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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是干饭-(16)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前坐下,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药箱,刚睡醒没来得及开呢。
    你腿怎么了?方泽榆皱了皱眉,走过去拉开他的裤腿。
    膝盖青了一大片,看上去触目惊心,方泽榆眼睛微瞪,怎么磕成这样?
    还能怎么?丁安白了他一眼,为了给你开门呗,黑灯瞎火的,一不留神儿就摔了。
    方泽榆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从他手里拿过药水,你就不知道先开了灯再给我开门吗?
    药水还是之前方泽榆给他买的,他看了看日期,确定没过期后拿过棉签小心的给他涂药。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方泽榆嘴里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轻的跟羽毛似的。
    丁安不自觉的动了动腿,被他一把抓住,别动。
    丁安立马不动了,乖乖让他给自己上药。
    也不用绷的这么僵硬吧,方泽榆拍了拍他的小腿,这样膝盖不疼吗?
    还行吧,丁安说,没感觉到疼。
    你还真是骨头硬啊,方泽榆说,都青成这样了还不疼?
    丁安动了动腿,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没那么严重。
    好了,方泽榆收起药箱站了起来,弯着腰拍了拍他的头,丁安哥哥真厉害,上药都不哭。
    滚啊,丁安笑了,你到底来干嘛的?这么晚了不老实在家呆着,乱串什么门。
    你妈妈给我奶奶打了电话,说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方泽榆说,我奶奶怕你自己晚上会害怕,专门让我过来陪你睡觉觉。
    还睡觉觉,拿自己当小孩儿呢?
    丁安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我已经是个成熟男人了,不需要别人陪我睡觉。
    是嘛?方泽榆说,那丁安哥哥陪我睡觉吧。
    为什么啊?丁安问他,干嘛非得和我一起睡?
    我奶奶说了,我今天晚上要是让你自己一个人睡觉的话,明天就不让我吃饭。方泽榆说着拉开了衣服拉链,看,我睡衣都穿过来了。
    靠啊,丁安撇了撇嘴,原来是为了不被奶奶骂,根本不是担心我一个人会害怕吧。
    皮蛋瘦肉粥行吗?方泽榆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嗯?丁安扫了一眼,黄色页面上一溜儿都是粥,这么晚了还喝啥粥,你下午没吃饱?
    吃饱了啊,方泽榆下单了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南瓜百合粥,还有一个份小咸菜,你下午不是吐了吗,我怕你晚上饿。
    丁安看着他没说话。
    方泽榆笑了两声,别这么看着我,跟小狗儿似的,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丁安问。
    忍不住蹂躏你,方泽榆在他头上撸了一把,你家养过狗吗?
    丁安点点头,我奶奶家有好几只。
    你奶奶家小狗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狠狠地蹂躏它?方泽榆问他。
    想,我甚至想一口把它吞掉,丁安说着露出了痴痴的笑。
    方泽榆笑着没说话。
    好一会儿丁安才反应过来,伸手往他后背抽了一巴掌,你个der骂我是狗啊?
    我可没有啊,方泽榆笑着躲他,我夸你可爱呢。
    你家夸人可爱说他像狗?丁安气笑了,你是不是还想一屁股坐死我啊?
    那倒没有。方泽榆否认,就是想一揉揉捏一捏,搓搓毛。
    丁安咳了咳,抬眼看他,真的想?
    方泽榆认真点点头。
    那好吧,看在你请我吃饭的面子上,丁安盘坐在沙发上,脑袋往前凑了凑,就摸一会啊。
    方泽榆轻轻说了声好,慢慢把手放了上去。
    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蓬松,他两只手抓了抓,头发穿过指缝有点痒,还挺舒服。
    从这个角度看显得丁安脸格外小,难怪女生拍照都找45度呢,确实好看。
    还显得脖子长,低着头脖颈两边儿的线条格外性感。
    真白啊,方泽榆在心里感叹,视线落在了丁安耳朵上。
    李桂兰总说耳垂大有福,丁安肯定很有福,耳垂圆圆的,迎着光还能看到一圈儿细细的绒毛。
    方泽榆没忍住往他耳朵边吹了口气,丁安跟小狗似的抖了抖耳朵,耳根子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
    可爱死了。
    方泽榆还想伸手弹弹,愣是压着手没敢动,怕他打人。
    第33章 又摔了
    门铃声突然响起,方泽榆没动。
    丁安僵推了推他,脑袋从他手底下钻出来,外卖到了,快去拿。
    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小泰迪。
    丁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
    哎,方泽榆叹了口气,不情愿的去开了门,心里还回味着刚刚的手感。
    你好美团外卖,麻烦给个外卖小哥看着方泽榆黑着的脸,卡壳了,呃,祝您用餐愉快。
    说完飞也似地跑了。
    进了卧室,丁安躺在床上把整个脑袋都蒙在了被子里,整个人就剩后半截露在外面。
    方泽榆走过去把他挖出来,起来吃点东西。
    啊啊啊,丁安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脸还是红扑扑的,吃东西。
    方泽榆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给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可爱。
    丁安看了他一眼,在南瓜百合粥和皮蛋瘦肉粥之间选择了后者。
    方泽榆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丁安已经吃完了,剩下的那份粥和茶叶蛋放到了冰箱里,留着明天早上吃。
    丁安去洗澡的时候浴室热乎气儿还没消,非常的暖和。
    淋浴对面就是镜子,他看着自己被蒸熟的脸有点懊恼。
    人家一碰脸就红。
    真没出息。
    他撸了一把头发,总感觉水比刚才凉了点。
    冬天的太阳能管道经常被冻住,有时候被冻上了就会没有热水。
    等他涂上沐浴露的时候,水已经彻底变的冰凉了。
    丁安被冰的吱哇乱叫,跑到了浴室的另一头,离花洒远远的。
    怎么了?方泽榆站在外面敲了敲门,我听见你叫了。
    丁安犹豫了一下,冲外面喊道,水变凉了,你去楼上看看太阳能是不是没水了。
    浴室门是磨砂的,丁安看到方泽榆的身影离开了。
    他凑近花洒把水开到最热,碰了碰,还是冰冰凉。
    没水了。方泽榆说,你洗到哪了,要不直接出来吧。
    我刚擦上沐浴露啊哥,丁安简直欲哭无泪,我现在一身泡沫,不冲干净了明天就得一身白花儿。
    那怎么办?方泽榆皱了皱眉头,要不你去我家洗吧。
    丁安想象了一下自己一身沫儿跑去他家那个画面,摇摇头拒绝了,他会把奶奶吓到的。
    厨房里有暖壶,你帮我拿过来,丁安说着把浴盆拿了出来,还有电热水壶,你帮我多烧点水吧。
    这个浴盆还是他小时候用的,大红色,而且很小。
    别说丁安了,10岁小孩躺进去都得伸出来半截腿。
    但是没办法,将就着用吧,总比没有强。
    浴室门开了一个小缝,方泽榆把暖壶递进来。
    丁安把整壶热水倒进去才给浴盆铺了个底,接上一半的热水,一摸,凉了。
    水烧着呢,方泽榆倚在门口,一会儿就能好,别着急。
    没着急,丁安用手划拉着水,就是身上的泡沫快干了而已。
    滑溜溜的,不得劲儿。
    像鱼吗?方泽榆轻笑。
    什么?丁安说。
    你摸没摸过那种不新鲜的鱼,方泽榆说,就是那种放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上的水已经没了,但是还有半干不干的粘液的那种鱼。
    丁安想象了一下那种触感,感觉都能闻着味儿了,你可真恶心,闲着没事摸鱼干嘛?
    都说是闲着没事儿了,方泽榆耸耸肩,就是比较好奇。
    那可真是有够好奇的。丁安无语。
    水烧开了,方泽榆给他递了进来。
    一壶滚烫的热水倒进去,温度变得刚刚好,丁安站进浴盆捧着水往自己身上浇,浇了五分钟才冲完一条腿。
    累死了,他直起身捶了捶腰,犹豫着要不要把方泽榆叫进来帮忙。
    他非常,非常想让方泽榆举起浴盆,然后一盆水泼到自己身上。
    酣畅淋漓,肯定很爽。
    太诡异了,丁安挣扎了一分钟,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二十分钟之后,丁安终于把自己折腾干净了。
    手臂很酸,脚也快麻了。
    伸手拔了浴盆底下的栓子,水流汩汩地往下水道口流。
    他随手扯了个浴巾擦身体,迈出浴盆,一脚踩到了水上。
    如果说地板和脚底的摩擦力为100的话,那么加了水之后的摩擦力会立刻变成零。
    牙白!
    丁安大叫着倒下,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观察过自己家浴室的天花板。
    怎么回事?浴室门被敲了两声,听得出来方泽榆的声音很焦急,丁安你没事吧?
    没,没事,嘶,丁安龇牙咧嘴的揉了揉屁股,摔了一下。
    今天真的不应该进浴室的,同一个地方摔了两次,他感觉自己的倒霉程度快赶上于浩了。
    方泽榆二话不说直接打开门闯了进来。
    我靠你干嘛!丁安惊恐,拉过湿透的浴巾搭在了自己的身下。
    我干嘛?我进来看看你脑子摔没摔坏,方泽榆被他气的够呛,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还能动吗?
    丁安一手拉着浴巾一手捂着屁股,慢腾腾的站了起来,能动是能动,就是屁股疼。
    说完又蹲了下去,哎呀不行了不行了,站起来就疼。
    方泽榆眉头紧蹙,不由分说的拉开了浴巾。
    你干嘛!丁安连忙捂住屁股,你耍流氓啊!
    我看你尾椎摔没摔坏,方泽榆伸手碰了碰他的屁股上面那块骨头,应该没断。
    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下半身,丁安整个屁股都紧绷了起来。
    你可真行,能一屁股坐地上两次,方泽榆及时收回手,把他扶出了浴室,穿衣服走。
    干啥?丁安趴在沙发上闷闷地说,我屁股疼,走不了了。
    去医院,方泽榆套上了外套,把衣服套上我背你下楼。
    不用了,我趴一会儿就好了。丁安说。
    方泽榆把丁安的衣服拿过来递给他,说道,你只有两个选择。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我背你去。第二,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丁安犹豫了一下,选择背着去。
    第34章 摸屁股了
    如果叫救护车的话肯定会被整个小区的人围观,他堂堂一个大小伙子,居然因为屁股疼被抬上救护车,怎么看怎么怪异吧。
    而且救护车来了李桂兰一定会知道,一定会给满艺打电话,满艺在奶奶家,爷爷奶奶知道了肯定得着急。
    他不想大晚上的还折腾老两口。
    丁安爬上了方泽榆的背,被他背下了楼。
    上一次这么被人背还是满艺胃炎进医院的时候被丁建伟背,不过当时他睡着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方泽榆的背很宽,丁安比量了一下,估计和丁建伟的差不多了。
    原来被人背的感觉这么舒服。
    他试探着慢慢趴了上去,果然更舒服了。
    他舒服了方泽榆就有点不舒服了。
    虽说丁安体型偏瘦,但好歹也是个一米七八的大个子,背在身上还是有点重量的。
    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靠在自己背上,呼吸全都打在了自己耳朵上。
    很热,在寒冷的空气中触觉格外明显。
    方泽榆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被他呼出来的热气蒸熟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摔青了,医生脱下手套在病历单上写了两笔,给你开两副膏药回去记得上。
    丁安抿着嘴提上裤子下了床,这绝对是自己人生中最屈辱的时刻。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方泽榆担忧地问,他今天摔了两次,都摔到了屁股。
    不会,注意别再摔了就行,再摔尾椎指定得断了,医生说,回去记得勤上药,过几天就好了。
    方泽榆接过单子道了声谢,扶着丁安出了科室。
    虽然是晚上,医院里的人倒是一点也不少,丁安捂着屁股走,几乎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特意瞅他一眼。
    甚至还有看着他捂嘴笑的。
    大姐,你嘴都快咧到太阳穴了,能不能收一收啊。
    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因为大姐手里拿着一盒痔疮膏。
    回到家,丁安郁闷的趴在床上。
    方泽榆脱了衣服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干嘛?丁安转过头惶恐道。
    裤子脱了我给你贴药。方泽榆扬了扬手里的药盒。
    丁安抢过药盒藏到身下,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出去。
    开什么玩笑,他绝对不会再给一次方泽榆看到自己屁股的机会。
    你确定?方泽榆挑眉,你自己够得到吗?
    我很确定,丁安冲他摆摆手,你快出去吧,不许偷看!
    好吧,方泽榆走出去并且帮他带上了门。
    丁安呼出一口气,打开药盒拿出一贴膏药。
    他扭着身子看自己的屁股,有点找不准位置。
    靠啊,好他妈羞耻。
    他感觉自己跟一条蛆似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最后干脆一巴掌把膏药拍在了屁股上。
    非常好,位置贴得贼正。
    他提上睡裤从外面喊了一声好了,然后迅速钻进了被窝里。
    方泽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趴在被子里玩手机的画面。
    他挑了挑眉掀开被子躺进去看着丁安。
    丁安转头看他。
    一阵沉默过后,丁安质问出声,你为什么跟我一被窝儿啊?
    那我睡哪?方泽榆眨眨眼,总不能睡你爸妈那屋吧,客房又离你屋那么远,万一你半夜醒了想上厕所怎么办?
    我只是屁股疼,又不是腿折了,为什么要你帮我上厕所啊?丁安说。
    你现在能站起来?方泽榆问。
    不太能,但又不是自己上不了厕所啊我擦。
    丁安懒得和他争,拉过被子关灯睡觉。
    本来以为旁边躺了个方泽榆自己会睡不好,但没想到他睡得格外的快,几乎关了灯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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