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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现代人(穿越)——黑色大楼(5)

    人群里有人开始边喊边拍打着嘴,发出一阵阵的怪叫声,纪池扫了一圈,所有男人里就属禹鹜比较正常了。
    此起彼伏的怪叫声很快被制止,首领抚平脸上的褶皱,以一个上位者的滑稽姿态走到纪池面前,上下扫了两眼,嘴巴一开一合地朝纪池喷了几下口水,等着他的反应。
    纪池,无话可说。
    这时禹鹜面带喜色地走过来跟首领说了句什么,首领满意地点点头,不再管他们,小心翼翼地捧起烧尽的木炭走向自己的木屋。
    其他人也跟着慢慢散开。
    他和禹鹜回到草屋时天已经黑了。
    吃了点茯苓和野果,天黑透之时他们已经躺在了草屋里。
    屋里有些闷,纪池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是因为他心里想着事。经过下午的事情他意识到,在这里,他的命就像那些猎物一样,藏得再好总有遇到猎人的那一天,然后胜活败死。
    不是人就是不知何时会猛然攻击你的野兽,只要走不出这里,他随时都能遇到危险。
    他不像这里的男人,有无尽的蛮力,只能靠比他们进化得更完整的头脑来保命。或许,纪池看了眼禹鹜,还有同伴。
    一夜无话。
    第二天禹鹜照样出去打猎。
    纪池吃了点野果和茯苓便开始往北方向走,三百米左右,他找到了一颗较为满意的树,用来搭建房子的树。
    这棵树的好处在于够隐秘,它被三个同样的大树围住,在枝叶和藤蔓的遮挡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坏处是适合搭房子的树杈太高,好在树上都缠着藤蔓,不至于爬不上去。
    没有意外的话,以后的存食他都会放在这里。
    他来这里才第五天,看不出天气的变化,更无法预测冬天到来的时间。
    或许现在就开始做这些太过于早,但他必须给自己找事情做。
    搭房不难,难的是把木头搬上去。
    纪池先找了几个长藤条,连起来,爬到树上挂好,再把需要的木头绑在藤条的一端,另一端慢慢往下拉,就这样来回搬了五六次,需要的木头数量才搬齐。
    条件有限,他搭的还是三角形的房子,全部的木头都用藤条固定住再牢牢绑到树枝上,上面又铺了几层树叶和干草。
    从下往上看,除了缠在树上的藤蔓和大片树叶,几乎看不到房子的存在。
    他用到的藤条很多,他把它叫作藤屋。
    屋子的进口处用树枝挡住之后他去河边洗澡,爬上爬下多回,他已经出了一身汗。
    河边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女人,纪池出现后都看了过来,眼中保持着昨天未能得到满足的好奇心。
    纪池在几个裸着上身的女人面前脱掉短袖,运动裤,变得跟她们一样之后仅着裤头下了水。
    河水依旧清晰见底,不时有各种鱼类窜来窜去,纪池试着抓了几下,河里的鱼灵活地过了头,连尾巴都碰不到。再想想电视里那些用树枝一插一条鱼的情节,果然都是演员。
    搓洗了一番,再游了两圈,纪池准备上岸。这时,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子出现在岸边,歪头盯着纪池看了许久,后学起他的样子,身体前倾,把满是泥墩的左脚伸进了河里,或许水温合了他心意,咯咯笑起来,接着,笑声戛然而止,男孩整个人跌进了河。
    水声引起了岸边一个女人的注意,似乎男孩是她的孩子,回过头的同时脸色大变,几乎想也没想就跟着跳进了河,只是,母爱没起到任何作用,女人姿势不对,加上救孩子的心急切,不仅没救成孩子自己也成了被救的一个。
    河边的人立刻跑过来朝河里的女人伸着手。
    纪池赶过去的时候孩子已经沉下去了,女人的头露出来,身体在水下挣扎,像依着神经而抽动的八爪鱼。
    他先把孩子捞上去,再把女人提上了岸。
    孩子溺水的时间较短,在他腹部和胸部按了几下就吐出几口水渐渐醒了过来。女人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见孩子醒了,欣喜若狂地抱起孩子安抚起来。
    纪池回到刚才的位置,穿上裤子,把洗完的短袖拿在手里往回走。
    第九章 冲突
    刚走上几步,女人放下孩子跑了过来,头发还滴着水,水珠滑落到脸上,脖子,一路往下,最后落到地上的时候与地面的颜色一致,黑的。
    纪池收回目光,下意识抹了把脸。
    女人咧了咧嘴,双手合十,因指甲太长且弯曲着,只能虚合,放至胸前,头不断向他点着,似在表达谢意。
    纪池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表情去回应,沉默着。
    女人没得到该有的反应,突然急了,指甲扣住他的手腕摇晃起来,头还是一个劲地点着。
    岸边的几个人看着他们。
    纪池想了想,略微迟疑地抬手,学她双手合十,点了下头,算作回应,如果她非要的话。
    女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依旧不改之前的动作。
    纪池无奈了,手往回挣动了一下,抽回了手。
    转身前纪池习惯性地往岸边扫了一眼,那些人的目光此时已经越过他们落在了身后。
    纪池动作一顿,眼角余光往后看过去的同时身体本能地往左挪了挪。
    下一秒,一块石头冲破风声,迅速飞过来砸在了女人的额头上。
    纪池一愣,先看了眼女人的情况,额上流出血,已经倒在了地上,再往后看去,一道高大的人影迅速窜过来蹲到女人身边,扶起来摇晃了几下,见没反应,男人突然发出呜咽声,小心翼翼地放下女人之后猛地腾空而起,手中的木棒直接挥向几步远的纪池。
    因为同在观察女人的情况,纪池躲闪时反应慢了些,木棒以一种把人劈成两半的力度擦过他耳边,落到了他右半边肩膀上。
    因为巨大的疼痛,纪池一时往右趔趄了一下,随即站稳,并迅速弯腰躲过男人的第二击。
    肩膀右半边开始发麻,纪池动作慢下来,堪堪躲闪着男人毫无章法的攻击。
    躲闪的同时,他在心里快速分析男人会突然攻击他的原因。不用说,那块石头是砸向他的。
    这里的人虽不接受他这个外来人,但也没有无缘无故地攻击过。男人的长相他也没见过,或许是因为倒下的女人?
    如果是,会是什么原因。
    或许他无意间做了什么,或者是女人的动作让男人误会了什么。
    其实,什么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他无法解释。
    岸边的人已经聚了过来,从林子出来的人也正好奇地走向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可能要日更1000╮(╯▽╰)╭一周后恢复日更3000
    =^_^=
    第十章 斗
    纪池不愿被围观,有意结束男人持续的蛮攻,但一时找不到办法,躲避不行,回击吃力,只能硬撑着。
    一边,有人扶起倒下之后没再动弹过的女人,一个劲地摇晃着,不知道的会以为女人睡着了。
    额头被砸至昏,纪池也没有施救的办法,他不是医生。
    男人挥向纪池的木棒轮空几回后恼了,龇牙嘶吼一声,力度加大,打法没变,纪池还能堪堪应付。
    周围已经围过来十几个男人女人,他们从一开始的议论变成喊叫,全部朝纪池喊,吼,粗嘎尖锐的声音渐渐变大,最后,声音隐去些,变成扔石头,扔木头,似在一致对外。
    这种场面一时令纪池分心,以至于在男人的木棒挥过来时躲避不稳,倒在了地上。周围的叫喊声停顿了一秒,反应过来后顿时比之前大了一倍。
    同时,纪池迅速在地上滚了一圈,膝盖撑地,借力站了起来,肩膀的麻木已过,变成了无法忽视的阵痛。
    他没空理会,甩了甩左肩,继续应付男人的攻击。
    对面的男人却动作一顿,随即窜到纪池刚才倒下的地方,弯腰捡起一样东西,左右翻看起来。
    纪池后背一紧,握了握拳,没动。
    那是他的折刀。
    男人又摸又闻,没看出所以然,随手一丢,折刀落在纪池几步远处。
    纪池握紧的手松了松,身体依旧没动,甚至看也没看刀。
    躺着的女人在旁边人的摇晃下终于有醒过来的迹象,皱眉,脚踢动了一下。
    原以为男人会去看,没想又朝纪池扑了过来,似乎没注意到女人的异样。
    纪池收回目光,身体微蹲,左肩一担,咬牙用右手抓住男人拿着木棍的手腕,挺身,甩肩,后退一步站好。
    一切发生在眨眼间,人群哗然。
    男人躺在地上一脸懵,回过神后猛地起身,跳开一步朝纪池龇牙。
    纪池额上冒着汗,脸朝男人站着,眼角余光扫了眼地上的折刀,一顿,有人正要拿刀,是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人,凹陷的脸上长满络腮胡,眼中带着好奇,拿刀的动作理所当然。
    想也没想,纪池直接蹲地滚了两圈,压过折刀,同时在起身前迅速把刀放进了口袋。
    络腮胡还在旁边保持着伸手的动作,脸上微恼。
    一旁的男人眼珠子来回动了动,似明白了什么,看了眼他的口袋,正想有所动作,女人醒了。
    他眼神一亮,迅速窜到女人身边,上上下下查看了几遍,满脸喜色。
    纪池走几步,看向女人的额头,伤口挺深,血已经止住了,能醒过来说明已经没事。
    男人猛地看向他,用眼神制止他靠近。
    女人拉了拉男人,嘴巴蠕动,声音稍低,似乎在问原因。男人肩膀一松,脸色暗淡,手急切地指了指纪池,说了句什么,又指向女人的额头和下面。
    纪池一愣,随即移开目光,原来女人的腰间什么都没有,先前围着的兽皮似乎在水里挣扎时掉了?
    看惯了裸着上身的女人,下面那张兽皮的作用也不大,可有可无。
    男人的话说到一半被制止,女人摇着头比划着,激动地开始跟男人解释起来。
    周围人的声音已经安静了下来。
    族人安全,外人没生事,人群走的走,散的散,一会儿工夫,河边只剩下寥寥几人。
    络腮胡没走,在岸边捧水喝,弯腰的同时眼睛滴溜溜转着时不时看向纪池。
    纪池垂下手碰了碰口袋里的刀,还在。
    听完女人的解释,男人一脸古怪地站起来,朝纪池走了两步,嘴唇动了动,吐出几句沙哑的发音,随即,不管他的反应,直接抱起地上的女人,跑向河边的孩子。
    纪池收回目光,拿起地上脏了的短袖,到河边重新洗了洗,回了草屋。
    刚走到树下,禹鹜从上方探出来头,眼睛瞪得很大,闪着光,一脸兴奋。
    纪池疑惑,出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提示:舔
    ╭(▽`)╭(▽`)╯
    第十一章 不一样的蛋
    爬上树,纪池把短袖挂到了树枝上。屋里,禹鹜盘腿坐在草垫上,眼睛直直盯着他,膝盖动来动去,显得有些坐不住。
    待他坐好,禹鹜立即献宝似的伸过来一只脏兮兮的大手,摊开,里面躺着一颗蛋,灰的,比鸡蛋大两倍。
    纪池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圆睁的眼,闪动着,含了一丝期待,兴奋。
    一颗蛋。纪池心中五味杂陈。
    见他没反应,禹鹜的嘴弯成了一个微小的弧度,牵动两颊,扯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喉咙里呼噜两声,手再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纪池收回思绪,推了一下他的手,摇头示意自己不要。
    禹鹜的眼睛随着他的手来回动了两下,再看向他时表情愣怔,眼中带着疑惑,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纪池咽了下口水,突然有种语塞的感觉。他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一顿,手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眼睛看过去之前手先抓了两下。
    不想,禹鹜却突然怪叫一声,身体咯噔一下,脚迅速从他身侧缩了回去,同时,手中的蛋跟着颠了两下跳出了掌心。禹鹜一急,随即用手去抓,却因指甲太长反而把蛋打向纪池后面的草屋壁上。
    啪!地一声,蛋碰到了屋壁上的某处凸起物,碎了。
    随即,纪池觉得肩膀一凉,脱了壳的粘稠物连同蛋壳一起摔了下来,然后慢慢地,一路往下,顺着胸膛,腹部
    禹鹜似乎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的肩膀处,依旧保持着伸手的姿势。
    纪池动了动僵硬的右肩,抬起左手把挂在上面的蛋壳拿了下来。
    空空的壳,里面的东西一滴没剩。他放到一边,看了眼已经流进了裤子的粘稠物,探出身体拽下一片树叶,从肩膀开始擦。
    这时,对面的人突然发出一丝细弱的呜咽声,夹带着喉咙里的吞咽声。
    纪池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抬头,一道人影猛地罩了过来。
    接着,胸部传来温热软腻的触感,一下一下,带着急切,满足。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强烈的雄性气息,纪池右肩的僵硬蔓延到了全身。
    他握了握拳,身体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
    禹鹜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咕噜一声,低头,继续顺着蜿蜒而下的粘稠物一路往下舔舐,喉咙里带着满足的吞咽声。
    纪池压下心中微妙的感觉,感受了一下右肩的阵痛,似乎冷静了下来。直到身体某处突然被**,他的身体猛地一振,重新开始紧绷。
    禹鹜似乎也察觉到了,停顿了一下,好奇地又去碰了碰。
    纪池立即后背一挺,往后靠在了草屋壁上。
    屋里突然一阵安静。
    纪池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禹鹜正直直盯着他腹部以下的位置,满脸疑惑。
    纪池咽了下口水,觉得有些尴尬。
    禹鹜喉咙里咕噜一声,带着浓浓的好奇心把手伸了过来,想一探究竟。纪池一惊,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带着未褪去毛发的大手,骨节分明,触感怪异。
    下一刻,那只手已经迅速脱掌而去,纪池抬头看了一眼,禹鹜正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纪池舔了舔唇,无言以对。星愿。
    手上怪异的触感还在,他握了握拳,再张开,触感消退了些。
    对视无果,禹鹜眨了两下眼睛,眼神重新转向纪池鼓起的**,这回他不再伸出手,只是远远地指了指,咕噜一声,看向纪池。
    纪池像入定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其实他心里挺烦躁。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但也不是无欲无求,已经很久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了,加上现在又得不到舒解,他只能尽快自我冷静下来。
    禹鹜一顺不顺地盯着纪池看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又咕噜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
    纪池看了一眼,禹鹜正努力低头舔舐着自己的腹部,舔一会儿便感受一下有没有反应,最后似乎是没感觉到什么,他掀起腰间的兽皮看了一眼。
    纪池下意识地收回目光,左右看了两眼,调整姿势,靠着草屋壁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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