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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巳免费阅读-景巳分卷阅读(44)

    就是放在夜店里,也是我首选的那一款,真心地说,是我会想包养的一类。
    就到了这步田地。
    太浪漫,对于男人而言,大可不必。我提出意见,旁边有别人,他们能否听见,怎么介意,我可不管。
    我不就是来砸场子的吗?
    男人不能浪漫?杨骁捏起桌子上一朵盛开的玫瑰,新鲜的花瓣上还有水珠,证明它躺在这里不久,被谁不小心遗弃,又像是刻意的装饰,玫瑰和餐布的颜色融为一体,你读过这么多书,有没有哪一本告诉过你,制造浪漫最多的,永远是男人。
    他闻了闻香气,画面很美,我想到了垃圾桶里的名片,后悔我的决定做的太早。
    是啊,可是男人制造浪漫的目的,永远是取悦女人,我说:你这位寿星朋友,莫非是个女生?
    我可从没说过,他是男人。杨骁放下了玫瑰花,归于原位,再无人问津。
    好吧,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会是个男生,我忘了,让一群男人精心策划如婚礼现场的寿星,怎么会误认为他是个男人呢?只有女人能让一群男人这么上心,而且一定是个漂亮至极的女人。
    杨骁!他的朋友们找到了我们,招手示意杨骁过去,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而杨骁放下酒杯,抓住我的手腕,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将我拽了过去。
    随着他步伐的或大或小,被牵扯的力量也不一致,我在他身后埋汰道:又做没意思的事了。
    杨骁头也不回,你觉得这说了千百遍的话还有杀伤力?
    没有,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放开,我跟你走。
    他松开了。
    我舒服多了,也像说好的那样,跟在了他的身后,见了他的朋友。
    见过面的有几个,其中一个脾气火爆,曾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过口角的人对我印象深刻,我也是,先认出了他,礼貌地对他一笑,如果我真诚点就好了,可是对于带不了利益给我的人,我的演技都在直线下滑。
    人生中的演技滑铁卢时间。
    杨骁的其他朋友倒是友好,对我抬手打招呼,连我的名字都不问,说是杨骁提过,我真想知道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杀人狂?诈骗犯?还是什么出彩的人设?
    杨骁介绍我,哪能有好话?我不怪他,什么人设我都担得住,而且惟妙惟肖。
    一直听他说,今天算是见到真人了,先给我打招呼的这个人气质温和,有着一张与人为善的脸,眼睛也透露着真诚,不像我们的虚情假意,客套伪装,跟我想象的无二,读书人,看着就有那股味道。
    我有千万个问题想问问杨骁,其中之一,他是怎么介绍我的?读书人,多可爱的称呼。
    还在人前,我收住了冒出来的汹涌疑问,没有否定,也没有接受,把问题抛了回去,那我也冒犯地猜猜你,你是做金融的。
    他一惊,证券,您这么准?厉害。
    我们各自抽回自己的手,运气。
    他又问:听杨骁说,你也是金融相关的。
    嗯,有点相关,我做诈骗,我说,许多人的目光都变了,他们一定怀疑我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看他们这么不经玩,我也就算了,开玩笑的,做贷款,和金融关系不大。
    郑岱上次就是您给做的吧,我听说了。
    郑岱?我看过去,那个张奇的客户,又被转移给我的,棘手的九漏鱼。
    你们不知道名字?上次不是杨骁去帮忙了吗,这干的什么事,温文尔雅的男人对杨骁说:你没统领好啊。
    他们说话,我插不进去嘴。杨骁暗讽,讽刺我和九漏鱼的争执,当时的确激烈,我孤家寡人舌战群雄,可不激烈?
    别提了,郑岱也说话了,端起一杯酒,对我道:上次是我冒犯,温大主席别跟我计较,嗯?
    这前后的转变。
    我想打入内部,听一听是怎么回事,是谁给这群人下了迷魂药。
    温知栩没出来。我漠视了郑岱,转而对杨骁说,态度很明显。
    对方不爽地将酒杯砸回去,靠着桌子偏头看向另一边。
    他又不真心想跟我和好,我也不想跟他多有牵扯,那就总得有个人来做坏人。
    杨骁这场宴我懂了。
    不用去叫她,要开始了,你不对生日的主人公感兴趣吗?杨骁放下酒杯,突然在场中拍了拍手,许多人看了过来,向中间聚集,跟我们公司开大会一样的场面,只是背景更加浪漫。
    杨骁站在中间,组织了起来,感谢各位的捧场,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不要求大家做什么,只耽误大家两分钟。
    杨骁没用话筒,声音照样能传到各个角落去,在场没人发出多余的声响,只有轻微的脚步声,杨骁继续说:我跟我这位朋友纠缠了快十年,前前后后的恩怨攒了不少,十年前因为一些不开心的事我们失去了联系,今年四月份重逢,我一直没告诉他,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遇,缘分或许早就断了,之所以能够再碰面,总有人在背后苦苦维系这段孽缘。
    我看着杨骁,那深情款款般地演讲,让我明白了一切。今天这主人公,怎么在不知不觉间往我身上发展?哦,不对,正如杨骁所说,所有的巧遇和不谋而合都是因为有人在背后策划,十年前栽的是我,四月份的重逢栽的是我,今天也是我,果然,哪一次我都搞不过他。
    我竟然又入了他的套。
    不过反抗,不如坦诚接受来的美妙,我凝视着杨骁,背景成了虚像,其他人也成了陪衬,闪闪发光的只有他一个人,真美好。
    他爽朗而大方的声线依然在回荡,勾勒着这个生日宴最美妙的一笔,对,那个人是我,我又没经过他的同意闯进他的世界了。
    他看向我,而我正在望着他,视线交杂。
    他的朋友们都是知情人,我突然明白了郑岱的和好示意,大概是知道,杨骁又要跪在我西装裤下了,闹翻不如和好。
    很抱歉,欺骗了大家,今天借着生日的幌子,目的却不在此,他的生日是4月18号,现在已经七月末了,杨骁摊摊手,很是遗憾,对没有赶上我的生日,今天撺这么大一个局,是我想在这个场合里,向他表明我的心意,十年了,我依然爱他。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这就拍手叫好了起来,更为夸张的潸然落泪,不得不说,杨骁的声音太有穿透力,直抵人心,听起来一点都不像虚情假意,搞的我一瞬间竟然有丝感动。
    我环起了双手,见他朝我走过来。
    他一步一步踏在我的心尖上,以成熟,以稳重,以真情,以绝对。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具有分辨力,和当年在我耳边的声线一模一样。
    听起来恍若隔世。
    温知行,十年前我喜欢你,十年后我依然喜欢你,他在我面前低声说:当年你在人前宣布,今天换我。
    我眯着眼睛,你来真的了?
    他说了多少次了,我偏偏就是要怀疑,看着他的脸,笑了一声,靠着身后的长桌,我感觉到了闪光灯,不足为奇,这么大的场面。
    我拍拍脑袋,愁容满面,真是头疼,万万没想到你跟我玩这么深情的东西。
    我直起身,将手抵着杨骁的胸膛,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线,说道:可是你不是让我来砸场子的吗?
    他的眸子讳莫如深。
    我喜不自胜,拍了拍他的胸膛,掠过他走了出去,对嘈杂的人群抬了抬手,示意安静:稍安勿躁,谢谢大家。
    杨骁转过身,学着我的样子,靠在了长桌上,他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我从来不让人失望。
    刚刚这位帅哥跟大家说了个笑话,请别介意,他还小,不懂,我上来是要说什么呢,澄清两件事,第一,十年前我们是朋友,今天只是炮友,没错,滚了个床单的那种,他总是将情_欲当成爱意,我很头疼。我扶了扶额头,第二,我很正式地回应他的表白,有人在拍是吗?那更好了,杨骁,我这位十年前的好朋友,我没想过十年后的今天你还会喜欢我,但是你得知道,做炮友可以,做恋人不行,为什么?因为我的人生规划里早就把你划了出去,而且我对你
    我耸了耸肩,很无辜地说:没有做_爱以外的兴趣。
    围观群众的脸很好看,像一部精彩的大片,群演是那么的夺目,让我一时间注意不到关键人物的脸。
    说是来砸场子的,那就别分谁的场子,主角是不知名的大美女寿星,砸,主角是我,也砸。
    不然,我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他请我来的,我答应他的,我们谁都没有反悔。
    看,成效非常显著,已经有人变脸了,观众还是杨骁的朋友?亦或者,包含他自己?
    我貌似应该是众矢之的?又好像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他拉住了我的脚腕,却没有将我再一次拽下神坛。
    不对,我早就掉下来了,这次应该是他请我走上神坛,而我打了神的脸,惹怒了一大批正义之士,我接受他们的口诛笔伐,不值一提的乌合之众正在表演,真是好看。
    第57章 私会
    大肆宣扬一定招来众人围观,别说表白这种事,就是在公众场合讲个笑话外人也会多看你两眼。
    杨骁懂这道理的吧?他既然懂,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没有,我也无能为力。
    让人当众难堪这件事,我干的多了,真不觉得这一次有什么。
    群众的唏嘘声,遗憾声,讨论个不停,他们小声地交谈,好像这样我就听不见,其实我只需要看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瓜吃了一半,他们也不满意,我和杨骁成为了他们的谈资,都怪杨骁,谁让他给我整这么一个惊喜?
    杨骁还没有意识到事大,仍然两手撑着桌子,静静地观望我,我是不是看错了?他好像在笑。
    杨骁对我招手,示意我过来。
    围观的人应该离开了,可他们不愿意走,还想看我和杨骁碰撞出的火花,在期待什么。
    我走了过去,靠近时说:这是你要的效果吗?
    杨骁环顾一圈,说道: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样。
    你想到了啊。我漫不经心。
    杨骁很有自知之明:你对我的态度,我不会连这个后果都没想到吧?
    真意外,这明知后果的行为让人很不解,那你还做?
    有什么关系吗?杨骁不以为意,你应付得了这一个场面,应付得了后面的吗?
    还来?我替他觉得不耐烦。
    今天没有了,杨骁平静地说,欣赏着我的脸色,乐意地道:你可以在任何场合里拒绝我,没关系,这么容易追到你也就没趣了,我们可以玩个长久的拉锯战。
    你可真有意思。我评价了他一句。
    眼见着我们擦不出什么火花来了,众人也就渐渐地散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在大厅里停留,回了楼上的房间。
    走廊里站着温知栩,她目睹了一切,眼神委屈可怜,路过她时,我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低声说:下次再敢跟他站在一起坑你哥,别怪我一个月不理你。
    她一定知道,从早上的电话开始,到给了杨骁我们的家庭住址,以及她刚刚目睹一切后的目光,温知栩不无辜,她全程参与,我知道她和杨骁一样,和他密谋好了,要把我拉上这趟旅程。
    她就跟从前一样,认为我应该和杨骁站在一起,认为杨骁是属于我们温家的一员。
    我不责怪她,她不清楚其中的猫腻,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天真地以为,我和杨骁只是多年没联系后的重遇。
    十年前她爸死的那一刻,她哥一起殉葬了,能和杨骁为伍的温知行早就丧了命,她应该亲眼看见了的,何必再撮合二人?这一点她不懂事,我来教。
    回到房间里,我把门关上,反锁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刚刚的蛋糕挺好吃,但也挺腻,我用烟草来解腻,烟灰缸里很快就躺了不少的烟头。
    灰烬残落在四处,弄脏了干净的玻璃桌。
    有人站在外面敲门,我忘记了,杨骁和我是一个房间。
    我不耐烦地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杨骁进门就闻到了一大阵烟味,拿手挡了下,说:你在自杀呢。
    我松开门把手,转身走回去,多少根能达到死亡程度?我可以试试。
    一两包肯定不行。杨骁紧随其后,在我另一侧坐下,问道:今天的事跟栩栩没关系。
    我靠着沙发,抽了一大口,尼古丁往肺腑里钻,她有没有关系你说的算?
    杨骁看了我一眼,不爽地说:有事冲我来,别把矛头指向她。
    我笑了声:你不利用她,我怎么会把矛头指向她呢?
    杨骁不承认这叫利用,是我太偏激,我不应该怀疑他对温知栩的好意,但是他们俩狼狈为奸在一起,我可不爽了。
    刚刚的事激到你了?杨骁打量着我的脸色,好像察觉出了我的不痛快。
    幼稚地表白?我蹙眉,情绪起伏不大,说道: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就是上联合国演讲我都没感觉,非说我对你有哪里不满意,就是你把爪子伸向了我家人,这点我很介意,杨骁,我跟你说清楚,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直接来,别妄图用一些不正规的手段。
    为什么你觉得,是我在利用你的妹妹?杨骁说:行哥,你想过一个可行性吗?栩栩支持我们,她想要我们在一起。
    这句话是对的,我无从反驳,温知栩就是个天真到极点的姑娘,杨骁对我有一点好她就会看在眼里,所以,她也很容易被说服,被虚假的表面。
    好,假设你说的是对的,我顺着他来,语气却凌厉:但是你想过没有,她就是真的支持你,我不同意,她的支持算个屁?
    杨骁深深地凝视着我,他肯定很不理解,我时而对他放纵,时而计较着点滴,他应该弄清楚,我是根据自己的心情来的。
    所以怎么样?我扔掉了手上的半截香烟,看着他的眼睛,挑衅般说道:冲我来啊,少年。
    说完,我站了起来,从沙发里跨了出去,路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深思熟虑,哥哥说的对吗?你觉得。
    杨骁往后面一靠。
    我把时间留给他,让他独自思考。
    收拾几件衣服,我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杨骁已经不在房间里,他的朋友多,也都在场,他想来行程满档。
    我就不一样了,了无牵挂,倒头就睡,夜里的狂欢我没有参加,一夜里没被打扰,杨骁也没有回来,他去哪儿过了夜我不关心,死不了,也不差这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日落岛,好美的风景,船还没靠岸就被岛上的景色吸引,甲板上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也有人在房间里快马加鞭地收拾行李。
    早上我才看到杨骁,问他昨夜在哪睡的,他说在温知栩的房间,我睨了他一眼,随后他澄清是开玩笑,在他朋友那里,昨夜太晚,不愿意回来打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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