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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非(58)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司祁严缓缓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年。
    谁都知道司年是个什么脾气,天天冷着张脸,自尊心极强,亲戚都不敢和他说话,但今天,为了一个从第三区出身的劣等人,他竟然丢弃尊严主动承认是自己倒追?
    那晚在后院凉亭,是我一时兴起主动抱了他,但很快被他推开了。司年继续道,他从来没有对司容做过任何不忠的事,我可以保证。
    司年哥,保证谁都会说,反正我们也没看见,随便你怎么说咯。司臻笑嘻嘻的贱样让人很是想扁他一顿。
    司年抬眼,眼底带着肃杀。
    司臻见状赶紧闭嘴。
    音遥当然知道司年是好意,是真的在为他着想,自然而然,他也不能让司年跟着他受了委屈。
    他拍拍手,像是老师招呼小朋友们集中注意力看过来一样,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来,各位先停一下。
    说着,他慢慢拉开衣领,在右边颈窝处,一道暗红色的牙印似乎已经有些日子,结了薄薄一层痂。
    这个东西叫腺体,大家应该都不陌生吧,是我们Omega特有的构造。
    所以呢。
    众所周知,Omega一旦被临时标记,只要标记没有解除,他就能不能接触除标记者之外的Alpha,轻则影响身体健康,严重了还可能会殃及性命。
    音遥的笑容一点点褪去:我已经被司容标记了很久,这次发热期也是他帮我解决的,我是不聪明,但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和别的Alpha偷情,我脑子没病,信的人才有病。
    一句话惹得全场鸦雀无声,司雅兰站起身扬起脖子似乎想要看清他颈间那处牙印是不是真是司容留下的。
    司祁严眨眨眼,看看音遥又看看司年,良久,点点头:
    是我错怪你了。
    这倒没什么。音遥哂笑道,就怕影响爷爷的情绪。
    音遥也表示了自己的大度,但这种大度,只是针对不明所以的人,对于那些故意制造矛盾的,什么狗屁退一步海阔天空,什么和气生财,和气不能生财只会让人生气。
    司年也不想继续待下去,转身离开了卧室,留下一帮人面面相觑。
    *
    饰品店的店员正在整理货架,门口响起欢迎光临的提示音。她抬头看过去,就见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她对这个男人很有印象,曾经过来买过钥匙挂件,开始选了只小猪,但听到小猪有录音功能后就火速换了只小狗,而且他的相貌很是清隽,她当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先生您好,有什么能帮您的?店员小小激动了下,马上迎上去。
    三个月前的监控还能调出来么?但这个男人却提了个很奇怪的要求。
    能,您是在我们这儿丢了什么东西?
    对,很重要的东西,我想看看监控,四月二十八日上午十点左右的。
    店员也没怀疑,走到电脑旁找出当时的监控。
    男人备份了一份当时的监控录像,道了谢后又选了几只小玩偶作为感谢,之后便匆匆离开了饰品店。
    警察局
    身着工装的女警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点过。
    屏幕上出现两张脸,上面布满小点,针对每一处器官做了个详细比对分析,最后得出相似度为百分之九十九。
    这个人叫王小江,是娱乐周刊的记者,曾经被很多明星联名发过律师函,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女警抬起头,看着一旁的男人,你查他做什么。
    他跟踪我。男人简介扼要道。
    需要我们立刻出警么?女警唰一下站起身,工作态度那叫一个积极,和第一次见她时只忙着喝茶打游戏的状态完全不同。
    不需要,我自己解决。男人点点头。
    音先生不再坐一会儿了么?我们政委马上就出外勤回来了。女警想起上次被政委骂的狗血淋头,不敢了,赶紧拦住男人,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在政委面前言语点什么。
    你不用这么怕我,我没有告小状的嗜好。音遥喊过小司,牵着它慢慢往外走。
    女警现在就是觉得肠子都悔青了,谁知道他跟Y.S的司容有一腿,要是早知道自己当初肯定好生伺候着,也不会闹到现在天天担心丢工作。
    *
    司家的长桌上,空寂了许久的上座终于等来了属于它的主人。
    司老爷子看起来气色不错,也不愿待在房间里了,甚至主动要求和晚辈们共进晚餐,偌大长桌,却独独少了音遥的身影。
    司雅兰看了眼手表:爸,我们不等他了,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老爷子执拗得很,摇摇头,颤抖的双手主动替音遥摆好碗筷:我们已经做错过一次了,新媳妇来到我们家,本来应该是好生尊重着,可不能连吃饭都不等他,让人看看显得我们很没教养。
    司容抬起头:爷爷,刚才遥遥来短信让我们别等他,他晚一点回来。
    而音遥,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对面满脸犹疑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第57章 很重要的事。
    音遥也不同他卖关子,
    拿出一只牛皮纸信封推过去。
    男人看了他半天,拿过信封打开,
    斜着眼睛瞧了瞧,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音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想贿赂我?
    音遥翘起腿,玉白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与其说是贿赂,不如说是策反,你给司雅兰办事挺久了吧,三月份?四月份?从我进Y.S总部起你就没少跟踪我吧。
    秘密被说中,但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混社会,早就练就了刀枪不破的厚脸皮。
    音先生,按理说我是没有那种闲工夫去跟踪一个劣性O,但拿人钱财□□,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
    那我也就不再卖关子。
    十万。音遥忽然笑道。
    男人看了眼桌上的信封,拍了拍:才十万就像让我策反?未免把我想得太廉价了吧。
    司雅兰给你多少,
    我给你双倍。
    双倍?男人轻蔑一笑,
    如果我背叛了司总要是被她找到,后果是什么你想过么?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了,
    没个十几二十倍这事就不用讲了。
    那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音遥笑道。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怎么没得谈,就看你有没有钞能力了。
    那好,
    我也不妨告诉你,
    Y.S给我的彩礼是百分之三的股份,
    你要知道Y.S的百分之三够你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衣食无忧,
    但我能不能拿到这笔股份,
    就看你愿不愿意帮忙。
    音遥听到男人在心里啪啪啪打着小算盘,
    百分之三!好家伙!别说下辈子,
    下下辈子都够花了。
    口说无凭,我帮了你你翻脸不认人怎么办,Y.S家大业大弄死我易于反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音遥沉吟片刻:你不是有我和司年的照片么?但凡我言而无信,照片你可以随意公开。
    男人也不怕他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毕竟决定他能否嫁入司家的决定性照片还在自己手里,看他一个劣性O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行吧,那我可要说好了,帮你调查司雅兰可以,但出了事我要求你必须保证我能全身而退。
    *
    望着眼前这座冷漠疏离的老宅,音遥整理下领带,慢慢推开大门。
    大堂里,一个苍老的身躯坐在轮椅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看到音遥,他手指动了动,半晌,贴心问道:你回来了,吃饭了没。
    音遥放下电脑包,走到司老爷子身后推起他的轮椅:吃过了,爷爷是在等我回来么?
    司老爷子点点头:你跟我来。
    音遥跟着他来到书房,老爷子滑到一只景泰蓝瓷瓶旁,一转瓶子,墙上的挂画瞬间分成两半,眼前出现了一道极不易察觉的暗门。
    老爷子用身体挡住音遥的视线,输入密码,暗门哗啦打开。
    密不透风的暗室,头顶一盏昏黄的吊灯映照出司祁严森白的脸,他缓缓抬手,指着暗室正中间的玉制摆抬上的玻璃罩,里面静静躺了一只雕花玉镯。
    他按下下面的按钮,玻璃罩打开,司老爷子取出那枚玉镯拿给音遥看。
    这是司容的奶奶年轻时嫁到我们司家,我送给他的聘礼,别看只是小小一只玉镯,但放到现在也是价值连城。
    音遥看着那只紫色的玉镯,心里犯起了嘀咕。对于大财团司家来说,但凡能用钱买到的那都不叫宝贝,被司老爷子这么宝贝地藏在暗室里,兴许是早前的陪葬品?文物?
    老爷子珍爱地抚摸着镯子,浑浊的瞳孔泛起点点水光。
    半晌,他嘶哑地说道:其实你和司容的婚事,我真的不看好,司容除了是我,也是向光最宠爱的孙子,所以理所应当,他的结婚对象也应该像温萧宁那样,无论是家世还是血统都是万里挑一的,但奈何司容对你喜欢得紧,我觉得,要是向光还在世,一定也会支持他追寻所爱。
    司老爷子看向音遥,默默将镯子放进他的手心:音遥,司容这孩子,前半生其实过得很苦,双目失明,只能在轮椅上度日,我知道你也很苦,所以,往后的日子,希望你们互相扶持,互相担待,也算是了却了向光的生前心愿,好么?
    音遥攥紧镯子,点点头。
    这个镯子,本身不值钱,但却是向光毕生所爱,所以,你拿着,我的时日不多了,不能再陪着孩子们成长了,但是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有这个镯子,就相当于我的遗言,你可以利用它实现你的任何心愿,这一条我已经写在遗嘱中,也找过律师做过公正,记住了。
    音遥狐疑地看着司祁严,听他这意思,好像是知道点什么?
    还有,你的彩礼,我会给你,从百分之三的股份加到百分之五,所以,你绝对不能对司容做出背信弃义的事,绝对不能
    说完,司祁严喘得厉害,赶紧拿起呼吸机戴上,冲音遥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再陪向光说说话。
    音遥走了两步,回头看看司祁严,他背对着自己看着眼前那堵灰色的墙,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背影看起来稍显落寞。
    但这个年轻时坏事做尽的老头子,即使到了世界的那一头,也无法再追上陈向光的步伐了吧。
    音遥将镯子揣进口袋,打开司容的房门。
    舒爽的空调冷风扑面而来,缓解了些许燥热。
    音遥脱下外套,忙碌了一天终于得以喘息。
    你去哪了?司容走过来按住他的双肩,手指不重不轻地帮他揉捏着肩膀。
    见了个朋友。音遥敷衍道。
    你还有朋友?司容惊讶。
    音遥:是是是,我们贫民窟出身的人不配拥有友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自知说错话的司容赶紧道歉,对了,晚饭你不在,爷爷让我告诉你一声,订婚宴就定在这个月月底,到时候宋康也会来,需要我帮你什么?
    不用。音遥想起老爷子发自肺腑的乞求,什么也不用做。
    你也可以请你的朋友来。司容似是有意无意说道。
    他很好奇,音遥的朋友是谁,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是Omega?还是Alpha?长得怎么样,家世如何,不禁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用了,他估计也不想来。音遥揉揉脖子,脱下衬衫随手解开腰带往浴室走。
    对了。音遥忽然止住脚步,他稍稍侧过脸,余光看向还坐在床上的司容,我问你,你现在在Y.S持股多少。
    司容愣了下,一歪头,昳丽的眉眼舒展开:怎么问这个。
    不说算了。音遥将衣服丢在浴室门口,腿刚迈进浴室里面,就听到司容在后面道。
    百分之二十,我爸那边是百分之十。
    司年呢?音遥又问道。
    怎么问这个啊司容的语气明显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又没逼你。
    百分之二十。司容马上道,但爷爷后面修改了遗嘱,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知道了。音遥关上浴室的门。
    温水倾泻而下,他站在花洒下,双手扶着墙壁,在心里计算着。如果按照民间传言,现在司雅兰和司容的小叔两人应该各占百分之二十五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如果真像那个狗仔王小江说的那样,接下来司雅兰就要对小叔和司年下手了。
    而且,极有可能,这场订婚宴不能按时进行,毕竟一旦订了婚,自己就手握百分之五的股份,这对于司雅兰来说是最大的威胁。
    果不其然,就当众人都以为相安无事的时候,一条爆炸性新闻横空出世
    【国内最大财团Y.S集团老幺司海兴被曝迷.奸未成年。】
    音遥还记得那一天,司容的小叔司海兴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着似乎是故意说给音遥听:你以为就你们年轻人会玩?老子照样玩出花,十八岁水灵灵刚成年的!见过么你!还不是被老子在床上艹地哭爹喊娘!
    其实司海兴光棍这么多年有点生理需求也正常,退一万步讲,招.妓也正常,所以当时大家都没太当回事。
    只是当这条新闻曝出来后,再配合那个男.妓委屈巴巴地被下药、我才十七岁,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了。
    这一下,甭管是真是假,染指未成年这种事可算是彻底点燃了网友们的火.药桶,未成年是大众认知的底线和雷区,谁碰谁就得死。
    这件事大家还不敢让司祁严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保不齐当场气得嗝屁。
    爸爸,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司琪一边哭一边道。
    我真没干啊!是他自己在酒吧找我搭讪,还给我看过身份证,我记得他确实已经满十八岁了!司海兴抱着头,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到底为什么,明明在钱财方面他也没亏待那个MB啊!
    人家都指控你了!还调出监控了!你还不承认!司琪气得浑身发抖。
    现在网上纷纷要求司海兴退股净身出户离开Y.S,包括公司的员工也联合请愿让他滚蛋,一时间墙倒众人推。
    司雅兰抱臂冷冷看着他:你作为家里的老幺,爸爸真是把你宠坏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你都敢做!
    我真没有啊!司海兴只觉得百口莫辩。
    爸,与其等警察上门,不如你先去自首吧。司臻也难得做了一次人,知道这种事确实包庇不得。
    音遥默默听着,虽然看不见,但他大概能想象出司海兴现在悔不当初的表情。
    但音遥觉得他该后悔的不是去酒吧借酒消愁招MB,而是他从一开始就站错了队。
    而MB那边也给出了很多证据,包括他当时喝的酒中被下了药,以及监控中他被司海兴强行拉着离开酒吧去了酒店,一路哭哭啼啼,还给朋友发了消息让他报警的短信。
    现在,我们可以帮你在爸爸那里瞒着点,但你既然做了这种事,就不要想着以后能好过,你的股份暂时由我接手,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让步。司雅兰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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