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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自救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by青花花

    简介:
    无惨和无惨在一起了
    无惨没有想到,产屋敷一族的主公即使带着妻子和女儿,也要跟他同归于尽。
    爆炸造成的负面影响让时空变换,火光里有除了他之外的人一起降临在了过去的那个时代。
    「要杀死,曾经的无惨」
    白发赤瞳的鬼王站在角落的阴影里,看着过去缠绵在病榻上的自己。
    柔弱,无力,可悲。
    他苍白的手指勾着少年微卷的黑发,不要相信任何人,他们都想杀死你。
    你是谁?年幼的无惨对面前突然出现的白发青年提不起一丝恐惧。
    我是鬼
    时间与空间的力量消除了未说完的名字。
    我是鬼,从现在开始,你能相信的只有我。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的直觉。
    我一定会治好你。白发的无惨对着黑发的无惨承诺。
    泪眼朦胧的视线里,白发的青年浅浅的亲吻他。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也是治疗吗?
    没错。
    能得到我自己投入全部感情喜爱的,只有我。
    【食用指南:无惨水仙,生子】
    内容标签: 生子 灵异神怪 少年漫 奇谭
    搜索关键字:主角:无惨,鬼 ┃ 配角:预收《论鬼杀队主公如何攻略鬼王》求收藏! ┃ 其它:预收《无惨饲养手册》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无惨和无惨在一起了
    立意:爱与和平
    第1章
    痛苦,好痛苦,为何会如此痛苦?
    躺在病榻上的黑发少年双眼紧闭,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心脏超负荷般跳的飞快。
    醒过来。
    浓重的黑暗中,似乎有人推了一把产屋敷无惨,让他终于从梦魇中惊醒。
    来不及看清周围的人,产屋敷无惨扭头咳出了一口堵在喉咙中的淤血,而后半蜷缩着身子,像连续奔跑了数十公里一样大口喘息。
    是了,因为喉口的淤血,他在梦中忘记了如何呼吸。
    又一次距离死亡如此近的他沉浸在不甘和恐惧里,耳中嗡鸣一片。
    产屋敷无惨仰躺在榻榻米上,散乱的黑发被汗水黏在过分苍白的脸上,让有些轻微洁癖的他十分不适。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帮忙擦拭血迹,他分明感受到了身侧的目光。
    该死,侍女为什么站在那里,是故意想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吗,他早就听到她们在背后偷偷的议论
    一只冰冷的手掌骤然抚在产屋敷无惨的脸上,也及时遏制住了他正在酝酿的暴怒。
    不是侍女。这只手不属于侍女。
    产屋敷无惨瞳孔颤动,圆润的黑色瞳仁慢慢缩到正常大小,周围的东西也终于通过眼睛反馈到了脑中。
    脸上有许多怪异血色疤痕的白发男人正站在榻边,弯腰抚摸着产屋敷无惨的脸,用指尖拭去了他嘴角的血迹。
    产屋敷无惨看着那张脸,心中莫名滑过一个念头。
    他的心跳速度和我一样,所以房间里只有一道心跳声。
    产屋敷无惨的听力没有好到能隔着一段距离就听清别人心跳,然而在此刻他就是没由来的这样觉得。
    他是
    产屋敷无惨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那种微妙的感觉来得快去的更快,就像刚才的想法在不知不觉中全部被清除了,留下的就只剩好奇。
    他没有因为闯入房间的陌生人恐惧,也没有因为眼前男人脸上怪异的疤痕而产生厌恶,你是谁?
    少了郁燥和烦闷的产屋敷无惨就像一个普通的瘦弱少年,周身也不再有让人心惊的阴郁。
    下属是只会招惹麻烦的没用东西,而这个世界上也根本不存在千年都找寻不到的花。
    你在说什么?
    产屋敷无惨听不懂眼前白发男人的话,不过他觉得对方已经帮忙擦拭掉血迹还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行为十分失礼。
    只是望进白发男人那双好像积累沉淀了许多东西红梅色的眼瞳时,其他的东西,如举止,言语,都被产屋敷无惨不知不觉间放轻了。
    这些都是次要的。
    我是鬼
    白发男人的嘴巴张合,后面的声音已然被无形的力量抹消,他红梅色的眼睛刹那间缩成了猫一般的竖瞳,艳色的唇边流下一道血痕。
    你是鬼?
    产屋敷无惨不知道眼前的白发男人为什么突然流血,但是他的模样的确更加偏向非人类。
    没错,我是鬼。
    我是鬼舞辻无惨,是产屋敷无惨的未来。
    产屋敷无惨不清楚眼前的「白鬼」在这片刻时间里经历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才给出这样一个答案。他只知道,即使对方亲自承认自己是鬼,他也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感慨一声。
    原来鬼就是这副样子。
    鬼应该是什么样子?而自己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分明不带什么情绪,却让见到过去,被莫名力量影响只留下「鬼」之名的鬼舞辻无惨产生了荒唐的错乱感。
    成为「鬼」后的第二次失态,无非是呈现在过去的自己面前,被加速衰老药剂荼毒后无法恢复原样的满头白发。
    鬼舞辻无惨被背叛之鬼和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家的当代家主一起暗算了。
    他没想到病入膏肓的产屋敷耀哉早就盘算好了一切,纵使毁掉产屋敷家的老宅,让妻女陪葬,也要拉着自己一起下地狱。
    产屋敷家的老宅在冲天火光里轰然倒塌,原地卷起的黑色旋涡里,鬼舞辻无惨看到了属于自己,属于所有鬼的必死未来。
    仿佛幕后有一只看不到的手,操纵着所有的鬼以最不可能的方式死去。
    无法违背,无法扭转。
    不可置信的惊怒中,鬼舞辻无惨最终被旋涡吸引着,重新来到了产屋敷家的宅邸。
    并非是这一切重新开始了,而是他回到了更早的平安京时代。
    从产屋敷宅邸中酝酿的一切都尚未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很落后,却又十分平静。
    病榻上沉睡着柔弱的仿佛随时会死去的少年无惨,那是自己还属于人类的时代。
    鬼舞辻无惨既不能在过去的自己面前说出名字,也不能告诉他未来。
    这是未知的,属于时间和空间的力量。
    你在想什么?
    产屋敷无惨低咳两声,见「白鬼」久久没有回答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以捉摸,忍不住开口问道。
    鬼舞辻无惨蹙眉看着明显又有些不舒服的产屋敷无惨,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过去发生的事情都和未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管是产屋敷无惨梦境里的挣扎,还是他现在的病痛,都牢牢牵住了鬼舞辻无惨的命运。
    如果过去的他出现意外没能在原本的疾病里活下来,那么对应的未来也会消失。
    未来已经生活过千年的鬼舞辻无惨早已记不清人类时期的事情,唯有那时强烈的求生欲被他刻在了骨子里。
    除此之外还有那个永远改变了他的药师。
    在时空漩涡里看到过未来的鬼舞辻无惨已经知道了青色彼岸花是一个骗局,那么当初的药师为什么说只缺一味药材,为什么要给自己用变成鬼的药?
    药师是谁?药师什么时候来到了产屋敷家?
    那个人的身上仿佛笼罩着层层迷雾,鬼舞辻无惨越是回想越记不起药师的样貌,只隐约记得在变成鬼的那一年里换过一位药师。
    那份药从更换药师开始,他就一直在服用。
    如果药方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那么成为鬼,是否也是既定的一环?
    鬼舞辻无惨瞳孔收缩,你今年多大?
    产屋敷无惨眨了眨眼,我今年十六。
    虽然看起来瘦弱了一些,也还没有行元服之礼,但他的确已经十六岁了。
    还来得及。
    有一点鬼舞辻无惨记得很清楚,他是在十九岁变成了鬼。
    距离那时候还有三年。
    是顺应从前,掌握鬼的力量,还是做出其他选择,都还有时间。
    背着药箱,面容有些妖艳的青年缓步行走在人群往来的街道上。
    空气中泛着淡淡的潮气,似乎是卖药的青年仰头望向天空。
    纷纷的小雨逐渐变得密集起来,他从药箱中取出一把伞撑在头顶,轻声自语。
    雨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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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以前,平安京时代的名门望族,产屋敷家诞生了一对命运完全不同的双子。
    在母体中时就被兄弟抢夺了大量的营养,让无惨生来便状如死胎,抹去名字,乃至过后的人生都在病榻上苦苦挣扎。
    名义上的兄长产屋敷曜哉却继承了产屋敷家的一切,享受着所有的名利。
    比病痛更折磨产屋敷无惨的便是听到兄长如何天赋异禀,如何擅长解读人心。
    我恨你。
    这是他饮下所谓的救命之药,异化后对产屋敷曜哉说的唯一一句话。
    此后,时光轮转,千年后,已经更名为鬼舞辻无惨的鬼王,再次遇到了面容熟悉到恶心的人,耀哉。
    他还是一样讨厌,名字里始终带着光。
    只是境遇倒转,躺在病榻上的人已经不是无惨。
    他关住了耀哉的未婚妻,抓着耀哉的衣襟,一字一顿,躺在病床的滋味好受吗?你一定还记得过去的事情吧。我的,哥哥。
    耀哉手中的针管悄然扎到了无惨的脖子里,他露出一个意义截然不同的笑容。
    你的心思还是和以前一样好懂,既然抓走了我的未婚妻,就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无惨瞪大眼睛看着那双细弱的手从自己身上点过。
    这是我的妻子。
    产屋敷家的主公微笑的扶着脸色苍白身怀六甲的夫人,在柱和会议上开口。
    第2章
    屋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鬼舞辻无惨转身把半开的推拉门合拢,不让夹杂着潮意的风吹进室内。
    白鬼,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产屋敷无惨躺在床榻上,看着白鬼接替了本应该是侍女做的事情。
    鬼舞辻无惨顿了顿,才发现「白鬼」是在叫自己。
    昔日令人胆颤的鬼王竟会有一天因为满头白发而被人叫做白鬼。
    说不上生气,毕竟用这个称呼喊他的人,在根本上还是自己。
    鬼舞辻无惨并没有太过纠结这一称呼,毕竟自己的真名对现在的时间来说是一个禁忌。
    除此之外,被影响的还有产屋敷无惨对鬼舞辻无惨外貌表现出的陌生。
    普通的人会随着时间的变化改变外貌,而鬼舞辻无惨的样貌永远停留在了成为鬼时的样子,除了脸上的血色疤痕,过去和未来的长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产屋敷无惨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还有更多没有触碰到的,无形的规则需要鬼舞辻无惨,白鬼亲自去摸索清楚。
    至于眼下产屋敷无惨的问题,白鬼没法解释缘由,也不能告诉他真正的答案。
    他望进产屋敷无惨清澈的紫眸,在死限到来前,人类时期的自己虽然病弱易怒,但却干净的像一张白纸,没有沾染过任何血腥与罪孽。
    我是为了你而来。
    白鬼这么说道。
    为了我?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你觊觎的东西。
    如果鬼这种传闻里的存在是为了吸食人的生命,又或者是寻找一个替身活下来,都不应该是他。
    随便一个普通人都要比无惨现在的身体状况强,但他却感觉到白鬼并没有说谎。
    你相信我吗?
    白鬼轻声问道。
    我相信你。
    产屋敷无惨无法形容这种也许是鬼迷心窍的状态,但是他并不感到抗拒。
    白鬼在希望自己相信他,无惨就发自内心的相信他的话了。
    眼前的你和我如果本属于同一人,那么不管说是为了谁,都算不得谎言。
    正如同易怒的产屋敷无惨在白鬼面前收敛了脾气,白鬼另无数人胆寒的一面也没有在无惨面前展露。
    于白鬼来说,这是一种前因后果所知晓的必然,于产屋敷无惨来说,却是一个初见就有远超身边所有人舒心感的非人类。
    我不会在有太阳的白天,和你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出现。
    白鬼像猫一般的眼睛瞥向关的严丝合缝的推拉门,走近产屋敷无惨,现在,有人过来了。
    语毕,他飞速的躲进了室内靠墙的壁柜里。
    产屋敷无惨躺在榻上,飞快的偷瞄一眼已经关好的柜门,面上的神色也逐渐变的不耐烦起来,完全没有之前和白鬼交谈时的平易近人。
    即使白鬼不说,他也知道应该怎么做。
    居室的门被拉开,空气中泥土湿润的味道更浓郁了一些。
    少爷,您该服药了。侍女垂着头,捧着托盘跪坐在产屋敷无惨身前。
    放在这里,你出去。
    他像往常一般说道。
    少爷
    侍女放下托盘,腔调古怪的咕哝一声,被托盘挡住的手心里露出一把黑色的匕首。
    谁让你拿着这种东西过来?!
    产屋敷无惨心脏骤然一缩,声音里已然带了些许慌乱。
    平日里低眉顺眼的侍女此刻嘴角扬着僵硬的弧度,看起来说不出的违和。
    她举起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朝着产屋敷无惨刺去。
    去死吧!
    产屋敷无惨胸口隐隐发通,但是他没有能够立刻闪躲开的体能,只得一只手撑在榻榻米上的向后退去。
    壁柜的门突然打开,一道白色的鞭子从柜中甩出,狠狠的抽在侍女的手腕上,巨大的力道使得匕首在空中飞起,戳破了房间的推拉门,落在外面。
    而侍女也同样被带的身体失去平衡,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整个人昏死过去。
    产屋敷犹在惊悸,他拿起在刚刚的混乱里仍然没有被波及到的药碗,就想朝侍女砸过去。
    白鬼从壁柜中走出来,按住了产屋敷无惨的手。
    心跳太快了,平复下来。
    产屋敷无惨扭头就看到了白鬼那张有着血色疤痕的妖异的脸。
    微微颤抖的身体在白鬼手下一点点平静下来。
    刚刚那道白影就是你的招式吗。
    我的能力不止你看到的这些。
    白鬼看着因为刚刚的的惊吓明显精神差了许多的产屋敷无惨,他的力量也因此处于了低谷。
    这件事情过去并没有发生过,不应该有一个下人突然偷袭产屋敷无惨。
    白鬼蹲下来,发现侍女嘴角的笑容已经不见了,而她也只是普通的碰伤昏迷,没有别的异常。
    她为什么想要杀我?
    产屋敷无惨攥着被角,看向侍女的目光极为抗拒。
    我有一些猜测。
    白鬼从产屋敷无惨的手里接过了那碗刚刚没被扔出去的药,伸出一根指头在里面蘸了一下。
    里面加了芒硝,药性变寒凉了。
    你居然懂得药剂。
    白鬼的神色有些复杂,懂得药剂,无非是因为一个词。
    久病成医。
    人类时期的他被身体拖累无法自己医治自己,但是却通晓了简单的药理,成为鬼后为了完善自己的缺陷,更是用几乎无尽的时间去钻研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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