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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嗑到了!(GL)——文磕生(57)

    听到他不是无缘无故害自己,而且又是因为家里老人生病,向喻秋的怒气才散了些:
    现在呢?你父亲怎么样?
    昨晚给我打了电话,我爸已经被接到机构接受治疗了,情况好的话至少还能再活个三五年我从小到大就他一个亲人,真的不想让他一天福都没享过就走了对不起。
    男人说着朝两人鞠了个躬,马上又被扶起来:现在还有机会,我会为你父亲提供后续治疗的费用,然后你帮我们把所有证据都放出去,能做到吗?
    这个男人显然并不愿意,首先,他欺骗向喻秋在前,并不相信她会不计前嫌帮自己;其次,那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永远是深不可测,向喻秋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敢去挑战对方的底线。
    我觉得你还是放弃吧他的目标很明显就是你,再这样追究下去怕是会有危险。
    男人跟向喻秋并没有实质性的矛盾,他也是拿人钱财□□罢了,所以才会发自内心给她这些忠告。
    小秋老师,要不就算了吧我再去外市找工作也是一样的,而且也麻烦了你这么久赵婕也觉出一丝不对劲,也跟着劝起来。
    不行,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
    在她的脑海里,自己并没有招惹太多仇人,岳央没那个胆子,其他人就更不会了。
    还有谁是她不认识的,不知道的,但却跟她有仇的?
    现在除了杜北江,和她有仇的就只有当年害的父亲死在擂台上的那帮人,可时间久了,梁柒月一直瞒着不跟她说,她一个名字都不知道。
    她当时年龄小,不知道正常,可杜北江是亲历者,没准有消息呢?
    想到这儿,向喻秋立马来了精神,又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把手机抖了出来,一边播着电话一边嘱咐剩下两人:跟我有关系的事我会自己解决的,你们两个先去忙宫校长的事。
    可是万一有危险怎么办?赵婕满眼都是担心,向喻秋要因为她在罗安出了什么危险,她非得内疚死不可。
    不会的,你放心。
    向喻秋走到了阳台,关了玻璃门,找杜北江确认情况去了。
    郝书尧这边一直没等到向喻秋的联络,再打电话过去就发现她又被拉黑了,简直快被这个心理年龄不足十岁的家伙气死了。
    罗维这些天跟着她大大小小把所有出现可以IP地址的地方转了个遍,连徐迪的影子都没见到。两人垂头丧气地坐在金隅雅苑附近的咖啡厅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郝小姐,最近要注意休息啊,我感觉你瘦了不少。罗维拿叉子挖着蛋糕,但右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尝试几次无果,脸上出现了一抹愠怒,很快又被掩去,不然向小姐知道的话该心疼了。
    她不会知道的。
    说起来我都快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她还在帮朋友忙吗?
    郝书尧点了点头,今天胃不太舒服,只要了一杯热水抿着,脸上一片惨白。
    虽说提前离开了学校,但她总觉得比上课的时候还忙。前不久那次刚刚重感冒入院,最近天天熬夜,生理期又乱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走向极限状态,找到徐迪的那一天或许就是她彻底撑不住的时候。
    到时候向喻秋再不回来听她解释,自己绝对跟她没完。
    你要不要吃这儿的蛋糕,巧克力不是很甜。罗维还在坚持不懈推销自己赞不绝口的蛋糕,换了一只手拿叉子果然吃的津津有味。
    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虽然不太礼貌,但是罗先生,你的手是受过什么伤吗?
    罗维作为一个兽医,有这么强的洁癖,至少在她看来是不太正常的,而且他的惯用手是左手,倒不是说左撇子又多奇怪,只是刻意不用右手这个行为有些引人注意。
    就像是左腿受过伤的人,走起路来总是一瘸一拐的。因为哪怕是恢复了,心里也总在害怕会弄疼自己,不敢用力踩下去。
    哦,你说这个啊。罗维嘴里塞满了巧克力蛋糕,嘟嘟囔囔的,用力咽下去,喝了一口咖啡才又开口,小时候被液压机压了一下,废了。
    那压废了还能这么动?看来学医的人对伤痛等级的理解和他们普通人不一样。
    书尧刚想问出脑中的疑惑,但看了看对方,觉得有些失礼,还是忍住了: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情。
    没事,多亏现在医疗水平进步了,我的手已经治的差不多了,虽然还不太方方便,但我有两只手呢,这只又不是摆设,生活上起码没什么太大的困难。
    你肯定是看到我一直在不停擦手对吧?其实并不是嫌脏,而是治疗需要,得时刻保持清洁。
    罗维冲她笑了笑,意识到自己牙上沾了巧克力酱,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有点尴尬地挠着下巴:抱歉。
    没事。
    徐迪的事到底怎么办?罗维已经快钻进电脑里找人了,还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徐迪也是受人指使,不然以他一个人的力量不太可能提出那么让人心动的条件。
    王鹏父母的病需要一笔不菲的治疗费用,徐迪活到这么大,压岁钱也攒不了这么多,更何况还有更离谱的条件。
    他找来袭击向喻秋的学生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缺钱,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
    有些是因为想买家庭条件负担不了的贵重物品,例如照相机或者是游戏机;有些也像王鹏一样,因为家里出现了一些变故,正是用钱的时候,对这些要求无法拒绝。
    因此没费多大劲,就成了被别人利用的工具。
    徐迪凭空消失这件事很不正常,至少他一个学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跑遍整个桦阳市一半的网吧。
    更奇怪的是,不论问他曾经的朋友还是同学,无一例外得到的都是没有见过他人的消息。
    其中有一半人是因为他被退学,不想被牵连,主动跟他断了联系。作为他以前的班主任,郝书尧试图通过电话号码联系他,但最后得到的也只是用户已停机的通知音。
    没办法,即便知道会打草惊蛇,也只能直接上门找徐迪的父母要人了。
    徐迪家庭条件并不差,一家四口就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中档小区里,学区房的价格虚高,这个价在金隅雅苑都能买个不错的楼层了。
    电梯刚好在检修,足足八层楼的高度让郝书尧有些吃不消,没走几层就开始嗤嗤喘着气,抓着楼梯扶手休息了好久都没缓过来。
    偏偏赶上生理期,零下几度的天气,愣是让她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发白,像极了大病初愈的病人,不过的确是这样。
    郝小姐,你没事吧?罗维递了一张纸过去,刚要帮她擦脑门上的汗珠,纸巾就被一把抢走了。
    谢谢。
    郝书尧攥着纸巾,指甲陷进掌心,想要以此来缓解腰部腹部的剧痛,死死咬着嘴唇,垂着头一声不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走吧
    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们今天还是算了吧罗维听她嗓子都哑了,硬撑着的结果就是休克,到时候就更危险了。
    罗先生,我现在没法休息。
    哎何必呢罗维摇着头,叹了口气的功夫就看郝书尧已经踉踉跄跄继续往上走了,赶紧上前扶住,走吧,我扶着你,这总行了吧?
    郝书尧没答话,算是默许了。
    徐迪的父母开了门,见到郝书尧的时候很惊讶。
    他们知道这个好看的女老师就是自家儿子的班主任,毕竟经常听到他提起,但全当成是一个学生对老师的尊敬,从没往那方面想。
    直到儿子因为跟踪老师,还用利器伤了另一位老师被学校退学,他们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此时面对着当时事件的受害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郝老师,请进请进。
    我这次来是想来找徐迪,有些事需要找他确认一下。郝书尧突然记起兜子里装了一瓶止痛药,要了一杯水喝下去,才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他不在家?
    家里并没有看到徐迪的身影,当然也不排除他父母故意瞒着不说的嫌疑。
    他?我们早就送到他爷爷奶奶家去了徐迪的爸爸嗓门很大,像是对妻子很不满意,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他别去上学了,你不听,闹出那种事被退学,真丢脸!
    你当初不也说没事没事的,到头来全怪我?女主人被说得不服气了,也站起来表示抗议。
    郝书尧一看他们吵起来没完没了,赶紧站起来把两人拉开:关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请两位先别吵了,方便的话能帮我联系到他吗?我真的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找他。
    现在她根本不想管徐迪家里的家长里短,赶紧找到人才是最关键的,何况这个止痛药只能缓解一时的疼痛,药失效后她真怕自己会撑不住疼晕过去。
    行,郝老师你等下,我现在就给他爷爷奶奶打电话。
    徐妈妈很痛快地抓着电话就开始拨号,这比她想象中要容易不少,至少他的父母还算讲道理,没有一味护着孩子。
    郝书尧注视着徐妈妈的脸从愠怒,转变为不解,最后定格在了一张略带惊恐的表情上,挂了电话,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抖着唇:小迪他不见了
    原来徐迪早在一个月前就回了老家,医生说远离城市回归田源对他的精神健康有帮助,多接触接触大自然,之前就有恢复成正常人的案例。
    他的一双父母自然希望自己儿子早点回归正常社会,免得他们到老了还要惦记着儿子的日常生活能不能自理。
    可是没想到,他们把孩子送去后就全权拜托爷爷奶奶来照顾,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也不闻不问的,没想到五天前孩子突然失踪了。
    徐迪的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只能每天待在家里,以开始以为自家孙子是野出去玩了就没太在意,但是一连两天都不见人回来,就慌了神。
    老人家最怕给儿女添麻烦,这孙子又是在他们看护下丢的,又心急又害怕,不敢告诉他的父母这件事,就硬生生瞒着了。
    直到昨天,在好心邻居的提醒下,两人才意识到要报警。孩子失踪到现在已经四五天了,警方一时也无从下手,还没来得及联系直系亲属。
    要不是今天这通电话,除了老两口,谁都不会知道徐迪已经失踪的事实。
    徐妈妈得知儿子失踪的消息,整个人瞬间陷入了一种害怕自责又难过的心情,徐爸爸见状还在埋怨她为什么对孩子不闻不问,引起了郝书尧很大的反感。
    现在孩子失踪了,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尽快找到人吗?您现在怪来怪去的能有什么用?
    我徐爸爸就是窝里横,但现在面对着外人,又是自己儿子曾经的班主任,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只好疯狂找借口,我不也是着急嘛,孩子她妈从以前开始就做事慌里慌张,还没怎么着呢,你看,就跟现在一样,光哭有什么用啊!
    徐妈妈现在完全慌了神,也顾不上和老公争论这些,只是抹着眼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是传统家庭的男人郝书尧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都说了干着急没用,那你能做些什么就赶紧做吧,我也会帮忙的。
    好,那就麻烦郝老师了。徐爸爸又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老婆,嘴里絮絮叨叨不知道在骂些什么,起身去了阳台,打电话给所有认识的人让他们帮忙找儿子。
    郝书尧则是在徐妈妈身边坐了下来,轻声安慰她:没事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孩子一定能找到的,你先别担心,给我们,也给警方一点时间。
    谢谢徐妈妈下一秒突然抬起了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这孩子平时也没招惹谁啊,你说会不会是他爸爸欠人钱了,然后人家绑架来要钱?
    绑架讨债这种事,让郝书尧不自觉想起了在呼北发生的事,那个龙哥当时就是这么做的。
    上一次有向喻秋在,事情很快就被解决了,这次只有她一个她真的做得到吗?
    不,她一定做得到,她必须找到徐迪,为向喻秋讨个公道。
    不论发生了什么,请你们不要放弃,我尽力帮忙去找,有消息了我会联系你们的。
    郝老师,谢谢
    徐妈妈不明白这个女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徐迪的去向,但觉得她没什么坏心思,这样的做法反而让她很感动,于是拉着她的手把人送到门外:
    您是个好人,将来一定会幸福的,但千万要擦亮眼睛,不能找个烂男人随便过日子啊,就像孩子他爸这样的我真是受够了!
    郝书尧还没说话,就听站在旁边的罗维冷哼了一声,可当她转头看过去,对方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依旧面带着笑容。
    依旧是一无所获的一天,郝书尧的身体已经差到了没办法开车的地步,只能麻烦罗维代驾,上了车还一直反复叮嘱他开慢点,车子撞了的话向喻秋又要发火了。
    那个徐迪的爸妈真有意思明明两个人互相都看不顺眼还要扮演好夫妻,真够无聊的。
    不论怎么样,过日子总会有些摩擦,这也不失为增进感情的办法。郝书尧觉得这个止痛药一定是药房用来骗钱的,还没到半个小时,又疼痛难耐,只好靠在座椅上不停揉着肚子。
    给,这个应该用得上。罗维趁着红灯,从兜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她。
    书尧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包暖贴,终于明白他刚刚下车是去干什么了,下意识就拒绝:没事,不需要。
    用吧,你都被向喻秋逼成什么样了?这不敢那不敢的,我都替你急!罗维愤愤地拍了拍方向盘,你病了她也不知道回来照顾你,跑得连个人影都没,还天天管这管那得,不让你跟异性接触,她就不跟异性接触了吗?
    她真的只是误会你了,你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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