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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马甲是无限副本最大的BOSS——彦缡(19)

    好了,闲话也不多说既然我【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既成事实,那么就无需再对此过多的纠结。
    他的手边有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浮现,最后汇聚在一起,成为了一把法槌。谢轻侯伸出手,将那一把法槌握住,随后在桌面上敲了一下。
    来,让我们言归正传。谢轻侯唇角勾了勾,第一天的法庭审判开始请各位推选出来今天需要被抹消的[罪者]吧。
    搞什么啊!抹消不过是好听点的说法吧!抹消了根本就是直接杀死了不是么!你这家伙突然上来就说这种话,谁要听啊!
    1 号根本就没有那个听着谢轻侯说下去的耐心,抬起腿来,一脚就踩在了桌面上:上来就随随便便要决定我们的生死谁要听你的啊!
    他脚下一用力,整个人踩着桌子就飞身上前,手中有大量的能量汇聚,成为了一把长长的光剑,朝着纤细苍白的青年刺了过去。
    究竟是不是那位【第一位】,可不是你光说一个名字就算的!我也很好奇,如果能够成功的击杀你的话,都能够得到怎样丰厚的奖励!
    面对那直直的逼向自己的光剑,谢轻侯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劝你还是不要那样做的好。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抬起头来,轻描淡写的朝着4号的方向看了一眼。
    就只是这么一眼,但是4号却讶然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动作了,周围的一切都被凝固冻结了起来。
    然后,他看见,谢轻侯颠了颠自己手中的那个精致的法槌,直接朝着他这边丢了过来。
    没有办法移动,没有办法躲避,甚至是连那些只需要基于意念和精神就可以展开的攻击也全部都偃旗息鼓,就像是被水泡过之后彻底哑了的大炮。
    4号眼睁睁的看着巴掌大小的法槌正中自己的眉心,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的疼痛感,但是他却能够看见自己的身体开始分解成银色的灵子,随后溃散掉,朝着天上飘去,最终彻底的湮灭。
    【4号存在,确认抹消。】
    无限系统冰冷的播报声响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谢轻侯也听到了自己耳边传来的播报声:[收集到玩家痛苦值:2043.]
    是刚刚那个玩家被抹消之前的感受吗?
    谢轻侯垂下眼眸来,若有所思。
    这无疑极为不妙。
    因为,如果当他意识到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可以肆意的掌控玩家的性命,可以借此去折磨、或者是斩杀他们以获得痛苦值他得到力量的过程实在是太过于轻易,也没有办法和在无限空间当中苦苦挣扎的玩家共情。谢轻侯开始有些担忧,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是否会逐渐的崩坏,到了最后成为一个沉迷于杀戮的怪物。
    更可怕的是,谢轻侯本身的血统也并非是那等光明、圣洁、友爱的种族不如说,他的血统对于这些降临的死亡与绝望简直是欢欣鼓舞,甚至在为此沸腾和鼓动着。
    死亡是最好的赞歌,是最盛大的烟火,谢轻侯的这些反思,若是放到他的血统面前来看的话,简直就像是一场引人发笑的荒诞剧目了。
    你持有着这样的血统,原本就已经与善人无缘。
    谢轻侯口中溢出了一声极为微弱的呻吟,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暂时先不要去想这些,随后将视线投向了其他的玩家们着重在 6号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勾着唇角,轻笑起来:好啦。
    他的语气听上去轻松而又愉快:干扰法庭正常运转,当然会受到惩罚;现在,让我们正式进入审判环节,每位玩家都可以呈递上自己的供词,陈述你认为谁是[罪者],或者尝试着说服别人你自己不是[罪者]。
    按照你们的号码顺序,每位玩家都发言一次,一轮发言结束之后,各位玩家推举出今天的[罪者]处刑
    法庭每日一开,直至列车到达终点、亦或者是你们只剩下一个玩家存活,视为本次任务结束。
    你鼓励我们自相残杀。
    11号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那一双苍兰色的眼睛像是鹰隼一样的直直的盯着上面的谢轻侯,搭在长桌上的手指末端轻微的动作着,像是在蠢蠢欲动着些什么。
    嗯?不是哦。
    谢轻侯张开了手,于是那一把刚刚飞出去砸1号的法槌又重新从远处飞了回来,乖巧的落在他的手心。
    要搞清楚啊,小姐,鼓励你们自相残杀的从来都不是我,是无限空间布置下来的任务罢了。
    他耸了耸肩: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不过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打工人罢了。
    谢轻侯这样说着,提起手中的法槌又敲了敲桌面。
    那么,不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了。还烦请各位将你们的供词呈上来吧,我们已经耽误很久了。
    然而这些玩家们一个也没有动。
    开什么玩笑。
    他们又不是家养的狗,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乖巧的摇尾巴。
    面对这种明显是不打算接受的条款,当然是跟NPC干他丫的啊!
    很神奇的,明明事前没有经过任何的商量,但是这些玩家们却全部都有志一同的朝着谢轻侯发起荔了攻击,甚至有着一种意外的配合和默契。
    谢轻侯看上去对于这样的场面有些茫然,甚至是发出了嗯?这样的小小的疑惑鼻音。
    怎么突然都开始攻击我了?
    他露出来一个带了些迷茫和无奈的笑容,像是对于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感到了十分的不可思议。
    因为商容手中握着巨斧,面上的笑容凶残而又狰狞,看着甚至是带了几分嗜血和疯狂的意味在其中,如果可以直接击杀BOSS的话,难道不是任何的方法都要来的更加方便快捷的通关方式么!
    一时之间,近乎透明的傀儡线布下了天罗地网;红莲的火焰沿着桌面一路照着谢轻侯的面上直冲而来;七曜的魔法阵骤然闪现凝聚起来了可怕的魔力;刀枪剑戟等诸般武器也已经逼至面前。
    无论是前方还是后方,全部都被攻击所覆盖了,根本找不到任何足以脱逃的缝隙亦或是破绽。
    唔。
    然而,就算是面对这样的场景,谢轻侯的面上却也依旧没有出现什么紧张、害怕之类的情绪他看着像是一点也不为所动,仿佛这些于他而言,同路边的花木一样,并没有什么打紧的。
    那我只能说你们选择了最错误的解决方式。
    谢轻侯叹了一口气,抬起眼来看向他们,接着打了一个响指。
    啪。
    像是有一阵清风平地生起,极为轻柔的绕着所有人环绕了一圈。于是,罗网无声的崩裂,火焰伴随着红莲一起枯萎,魔法阵光芒不再,而那些兵器则全部寸寸断裂,叮呤咣啷的掉在了地面上。
    我好像一直忘了告诉大家一件事情。
    谢轻侯抚掌而笑,手中的法槌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击着桌面,咚咚的声响简直令人平白的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在昏暗的烛光与暗红色的帷幕下,容貌昳丽的青年微微的勾起来了唇角,面上带着的是诡谲的笑容。
    法庭上、只有我、可以使用魔法。
    第二十六章
    不能动、不能言。
    加诸于身上的, 就是这样可怕的威力,让人一时之间甚至是有些分辨不清楚,它们的出现究竟是因为这个法庭所赋予谢轻侯的特殊的权能, 还是因为这便是谢轻侯本人所能够带来的可怕压迫感。
    现在, 可以请各位好好的听我说话了吧?
    谢轻侯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苦恼。
    他停止了自己手中把玩法槌的动作, 将其随意的搁置在了一旁,随后抬了抬眼睫,用那一双带有银色花纹的的眼睛环视了一圈儿长桌两侧围坐着的所有玩家。接着唇角一勾,露出来了一个笑容。
    青年屈起手指来,在松木的桌面上敲了一下。
    而下一秒,异变突生。
    只见从众人原本坐着的座位两侧, 突然窜出来了无数荆棘的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全部都给牢牢的困缚了起来, 仅以姿势而言的话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比如束缚椅什么的。
    喂, 你这是什么意思?!
    1号是不折不扣的暴脾气,即便是刚刚才在谢轻侯的手下吃了瘪, 但是看起来却是一点反省的意思也没有他甚至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谢轻侯的可怕之处, 依旧还在用丝毫不客气的态度对着谢轻侯大喊大叫。
    嗯?诚如诸君所见, 只不过是希望你们能够安静一些, 配合进行第一天的法庭审判罢了。
    谢轻侯这样说着, 稍稍的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旁边那些深红色的帷幕间隙下, 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些许光芒, 轻笑了起来。
    毕竟天都已经要亮了,不准时去餐车的话, 可能就拿不到今天的早餐了哦?
    不, 那种质量的食物吃不到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谢轻侯拿起旁边放的法槌, 不紧不慢的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来,开始说你们的供词和结论吧。从1号开始。
    然而1号还是像是一只斗牛那样,怒气冲冲的丝毫不配合:你让说老子就说?多大脸?
    谢轻侯面上笑容不变:好的,我知道了。
    他又敲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法槌。
    那么既然在法庭上拒不配合,就有必要将您请出法庭了,1号先生。
    在1号的座位下面瞬间张开了一个黑色的虫洞。
    虫洞的直径其实没有多大,不过是刚好将一号给笼罩起来。在虫洞的下方是一片漆黑宛如深渊那样的地域,其中似乎有着银色的星光在影影绰绰的闪烁,但是看不分明。
    从虫洞当中猛的窜出无数的黑色的手,与之前所能够看到的、那些地毯下面伸出来的黑色阴影手臂如出一辙,唯一的区别或许是这些手臂要更加庞大和有力一些。
    它们紧紧的抓住了1号的小腿、手臂、还有跟他一起绑着的凳子,唰的一下就朝着下方拉了过去。
    妈的!
    1号明白已经不是能够继续划水的时候了。
    在他的身周猛然的迸发出来了炽热的火焰,黑影手臂在被火舌燎了一下之后,全部都飞快的缩了回去。
    哼这东西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用嘛。
    1号冷笑着,衣服下的肌肉块块贡起。那些原本将他紧紧束缚的荆棘开始寸寸崩裂,眼看着根本没有办法对1号做出任何的限制。
    然而上首的谢轻侯看上去,对于这样的已经足够被算作是意外的发展却丝毫都不动容。他甚至都不打算采取什么措施的样子,只是带着极为微妙的笑容,注视着1号。
    不,如果有人观察的更仔细确切一些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谢轻侯的目光焦点实际上是略过了1号,而落在他身后的那一片黑洞里面。
    清道夫,可以开始工作了。
    伴随着谢轻侯那带了些愉悦意味在其中的声音一并响起的,是某种奇异的嘶吼声,听不清楚具体的内容,只能够感知到那是某种沉重的、仿佛从大地的腹腔当中被挤压出来的嘶鸣。
    从那虫洞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的扩大、上升、并且接近。那是一团没有具体形体的黑色烟雾,其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看上去像极了宇宙与群星。
    然后,这一团黑雾从虫洞当中一跃而起,依旧是缥缈到虚幻的,却实打实的将1号给彻底的包裹了进去。
    从那一团黑雾当中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什么生物正在咀嚼和吞咽。一开始尚且还能够听见人类的惨叫声,但很快便息了下去,重新归于寂静无声。
    黑雾缓缓的退了回去,那一个虫洞开始合拢,最终彻底的消失在空间当中,仿佛从始至终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然而当然没有人敢就这么顺水推舟的将其无视掉,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下一个被这样吃掉的对象。
    商容看着那个虫洞合拢的地方,若有所思。
    他觉得那个清道夫的模样眼熟的很,似乎和之前他与**得到的地图上画的那东西模样相似。
    嗯?
    商容皱起眉来。
    他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出现了模糊的部分,他和谁?难道图纸不是他自己得到的吗?
    但为什么总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同伴呢?
    商容当然不会知道,这是黎川在本场游戏当中所能够得到的特权。当他以谢轻侯的身份出现的时候,黎川所扮演的8号就会被法则的权限所模糊掉。
    你知道他在那里、知道有这样一个存在,但是不会刻意想起,只当他是一个合格的背景板。
    而直到谢轻侯消失、黎川重新作为玩家出现的时候,这种表面的迷彩才会被解除。
    他是这个任务失败,被踢回去了无限空间;还是就此被抹消死亡?
    3号冷静的询问。
    谢轻侯闻言,轻笑了一声:干扰法庭
    当然是死罪。
    谢轻侯这样说着,放在桌下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如果现在有谁弯下腰,从桌下朝着谢轻侯那边看过去的话,那么就会发现,在谢轻侯的两指之间,夹着一张代表身份的卡牌。
    1号[罚者][ prophet]
    他轻轻的嘶了一声。
    每一位玩家的身份牌上,除了个人所属的阵营之外,还会有个人独立的身份,代表着在本场游戏当中不同的能力。
    比如这位唐突死亡的1号先生,他的能力原本是能够辨别出法庭上,其他玩家所说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每一场法庭拥有一次机会结果他退场的太快了,原本可以成为关键性转折点的能力完全排不上用场。
    真可怜啊,[罚者]阵营。
    谢轻侯假惺惺的感叹了一下,随后开口: 那么现在,我们之间可以达成共识了吗?比如大家终于原因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平心静气的开始我们的第一场法庭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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