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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41)

    他感觉到他弟弟的脸有些发烫了,像是一个小火炉一样。
    况穆仰着头看向了季宵焕, 明明眼睛也哭完还是红的,脸蛋也羞的厉害, 可是他还是手腕软软的抱住了季宵焕的脖颈, 问了一句:好不好啊, 哥。
    季宵焕感受到他的弟弟的手都不老实的抚摸到了他的后背。
    季宵焕的手指勾住了况穆的下巴,刚刚想要开口说话。
    忽然他脸上的笑意顿住了,手指上的力道也僵了一下。
    他缓缓的收回了手,双手撑到了况穆的耳侧, 那双黑沉的眼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况穆。
    况穆感受周围的气氛忽然冷了下来。
    他抬头望着季宵焕,那双红红的大眼睛里还含着薄雾, 像是一只懵懂的小鹿一样, 瞧着满是无辜。
    季宵焕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又抚上了况穆的脸颊说:月儿,你刚刚才哭完,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好, 下一次。
    况穆一听季宵焕这样说,整个人都委屈的耷拉下了眼睛。
    又是这样。
    每次他想的时候,季宵焕都会因为他身体的原因拒绝他。
    可是我我没有不舒服。况穆支支吾吾的说。
    这一句话一说出来他就心虚极了,抬眼刚对上季宵焕那双厉眼,又立刻垂下了眼睛。
    季宵焕那双眼睛沉沉的望着他,像是能看透他所有的伪装。
    况穆确实有点不舒服,他刚刚哭的太厉害了,哭的心口也闷闷的,胃里也一阵阵的绞痛,像是要犯胃病的前兆。
    如果不是他今天没怎么吃饭,刚刚肯定能哭的吐出来。
    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他想要和季宵焕在一起,于是况穆又软软的抬起了眼睛,手拽着季宵焕的衣袖说:可是哥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在一起了,都七年了我想
    季宵焕低下头吻了吻况穆的眼睛。
    他的吻很轻很柔,吻得况穆的眼睛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况穆的手拽着季宵焕的衣服,还想要说些什么。
    然后季宵焕抬起手摸了摸况穆的眼睛又说了一次:月儿听话,下一次。
    况穆这才松下了和季宵焕计较的心思。
    他眼里含着眼泪,委屈巴巴的看着季宵焕。
    季宵焕将他弟弟给扶了起来,看着况穆那个失落的小模样,笑了笑,哄着他又说一次:下一次,月儿乖。
    况穆实在是憋很了,他鼓着嘴巴,垂下了眼睛不想理他的哥哥。
    他觉得他哥哥可真坏。
    真坏。
    可是下一秒季宵焕就抬起手揉了揉况穆的肚子说:是不是这里疼?
    季宵焕的手又大又温暖,正好盖住了况穆胀痛的胃部。
    况穆忽然一下就不气了。
    他侧着身子倚在了季宵焕的肩膀上,手指一下下的绕着他哥哥的衣服,点了点头应着季宵焕的话恩了一声。
    季宵焕就揽过况穆的肩膀,将他抱在了怀里,按揉况穆的痛处。
    况穆却还在纠结季宵焕刚刚说的下次。
    他声音闷闷的问季宵焕:哥,下次是什么时候
    季宵焕的手顿了一下,笑了笑说:下一次就是等你身体好了,我还要提前准备东西。
    况穆想了想,才着意识到家里确实什么都没有。
    这是他和他哥哥七年以来的第一次,他可不想再用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他的嘴巴鼓了鼓说:那你别忘了
    季宵焕说:好。
    季宵焕又给况穆揉了两下,看着况穆倚在他的肩头蔫蔫的,真的有些不舒服了,季宵焕将手探入了况穆的腿弯,将他弟弟抱进了卧室里。
    况穆躺到床上的时候手还拉着季宵焕的衣服,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季宵焕。
    季宵焕抬手揉了揉况穆的脑袋,哄着他说:我去给你找药,马上就回来了,月儿乖。
    况穆这才松开了紧拽着季宵焕的手。
    季宵焕走出了房间,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沉了。
    他走进了厨房给况穆烧热水,在等热水烧开的期间,季宵焕背过了身子,靠着身后的案台,低下头揉了揉眉心。
    他刚刚和况穆都太激动了,差点就进行到下一步了,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后背的那一条伤疤。
    那道伤疤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一直划到了他的心脏。
    之前他的脖子被林桂烨用指甲划了一道,况穆就拉着他又是上药,又是追问,最后还大哭了一场。
    现在他背后顶着的是一道真真实实被刀砍下来的,差点要了他命的伤疤。
    况穆上次喝醉了,看那个伤疤都哭的要命。
    季宵焕不敢想象,要是况穆在这种情况下看他背后的伤疤况穆哭成会成什么样子。
    那时候况穆怕是做什么坏事情的心情都不会有了
    况穆今天才哭了一次,身子不好,要是让他再哭一次,怕是要大病一场了。
    季宵焕舍不得。
    可是况穆迟早是要知道这件事情的。
    想到这里季宵焕双手撑着背后的桌台,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他这辈子没有被什么难题给难倒过。
    在学习上面,几乎没有他解不开的题目,在工作上面,也没有他克服不了的难题。
    就连当年他想要严敏慧的那块玉,都能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设计出一整套的计划。
    而现在的季宵焕就像是被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给难倒的笨学生。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这个题了。
    他一旦想到况穆看他后背的伤痕会伤心的厉害,他就怎么想怎么觉得发愁。
    他被砍的时候,望着自己身上流出血,都冷静的厉害,没有过一丝走投无路的念头。
    而他现在面对他弟弟的眼泪,真的感觉他走投无路了。
    这样想着,身后的水壶开了,发出了一阵咕咕嘟嘟的声音。
    季宵焕立刻回过神来,转过身将水壶里开水倒到了暖水瓶里。
    季宵焕拿了药,端着水走进了房间里。
    门一打开,季宵焕就看他弟弟从床上探出来了脑袋望着他。
    季宵焕将水杯放到了床上,手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况穆就探出来了小爪子拉住了季宵焕的手。
    况穆的小手软软的,有些凉,扶在季宵焕手上的时候,就像一团被冻过的小糍粑。
    哥........
    怎么了?
    季宵焕反手捏住了他弟弟手,放在掌心揉了揉。
    况穆感受着季宵焕掌心里的温度,耳朵尖红红的。
    他看着他哥哥的脸,忽然就觉得他怎么都看不够。
    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喜欢他的哥哥,而现在他的感情被压抑了七年。
    之前他看着季宵焕就在他眼前,他却不敢爱,不敢靠近。
    他怕重蹈覆辙,他怕他的哥哥压根就没有对他有过真心,他怕自己再次付出之后,却再次陷入万劫不复。
    而现在他知道他哥哥对他很好很好,不光是他愿意为他哥哥付出一切,他哥哥也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抬手摸了摸况穆的脸,将况穆扶了起来,
    他端起了床头柜上的水和药,喂到了况穆的嘴边。
    况穆吃完了药,嘴角还粘着水渍,他手指紧紧勾着季宵焕的食指。
    季宵焕手里端着水,想要再出去倒一杯水,却看着他弟弟不肯撒手的模样,笑了笑,问:怎么了?
    哥,你睡这里好不好.......
    况穆抬着手,轻轻的拍了拍他身子里面的那个位置,声音轻轻的对季宵焕说。
    季宵焕将水杯放回了床头柜,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的望着况穆。
    况穆就在他哥哥那含笑的目光里,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他感觉他哥哥又在笑他......
    笑他又爱哭又黏人。
    哥.......况穆咬了咬嘴巴说:我胃疼......
    季宵焕听这个才停下了笑意,他皱了皱眉头,抬手探入了被子里,摸了摸况穆的腹部。
    况穆的肚子平坦又柔软,却有点冰冷,胃部的哪里硬硬的,涨涨的,像是揣了一个冰块,还时不时的跳一下。
    而那里每跳一下,况穆的脸就白下来了一分。
    季宵焕能感受到况穆是又开始胃痉挛了,他用掌心暖着况穆的肚子,说:疼的厉害吗?
    况穆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他的手指又勾了勾季宵焕的衣服,继续对季宵焕说:哥,我有点冷......
    说完况穆就抿住嘴巴,手指不依不饶的勾着季宵焕的衣服,那副脸颊红红的模样和当年一摸一样。
    季宵焕看他弟弟苍白的小脸,掀开了被子,扶着他弟弟躺回了床上。
    况穆躺在床上,很自觉的朝里面挪了挪身子,给他哥哥腾出来位置。
    季宵焕刚一躺到床上,况穆就抱住了他,将身子贴在了季宵焕的身上,就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的大树。
    夏天穿的衣服薄,刚刚季宵焕给况穆换了一身单薄的夏季睡衣。
    现在他能感觉到况穆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季宵焕将手探入况穆的衣服里,揉着况穆的胃部。
    况穆朝季宵焕的身边挤了挤,想要他哥哥用力的抱住他。
    哥......
    恩。
    你在监狱里苦不苦啊.......
    况穆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一直以来,他想问,又不敢问。
    现在季宵焕就躺在他的身侧,他鼓足了勇气开了口。
    季宵焕抚摸着况穆后背的手顿了一下。
    他垂眸望着他弟弟有些紧张的小脸,说:不苦。
    然后季宵焕看他弟弟耷拉下了眼睛,小嘴巴微张的松下了一口气。
    自从况穆知道他哥哥是因为他才进的监狱,他的内疚和心疼都已经快要将他压死了。
    现在要是听季宵焕过的不好,他怕也过不好。
    只是监狱里,怎么才能算是过的好,怎么才能算是过的不好。
    况穆这样想着,开口又想要问话了。
    季宵焕却在这时笑着逗他:小况老师,怎么了?
    况穆一听他哥哥这样叫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他感觉季宵焕当过他学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好了。
    现在他躺在他哥哥的怀里,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穿好,听着他哥哥这样叫他,简直是羞耻的他头都抬不起来了。
    可偏偏身上还被他哥哥揉的一阵阵发麻,嗓子干涩的压根发不出声音。
    况老师?
    季宵焕压低了声音又叫了一声,又在逗他。
    况穆将头埋在季宵焕的怀里,像个小鸵鸟一样,颤抖的手从上身侧探出来,细嫩的指尖盖上他哥哥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了。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季宵焕抬手按住了况穆的手腕,将他细软的手指放在嘴边吻了吻。
    季宵焕的很轻,很痒,就像是一束羽毛划过了况穆的指尖,然后直直的戳到了他的心脏。
    况穆的心猛的一颤,手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引得他浑身都发烫。
    况穆立刻收回了手,双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腰,将自己紧紧的缩在季宵焕的怀里。
    他将季宵焕抱得很紧,微凉的手脚都贴在他哥哥身上取暖,脚夹在季宵焕的腿间,手抱在季宵焕的后背,让他哥哥给他暖着,就像一个牛皮糖一样,一言不发的将自己黏在季宵焕的身上。
    可他都已经不说话了,他哥哥却还在叫他那个称呼。
    况老师,你的学生知道你那么粘人吗?
    季宵焕的嗓音低沉,他的嘴唇就在况穆的耳边,轻轻的剐蹭着况穆的耳廓。
    况穆听季宵焕这句话,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他脑袋顶,脸都快要被烧着了,他将脸蛋埋得更深了。
    他现在算是看清楚了,他哥哥就是故意的。
    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听不得这个称呼,还故意羞他
    况老师,你。
    剩下季宵焕的话还没有说完,况穆抬手打了他哥哥后背一下。
    况穆手上的力道的软软的,头埋在他哥哥的怀里,露出来的脖颈处都红的厉害。
    不许再叫了他声音闷闷的说。
    季宵焕轻笑了一声,双手抱住了他弟弟的腰,将他紧紧的拥入了怀里。
    因为了季豪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况穆那天哭的太厉害了,身子一天都不怎么舒服。
    于是他和季宵焕就在明城又歇了两日。
    等到况穆的身体稍微好一些,季宵焕就定了两张高铁票,带着况穆回傅城了。
    其实如果要是季宵焕一个人回去,他更喜欢坐飞机。
    因为飞机速度快,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就能飞到傅城。
    但是坐火车要三个多小时。
    可是况穆晕飞机晕的厉害,运气好不遇到气流颠婆勉强还能忍受,要是遇到气流,飞机在天上一上一下的,能把况穆折腾的厉害。
    所以季宵焕由着他弟弟,买了火车票。
    火车站没有机场的环境干净,最近应该是赶着了暑假,不少的学生孩子都在火车站里来回的跑着闹着。
    况穆的身子才好一点,可能是他前两天胃病闹得厉害,今天胃虽然是不疼了,但是走起来的时候,总感觉肚子里扯着一根筋,隐隐的作痛。
    但是他又很想快一点回傅城,因为他不放心小星星和小白两只猫在家那么久。
    所以他就瞒着这件事没敢给季宵焕说。
    两个人在火车站里走着,季宵焕手里拉着行李,一只手牵着况穆。
    他看前面有便利店停下了脚步,想要给况穆买杯热牛奶。
    这时候前面忽然有一个小男孩从前面的小卖部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盒零食,频频的回头和身后的男孩追逐奔跑着,直直的撞进了况穆的怀里。
    那个男孩应该有七八岁了,个头正好到了况穆的腰。
    他撞的这一下不轻,男孩跌坐在地上,况穆也向后趔趄了两步,当时捂着肚子脸疼的唰一下就白了。
    季宵焕脸一下就沉了,一把就松开了推着行李的手,揽住了他弟弟的腰,将况穆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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