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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光——七子华(20)

    哇偶!粉丝们惊叹,还有拿出了手机拍摄,DAR的小旗子不停地挥。
    周围太拥挤了,宁珩只能贴着乔予扬,这距离在外人眼里非常暧昧。
    Loper加油!Wakely加油!要拿冠军!
    有个粉丝上前想抱宁珩,乔予扬长臂一伸,先一步把人抱在怀里,快步走进大厅,后面的人被安保拦在外面。
    视线广阔后,宁珩松了口气,从某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走向尤帆,与其他人会合。
    这么冷淡,一句谢都没有?乔予扬问。
    宁珩轻咳一声,声音在嗓子眼儿里打转,谢了。
    乔予扬神清气爽,不客气。
    这是宁珩第一次坐飞机,表面上冷静平淡,实则走哪儿看哪儿,偷偷听着二队的人探讨怎么找位置,打量着手里的登机牌。
    外面的夜色正浓,停机坪上好几架大型的飞机滑过,候机厅灯火通明,玻璃上映出了DAR队员们嬉笑的身影。
    第一次坐飞机?乔予扬嘴里叼着跟棒棒糖,插兜站在宁珩边儿上。
    宁珩看着外面的夜空,云层之下陆陆续续的有飞机起飞,嗯,也是第一次离开A市。
    乔予扬从兜里拿出一颗递给他,紧张吗?
    目前还行,宁珩嫌弃地看了一眼,多大人了还吃糖?
    缓烟瘾。乔予扬含着糖,口腔里的甜味扩散,心情跟着甜腻起来,敲了一下宁珩高挺的鼻梁,揶揄道:省的某些人一会儿害怕。
    宁珩皱眉,才不会,滚吧你。
    真不要?乔予扬晃了晃,一会儿想要可不给。
    不要。宁珩傲然道,小孩儿才吃那个!
    乔予扬把糖揣回包里,回到位子坐下,拿出手机玩儿游戏。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身边的江姜说:一会儿换个位置。
    江姜抬眸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把登机牌拿出来交换。
    DAR战队向来是资金充裕,一队坐的是头等舱,座位一排一共六个,两两隔开,两侧有帘子,拉上后能给客人很好的私密空间。
    宁珩把包放好,正感叹空间宽敞、沙发柔软的时候,乔予扬大刀阔斧地往他旁边的位子上一躺。
    宁珩瞪他。
    乔予扬咧嘴一笑,宁神?好巧。
    操,真是阴魂不散,这都能挨一块儿。
    宁珩闭眼叹了口气,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广播响起,空姐温柔的声音传出,提醒手机关机,收起小桌板,确认好安全带,飞机即将起飞。
    同时,空姐们来到过道处将帘子放下,乔予扬和宁珩陷入了与外界隔绝的状态。
    宁珩必须承认他是有点儿紧张了,飞机开始缓缓滑行,他咽了口唾沫,垂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会带着莫名的恐惧,他想着各种飞机出故障的缘由、把自己带入灾难片的主角,仿佛下一秒飞机会因为某条线路问题爆炸,全体人员当场死亡。
    随着飞机越跑越快,焦躁也跟着扩散,此刻宁珩迫切地想干点儿什么事分散注意力。
    蓦地,手被握住,边上那人强势的插进指缝不让他掐自己。
    宁珩呼吸一顿,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地回握,侧眸看向乔予扬,那个还有糖吗?
    刚刚自己不要的。乔予扬眉眼有几分痞气。
    宁珩舔了舔唇,声音像猫儿似的,想抽烟唔!
    飞机猛地颠簸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冲上脑门儿,宁珩感受到飞机往上冲,身体被迫倒进椅背。他咬了咬牙,紧紧地握住乔予扬的手,耳朵里响起嗡嗡的耳鸣。
    很快,飞机行驶平缓,除了有些轻微的颠簸,和坐车没两样。
    乔予扬的带着安抚性地摩挲宁珩的手背,害怕?
    宁珩的手心出了汗,憋着的气终于吐出,整个人放松下来,还好
    多坐两次就好了。乔予扬说。
    宁珩残留着紧张的余韵,心跳的厉害,你真没糖了?
    真没了。
    宁珩没说话,闭眼靠在座椅上轻轻地喘息了两下,等着心悸平复。
    不过,你如果实在想分散注意力,也不是没有办法。
    宁珩睁眼,什么办
    乔予扬欺身而来,目的明确地吻住了宁珩苍白的唇瓣。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入v啦,明天双更。
    谢谢大家支持吖o(^▽^)o
    第22章 【理由】一更
    乔予扬吻得温柔而仔细,唇瓣贴合,在宁珩的嘴唇上细细的厮磨,缱绻柔情,舌尖撬开齿缝,入侵了omega的口腔。
    宁珩瞪大眼,呼吸停滞,心脏跳得更快,耳边所有的声音褪去,大脑如卡壳的机器无法转动。
    乔予扬的嘴里有着糖果的浓甜,干净而清爽的气息将人裹挟着,颀长的身子把宁珩笼在身下,托着他漂亮的脖颈吻得深入。
    宁珩呼吸乱了,理智告诉他应该立马推开,可胳膊力气全被这个吻抽走了,alpha的怀抱安抚了心中的恐惧和后怕,非常有安全感。
    他慌乱地闭眼,如羽似的眼睫抖个不停,糖果的甜味在二人唇齿之间扩散,空气变得稀薄而香甜。
    良久,乔予扬放开宁珩的舌,同样呼吸略微急促,一下一下地在宁珩恢复血色的嘴唇上亲着,哑着嗓子问:感觉怎么样?
    宁珩脸颊滚烫,红的滴血,用手背捂着嘴,本本来就不紧张了!
    乔予扬轻笑一声,在宁珩耳边呼了口气,我是问这个吻。
    他俩鼻尖挨着鼻尖,气息暧昧的交缠,封闭的空间里气温有些升高,名不正言不顺地做着超出队友关系的事情。
    谁谁允许你亲我了!宁珩恼得不行,又怕被人听了去,压着声音质问。
    双眸秋波流转,脸上涌上的霞云,自以为的狠厉实则没有任何震慑力。
    你不是紧张吗?乔予扬冠冕堂皇地说,我好心帮你,你却这个态度?
    宁珩说不过他,推了推乔予扬的胸膛,走开,离我远点。
    乔予扬纹丝不动,拉住宁珩的手腕,过河拆桥可不行。
    宁珩觉得自己被这人吃得死死的了,破罐破摔地问:那你想怎么样?以身相许?
    乔予扬非常满意,你愿意?
    宁珩:不愿意!
    乔予扬遗憾地叹了口气,我也没什么要求,你记住又欠我一个人情就好了。
    我根本就没求你帮忙,凭什么就欠你人情了?宁珩不认可他的强盗逻辑。
    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还反过来欠他人情?!
    乔予扬重新靠回椅背,懒懒地问:不是你管我要糖的么?
    宁珩:
    你尝到甜味儿了吗?乔予扬又问。
    宁珩下意识地抿唇,舌尖余留的味道还未完全消散,整个口腔都充斥着淡淡的香甜。
    乔予扬露出一个痞气的笑。
    宁珩泄了气,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
    他算是知道了,乔予扬变着法儿地让他欠人情。
    什么两清,照这样下去,他俩之间怕是没有两清的那天。
    飞机在浓厚的云层之下飞速而过,达到首都已经是凌晨了。
    这群网瘾少年们平时熬到四五点,下了飞机各个神采奕奕,深呼吸一口,感觉首都的风都带着一股新鲜的气息。
    整个队伍只有尤帆困的睁不开眼,睡眼惺忪,哈欠连天。
    到了酒店后,尤帆强打着精神把房间开好,房卡交给乔予扬,自己拿了房卡直奔房间睡觉。
    经理不在,队长就是领头羊,自然得挑起分配房间的责任。
    他先把二队的小孩儿们安顿了,然后把剩下的房卡分给队友,赵焱,你和老邹睡一间,江姜你和秦北,然后
    我睡哪儿?!宁珩问。
    就剩咱俩了,你当然和我睡一间。乔予扬理所当然地说。
    宁珩自然是不乐意,我不想和你睡一间!我要和江姜睡!
    乔予扬看向江姜。
    我睡觉不老实,江姜赶紧说,打呼、磨牙、睡梦话,有时候还梦游。你明天要打单排,所以
    操!我也要打比赛,你就来祸害我?秦北半信半疑,不是吧你?以前咱们一起块儿住的时候
    江姜暗自拧了一把秦北的后腰,拉着人往房间走,我们先睡了。
    老邹无心关注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打了个哈欠,那行,我也睡了,明早九点在大厅集合。
    一时间走廊里只剩宁珩和乔予扬大眼瞪小眼。
    走吧。乔予扬拿着房卡,拉着行李找房间,我的内裤和洗漱用品都在你那儿,怎么和别人睡一间?
    宁珩:??!!!
    你他妈变态啊?宁珩炸了,快步跟上,你自己的内裤衣物放我这干嘛!
    说了箱子放不下。
    宁珩看着乔予扬的18寸行李箱,怒火中烧,你就不能换个大点儿的?!
    他们带箱子不只是装衣服,还有比赛用的外设装备,那么小的箱子,装得下个屁。
    乔予扬在某间房门前停下,滴地一声打开门,我的钱都给你刷礼物了,哪儿还有钱买新箱子?
    宁珩怀疑他是故意的,却没有任何证据。
    房间是标准的双人间,屋内很宽敞,床也很大,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乔予扬似乎是累了,转了转脖子,问:你先洗?
    宁珩懒得跟他客气,打开行李,把不属于自己的黑色收纳包扔到床上,然后拎着洗漱包进了浴室。
    乔予扬也打开行李,把比赛要用的外设拿出来重新检查一遍。
    宁珩动作麻利,洗得很快,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用毛巾胡乱地擦了擦,我用完了,你去吧。
    乔予扬把外设包放在沙发上,你的外设都检查了吗?
    走之前检查了三遍。宁珩掀开被子,倒头就想睡。
    乔予扬皱眉,你不吹头发?
    宁珩闭眼说:麻烦,我从不吹,等它自己干。
    那样容易感冒。
    宁珩不以为然,我长这么大从没因为不吹头发感冒。
    乔予扬进了浴室,很快又出来,站在宁珩床边直接把人拉起来。
    操,干什么?宁珩不满道。
    乔予扬把吹风机插上,聒噪的声音响起,热风直突突地往宁珩头上来,吹头发。
    宁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都说了它自己会干的。
    是会干,但也会感冒。乔予扬瞥向打湿了一大片的枕头,老了会得头疼病。
    宁珩嗤笑道,乔神,且不说我才18,现在就说几十年后的事情,会不会太早了?
    乔予扬感受着湿润的发丝在手里变得干燥柔顺,指尖穿过细软的发丝,只是不想十几年后因为这个伺候你。
    宁珩的心跳漏了一拍,垂眸盯着雪白的床单,脚趾忍不住微微蜷缩。
    二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房间里只有吹风机的噪音。
    以乔予扬的角度能看到宁珩纤细的脖颈,他低着头,脊椎骨微微凸起,像一朵慵懒的玫瑰,枝藤弯曲,无形之中散发出的极致性感。
    宁珩靠着床头,难得乖顺,任由男人动作轻柔地拨弄自己的头发,刘海垂在额头,风浪吹过有些刺眼,他合上眼皮。
    一直有些好奇,你为什么喜欢粉色?乔予扬问。
    喜欢就是喜欢,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宁珩被顺毛的挺舒服的,收起了平日里的锋芒,随口道。
    乔予扬轻笑一声,那点细微的鼻音被吹风机的声音掩盖过去,说得对。
    吹风机停止翁鸣,宁珩感觉床垫一沉,他睁眼,与近在咫尺的眸子相撞,在漆黑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
    乔予扬的手抚上了宁珩的脸颊,目光落在omega姣好的唇瓣上,喃喃着重复了一遍:喜欢就是喜欢,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尾音消失在唇齿间,四片唇瓣再一次紧密相贴。
    这一回宁珩像是被吻惯了,没有之前的慌张,也没有闪躲。他睁眼看着面前这张英俊帅气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乔予扬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地亲了亲,然后放开人,把柔顺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靠,你干嘛。宁珩偏头,躲开他的攻击,发型都乱了!
    睡觉要什么发型。乔予扬失笑,从床上站起来,把床头的灯关掉,好好睡,明天别紧张。
    宁珩用被子把头蒙住,听着洗手间里传出水声才钻出半个头,面红耳赤地摸了摸唇,心跳得格外猛烈。
    妈的,这他妈怎么好好睡啊?
    预选赛单排上午十点开始,让这群网瘾少年们九点起床实在是要了老命。
    秦北哈欠连天,吃了炸药似的,咱们又不打单排,凭什么也要去啊?
    今天是比赛一天,主办方要拍战队的集体照,还有采访。尤帆嘴里叼着一片面包,捧着ipad看赛事安排。
    你如果不想去可以让二队的人来,乔予扬也打了个哈欠,一脸困倦,有的是人想鸠占鹊巢。
    秦北看向旁边那群眼里放光的小孩儿们,顿时怂了,别,咱是一队嘛,那还是得人员齐全,怎么能让别人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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