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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磕夫司机(17)

    来不及说谢谢,何以忘夺过衣服就拼命按着何湘怡肩上的伤口。
    不到十五分钟,就看见迎面驶来一辆救护车,常栎柠连忙停车挥手,把何湘怡与何轩琅转移到救护车上,很快就被送到了急诊室。
    萧未秋这才匆忙地赶到了医院,看见衣衫破烂的何以忘满身鲜血,脸上还有几道血痕,连忙脱下大衣披在他肩上,情况怎么样?
    何以忘焦急地望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绝望地摇了摇头,还不清楚
    如果母亲有什么不测,那还未说出口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陈以缘的事情,妈妈没有必要自责或者认为自己失败,这都不是妈妈的错。
    想到这,何以忘眼眶酸涩,没忍住又红了鼻子。
    她还在危险中护着何以忘,不然,他现在不可能站在这里。
    萧未秋上下扫视站在一边半裸着上身的常栎柠。
    常栎柠的身材无可挑剔,标准的运动员身材,而且肌肉线条十分刚劲漂亮,肤色也恰到好处,小麦色展示了雄性的魅力,走近点,还会嗅到年轻人难以控制溢出腺体贴的信息素。
    萧未秋眉毛一拧,站在何以忘面前,故意为了挡住他的视线而整理他的衣裳。
    教练,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常栎柠安慰,然后支支吾吾,对了教练
    这时,手术室灯灭门开,截断了常栎柠的话。
    再晚一分钟,那位女士就会失血过多性命难保了。医生摘下口罩,不过现在两位都已经脱离危险,不幸中的万幸。
    何以忘刚刚被擦干的脸颊又因为喜极而泣湿润一片,随后探头看了看被推出来躺在担架上的两人。
    他打了电话给舅夫报平安。
    舅夫在电话里哇哇大哭,臭Joe,吓得我皱纹都出来了!!还哭闹着嚷嚷要来照顾何轩琅。
    舅夫,你乖乖待在家里,这个天气岷净山这里不利于出行,听话!何以忘还得用哄孩子一般语气,把自己给整得破涕为笑。
    常栎柠静静地站在一边凝视着何以忘的各种各样的表情,他的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眼神都要驻留许久,像在观赏,但更像是在盯猎物。
    何以忘被常栎柠盯得不是很自在,走到他面前,栎柠,谢谢你,如果今天不走运没遇见你,后果都不堪设想。
    教练。常栎柠挠了挠后脑,有点不好意思,上次言语不敬,冲撞您,我还得对您道歉。
    何以忘垂眸,不一会儿,装满释怀的双眼又抬起来,下周训练别迟到!
    常栎柠点头如捣蒜。
    萧未秋忽然掏出了一张红票子,递给常栎柠,十分不爽,去买件衣服穿上,别裸着在你教练面前晃来晃去!
    那辆与他们相撞的白色的车主也受了伤在急诊,只是让何以忘没想到的是,躺在另外一个病床里昏迷不醒的,竟然就是曾经帮他设计比赛服的大设计师。
    这世界上的巧合真的会让人窒息。
    当她醒来后,看到何以忘的那一刻,捂上了嘴巴。
    Ciel!温茉不敢相信,他们会以这样的形式见面,如此狼狈,怎么会这样!
    何以忘惊讶得说不出话,他甚至以为自己活在梦里。
    温老师?他半晌才说出话,您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来办事。温茉没有想要说出自己来岷净山目的的样子。
    何以忘只觉得奇怪,温茉平日里不待见除了她欣赏的人以外,她不会为之离开欧洲,出现在岷净山这样一个二线城市,不像她以往的风格。
    可是他也不敢多问,这女人让人琢磨不透,来这做什么,也不是他该管的范围。
    以忘,我实在是抱歉。温茉又对他说了一句,她把艺术家刻进骨子里的傲气全部收敛,此刻只留有愧疚,满怀抱歉,捂了捂额头上被玻璃划破的伤痕,出了这次意外,我全责,所有的医疗费用和赔偿都由我来负责。
    这次行程不得不因为这次意外泡了汤,不久之后,何以忘就收到消息,他们要找的人已经离开了岷净山,不知去向。
    这次行程毫无收获,还损失巨大。
    何湘怡的丈夫陈慎时得知了何湘怡撒慌,不仅把她卡里的钱全部移走,还对着刚在手术后苏醒的妻子大发雷霆,从头到尾都没有关心过她的身体情况,还恶狠狠地挂了她的电话。
    曾经她是一个独立的Omega,又坚强又美丽,音乐创作是她毕生的梦想,在自己的小酒吧里,建立自己的乐队,唱着自己写的歌曲,既潇洒又自由。
    自从进了陈家,她不再自信也不再自立,酒吧被陈慎时改成了金碧辉煌的酒楼。
    陈慎时不让她走西她不敢往东走,甚至就连精神都在陈慎时的掌控之中,不然身上就会多几块可怕的淤青,但是合约签下,陈慎时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根本飞不出这个囚笼。
    霎时间,悲哀充斥了何以忘的内心。
    妈,陈以缘对我所做的一切,这都不是你的错。何以忘握着她冰凉的手,妈要是再自责,我也不会安心。
    何湘怡很虚弱,连坐起来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角剔透的泪水滑过太阳穴,沾湿了她鬓边有微露风霜的发丝。
    接下来的几天,常栎柠经常来医院帮忙照顾。
    众目睽睽之下,常栎柠对何以忘毕恭毕敬的,一点也不敢怠慢,他来医院帮忙,更像是来讨好何以忘。
    温茉出于愧疚,花钱请了最好的保姆在医院照顾着,经常买营养品和水果,托助理送来医院。
    再过几天,何以忘的发情期又要开始,他知道自己发情期很紊乱,有可能会提前,所以打算和萧未秋回去。
    可是发情期却迟迟没有到来,这让何以忘苦恼万分,他害怕身体出现异常,这还是第一次那么希望发情期快来。
    常栎柠从家里回来,照旧训练。
    何以忘打了乙型抑制剂,贴上腺体贴,戴上腺体罩,把后颈保护得一丝不苟,这才敢来冰场。
    常栎柠进步飞速,挑战了阿克塞尔三周跳,并且非常完美地完成了每一次跳跃,几乎零失误。
    有其师必有其徒,何以忘也最擅长这种跳跃,以前比赛的时候,就算有失误,也从来不会落在阿克塞尔三周跳上。
    可常栎柠是Alpha,他是Omega,他天生较弱,相比起来,他们却能够达到同样的程度,何以忘心里总有种超越了Alpha的优越感。
    常栎柠这孩子敏感,察觉到他心里的这种优越感,所以总是要千方百计地做到比何以忘更好。
    他们两个虽说是师生关系,但是更像是对手,总是在无意识地相互较量。
    时间悄然步入盛夏,天气变化莫测,朝早还万里无云,中午就下起雨,如同更年期的妇女,喜怒无常。
    都快踏入第二个周期了,上一个周期的发情期还没来,何以忘慌了,挂了号,下午训练完就去看医生。
    教练,你脸色不大好啊。常栎柠正在换冰鞋,抬头看了看何以忘的脸。
    何以忘刚从冰上下来,套上冰刀套,没什么,最近睡得不好。
    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发情期快到了吧?常栎柠嘴角歪起来,形成一个不太正经的弧度。
    常栎柠不是他的Alpha,却惦记着他的发情期时间,何以忘感觉有被冒犯到,皱起眉头,我的发情期不在你我要讨论的范围。
    我记错了吗?还是因为教练没被标记,所以发情期总是乱七八糟,根本没有确切时间?常栎柠手肘撑着膝盖,托着下巴,那你会不会突然发情?就像那年冬奥会一样。
    精准踩雷,常栎柠的独门绝活。
    何以忘这才发现,时间久了,这死小子又会开始不安分,欠收拾。
    眼看着教练要发火,常栎柠贱兮兮地退回自己的安全区,对不起,教练,您也知道的,像我这个年龄的Alpha,年轻嘛,荷尔蒙作祟,总会对Omega的发情期很好奇,刚刚我又冒犯了教练,实在是对不起。
    少废话,上冰!何以忘白眼一翻,像赶鸭子一样催促他上冰。
    可是常栎柠刚刚的话,以及时不时一股股从小腹涌来的热流,让他头皮发麻。
    有种要发情的预感。
    可是这预感并不强烈,因为在发情的时候,小腹的热流总是会像海啸般袭来,而不是现在这般如同断水的水龙头一样。
    时间差不多了,冰场的人影逐渐稀疏,何以忘想起预约的挂号,提前结束了训练。
    教练你要是有事你先走,我在练会儿。常栎柠没有下冰的意思。
    别太累。何以忘点了点头,叮嘱几句,准备离开。
    这时,萧未秋打了个电话给他。
    哥哥,我现在过来冰场接你去医院,你十分钟之后在门口等我。
    好。何以忘挂了电话,看了看乌云密布的窗外,庆幸萧未秋向来都很守时。
    萧未秋说十分钟到,绝对不会在何以忘等的第十一分钟才出现。
    天空即将憋出大雨,冰场里的人无不赶在下大雨之前离开,不一会儿,场子里的人都全走了,只剩下常栎柠却在冰上旋转着,摸索新节目的编舞。
    何以忘下冰之后,四肢有点发软,他以为是自己练习得太疲惫,并不以为意。
    可是不仅仅是发软,还发热,很快,全身都像灼烧了一般。
    完了完了,发情真的说来就来。
    常栎柠这个Alpha跟个雷达一样敏感,所以他不敢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强撑着走回更衣室。
    进入更衣室时,还是没撑住倒在了地上。
    常栎柠听见响声,以为发生什么事情,赶忙下冰,闻声查看情况,却被一股信息素吸引。
    就像蜜蜂嗅到花蜜一般,常栎柠死死地拽住这沁人心脾得能让他想入非非的味道,走进Omega更衣室。
    教练,你果然说发情就发情
    第53章 让我标记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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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栎柠的信息素很辛辣,却又如同紫苏叶的香气,微微带着香甜和清凉,朝全身炽热发软的何以忘覆盖而去。
    何以忘用尽力气抬起头,柔软的发丝沾在附满汗珠的脖子上,他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欺负。
    外面暴雨呼啸,狂风掐着瑟瑟寒树疯了一般摇晃,狰狞的影子投射到窗户上。
    紫苏气息渐渐浓烈,朝何以忘重重地挤压去,他现在如被磐石即将压断的叶芽,艰难地捂着后颈,手颤巍巍地支撑着上身。
    教练,你很害怕吗?常栎柠笑着向他走去,蹲下之后,垂在他眼角边的刘海裁下一片阴翳,双眼在这片阴影之中,亮晶晶的,十分瘆人。
    何以忘的理智在与自己的欲望极力做抗争,双颊已然被烘得热乎乎:常栎柠,你、你不要太放肆
    我怎么放肆了?兴奋让常栎柠眸中瞳仁边缘的纹路微微缩放,我这是在帮你啊,教练。
    说罢,常栎柠一只手轻轻一推,就把可怜的猎物扳到了。
    教练,我也能叫你一声哥哥吗?常栎柠在他耳边轻轻道,悄然卸下他的腺体罩,撕开藏在下面的腺体贴。
    茉莉清香飘逸四散,撩拨得常栎柠逐渐失智。
    滚
    何以忘这声叫得没有底气,因为他的身体无比渴望一个Alpha的安慰。
    紫苏过于亢奋,气味太辣了,辣伤了娇嫩的茉莉花瓣。
    已经在极力反抗了,可是常栎柠总是轻而易举地将他摁倒在地上,肆意妄为。
    向来守时的萧未秋在十分钟内到了冰场,却迟迟不见何以忘的身影。
    冰场五点关门,大雨临近,顾客趁着大雨之前赶紧离开。
    萧未秋手指敲着方向盘,望着门可罗雀的冰场,决定把车停在一边,进去找何以忘。
    进了冰场之后,嗅到那两股交融起来的气息。
    身为Alpha,嗅觉在自己的Omega受到侵犯的时候就会格外灵敏。
    两股信息素相互缠绕,远远地,萧未秋就已经敲响了警钟,朝着更衣室飞奔而去。
    萧未秋跑到门口,却看见自己的Omega被其他Alpha抵在墙上任人戏弄,地上还放着被扯开扔下的腺体罩。
    霹雳一声撕裂了暴雨前可怕的宁静,瓢盆大雨横行霸道地席卷整个脆弱的城市。
    霎时间,暴怒的萧未秋大步向前,揪起常栎柠的领子,往地上一甩。
    让你乱碰!萧未秋怒火越来越旺盛,抓着他的领子,硬起拳头就朝常栎柠抡了过去。
    萧未秋!何以忘想制止,却已经晚了。
    常栎柠在他的拳头之下,狼狈地坐在地上,捂着出血的鼻子。
    揍了这一拳,萧未秋还没消气,还想继续。
    没有雄狮会在领地受到威胁的时候一个拳头就能把满腔怒火打发掉的,来自愤怒源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炸开,盛怒的烟熏味浓烈呛鼻。
    常栎柠是运动员,身体本来就灵活,躲开了萧未秋的攻击。
    他冷笑了一声,你有本事就标记你的宝贝哥哥啊,好过他发情的时候到处勾引Alpha。
    何以忘卖力地拽着萧未秋,因为他知道常栎柠小时候参加过跆拳道的比赛,成绩优异,这么做只是为了不想让萧未秋受伤罢了。
    可是何以忘不知道,萧未秋虽然平日对他温柔无比,但是一受刺激,发起怒来,时常健身的萧未秋能够一手拎起两个常栎柠。
    紫苏辛辣,威士忌又熏又呛,水火不容,两股势力抗衡,都能把空气狠狠地刺出一个大窟窿。
    Alpha在角斗的时候,信息素很容易伤及无辜的Omega。
    何以忘被两股强势的信息素挤压着,就快要窒息,头晕目眩,感到天旋地转,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两个人影剧烈搏斗,谁也不让着谁。
    萧未秋下手很野蛮,没有章法,快很且准,常栎柠根本捉摸不透,而且力气也非常大。
    常栎柠开始有点害怕了,连连闪躲,即使身体敏捷,最后还是没有躲过还在盛怒之中的萧未秋的一记拳头。
    被打出鼻血的那一口气也出不了,常栎柠便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
    死死地盯着常栎柠狼狈的背影走远之后,萧未秋才转身:以忘!
    方才暴怒的信息素转化成了柔和地安抚,萧未秋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气若游丝的何以忘披上。
    我、我要何以忘软绵绵地搂住他的脖颈,鼻子凑近他的腺体,恨不得把萧未秋的腺体吃掉,以解干渴。
    萧未秋只怕自己本性里的冲动会伤到已经虚弱无比的他,不敢做太多的回应,只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翻开他的包找到抑制剂,然后一针打下。
    平复下来之后,何以忘困倦不已,萧未秋将他横抱而起,上了车。
    何以忘看了看时间,还能赶得上预约的挂号时间。
    医生给他做了一番检查,说并无大碍,只是分泌不调,导致了发情期延缓。
    然后,医生又为何以忘和萧未秋做了信息素匹配度测试,扶了扶眼镜说:以前标记过你的Alpha和你丈夫的信息素相似度高得吓人,几乎能说是100%。
    何以忘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再像的双胞胎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同理,信息素也不可能百分百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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