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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作死任务加载中在线阅读-快穿之作死任

    顾谦木:这孩子,太实诚了。
    不必了,我离开戒律堂这么久,应是被人发现了,我得回去。
    那师兄吃饭了吗?
    没有,没胃口,越休,你先回去吧。顾谦木这是下了逐客令。
    那好吧。越休应了一声,看起来闷闷不乐,但还是乖乖出门。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外面的越休抬高了声音欢快的叫了一声:师尊!
    顾谦木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这人!一点也不想!
    嗯,你师兄呢?
    回师尊,在房间里。
    好的,你先走吧,为师去找他。
    别别别!您老人家可别进来。
    「徒儿」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您啊!
    脚步声靠近,顾谦木握着茶杯,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怎的,拇指轻轻摩擦杯沿。
    敲门声响起,衙儿,起了吗?
    没有。在钟离话音落下的一瞬,顾谦木很快的接话。
    门外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轻笑:为师知道你起了,我进来了。
    哪有这样的!
    顾谦木白皙手指紧紧抓住衣袖。
    衙儿。钟离关了门,轻声唤道。
    顾谦木无法,虽然心中万般不愿,却也只好起身行礼:见过师尊。
    一双手扶住了他俯身行礼的身子,昨晚记忆涌来,顾谦木受惊般的后退了几步,徒留那双修长的手停留在半空,师师尊
    钟离似是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身子僵硬一瞬,继而收回了手,不敢再随便靠近顾谦木。
    衙儿你别这样钟离的声音听起来很失落,还有不易察觉的悲痛。
    他昨天恢复神志时,天已经灰蒙蒙的出现了亮光。
    隐约意识到昨日有人闯入破坏了他的结界,便急匆匆的穿了衣服下床。
    一切如旧,没有任何被翻找的痕迹。看来,另一个他并没有找到那个东西。
    只是闯入之人究竟是谁?目地何在?
    钟离披上一件外袍出了门。
    月轮还挂在天边,只是没有午夜时的明亮,竹林蒙上一层雾气,绿色的竹子被衬的变成黑色。
    竹林的岔路尽头,又一处小亭,钟离隐约看到了一个身影。
    心道应是和昨日之事有关,他快步走了过去,待看清是顾谦木时,整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所惊呆。
    顾谦木的衣袍松垮的挂在肩头,发丝凌乱铺散,脖颈间隐约可见的红衋痕,还有手腕脚腕上明显的勒痕。
    都在昭示着自己的小徒弟经历了什么。
    心脏骤停,钟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敢伸手去碰他。
    入手冰凉,也不知在这寒冷的夜里呆了多久。
    钟离颤巍巍的解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才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来,一路心绪复杂的带他回了弟子房。
    他轻柔的将顾谦木放在床上,又细心的为他掖好了被角,盯着顾谦木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的容颜,独坐到天明,才活动了一下略微僵硬的四肢,去给越休上晨课。
    只是脑海里全是自己的小徒弟被别人欺凌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事。
    所以当越休小心翼翼的问起,他才会不经意间透露了些。
    可是现在,顾谦木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显然是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产生了阴影,以至于被别人碰一下,便下意识的回避。
    钟离的心也跟着顾谦木揪了起来,思量良久也不知改怎么开口。
    顾谦木摇摇头:抱歉,师尊。
    抱歉的是刚才下意识的躲避。
    他们的谈话都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
    还是钟离打破了平静:衙儿,你的身体
    不过就是跪的久了一些,没什么大碍,多谢师尊关心。顾谦木中规中矩的回答。
    他不知道现在的钟离对昨天发生的事知道多少。所以,他会尽量回避钟离的问题,给予模棱两可的答案。
    钟离不忍的开口:昨天,是为师送你回来的。
    一句话,便说明了一切。
    我顾谦木脸色白了白,钟离知道了吗?
    所以,衙儿,能告诉师尊,到底是谁做的吗?钟离闭上眼睛,终于残忍的问出口。
    心本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听了钟离这句话,顾谦木松了口气。
    原来,钟离并不知道真相。
    他也不知自己出于何种心态,并没有告诉他实情:我不知道。
    又补充道:我当时在戒律堂跪着,察觉有一道黑影往师尊的竹林去了,想着师尊说过戌时之后任何人不得闯入,便追了上去,可是到了竹林,我还没有找到那个人,就被打晕了,再醒来,就是这样了
    顾谦木撒谎能力一流,劈哩叭啦的说了一大堆,眼睛都不眨一下。
    钟离陷入了沉思。
    若真如顾谦木这么说,那个黑影的目地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而顾谦木,全然是被自己给连累的。
    他看向顾谦木,小徒弟低垂着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刻意穿了高领的衣袍,敛去了自己所有的锋芒。
    就好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钟离的心痛的厉害。
    他空有一身本领,却连自己的徒弟都保护不好。
    衙儿,你好好休息,也不用去戒律堂悔过了,剩下的事交给为师,为师定会给你一个交代。钟离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再也受不住和顾谦木待在一处,匆匆离开。
    顾谦木盯着他的背影磨牙,你要是真想给小爷一个交代,小爷不介意把你侵猪笼!
    不过,终于打发走了钟离,还不用去戒律堂跪着了,也是个开心的事。
    顾谦木决定,补觉。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还有吃
    只是,好久都没有吃到那个人做的饭了,还怪想念的
    顾谦木钻进被窝里,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猛的摇摇头,把那个和自己纠缠了好几世的人从脑海里甩掉。
    什么也不想,睡觉!!
    第127章 精分师尊 你让我去找女人
    顾谦木一觉睡到晚上,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日已西斜,院子里是越休练剑踏破虚空的声音。
    小统子,钟离另一个人格怎么会有记忆?折腾了这许久,顾谦木才终于找到了时间去寻求真相,虽然005也不一定知道多少。
    宿主,我承认,上一个位面穆秋恢复记忆是我动的手脚,结果导致你不得不提前离开。但这次,钟离拥有记忆,确确实实不是我做的。
    其实它心底也有疑惑,碍于能力有限,主人断不会同意它独自去调查。
    本就没抱有太大希望,但还是难免会失望。
    顾谦木看了一眼不知是谁放在桌上的饭菜,肚子适时发出叫声。
    心下道:想这么多做什么,先吃饱了再说。
    看清了桌上饭菜,一张脸却苦了下来。
    一向喜欢吃肉的他表示,太清淡了,清淡的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
    顾谦木站在桌边,和一桌子的清汤寡水对视良久,才认命的坐下,自暴自弃般的拿起筷子。
    送饭的人也是细心,走前捏了一个决,所以饭菜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只是当那熟悉的味道从舌尖传来,刺激了味蕾时,手中的筷子悄无声息掉落,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他做的
    这个味道,他不会认错。
    那个人喜欢给自己做饭,喜欢看自己吃饭时满足的小表情,更喜欢宠溺的轻轻擦掉自己不小心沾到嘴边的饭粒。
    也就那么一瞬间,顾谦木被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淹没,溺死在了其中。
    那颗心平静如常,激不起任何波澜。
    那个人能轻而易举的扰乱自己的心思,又做什么也不会使整颗心都为他跳动。
    脸颊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滑落,顾谦木随手擦了一把,透过眼前雾气看着指尖透明的泪水,眸子里尽是迷茫,像是在森林里迷路了的精灵,不知前路为何。
    等那饭菜都凉透了,顾谦木才又重新拿了一双筷子,随便的吃了一些。
    衣袍滑落,顾谦木将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了浴桶里,水没过头顶。
    只有当被水包围着,脑海里才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用想。
    比目余情,人间佳话,分流之水,恨之所长。
    他和那人的缘分,好似就是从这句话开始的。
    且不管是良缘还是孽缘,他们将以什么结束呢?
    自己的离去,还是永久的死亡?
    白日里睡了那么多还是没睡够,似是只有睡着了才能逃避现实中的一切,顾谦木被热气熏的头脑昏沉。
    就当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把他从水里拽了出来。
    咳咳!呛了一口水,顾谦木咳嗽几声,看清了是谁。
    钟离沉这一张脸,冷峻面容上尽是寒霜,最重要的还是他那一双浸着红光的眸子。
    是钟离那个黑暗的人格。
    顾谦木被他拽的硬生生从浴桶内站了起来,哗哗水声伴着钟离冷入骨髓的话语:顾谦木,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又着急着去寻死了吗?
    顾谦木现在是很不想见到这人的,胳膊被捏的生疼,他皱了皱眉,你怎么
    我怎么出来了?钟离笑了笑,不达眼底:你以为白天那个废物的结界能困住我多久?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罢了!
    他的视线落在顾谦木身上,像是在看自己的一副杰作,赤衋裸的目光巡视一番,满意道:不过你的味道,还真是尝多少遍都不会腻。
    钟离你
    顾谦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浴桶中,虽有升起的雾气遮掩,但钟离离得这么近,定是什么都看了去。
    耳垂泛上了红晕,顾谦木将人往外推,慌乱的就要找衣服,你出去,你出去。
    钟离竟没有反抗,硬是被他推到了屏风后,手背在身后,红色眸子紧盯着到处找衣服的顾谦木。
    许是视线太过灼衋热,顾谦木环视一圈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而当目光落到屏风处露了半张脸的某人时,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继而怒道:钟离,我衣服呢?
    钟离耸了耸肩:不知道,不过,我不介意你什么也不穿。
    若是白天里那个温柔的钟离,顾谦木是愿意给予尊重的,而面对面前这个阴晴不定、又对自己做了那样强迫之事的人,他不想给任何好脸色。
    木桶挡住了他一半的身子,恰好挡住了钟离的视线,然而当看到那人身后的开着的窗户上搭着的衣服时,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钟离!
    那声暴怒之声未落,挂在墙上的无涯剑一动,以破竹之势飞了过来,直刺钟离,被他轻巧的躲过。
    顾谦木本来也没想过会得手,无涯顺势挑起窗沿上的衣服,在空中划过,递到了他手中。
    一切发生的太快,钟离回神时,顾谦木已经将衣服穿好,正顶着一双带着怒气的眼眸看着他。
    像一只炸毛小兽。
    顾谦木是打不过钟离的,何况现在的钟离心性阴暗,手段难免狠辣,他便更不是对手。
    刚才若不是钟离根本没打算出手,自己铁定玩完。
    你到底想干什么?浸湿的发丝贴着白皙肌肤,宽松的衣袍套在身上,哪怕是手里拿着剑,整个人看上去也没有半分的气势可言,反而有一种软绵绵的可爱。
    当然是来
    钟离话未说完,神色暗了暗,喉结滚动一圈,整个人便要扑上去,被顾谦木灵巧的躲开。
    额头青劲爆起,身侧的手也攥紧,剑身上灵光闪过,顾谦木真想直接劈了这人,前提是他打的过他。
    钟离,你有病吧,有那么多女人不去喜欢,来骚扰我?
    就这样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又不知哪里激怒了钟离,红眸颜色更甚,顾谦木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抬起了脸,呼吸都要撒在他脸颊。
    你让我去找女人?冰冷的眼神看着倔强的桃花眸。
    是。下巴被捏的生疼,但顾谦木也没有退让半分。
    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天道规则,男女阴阳调和互补,注定了是要在一起,而他们之间,不过就是这种规则之下的畸形儿罢了。
    钟离笑了,蕴着太多情绪,苦涩、痛恨、怨怼,还有疯狂爱意,然而更多的还是绝望:顾谦木,你有没有心?
    顾谦木平静的开口:我想我是没有的。
    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他的心平静如止水,不会跳动一下。
    就去一潭死水,没有生机,更激不起一丝波澜。
    这颗心,和不存在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心,那就不会心痛了钟离神神叨叨的来了这么一句。
    顾谦木还未明白过来,头皮一痛,钟离揪住了他的头发,笑的很是开心:不会心痛,太好了!
    他就像是在提着一个物件一般将他拽去了竹林,全程不管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钟离还会时不时来一句:反正不会心痛,皱什么眉?
    顾谦木自暴自弃的想,心已无痛,身已麻木,随他想做什么。
    钟离住处的墙上,挂着一副画卷,是当年仙魔大战的场景。
    里面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整个空间内只有一张床。
    钟离将顾谦木扔了进去,又不知哪里来的链子将他锁在床上。
    恐惧感侵占全身,顾谦木挣扎无果,抬头看向那人:你到底要啊
    手脚的关节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软绵绵的垂落,顾谦木没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向床上栽去。
    整个人疼的想蜷缩成一团,又因手脚使不上力而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真的很疼,疼的几乎晕厥。
    顾谦木从来没受过这般苦楚,额头冒着汗珠,但仍然紧咬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钟离摸着下巴,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怎么也跑不了了。
    说着又把顾谦木的脸掰过来,打量他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表情,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你是我的,那个废物也别想得到,我自己的。
    废物说的便是他另一个人格。
    钟、离身上疼痛未减,顾谦木看着极尽疯狂的人,明知自己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带来的,心底却提不起一丝的恨意,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哀。
    他不知悲从何处来,只知钟离拿铁链锁着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很久,直到昏睡,那人还没有停下。
    段衙幼时多漂泊,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也是常有之事,故而体弱多病,自是经不起钟离这般没休没止的折磨。
    第二日便发了烧。
    只可惜钟离黑暗的人格只会在夜晚,趁另一个人格放松警惕时才会悄悄破了压制他的法阵出来。
    白天的时候,钟离根本不知道顾谦木发烧这事。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顾谦木在哪。
    作者有话说:
    好几个小可爱都问我钟离黑暗的人格拥有记忆,却还在怀疑顾谦木爱不爱他,在这里说一下。
    钟离黑暗的人格,既然说是黑暗的,肯定不正常,阴暗、偏执、多疑、狠辣占据了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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