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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44)

    况穆看了季宵焕一会,说:不骗我吗......
    不骗你。
    况穆得到季宵焕肯定的答复,这才委屈巴巴的瘪了瘪嘴巴,抬起手,侧过身子抱住了他哥哥。
    况穆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团子一样的柔软,季宵焕环住他的身子,手一下下的拍着他的后背,温声的哄着他说:以后哪里不开心了就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吗?
    况穆的下巴抵在季宵焕的肩头,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哥哥的抚摸,他侧过脑袋将脸埋在了季宵焕的颈窝,鼻尖轻吸着季宵焕身上的味道,点了点头。
    哥况穆声音闷闷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我以后要一辈子都黏着你,你也不能觉得我烦的
    况穆说话的嗓音轻轻的,呼出来的气就像是小羽毛一样,挠动着季宵焕的脖颈。
    季宵焕笑了一声说:好,不嫌烦。
    H大一向放假是一众大学中最晚的。
    况穆忙完了学生的事情,又忙自己的事情。
    一直到了七月中旬,况穆才将博士生论文交上去。
    导师看完况穆的论文后,对于况穆论文质量夸赞了一番。
    然后导师问况穆,博士毕业之后愿不愿意留在学校里当老师,以况穆的学历和教学质量,不出几年就可以升为H大的教授,前途无量。
    况穆听了导师的意见后,难得的出现了犹豫。
    况穆依旧记得他一开始学法的初衷,不是为了当老师,而是想要当律师和法官。
    当年的他满腔的不平与愤恨,只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他和他哥哥,让他们两个人以后都不会被欺负。
    可是现在他哥哥已经在他身边了,他的哥哥没有因为坐过三年牢而有任何的颓败。
    他依旧很强大,依旧可以从荆棘中站起身,让所有人都仰望着他。
    况穆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季宵焕。
    季宵焕当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况穆坐在他的对面,倾着身子,眼睛亮亮的询问季宵焕的意见。
    季宵焕沉默了一下说:月儿,你不用为了我而改变什么,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
    况穆听了季宵焕的话,垂下眼眸思考着他喜欢的事情是什么。
    是律师,是法官吗?
    况穆从三岁进了幼儿园开始,一直到二十五岁,都没有离开过学校,更没有涉足过社会。
    他不善于与人交际,更不善于勾心斗角。
    如果让他在法庭上与人唇枪舌战,他可能并不能做的很好,并且那些事情也不符合他的性格,会让他很累。
    况穆想到这里,又望向了季宵焕。
    他嘴巴张了张说:哥,我一开始就是为了你才学的法
    季宵焕抬手将他揽入了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说:以后为了你自己。
    可是。
    当年我自愿的。季宵焕的手轻轻的摸着况穆的脸颊,说:做老师吧,我希望我的弟弟一辈子都能够干净善良,学校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季宵焕这样说,听的况穆心里一阵阵的泛酸。
    他之所以可以一直活到二十五岁都干净善良,那是因为他的哥哥一直外面替他遮风挡雨,把所有的苦都扛了下来。
    况穆想到这里又开始眼睛红了,他转过身将头埋在了季宵焕的胸口,咬着下唇不说话了。
    况穆把博士生论文交上去以后,就闲下来了,开始了他的暑假。
    可是季宵焕却并没有闲下来。
    他最近变得特别的忙,尤其是在况穆放假之后,他不需要每天接送况穆,晚上回家的时间一般都在七点以后了。
    即便季宵焕很忙,但是他知道况穆吃饭要人陪,一个人压根吃不下饭,所以季宵焕都会晚上回家陪况穆吃饭。
    有的时候季宵焕吃完饭还要出去忙。
    况穆就坐在家里等着他哥哥回来一起睡觉,有好几次季宵焕晚上十一二点回家的时候,况穆都枕在沙发上睡着了。
    季宵焕每次都是抱住况穆回了房间。
    当他抱起他弟弟的时候,手脚都是轻的,生怕会把他弟弟惊醒。
    后来季宵焕怕况穆在沙发上睡着了着凉,不允许况穆晚上再坐在沙发上等他,而季宵焕也渐渐提前了下班的时间。
    况穆还是很黏着季宵焕,但是他也很乖。
    他在季宵焕和别人通话中得知季宵焕的公司要准备上市了,很重要,所以很忙。
    况穆不想自己打扰到他哥哥。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渐渐的况穆就有点熬不住季宵焕白天不在家的情况了。
    于是他想季宵焕实在是想的没办法了,会打车去季宵焕的公司里等他,借口就是给他哥哥送饭,结果每次都是一送就赖在季宵焕的办公室里不走了。
    公司里的人都开始知道他们的季总有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弟弟,并且那个弟弟还是H大的高材生。
    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并不久,七月底季宵焕的公司就正式上市。
    公司上市的当天,季家的人都来到了傅城。
    季豪军在傅城定下了傅城最大的酒店,举行一场家宴,庆祝季宵焕的公司正式上市。
    季宵焕晚上自然是要参加的,但是况穆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于是季宵焕询问况穆说:月儿,一起吗?
    季家的人现在剩下的也并不多了,除了一些并不亲近的亲戚,季宵焕剩下的也就是季豪军和季时礼了。
    这两人况穆也都见过。
    其他的人或许见到况穆这个况家的孩子,对他并不会友善。
    但是况穆想他如果和季宵焕真的要一辈子走下去,自然是要和他哥哥去见家里人的。
    于是况穆点了点头,说:好。
    况穆很少参加这种宴会的场合。
    初高中的时候他跟着况进山参加过几次,但是由于况穆对这种况进山的那些宴会并不上心,所以大多都是他们给他准备什么,他就穿什么。
    然而有关季宵焕的事情对况穆都很重要。
    只是家宴的这件事情通知的急,季宵焕公司上市的第二天就是家宴。
    况穆没什么合适的西装,季宵焕下午带着况穆上街,买了一身合适的西装。
    季宵焕穿的西装是黑色的,况穆就也买了一件黑色西装,想着和季宵焕走在一起搭一些。
    晚上七点钟,两个人一起到了傅城最豪华的洲丽酒店。
    这个酒店很大,地点并不是在闹市区,而是建在一个半山腰的富人区。
    周围来往的宾客全部都穿着很漂亮的礼服。
    酒店的花园外,是一条左右都亮着路灯的山路,可以俯瞰半山腰的景色。
    窗外的景色很好,可是况穆却被着来来回回的山路绕的有些难受。
    他倚在窗边有些无精打采。
    季宵焕将车开的很慢很稳,一路上频频的看着他弟弟,怕他弟弟难受的厉害了。
    季宵焕一直将车开到了酒店对面的路上。
    车刚停好,立刻就有服务生走过来帮季宵焕停车到停车场。
    季宵焕将钥匙扔给他,转身走到了副驾驶坐前。
    况穆难受的手脚都是软的。
    季宵焕打开了车门,揽着况穆的肩膀,几乎是把他给半抱了起来。
    况穆就着季宵焕的力道站了出来。
    他也不顾是在大街上转过身就将头埋进了季宵焕的怀里,双手拽着他哥哥腰侧的衣服。
    其实季宵焕为了照顾他,把车开得很好。
    这点晕车比起之前他晕的吐得直不起腰的时候要好多了,可是他还是赖在他哥哥身上,不愿动。
    现在季宵焕好宠他。
    宠的况穆越来越娇气,一点点难受都受不住了。
    酒店外面的灯是浅黄色,一盏一盏的竖在路边,照亮半个山腰。
    季宵焕抱住了况穆,一手揽着他弟弟腰,一只手从上到下的抚摸着他弟弟的后背,很耐心的给况穆顺气,等着他舒服一点再进去。
    况穆大概在季宵焕的怀里站了五分钟。
    这时候有季家的亲戚也来了。
    是季宵焕的远方表姑。
    她开着车将车停在远处,朝着季宵焕叫了一声:小焕。
    说着就带着她一家子人朝季宵焕这边走。
    况穆听见了声音,身子抖了一下,立刻从季宵焕的身上直起身子,拉着季宵焕的手,脸蛋红红的低下了头。
    那个小模样像极了偷偷恋爱被抓的高中生,羞的耳朵尖都是红的。
    季宵焕侧着头,看着他弟弟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爱。
    刚刚况穆在路边抱着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害羞。
    小况老师怎么了?季宵焕声音低沉的说。
    况穆的脸唰一下的更红了
    这种情况下他哥哥还在逗他。
    况穆羞的手脚都是烫的,他掐了一下他哥哥的手心,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季宵焕一看他弟弟是真的被羞到了。
    他正色的捏了捏况穆的手,声音低沉的在况穆的耳边说:没事,有我在。
    话音刚落,季宵焕的表姑就走上前。
    她先朝况穆那里看了一眼,目光狐疑,然后又看向了季宵焕,刚刚开口想要问什么,却对上了季宵焕有些凌冽的目光。
    表姑,宴会要开始了,先进去吧。
    季宵焕的声音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一向又沉又冷,听起来还带着些令人不可反抗的气场。
    表姑立刻就说不上来其他的话了。
    她应了一声好,带着自己一家子的人跟在季宵焕的后面。
    季宵焕牵着况穆走在前面。
    身后几个人的目光都在况穆和季宵焕紧握的手上来回的打量。
    况穆走在前面,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快要被那些目光也灼伤了。
    他感觉很不自在。
    等到况穆进了大厅里,才发现刚刚那几个人的打量压根不算什么。
    季宵焕牵着况穆进来后,一屋子的人都停下了谈话的声音,朝况穆和季宵焕的位置看了过来。
    况穆受不了那么多的目光,步子一下就顿住了。
    可是季宵焕就像是全然看不见那些人一样。
    他拉着况穆的手,把况穆带到了一处小沙发上,扶着况穆坐到沙发上之后,季宵焕又觉得这个位置被空调吹得有些凉。
    于是他站起身去调了调空调,回过头询问况穆:冷不冷?
    季宵焕对况穆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又低又轻,就像是怕吓着他弟弟一样,听起来语气都温和了许多。
    而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任何人说过话,当年就连他的亲生父母都没有过。
    这下听得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只见况穆脊背挺直的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耳朵红红的说:不冷
    季宵焕这才又坐回到况穆的身边。
    前面的小餐盘里摆放着水果,季宵焕就倾着身子拿了一个小橘子开始剥皮。
    橘子剥出来的第一瓣季宵焕都会先吃,甜的就喂到他弟弟的嘴里,不甜的他就自己吃了。
    周围的人都看着这一幕,又是一口冷气。
    如果今天带着外人来的那个人不是季宵焕而是其他的孩子,他们肯定要好好的询问一番,在啧啧的议论评论着。
    可是这个人是季宵焕。
    季家谁不知道季宵焕是整个季家最惹不起的人。
    平时看着季宵焕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但是这个孩子打小就狠。
    当年严敏慧敢背叛他,他就一辈子不和严敏慧往来,甚至连严敏慧去世,他都冷漠的像是死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又进了监狱,据说身上还砍了刀疤,而现在他又混成了整个季家最有本事的人。
    现在整个季家谁不得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
    季宵焕却对那些人的目光丝毫不在意。
    他剥了一个很甜很甜的橘子,转过身掰开了一瓣喂到他弟弟嘴边。
    况穆乖乖张开了嘴巴,红红的嘴巴含住了那瓣橘子,腮帮子鼓鼓的,一下下的嚼着。
    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况穆的口中蔓延开,像是浸入了他心脏一样,缓解他心里的紧张与不适。
    季宵焕问:甜吗?
    况穆点了点头,说:甜。
    季宵焕感受到况穆的局促,他拉着他弟弟的手,低声的哄着他说:月儿,不要在乎那些人,不重要。
    况穆的手就紧紧的拽了季宵焕的手。
    他的哥哥一直都是他的依靠。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只要能握着季宵焕的手就够了。
    况穆望着他哥哥,忽然好想让他哥哥抱抱他。
    但是大庭广众的,他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轻声的说:好。
    没过几分钟,季豪军也来了。
    他一进来场面又热了起来。
    季豪军和亲戚里面的几个人挺熟悉的和那些人聊开了。
    有一个人问季豪军:小礼呢,怎么还没来?
    季豪军笑着说:他下午出去玩了,等会自己过来。
    这时候又有一个亲戚进来了。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艳色裙子,看起来四十岁的样子,一进门就一脸八卦的和旁边的人说:你们猜我刚刚听服务员说什么了?
    什么?
    据说今天贺家人等会也在楼下摆宴席,他们家那个明星今天也来!
    哪个明星啊?
    一提到明星的名字,那个女人倒想不起来了。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就是他家那个小儿子,才出道的就爆红的,长得特别帅的那个。
    贺童阳!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女人接过她的话,又说:他哪里是什么贺家的小儿子,充其量就是个私生子,当年要不是贺家出了那种事情,贺明怎么可能他给认回来,谁知道人家一出道还爆火了,现在出息了,贺明才认了他这个儿。
    贺明就是贺家企业的老总,资产在整个傅城都是排的上号的。
    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吵,况穆也听见了这个人的名字。
    他很少看娱乐新闻,只是听说过这么个人,但是对不上脸,于是也就是随便听一听。
    季宵焕也并不在意这些,就像是在家里一样,剥了橘子一瓣瓣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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