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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是干饭-(22)

    丁安猛的闭上嘴巴,对着地面连呸好几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大过年的不能说这不吉利的话,你肯定长命百岁。
    方泽榆笑的乱晃,抓着手机得手不稳的摇起来,看的丁安一阵头晕。
    操,你能不能别笑了,丁安骂他,你再晃我就要从墙头上掉下去了。
    方泽榆憋着笑稳了稳手机,帅气的脸重新回到了屏幕的正中央,谢谢安哥,我们俩都会长命百岁的。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方泽榆突然唱了起来。
    有病吧。丁安笑了起来,仰着头看天上的烟花,眼睛里有烟花的影子,一闪一闪的跳跃着。
    方泽榆没说话了,就这么看着他,嘴角洋溢着淡淡的微笑,能看出他心情很好。
    为什么没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呢,方泽榆心想,瞬移也行啊,这样他就可以一下子去到丁安身边,陪他一起看烟花。
    一起坐在墙头上,一起看烟花,一起笑,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一起拍张照片。
    第47章 被罚了
    正月十五刚一过,一高就正式开学了,新学期新气象,整个学校还沉浸在过年的兴奋中,不管见到谁第一句都是过年好。
    然而这种热烈的气氛只持续了不到两周,就在高强度的学习压力下消散殆尽了。
    哎,好痛苦,好疲倦啊,王格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下巴底下枕了一摞书,什么时候放暑假啊?
    丁安懒得理他,正绞尽脑汁与练习纸上的算数学题斗智斗勇。
    数学老师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一下,非要在晚自习留两道竞赛真题给他们当作业,而且第二节课下课前就要收上去批改。
    丁安用了一节课的时候算出来第一道,第二道最后一个小问死活算不出正确答案,眼看着还有不到半小时第二节晚自习就要下课了,他扑喽扑喽乱糟糟的头发,感觉自己快秃了。
    还没算出来啊哥?王格凑过去扒着他的手,这破题你都算二十分钟了,有那么难吗?
    我去,丁安转过头看他,有这么难吗?说得好像你算上来了一样?
    竞赛题啊小安安,王格说,说白了这两道题就是给你和老榆出的,连你都做不出来,你觉得我还有做的必要吗?
    丁安歪着身子去看他的作业本,果然一片空白。
    他叹了口气,把练习纸翻了个面,打算从头算起。
    王格赖在他身上,跟个黏虫似的黏着他,丁安推了他一下,没推动,也就由着他了。
    这条辅助线画的不对。方泽榆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过来。
    王格吓了一跳,猛地直起了身子,椅子蹭在地上发出滋啦一声响,惹得班里一片低骂。
    抱歉,抱歉。王格压低了声音冲四周拱了拱手,规规矩矩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腰板挺的溜直。
    丁安跟看精神病似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小子又抽哪门子的疯。
    回过头来方泽榆已经在草稿纸上刷刷地把辅助线画好了,丁安大概看了一眼后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为啥自己老求不出正确答案了。
    他拿起笔飞快地在草稿纸上计算着,算式写在草稿纸上才发现方泽榆这个计算方式有多简便,不出五分钟就把结果算出来了。
    把计算过程腾到作业本儿上后,丁安抻长了脖子够着身子去看方泽榆的作业本,这才发现这家伙早就把这两道题算完了。
    作业本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左上角,而他本人正在一张空白纸上画箭头。
    丁安僵着脖子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他画的是世界洋流分布图。
    暖流用红色的笔,寒流用的是蓝色的笔,寒暖流交汇,就起了大雾。
    丁安突然笑出了声儿,我在雾里看不清你是牛是马。
    看得这么入神啊?方泽榆忽然把凳子往后一靠,后背倚在丁安桌子上,微微抬起头去看他,我画的好看吗?
    丁安脸蛋儿一个猝不及防被他的嘴唇滑过,温热的触感让他的脸瞬间爆红。
    我操!丁安腾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捂住了右脸。
    班里正安静的上自习呢,被他这么一喊大家都吓了一跳,纷纷瞪大了眼睛投去诧异的目光。
    丁安站在后面有些尴尬,捂着脸干笑两声,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班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悄悄议论的声音。
    数学老师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丁安脸上挂着歉意的笑,这才低下头继续写起了教案。
    王格捂着肚子,笑的快倒地上了,他冲丁安竖起了大拇指,无声的说了句,真牛。
    丁安觉得自己倒了血霉了,为什么自从遇到了方泽榆他就这么倒霉,每次都能整出这尴尬的事儿出来。
    他气呼呼的坐在座位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甘心,不行,他得报复方泽榆。
    他瞟了一眼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很好,丝毫没有要抬头的迹象。
    丁安伸出两根手指拄在桌子上,以指代步,从他这边走到了桌子前边,然后悄悄地爬上了方泽榆的后背。
    方泽榆身子微微一颤,任由他在自己后背动手动脚。
    丁安偷偷笑了一下,手指绕着他的侧腰爬到了身前,然后放轻了动作。
    缓慢地,轻柔地揉着他的腹肌。
    方泽榆低头看着这只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咬了咬牙。
    丁安手指又细又长,还很白,圆圆的指甲修理地整整齐齐,骨感分明却不像女生那样柔软,而是带着少年才有的柔韧。
    方泽榆深吸一口气,左手收回到桌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轻轻捏一捏,和记忆中一样的温热,软硬适中。
    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在丁安奶奶家的那个晚上,丁安就是用这双手,帮他解的酒。
    丁安看着方泽榆一脸享受的表情,悄悄地勾起了嘴角,手下猛的一抓。
    哎操!方泽榆叫出了声。
    寂静的班级再次骚动起来,丁安抽回自己的手捂着肚子笑的停不下来。
    好你个方泽榆,这下轮到你社死了吧!
    简直大快人心。
    方泽榆!丁安!数学老师指着他俩怒不可遏地喊了一声,作业本,交上来,你们俩,滚出去!
    啊?丁安笑不出来了,一脸悲苦的看着老师,不是吧老师
    不是什么不是,数学老师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滚出去罚站。
    班里一阵哄笑。
    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在全班同学的目送下拖着脚步格方泽榆一起滚出了后门。
    班长脸怎么这么红,他刚刚还用手捂着,不会是被打了吧?语文课代表小声和同桌说着悄悄话。
    开什么玩笑,同桌也同样用气声回她,谁敢打丁安啊,还扇嘴巴子,不想活了吗?
    格格笑成那个样子,肯定不是他,课代表摸着下巴认真分析,我觉得是学神。
    你逗我呢?学神哎,同桌说,他和班长关系那么好,扇人家嘴巴子干啥?
    不是学神班长掐他干啥?这不就是报复嘛。课代表说。
    第48章 亲?
    你们两个唠没唠够?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从头上响起,坐第一排还敢给我唠嗑儿,一起给我滚出去。
    嘤,俩小姑娘苦着脸打开前门走出了班级。
    虽说现在已经开春了,但是在东北,这晚上八点多钟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
    走廊窗户不知道是被哪个老师打开通风结果没关严,此时正有一股小风儿顺着窗户缝儿嗖嗖的往里钻着,给丁安和方泽榆冻得一激灵。
    而丁安就是属于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无知少年,人家校服里面都套着毛衣或者加绒卫衣,他倒好,就穿一件单薄的长袖体恤硬刚。
    方泽榆看着他哆哆嗦嗦的把走廊窗户的小缝儿关上,然后把手贴在暖气上,舒出了一口气。
    他把手放到暖气上试了试温度,虽然没到冰凉的程度,但也是一点热气儿也没有,他皱了皱眉,伸手抓住丁安的手。
    丁安被热乎乎的触感吓了一跳,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了。
    怎么这么凉?方泽榆捏了捏他的手指,他天生手心就热,夏天的时候简直热的像火,哪怕是冬天,也还是热热乎乎的。
    掌心里的手缩了一下就不动了,乖乖被他握在手心里,细长白皙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又舒服又柔软,让他没忍住轻轻摩挲起来。
    这又不是夏天,手脚冰凉不是很正常吗,丁安被方泽榆捏的有点脸红,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挨冻吗?
    什么歪理,方泽榆轻笑,明明是你先闹我的,到头来还怪上我了?
    谁让你先丁安卡了个壳,双手在他手心里换了个位置,先那啥我的。
    耳朵尖红红的,像个小兔子,真可爱。
    方泽榆忍着笑凑近了头,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哪啥你啦?
    眼睛看着丁安缩了缩脖子,两颊瞬间变红,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个老流氓,专门调戏良家少男的那种。
    操啊!良家妇男炸毛了,抓着方泽榆的手凑上去就啃了一口,你他妈的老变态啊?
    哎哎哎,你怎么咬人呢。方泽榆迅速抽回自己的手,
    热乎乎的嘴唇滑过手背,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儿。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你了,我就当是你先调戏我了啊,反正你是摸了我的肉,你得让我摸回来,他放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丁、小、狗儿。
    说完就要把手往丁安衣服里伸。
    丁安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但还是来不及阻止他作恶的手。
    肚子上的痒痒肉被他挠来挠去,丁安哎哎哎的叫着,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扭成了一条蛆。
    你这人他妈的有毛病吧,丁安笑的快没气儿了,肚皮都酸了,一番激战后中午忍不住求饶,错了错了错了,我说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早点服从组织不就好了吗,还能免受一顿皮肉之苦,方泽榆把把手拿出来捏了捏他的脸蛋,说吧,我哪啥你了?
    丁安累得不行,挥着胳膊拍掉了他的手,他头一次觉得笑也是这么费体力的活儿,靠在墙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发现你这人指定有点啥毛病,指定的,有点啥毛病,丁安直起身深吸一口气,缓慢开口,你刚才。
    方泽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你刚才,丁安咳了一声,七,七,七
    靠,说不出口,丁安反思自己是不是和方泽榆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也被传染成变态了,不然为什么要说这么恶心人的话出来。
    死变态,方泽榆。
    他妈的,丁安眼一闭心一横,张嘴大喊,你亲我了!
    话音刚落,走廊陷入了一瞬间的寂静,但也只是一瞬间。
    不知道是谁抽了一口气,呃的一声特别明显。
    丁安猛地睁开眼睛,先是看到了一脸不悦表情的方泽榆,然后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两脸震惊的语文课代表和她的小同桌。
    俩姑娘捂着嘴搂在一起,瞪大了眼瞅着他俩,跟看到了臭流氓似的。
    妈的,丁安在心里骂了方泽榆一句,向前挪了一步想解释一下。
    话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没说出口,就看见这俩小姑娘惊恐的后退两步,眼神在他和方泽榆之间扫来扫去。
    真是日了狗了,丁安心里暗骂,肯定被当成变态了。
    不对,方泽榆本来就是变态,自己都是被他传染的!
    陈晨说的果然没错,他俩果然有不正当关系,语文课代表捅了捅同桌,眼里迸发出了奇异的光彩,果然,果然啊,天不负我,终于让我逮到了!
    不是吧呜呜呜,同桌哭哭唧唧的靠在她肩膀上,我榆神居然是弯的,他俩居然有一腿呜呜呜,老娘的爱情飞走了。
    完球子了,丁安心里慌得一批,咋还给人小姑娘整哭了呢。
    他想说些什么,眼角突然瞥见方泽榆抬脚往那边走。
    虽然他脸上带着微笑,但是丁安居然神奇的从微笑中感觉到了杀气,非常有压迫感。
    你们刚刚都看到什么了?方泽榆笑眯眯地问。
    嘤。小同桌立刻冒出了星星眼,太他娘的帅了,这谁扛得住啊!
    从从你手伸班长衣服里的时候就看到了,哎我操!
    小同桌左脚被语文课代表狠狠踩了一下,疼得她立刻蹲下身子捂着脚惨叫。
    咦,丁安震惊了,看着就疼。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语文课代表收回脚推了推眼镜,淡定道,我们刚被数学老师赶出来,到现在眼睛还有点冒金星,什么都看不清。
    小同桌震惊地抬头看她,嘴张的能吞下鸡蛋。
    我说的对吧,课代表微笑着低头看她,瞪着眼睛咬牙道,我亲爱的同桌?
    仿佛她要是说一个不字,她就会当场表演人吃人。
    小同桌含着眼泪,颤颤巍巍的说,啊对对对。
    小桥下面盖小被,逢人就说对对对。
    第49章 单身狗
    方泽榆满意地点点。
    丁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巴掌呼到方泽榆后背上,砰的一声,跟敲鼓似的。
    你别吓唬人小姑娘了行不,我这个班长还在这呢,丁安说着把小同桌从地上拉起来,不好意思啊,我们刚才闹着玩呢。
    方泽榆被他拍的踉跄了一下,回过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跟受委屈的大狗似的。
    丁安视而不见,伸手拍了拍小同桌的肩膀,是不是吓着你们了?
    小同桌满脸通红,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儿。
    刚刚你看见的听见的,可别往外抖搂啊,丁安冲她们眨眨眼,我们就是闲着没事儿打闹一下,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呃,龌龊。
    嘤。小同桌立刻冒出了星星眼,班长好可爱好可爱。
    我懂我懂,我都懂,语文课代表也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们不会出去瞎白话的。
    丁安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课代表话锋一转,眼神往班门口迅速瞥了一眼,你刚刚声儿还挺大的,不说整个东走廊吧,至少在咱班我觉得还是能听见的。
    啊?丁安哀嚎一声,身子贴在墙边儿偷偷的把脑袋往门玻璃上凑。
    谁料他刚刚把脸转过去,就看到了数学老师放大数倍,近在咫尺的凶脸。
    两张脸隔着一道玻璃相贴,丁安微微睁大的双眼对上了数学老师杀人般的目光,吓得他低吼一声,一连后退好几步,栽进了方泽榆怀里。
    哎呦我操。他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刚刚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了,他一时还缓不过来神儿。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方泽榆连忙搂住他,伸出左手摸了摸他白了一个度的脸,怎么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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