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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马甲是无限副本最大的BOSS——彦缡(9)

    只不过,没有去推探索度的话当然也不会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只能被动的等到别人触发,然后才能够得知。
    学分在这个副本里面,对于每一个持有着学生身份的无论是本土居民还是无限玩家来说,都是最为重要的、与生命挂钩的东西,足以用来衡量生死。
    而商容表现的如此放肆,除了他找到为自己增加学分的方法之外,谢轻侯不做他想。
    呵。商容笑了一声,那又关你什么事。
    如果这样向他询问的是黎川,商容还会半逗半送的回答他的问题;可如果这个人是谢轻侯的话
    商容:爬。
    谢轻侯眯了迷眼睛,目光逐渐变的不善。
    从他的袖口里滑出来了一把匕首,落到了掌心。青年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随意把玩着,而商容毫不怀疑,如果有机会的话,谢轻侯一定会很高兴用他的匕首在自己尚未愈合的心脏上再捅一刀。
    这本该是个夜袭的快乐夜晚,商容惆怅的想,他可以和黎川进行一些快乐的、有趣的交流和互动
    而不是在这里看着谢轻侯的那张脸!
    他简直对谢轻侯天生的喜欢不起来,没有任何的缘由,只是看着对方的存在都会觉得身体在本能的做出排斥。
    要么将对方彻底的消灭、征服,要么就离的越远越好商容意识到,他与谢轻侯之间理应是这样的关系。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商容从来都不是什么甘愿委屈自己的性格,既然谢轻侯的存在会让他这么不舒服的话,那么只要将对方列入敌人的范畴内,若是有机会便考虑应该如何将对方击杀就可以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在天碑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商容就会在双方无冤无仇的情况下,丝毫不加以考虑的出手。
    被未知缘由的情绪支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商容也不是没有考虑探寻过,为什么他与谢轻侯之间这般势若水火。
    在排除了一切不靠谱的猜测之后,最可能的就只有
    你是什么?
    他冷不丁的问。
    ??
    这问话没头没脑,谢轻侯都愣住了,并且开始思考着是否是商容新寻摸出来的某种用于整蛊他的方案。
    你的语言中枢终于是错乱了么?
    谢轻侯拧着眉。
    你看,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不太对劲。毕竟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所以果然不管怎么想都应该是
    在商容的眼底跳跃着某种谢轻侯看不懂的、但必然是极为危险的光。
    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敌手。
    商容必须承认,他很好奇,好奇的不得了。
    光明巨龙即便是在无限空间所下属的诸天万界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贵血统。而能够与这样的血统成为天敌,商容觉得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必然是与黑暗、邪肆之类的力量沾边。
    再考虑到谢轻侯是天碑第一,说明他的血统必然也是尊贵无双、实力强劲。
    商容也没别的意思,他就像是想知道,谢轻侯是个什么。
    我是光明巨龙,你是什么?
    然而谢轻侯显然不觉得自己有必须满足商容好奇心的义务。
    更何况
    他的血统是禁忌是一旦说出来便会招致死亡和不幸的东西,是本不应该于世间传颂的未知神秘,理当与世间一起,被埋没在万古的时间长河当中。
    如果有一天,谢轻侯向着全世界宣告了自己的血统、释放了血脉所赐予的力量的话,那么必然会是王朝侵覆、死亡席卷大地的人间炼狱。
    好在他足够强大,平日里即便不动用来自血统的馈赠,也足以傲然的立在最顶峰,应付绝大多数的事务。
    就连天碑都顾忌和遵从了他的意愿,在谢轻侯自身愿意之前,他的血统与尊号,甚至是不会在天碑上被提及。
    你问我就要答?哪来这样的好事。你的脸未免也太大了,商容。
    谢轻侯根本不去搭理商容的问题,只是抖了抖自己手中的那本书。
    随后,他抬起眼,看了看挂在商容背后墙壁上的钟表,指针跳动的影像清楚的倒映在了他的眼瞳深处。
    而且我想,你或许应该注意一个问题
    青年笑了一声,语气意味深长。
    时间到了。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表盘内的三枚指针也恰好重合在了一起。
    当
    当
    校园里那一座最高的钟楼上,巨大的钟敲响了十二下。谢轻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微垂下眼睫:商容,你可能还是有一点忘记了。
    商容生出了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什么?
    晚上十二点,是宵禁的时间了。
    他朝着商容露出来了一个怎么看怎么可恶的笑容:上课捣乱只是小事,端看任课老师心情如何;宵禁过了却不在宿舍里面可是大忌,违背校规
    你猜这次,你会被扣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谢哥:爬,看我不给你扣个零蛋。
    第十二章
    在听到谢轻侯的那一番话之后,商容原本还处变不惊的、甚至是带了几分戏谑笑容的面上,脸皮稍微抽动了一下。
    倒也不必如此。
    商容说的非常情真意切。
    像是商容这样的、在无限空间里面不知道混了多久的玩家,当然不可能仅仅一个任务失败就真的可以影响到他。行走过那么多世界、积攒了那么多分数,可没有一个是白混的,全部都能够起到作用。
    就比如
    能够替死的术式亦或者是道具、能够从任务失败的惩罚当中逃离出来的手段,这些虽然都很罕有,可对于商容来说,显然并不是什么难弄到的东西,手里面多多少少总会有那么两三个存货。
    所以,如果仅仅只是任务失败的话,其实对于商容来说无伤大雅,别说是伤筋动骨,甚至是根本不能让他有什么感觉。更别提这不过是区区一个C级任务而已。
    因此与那比起来,商容更加在意的是
    如果他在一个C级世界,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缘故而翻车的话,那么商容敢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会成为无限空间很长一段时间里面的一个经久不衰的笑话。
    不,他绝不接受事情这样的发展。
    而在他这样慎重思考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谢轻侯却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微微的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些许的讶异。
    [检测到玩家痛苦值。]
    [您当前持有痛苦值:7,可兑换:70单位货币。]
    黎川掐指一算,这岂不就是说,商容在刚刚居然给他贡献了六点的痛苦值!
    他看着商容的表情,瞬间变的充满了探究。
    刚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是哪一个举动让商容感到了痛苦?难道是昨天留下的伤口?
    可是那也不对啊,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带来了痛苦的话,不应该是一直持续的么?
    对于自己的攻击所附带的诅咒效果,谢轻侯的心里门门清。
    所以他不免更加的好奇了起来,想要探索为什么商容会感到痛苦。
    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小钱钱
    等等?
    黎川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我现在一共能够兑换多少钱来着?]
    他调出来了自己的面板,随后对着那70单位的货币,陷入了高品质的沉默当中。
    [这个单位货币是什么?软妹币还是美元?]
    无限空间宽容而又怜爱的回答了商容的问题:[当然是软妹币。]
    黎川于是啧 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或许没有办法通过货币之间的汇率换算而搞来一大笔钱。
    [所以。]他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问,[其实我和商容磋磨了这么多天,就只赚了70?]
    搞什么啊!这样的话他还不如去接个程序敲代码呢!这和黎川想象当中的日进斗金可完全不一样啊!
    [你这个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打算来坑我的?]
    黎川的周身都散发出来一种可怕的杀气来。
    凡是阻碍他暴富之人,全部都此仇不共戴天!
    无限空间哔哔哔哔:[无限空间下属所有任务全部都合情合理,如有疑问,欢迎玩家举报投诉,等待处理结果]
    黎川:哟,你们这还能投诉呢,挺先进。
    他长出了一口气,冷静一下之后,他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败笔是什么。
    他太针对商容了!
    也都怪商容总是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再加上之前在天碑前的那一点点仇怨,简直就像是游戏里面那种拉满了仇恨值的脸T一样,牢牢吸引了黎川的全部火力。
    可以说是非常的歪打正着。
    黎川有些惆怅的询问:[如果我一开始不是和商容死磕]
    无限空间大概能猜到他都在想什么:[这个副本的等级是C级,虽然没有新手玩家,但是也都只是通过了三五次副本。]
    言下之意,他们显然比商容这个硬骨头要好啃的多。
    黎川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啧这样么]
    所以他之前都是在商容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结果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白白的错过了赚钱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出现在外界的是谢轻侯、如果不是因为商容还站在他的眼前,黎川简直都要以头抢地了。
    他!的!钱!
    而商容这边也有其他的意外事件发生。
    [商哥!小心图书馆!]
    那是他收到的、最后来自于向盐的话,此后无论商容怎么发信息,都没有办法得到任何的回应了。
    而眼下正好,谢轻侯这边似乎注意力也不在他这里商容朝着窗子靠近了几步,一个翻身跳了出去。
    他得去看看,向盐那边发生了什么。
    毕竟不管做什么,都比在这里看着谢轻侯那一张令人生厌的脸好。
    不过谢轻侯的长相,是不是看起来有些眼熟?
    这样的念头在商容的潜意识当中一闪而过,但是根本没有留下丝毫的存在感,飞快的便被划了过去。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窗外的那一片暗沉夜色当中。
    商容走的太快了,也根本没有过要回头的想法。
    要知道,对于他来说,有谢轻侯在的地方简直就是晦气。他天然的对于对方的存在有着一种本能的厌恶,哪怕是多的一眼都不想看。
    因此他也就并不知道,当他离开之后,身后站在窗口用高深莫测的目光看着他远去的谢轻侯身上,也逐渐的展开了变化。
    最开始变化的是眼睛,眼底繁复的花纹像是消融的冰雪那样褪了下去;接着是半长的发,悄无声息的褪到了后颈,是温润无害的模样。
    原本凌厉的面部线条柔软了下来,上扬的眼角微垂,眼底像是蕴含着点点星光闪烁。
    他现在看上去,同谢轻侯完全不像了固然究其本质来说是同一张脸,只是变动了一些很微小的、虽然不说是微不足道但是也绝对称不上是重要的地方,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再加上谢轻侯予人的印象是有如刀锋般的锐利,而在看到黎川的第一眼却会让人联想到林间姿态优雅,美丽却又毫无攻击性的鹿。
    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想法,便也就更加的无从去联想,黎川与谢轻侯会是同一个人。
    走的还蛮快的
    黎川的视线落向商容离去的方向,从鼻腔间轻轻的哼了一声。
    不过,走了也好。
    毕竟他才刚刚看到了大商机,正迫不及待的打算去实践一发呢!怎么可以继续被商容给阻断打扰!
    这样想着的黎川朝着门口走去。
    然而,当他经过洗手间的时候,却从门背后传来了某种奇异的、咕噜噜的水声,夹带着有某种东西蠕动的时候所发出来的、极为隐约的声响。
    这换成其他的任何一个正常人来了,都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家里面进了贼;如果再换成别的什么想象力丰富的人的话,怕不是就要以为黎川在洗手间养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小东西了。
    黎川在听到那声音之后,原本放在门把上的手都顿了顿。
    他面上的表情很是微妙,但是到底是不妨碍黎川转而去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于是原本被关在里面的生物便也彻底的展露了身形、并且像是一只过分黏人了的大狗狗一样的冲了过来,并且死死的糊在了黎川的身上。
    没错,糊。
    这是一大滩没有什么具体的形体,像是水、但又偏偏能够维持不崩散的形状的,十分奇异的生物。通体是黑紫色的,但是又没有那么脏,反而是一种半透明水晶泥的色泽,看着居然还带了几分工艺品的感觉。
    而眼下,这一大滩上抽长出来了细长的、像是胡须又似乎是触手那一类的玩意儿,紧紧的缠绕在黎川的身上,只差没有彻底的把自己拉平碾直,变成黎川身上的一件衣服了。
    黎川面上的表情看上去便有些复杂,大抵是在认真的思考要不要把这玩意儿从自己的身上给撕开。
    下去。黎川道,我不想再强调这件事情了。
    语气不重,但是对于那未知生物来说,威胁能力却是实打实的至少它重新化作了软绵绵的一滩,汇聚在黎川的脚下,甚至还懂得乖巧的去蹭一蹭黎川露出来的那一小节脚踝,动作当中充满了狗血的讨好意味。
    如果商容看到了,那么他就会认出来,这东西身上的气息,与昨晚才刚刚被他暴揍的、从那本邪典里面爬出来的怪物是一样的。
    即便不是同一只,但也必然是同宗同源。
    黎川低头看它,叹了一口气:你想跟着我一起出去?
    这怪物左右摇晃,显见得是十分快乐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否在应和黎川的话。
    黎川:我现在出去有事情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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