸煞白。
    沈冬蓝将他护在身后,警惕的瞪着秦长苏,不要怕,先看看他一个废人能做什么。
    等等,冬蓝。缚小司鼻翼扩了扩: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浓郁的香味?他又试着闻了闻,这不闻还好,用力一闻脑子忽然发胀,低头一看衣领一片猩红。
    竟是流鼻血了。
    怎会?缚小司用手捂住鼻子。
    秦长苏抱着山柰的头看过来,笑得诡异:这密室里,藏着不少玉荣毒。现在可能闻着可能没什么过一个时辰,这些毒就会沁入你们的五脏六腑一点点把你们的身体腐蚀
    沈冬蓝一听,连忙用袖子捂住了傅小司的口鼻,靠,这狗东西。师兄你少量呼吸,我来想办法把这石门弄开。
    缚小司道:你也捂住嘴巴,别用力呼吸,免得毒气扩散的太快。
    沈冬蓝摇摇头:我不行。他拍了拍手,一脸坚定的走到石门前,我得把这个东西抬起来。
    缚小司:你在开什么玩笑。这石门可有千金之重,若是太过于用力与之对衡,小伤了自己的身子。
    那怎么办?沈冬蓝声音沉沉的:眼睁睁看师兄死在这里么?他转头缚小司,眼睛红红的:我做不到。就算我沈冬蓝被压死在这扇门下,我也会保护我爱的人逃出去。
    缚小司一愣。
    沈冬蓝上手了。
    这石门重量沉到需要十多个人才能抬起来。沈冬蓝吃力抬它的时候,模样倔强,一张脸都涨红了。
    如石头碰鸡蛋。
    根本就是件没可能的事情。
    缚小司忽然笑了,笑得甜甜的,明明是危险的时候,他居然觉得心里暖暖的。被这样一个人不要命的爱着,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我帮你。他说。
    沈冬蓝扭头看他,就见他跟着自己一起在做一个豪无意义的求生。
    师兄他在流鼻血,看得沈冬蓝心疼,你别跟着我,一旁休息去。我来就好
    你不是说了么。缚小司笑了笑:就算死在这里,也要保护爱的人。所以,我也是一样。如果我们都逃不出也没关系,至少我现在是很开心的
    沈冬蓝点点头:那,师兄助我。
    门左上角有个机关,摁一摁就开了。
    两人:
    说话的是秦长苏,语气尖酸刻薄:我还以为你们跟着师兄头脑比常人聪明。那么显眼的机关在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发现。
    两人:
    秦长苏没说话了。
    缚小司摸索到机关前,果然有个砖头形状的石块。凸出在一片平整墙砖里。如他所说,的确显眼
    缚小司摁下机关。
    沉重的石门缓缓而开。
    沈冬蓝与他对视良久,两个人一致走向秦长苏。沈冬蓝想拉起他,却被他伸手甩了开,少假心假意的。你们在心里就巴不得我死了我不需要你们可怜,赶紧滚,再留下来我就不会放过你们了。
    缚小司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沈冬蓝拦住了他。他暗暗摇头,说:师兄我们走吧
    不等缚小司同意,他把他抱了起来,出了密室。缚小司在他怀里挣扎,气愤道:秦师放了我们!你居然不救他!
    沈冬蓝沉沉道:师兄你还不清楚么?
    缚小司:什么?
    沈冬蓝:秦师叔那么一个极端的人,为了脸面和尊严能够不惜一切代价去复仇。我们是救不下他的,他也根本不会给我们救,能放我们走指不定还看在山柰师姐的面子上。
    话说到这里,背后一阵巨响。
    石门又关上了。
    两个人对视着沉默。
    许久,沈冬蓝道:走吧。
    缚小司点头:嗯。
    *
    蜀山的飞鸽落在张延卿手指上。
    【师尊,秦长苏以死。蜀山消失的其他师兄弟都是他杀的,现在掌门正在处理后事,催促你快回来小司。】
    张延卿呆愣愣好一阵,把鸽子放走,轻轻对它说:告诉师父我回不去了,让他别等,若觉得生气,就把我在蜀山除名。
    鸽子咕咕两声,飞远了。
    张延卿愣愣看着它飞远。
    一眨眼,手臂开始腐烂,接着头发也开始脱落了,落了一地,一层一层格外刺眼。
    想必过不了多久,他会在这里化作一副白骨,悄然消失了。
    龙龙再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了自家师尊的踪影,只有一张字条,写得简单易懂:【龙儿,龙珠我还给你了。我以是将死之人,没必要拉着你陪我一起死。走吧,离开这里,这里是我们两个人谁都不愿意记起的回忆。今后不在,可要乖乖听话,不要什么都吃。你知道的,为师不能照顾你了。】
    张延卿蹲坐在老旧的巷子里,这里曾是圆融找到他的地方。他依稀记得,圆融站在他跟前,笑着问他:为何一个人在这?
    他木讷的摇头:我不知道。
    可愿跟我回去?
    去哪?
    去一个,没有人伤害你的地方。
    天空下起暴雨。不用猜了,他的小混账要疯了,疯了一样找他。就跟小时候一样,主要他一不在它身边守着,就会哭成这样。
    听说了吗?今儿早,张书生一家人全都吊死在王员外家门口。
    知道。我今早还看见了呢,上下四五口人,只留下一个小的活着。
    为什么呢?
    哎张书生赶考,留一妻和上下老两口守在家里。其妻生得美艳,奈何被王员外看上了。趁着书生赶考,偷偷带人去把其妻哎!
    张书生知道吗?
    那自然。他回来之前,妻子被街坊邻居数落得悬梁自尽。到处传言其是个荡/妇。书生听闻消息回来之后,已经来不及了,一时心痛不已带着老两口上吊自杀死在王员外家门前。
    那小孩呢?
    小孩还能怎么?父母双亡,只能在街上捡垃圾吃。幸好这王员外怕鬼,不敢动那小的,不然啊那小的怕也是活不下去了。
    正说着,街头一妇人叫宣了起来,拿着竹竿赶打着一瘦小的孩童:狗东西!又来偷吃了!
    小孩被打得到处逃窜。
    一身伤钻进了山林中。
    妇人追不上他,骂骂咧咧的走了:这狗崽子,在让我看到他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躲在杂草里的少年微微送了一口气,揣着怀中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往树林深处走了。
    他住的地方是在一个山洞里。
    在这里他有一个亲昵好朋友,是他三月前在遇龙河畔捡到的。
    好朋友懒洋洋的趴在树叶堆里打着盹儿,见他来了,尾巴一扫将他圈入了自己温热的身体里。
    它伸出长舌舔他的脸,张延卿被舔得痒痒,咯咯笑了起来:龙龙你别舔我,好痒哈哈哈
    小幼龙摇了摇尾巴。
    张延卿递给他一个包子,说:抱歉,今天只有这个。养猫的阿婆去世了,我们没有饭可以吃了。
    小幼龙看了包子一眼,开心地叼走了,一眨眼的功夫吞进了肚里。似乎还没吃饱,它可怜巴巴的盯上了他手里另一个包子。
    张延卿无奈地笑着:要吃么?
    它点点头。
    行吧。张延卿递给他:给你。我等会去摘果子吃。
    小幼龙开心地扑倒在他怀里:哼哧哼哧。
    张延卿又出去了,找遍了半座山才找到两个野果。他坐在龙龙身边,无奈道:龙龙你胃口好大呀山里的小动物都被你吃跑了。我连只小兔子都没看到。
    它摇摇尾巴,化作一个小孩模样,拽着他衣服往外走,咿呀道:兔兔兔兔
    张延卿跟着他走出去,任由他把自己拉到小山坡里。小家伙尾巴摇晃着趴到一个泥土里,用小手扒拉扒拉刨着土。
    张延卿看着他刨出一个小洞,又把手伸进了小洞里,从里边拽出了一只大兔子。因为是直接用手抓的,还被兔子咬了一口。
    呜疼疼他哭着抓着兔子来了,把自己被咬破的手指递给张延卿看,疼疼哥哥疼
    没事没事。张延卿接过他手里的兔子又把他抱了起来,哥哥等会去摘草药给你敷伤口。
    唔小家伙把脸埋在了他的脖子里,哼哼唧唧的撒娇。
    张延卿一边哄着他,一边去看那只肥兔子。是只母兔子,肚子鼓鼓的,看样子不少小兔子。
    他把它重新放进了兔窝里,笑着对龙龙说:算了吧。这只兔子怀了宝宝,我们就不吃它了。
    龙龙点点头。
    张延卿抱着他回去了。
    晚上,他抱着龙龙在山洞口看星星,一天这么过去了,他得思考明天他们吃什么,怎么躲着才不被那些人打。
    张延卿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家伙,问他:龙龙,你想不想吃酸梅子?其实是他想吃了。
    小家伙点点头。张延卿干笑两声,问他好像没什么用:因为这小家伙什么都吃。
    他好像也看懂了,傻笑着,尾巴摇得和小狗一样:嘿嘿嘿
    那就吃吧。张延卿亲了一口他的额头,笑说:我知道哪里有。街尾豆腐爷爷家有,明天我早点起来还能讨两碗豆腐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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