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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幸闻(57)

    我操,还真是你住的地方啊?看到许亦北他就叫了起来。
    许亦北说:你怎么来了?
    江航在屋里嚷嚷:我叫的,我叫的,让他进来。
    许亦北服了,江航当时在电话里说要搞活动,现在真成活动了,居然又叫一个。
    应行从杜辉后面过来:不进让我进。
    许亦北看到他,把门拉开。
    应行走进来,看他一眼,真跟第一回 上门似的,还笑了笑。
    杜辉跟进来,在屋子里左看右看,打量了一圈儿,看看许亦北:你一个人住一套房?
    许亦北关上门:嗯。
    操,羡慕。
    江航接话:别羡慕,有钱人的生活羡慕不来,这儿对他来说就算住得差的了。
    许亦北走回来,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问江航:是不是没买蛋糕啊,我给你订一个吧,让他们送上门。
    应行站他旁边,忽然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
    许亦北一下想起他过生日时的那个蛋糕,还有挤在一起洗奶油的狼狈,瞥他一眼,收起手机:还是算了吧。
    江航说:我有那么傻吗?特地没买蛋糕,就是防止你们摁着我抹!
    他边说边要往许亦北身边坐,还没挪过去,看见应行已经在那儿坐了下来,只好换一边儿,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了。
    杜辉左右看看,就在江航旁边坐了下来,看一眼对面,应行坐在许亦北旁边,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坐垫上,乍一看像是要从后面揽住许亦北腰似的。
    杜辉看了好几眼,想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那怎么可能嘛。
    江航居然还买了几罐啤酒,给每人开了一罐儿,先放一罐儿在应行跟前:应总,看在我今天过生日,能给我几张优惠券吗?
    杜辉抢先说:你快省省吧,过八十大寿也不送你。
    许亦北还记得应行以前说过的话呢,跟着说:算了吧,毕竟他的优惠券一般人都不给。
    应行看他一眼,忽然说:行啊。
    许亦北扭头看着他。
    应行跟他视线一碰,笑着说:你哥们儿也不算一般人吧。
    许亦北总觉得他特别强调了一下你哥们儿,嘴边刚要露笑,手指摸了下鼻子,及时忍住了。
    擦,应总够意思!江航用力扯着一袋零食,想要孝敬给他表表诚意,结果死活扯不开,就差用牙咬了,转着头找,北啊,你这屋里没小刀吗?说着看到他房间,站起来,你写作业的地方肯定有吧,我去找找。
    许亦北生怕他进房间,立即说:没有。
    应行站了起来,走到客厅柜子那儿,拿了把美工刀过来,抛在桌上:用吧。
    江航拿起来,诧异地看着他:应总牛逼啊,才来就知道东西在哪儿。
    应行说:我眼神好。
    杜辉左右看看:我怎么没注意到?
    吃你的吧。应行直接把他话堵了回去。
    许亦北差点儿要坐不住,这他妈的,得亏江航心大,站起来就往厨房走:我去拿几个杯子过来。
    应行看他进了厨房,回头坐下,看一眼江航:他什么时候生日?
    啊?江航奇怪,你说谁啊,北吗?怎么问起这个啊?
    杜辉也看着他。
    应行理所当然地说:你生日我都知道了,就不能问一下他的?
    江航一想在理,这不就关系越来越好了吗?点点头:也对啊,他生日刚要说,看到杜辉,他又故作神秘了,掏出手机,在上面打了个日期,翻过来给应行看,喏。
    嗯,知道了。应行掏出手机,打开日历。
    杜辉切一声:搞这么神秘,谁在乎啊。
    江航嘿嘿直笑:什么神秘啊,我把我生日告诉你了,这还不够啊,我生日就今天。
    去你妈的,谁要知道你生日。
    许亦北回来了,放下几个玻璃杯,给他们装啤酒,坐下说:就这么吃吃喝喝就叫过生日了啊?
    江航手里的啤酒一放:其实我还带了点儿好东西来,就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反正我成年了。他一边说话,一边一只手从外套口袋里往外掏啊掏的。
    许亦北忽然反应过来:我操,你别拿你那小电影来污染我眼球啊!
    江航手一停:干嘛?你没兴趣啊?
    没!许亦北没好气,要看滚走去看!
    江航转头问应行:应总有兴趣吗?
    应行挑挑眉:没兴趣。
    我擦,你们俩怎么都没兴趣?江航说,等会儿,千万别用那种污污的眼神看我啊,其实我也没兴趣,还以为你们有兴趣,特地搞来的呢。
    杜辉凑过来:来你给我看看有多污。
    江航看他:要不然回头咱俩去看?
    杜辉立马说:滚,那不看了。
    江航也不闹了,提议说:那不然玩儿会儿牌吧,谁让北他热心学习呢,我也不好一直打扰他,我主要是心疼他一个人住着寂寞,想趁生日来陪他放松会儿,放松完就撤了。
    许亦北说:你这么懂事儿我都要不习惯了。
    应行听说他要走,才总算来了点儿兴致:那来吧。
    最好是早点儿结束早点儿走。
    江航买东西的时候就顺带买了一副牌,四个人刚好可以玩儿二对二。
    他本来想跟许亦北一组,但是开场应行就把许亦北拉自己那组去了。
    我不太会玩儿。刚一开始,许亦北就说。
    应行手指捻着牌:没事儿,你随便出。不还有他么?
    杜辉两只眼睛又忍不住往他俩身上转。
    应行看他一眼:出啊。
    杜辉只好埋头打牌。
    天快黑了,打了几局,江航跟杜辉就没一把赢的。
    卧槽,我不是寿星吗?江航哭丧着脸,应总你让让我。
    就这水平,让不了,要不然你们俩玩儿。应行放下牌,其实早就不想玩儿了。
    江航目标转到杜辉身上:来,让我试一把手气,我就不信连你我也打不过。
    杜辉不给他面子:刚才输成那样就是你的问题,还他妈有脸说。
    许亦北正好也不想玩了,丢下纸牌,往旁边看一眼,就看到应行盯着自己。
    应行看着他,忽然手指往啤酒罐上一拨,一下打翻了,立马站起来,明知故问:卫生间在哪儿?
    许亦北朝卫生间抬一下下巴:那儿。
    应行站起来,捏着沾湿了点儿的衣角,进卫生间去了,门一下关上。
    江航还抬头说了句:应总没事儿吧?
    嗯。应行在里面说,水声哗哗直响。
    许亦北看看面前把牌打得火热的两个人,没事儿似的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那儿,还没敲门,门一下拉开,他就被拽进去了。
    门在水声里关上,应行在门背后站着,手一伸就把他给抱住了。
    许亦北一下撞进他胸口,呼吸立即变快,低低说:干嘛?
    本来想给你庆祝获奖的,全给打断了。应行低声说,还给我做了那么详细的致富经,我得表示表示吧。
    许亦北鼻尖上热热的,是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胸口忍不住开始一起一伏:那能怎么办,把他俩轰走?
    应行低笑:那只好当他俩不存在了。说完捏住他下巴,头一低,就亲了上来。
    许亦北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他嘴唇压得严严实实,一口气没换上来,瞬间耳根就火烧一样烫起来了,手想去摸门锁,被应行一把抓住,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顿时心跳一下一下地快了,他两只手抱住应行的脖子,手指摸到他后脑勺的发根上,扎人的手心,又痒又麻,气息不稳地说:操,不愧是研究过的。
    应行笑了声:亲你的时候根本用不着技巧。说完忽然开始狠狠用力。
    许亦北只感觉他的唇在自己唇上一下一下地磨,忽然他舌尖一推,直接挤了进来,紧跟着猛地一缠,舌尖被缠到了一起,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从脊椎到头顶都瞬间一麻。
    嗯?北呢?刚才还在这儿呢?外面江航在问。
    你他妈快出!杜辉不耐烦地叫唤。
    应行在含许亦北的舌,手在他腰上一下接一下地摸。
    要不然我去看看北干嘛去了?江航站了起来,凳子一声响。
    许亦北喘着气,手指抓进他头发里,被他亲得太狠,往后退了好几步。
    外面在庆祝外面的,里面在庆祝里面的。
    直到身上一凉,腰直接抵到了洗手池边,许亦北被刺激地一个激灵,停住了,人已经快被他整个压住,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应行手还伸在他身上,压着他,脸对着他脸,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喉结一滚,低低说:操,果然还是该把他们都赶走
    许亦北察觉出不对,看一眼他身上,轰的一下浑身都热了。
    直到江航输了个底掉,彻底放弃了,站起来说:算了算了,不打了。
    一扭头,许亦北走了过来,脸上有点儿红,连嘴唇都有点儿红。
    江航问:你去哪儿了?
    许亦北没回答,直接问:要走了?
    走了,那不是怕你嫌烦了吗?江航往卫生间里看,应总还没好呢?我看不也没洒多少吗?
    杜辉伸头喊:应总?走啊,一起走了。
    里面水声停了,应行才开门出来,脸上和脖子都挂着层水珠,收着手说:走啊。
    我操,你湿的是衣服,洗这么半天。杜辉打量着他,一边往外走。
    应行看一眼许亦北,转头出门:明天见。
    许亦北送到门口,若无其事地回:嗯,明天见。
    眼见着他出了门,门立即嘭一声关上。
    许亦北摸了下嘴唇,心跳地快麻了,操,刚才在那里面都快烧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纯洁又无辜的眼神
    第59章 你这么维护他吗?
    哗哗的水声响了半天, 终于一停,应行拉开卫生间的门, 走了出来。
    贺振国晚饭都吃过了,正在厨房里洗碗,听见动静就伸头出来说他:你说说,这是第几回了?这可是冬天了,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来饭都不吃,进门就冲澡!真是大小伙子火气旺!
    应行擦着头发,咧咧嘴角,没接话,从许亦北那儿回来,能不火气旺么, 都他妈快烧沸了。
    贺振国又在里面说:精力这么旺给我看店去, 难得你今天没到处跑着去赚钱。
    应行本来把时间腾出来是准备陪许亦北补课的,结果江航那个生日一搞, 也没在公寓里待成, 现在让去看店就去看店吧。他随手拿了外套,往身上穿, 转着眼,看见主卧里灯亮着, 低声问:舅妈睡了?
    贺振国看出来, 叹口气, 小声说:没有, 早上说做了个噩梦, 到现在都没什么精神。
    应行拉上外套, 扭头走到主卧门口, 门开着,他抬手敲了敲门框。
    吴宝娟坐床边叠衣服,听见声音抬头,眼神有点儿茫然,看到是他才目光清楚了,开口就怏怏地说:我做梦了。
    应行走进去问:做什么梦了?
    吴宝娟挤着眉,额上都挤出了皱纹:梦到家里少了个人,你不见了,我去找啊找,没找到。
    应行看她确实是没什么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又严重了,皱一下眉说:我不是在吗?
    吴宝娟看他:那谁少了啊?
    应行想了想,没事儿似的冲她笑一下:是不是北北啊?
    北北吴宝娟回忆了一下,像是才回忆起北北是谁,点点头,对,那肯定就是北北,他去哪儿了?
    应行把她注意力岔开了,掏出手机:那给他打个电话吧,你就能放心了。
    吴宝娟像小孩子一样,立马放下手里的衣服,眼巴巴看着他拨了微信的语音通话。
    应行顺手点了个免提,没几秒,电话通了。
    许亦北的声音低低的,口气还有点儿闷:干嘛啊?我后腰还疼着呢。
    应行立即转头看了一眼房门口,还好贺振国没进来,又看看面前的吴宝娟,摸一下鼻尖,猜想是之前在卫生间里亲他太用力了,抱着他压在洗手池上压的,清一下嗓子,低低提醒说:我开着免提呢。
    吴宝娟跟着就叫了一声:北北?
    电话里没声音了,只有屏幕上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跳动,足足十几秒,许亦北才回了句:啊?吴阿姨,嗯是我。
    吴宝娟凑到手机跟前,关心地问:你哪儿疼啊?
    没、没哪儿我做题呢,做得头疼。
    应行本意是想让他舅妈打个岔,听到这句还是忍不住提了一下嘴角。
    吴宝娟说话没什么头尾,东一句西一句,零零碎碎说了几句,又问:你怎么不来了?
    许亦北说:要期末考试了,我复习呢,回头去看你吧。
    吴宝娟才满意了:好。
    许亦北挺耐心地说:那先这样。
    吴宝娟聊踏实了,把电话推给应行。
    应行看她脸上有了笑,才拿着手机转身出去。
    贺振国过来了,进来就问:好多了?
    嗯。应行走到客厅门口,开门出去,一边把手机上的免提按掉了,放到耳边,喂?
    免提关了?许亦北在那头问。
    关了,现在你放心说吧。应行带上门,踩着黑黢黢的楼梯下去。
    操,迟早抽你!许亦北把电话挂了。
    应行停一下,低头看一眼手机,真挂了,忍不住又扯了下嘴角,谁知道他一接电话就说那个,一边往修表铺走,一边又在微信里打行字发过去。
    下回我轻点儿。
    许亦北言简意赅地发了一个字。
    滚。
    应行不逗他了,想想吴宝娟,低着头划着手机算了算大概还差多少钱,算好了,又翻出日历,看着许亦北的生日日期,特地在上面标注了个提醒,一手拉开拉门,进了修表铺子。
    一进去,他就进了柜台后面,低着头找了找,在柜台里找了根表带出来,坐下来,又拿了一堆工具放在面前,打算做个手表出来。
    许亦北起了个大早,昨天屋里被江航他们弄得太乱了,起床后才稍微收拾了一下,其他不管了,丢给家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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