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快穿:作死任务加载中(纯爱) > 快穿:作死任务加载中(纯爱)
错误举报

快穿:作死任务加载中在线阅读-快穿之作死任

    越休点点头:刚才师尊说师兄活蹦乱跳的我还不信,此时信了。
    呃
    钟离一路到了议事堂,上一次来还是因为顾谦木打殷康的事,只是相较于那日,门前多了许多守门的弟子,目地不言而喻。
    司徒赫还有缪苍的所有长老都在等着他,等着兴师问罪。
    钟离毫不犹豫的走入大殿,司徒赫坐在主位,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他微微颔首:掌门找我何事?
    钟离长老心里应当清楚。司徒赫道。
    钟离实力强劲,在民间威望极高,甚至超过他这个掌门,而缪苍之所以成为世间第一大派,又很大一部分原因归功于钟离。
    只是秘境除了供门派弟子历练之外,也是缪苍派的天然屏障,但凡想要进入缪苍,定会经过秘境,如果没有他的同意,外人进入,只会被卷入,最终身死。
    钟离毁了秘境,就是毁了缪苍派的根基。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司徒赫话音刚落,位于他下手的越迟长老便怒斥道:钟离,你毁掉秘境,将整个缪苍派置于危险之中,可知罪?
    钟离倪了他一眼。
    越迟,司徒赫手下第一干将,但凡有什么要事,司徒赫第一个找他商量,说好听点是受司徒赫器重,说难听点,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狐假虎威罢了。
    钟离一向看不惯他,不屑道:钟某倒不知道做了什么,竟被越迟长老定下这么大的罪过。
    白荆长老插话道:钟离长老,你毁了秘境,如同离开河水的鱼儿被放在阳光下暴晒,是将缪苍往火坑里推啊!不怪掌门生气。
    那日他抱着顾谦木出来,当让人都在担忧秘境,白荆却迈着步子跑过来帮他查看顾谦木的伤势,又赠了很多丹药,钟离心存感激,故放缓了声调道:
    白荆长老,我没说秘境被毁了,也没说不可挽救。言下之意,是这群人太小题大做了。
    白荆长老两眼一亮:那依照你的意思,秘境还可以补救?
    钟离轻轻点头,整个秘境既然是由铜镜支撑,那么只要铜镜还在,重建秘境也不是什么难事。
    司徒赫道:长老,那铜镜是魔族之物,想要修复也只能用魔气,我们去何处寻得?
    钟离看向他:那日击杀魔物的魔气,被我收集了起来,相必用来修复铜镜是够了的。再者,铜镜自己便可以产生魔气,说是修复铜镜,不去说是让它尽早恢复。
    司徒赫沉思道:确实可以试试。
    钟离嘴角微勾,转而对越迟道:越迟长老还有什么疑问吗?
    越迟被噎的哑口无言,最后梗着脖子道:那那你还不快去!再说,就算是能修复,也不能抹平了你犯的错,惩罚还是要有的!
    钟离冷笑,落井下石的小人。
    若不是为了哥哥,他才不会就在这吃人的门派,为其效力。
    司徒赫点点头:越迟说的有理,钟离长老,说什么也是你有错在先,若不给予惩罚,便坏了我派门规。
    白荆长老道:掌门,若真处罚了钟离,谁去修复铜镜?
    司徒赫看向他,道:也是,既然如此,那便等修复好后再惩罚也不迟,钟离长老可有意见?
    钟离面无表情道:没有
    其实这本来就是两难的选择。
    当时那个情况,就算是他不想办法去救人,别人也会去。
    说他私心也好公私不分也罢,他都不悔,只是这这人,为了所谓的门派利益而放弃去解救弟子,着实令人寒心。
    也许缪苍派建派之初,一切都是纯粹的,只不过在高位上待了这些许年岁,双眼早就被利益蒙蔽。
    这件事全是暂时过去了,钟离刚出了大殿,便被白荆长老追上:钟离长老!
    钟离看向他:白荆长老可还有事?
    白荆道:不知长老徒弟情况如何?醒了吗?
    又不得不想起了无法无天的某人,钟离有苦难言,他没事了,等他痊愈,我师徒二人定要当门道谢。
    白荆摆摆手:医者仁心,长老不必多礼,只是
    什么?
    白荆看了看他:没事,长老快些回去吧!
    白荆看着钟离离去的背影,心下道:难不成那日为段衙诊脉,他体内乱窜的魔气不是来自于丹田?还是他诊错了?
    钟离行了一段路,突然停下,转而去了外门弟子居住的区域。
    白荆长老已经帮殷康将紊乱的气息纠正过来,又将他断了的经脉接上,只要静心调养,不出月余便可痊愈。
    因为殷康,顾谦木才伤的如此严重,钟离现在最不待见的人,排第一的是司徒赫,排第二的嘛,便是他殷康。
    只是有些事,还是要当面问问他,才能消除心中的疑虑。
    殷康知钟离来了,挣扎着下床,被钟离扶了一把:殷康,我不与你绕圈子,此番前来,是有话要问。
    殷康一愣,旋即点点头。
    钟离道:那日,你为何去惹那中心区域的怪物。
    别人也许不明,但坐在外面的他们在水幕上看的一清二楚,殷康进了秘境,便一路斩杀着魔物,渐渐偏离大部队,往中心去。
    这定不是巧合,而是一早就想好的。
    殷康愣了一下,旋即沉默开来,他也想不明白。
    钟离道: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不能回答?
    长老,我
    钟离心里的猜测证实了大半,又问道:衙儿为了你受此重伤,你却还要袒护幕后主使。
    这话使殷康心底不舒服,但那个人
    犹豫良久,殷康还是咬牙道:是掌门让我去的,但长老,我觉得这和他无关,是我不小心罢了。
    果然是他!钟离道:殷康,你仔细想想,他身为掌门,守护秘境这么多年,里面有什么他能不清楚?既然如此,他还指使你前往,目的何在?
    无非就是见他这些时日对顾谦木或许关照了些,想要以殷康为刀,试探一下他。
    结果不也是试探出了什么吗?要不是他及时压制了顾谦木体内的魔气,现在整个缪苍派怕是早就容不下他了吧!
    司徒赫,可真是个小人。
    他已经尽量避免同顾谦木接触,但司徒赫还是不放过他。
    无非就是想要抓住他的软肋,想让他乖乖为门派效力,将自己掌控在手中。
    归根结底,还是怪他。
    钟离想明白了这些,心中不免自责,他起身道:殷康,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不要成为别人的一颗棋子还不自知。
    他和司徒赫的矛盾由来已久,根本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调和的。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找到有关于哥哥起因的线索。
    难不成,真的和缪苍派无关?
    可当年那几个弟子,确确实实穿着缪苍派的弟子服。
    看来,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他需要做些什么。
    叹了口气,钟离揉了揉眉心,转身去了秘境。
    等他回来时,已是深夜,竹舍的灯已经熄了。
    钟离放缓了脚步走到小徒弟床边,见他安静的睡颜已经不知何时蹬掉的被子,轻笑一声,果然,睡觉还是这么不老实。
    将他冰凉的手脚都拢进被子里,钟离刚想离开,一双摄人的桃花眼惺忪睁开。
    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第135章 精分师尊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不悦。
    钟离手腕被他抓住,无法,只好道:乖,衙儿,接着睡。
    不要!顾谦木坐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你去哪里了?越休说是司徒赫找你。
    殊不知他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有多么的担心,钟离为了救他做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门派不可能放过钟离。
    他本想跟着去,可是被越休拦下来:师兄,师尊让你好好休息。
    顾谦木停下动作,见越休一脸担忧,放惊觉自己方才是冲动了。
    他若就这样过去,不但帮不了钟离,反而还会给他添乱。
    要怪,也只能怪他无用。
    越休走后,他就坐在床上,静静的等,等钟离回来,可直到夜色深沉,月光倾泻而下,四更天已过,钟离还没有回来。
    他没有点蜡烛,整个人被黑暗包围,孤独之感由生,可他就静默的坐着,安静的等着。
    又过了许久,钟离还是没有回来,竹舍里又没有别人,他想打探钟离的消息都打探不到。
    许是夜色已深,凉意顺着没有关的窗户侵占了这片空间,顾谦木钻进被窝,将头埋进去。
    锦被上是钟离身上淡淡的清香,不知为何,闻了这味道,顾谦木的心突然安静下来,他抱紧了被子,似是浅眠。
    无事。钟离终是抽回了手,将手指藏进袖子里,眼睑微垂。
    顾谦木见不得他这般模样,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却擅自做决定,黑暗里紧紧盯着他的眼眸: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他没叫师尊,在他看来,这些虚名与他是无关的,他关心的,只有面前这人,而不仅仅是钟离。
    有那么一瞬,就在将要死去的时候,他看清了自己的心,可在那之后,心底似是又被一层迷雾所笼盖,看的不甚真切。
    但他是万万做不出伤害钟离的事来的,哪怕是为了那该死的任务。
    只是面前这个钟离真的让人很恼火。
    明明心里有自己,却因为那什么该死的师徒身份不去承认,对自己也是时好时坏,想起来就关心,想不起来就冷淡。
    顾谦木突然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都快被这人磨得差不多了,就像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得不到一点回应。
    越想越委屈,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人,又重复了一遍:钟离,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声音微颤,钟离在黑暗里看到了那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心似是被人揪住一般,抽痛的厉害。
    衙儿,别哭
    他慌乱的用指腹擦着他的泪水,似是不知什么时候,也曾像现在这样,轻轻抹掉他眼角留下的泪水,再低低的轻哄,直到怀里的人儿不再伤心。
    什么时候呢?钟离神色一阵恍惚。
    是不是我不是你徒弟,你才会看看我,才敢喜欢我?顾谦木眼泪流得更凶,好像自从遇到这个人,自己就变得特别爱哭,因为每次都有人给他擦眼泪、哄着他吧!
    钟离指尖一顿,道:别胡说
    外面不知有多少人都盯着顾谦木,没了他的羽翼保护,那些人便没了顾忌,还不知回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我没胡说!顾谦木打开他的手,钟离,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
    钟离不语,静默半晌,才叹了口气道:睡吧,我守着你。
    不用你!神色间尽是失望,他推了钟离一把:我才不想看到你。
    说完,便钻进被窝,将头也蒙住,不愿再看他一眼。
    但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钟离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
    这人软硬不吃,只是和自己维持着这般不上不下的关系,进也不愿退也不愿,着实烦人!
    真是气的牙根痒痒,等他伤好了,定要拿着棍子将他打一顿,打不过也打!他就不信钟离还敢还手。
    等了很久,钟离还没走,顾谦木掀开被子,满脸的不耐烦:你怎么还不唔
    剩下的话被迫咽了回去,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顾谦木不禁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压着自己亲吻的人。
    突然吃痛,顾谦木听到这人道:怎么接个吻都不专心?
    声调不对,不像钟离,或者说,不想平常的钟离,倒有点像
    抬头看向这人,对上了一双泛着红光的眸子,在夜色下妖娆邪魅。
    你
    我怎么了?顾谦木,别说这么长时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钟离声调悠长。
    顾谦木直接一拳头打了过去,这家伙,比刚才那个还欠打。
    在他面前,他可没什么顾忌,打就是了!
    拳头被大手包裹,钟离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小小年纪,别这么暴躁!
    顾谦木被他气的简直七窍生烟,抽了两下没抽回来,他语气不善道:你放手!
    钟离道:不放,好不容易逮到了,怎么可能放了?那个家伙不识趣,我还是很识趣的!
    许是因为两个人格渐趋融合,现在的这个钟离,暴戾的性格算是有所改善,不似以前那般心狠手辣。
    你怎么出来的,钟离呢?你把他放出来。顾谦木拿脚踹他,踹不动。
    只是刚踹了两脚,整个人又被钟离压在塌上:长能耐了是吧?敢踹我?
    顾谦木道: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早就给你来上几剑了!踹你两下怎么了?就凭你卸我手脚这一点,我就想把你大卸八块!
    钟离压着他的手一松,有一瞬间的心虚,可又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狠狠的反驳道:我死了谁满足你,哎你别动,蹭到伤口别赖我!
    满足?满足个屁!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那还叫满足?顾谦木真是恨不得一脚让他断子绝孙。
    可是再一想,到时候还是自己亏了,这才默默的收回脚。
    钟离呢?顾谦木懒得和他浪费口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再次问道。
    钟离却是大怒:顾谦木你不关心我你关心那个废物!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你脑子才有病!一天天除了想着干那事还有什么?
    我我还不能想吗?
    找别人去!
    哎你又把我往外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钟离郁闷,他看平常那个家伙就算是不理他他就自己贴上去,同是一个人,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得如此艰难!
    顾谦木快被他气疯了:你不是有记忆吗?我爱不爱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到底是谁脑子有病?
    你!钟离飞快的接话。
    顾谦木:呵呵!
    你快点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
    顾谦木面无表情:我手腕麻了!
    我就不!
    顾谦木气愤:你幼不幼稚?!
    你才幼稚!
    顾谦木又翻了个白眼。
    你这什么表情?
    就你看到的这个表情,我的天啊,我求求你你快点从我身上下去吧!
    不是他不让他压,只是这个姿势太难受了,被禁锢在他身下不能动,他的手脚真的麻掉了。
    那那你先亲我一下,我就下去。钟离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顾谦木身上还有伤,又不好像以前那样逮着人硬上,只好退而求其次。
    顾谦木咬牙:你别得寸进尺。
    钟离:我还没让你帮我解决呢,这叫什么得寸进尺?
    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这个人嘴里会蹦出什么来,纵使在心里已经将这人凌迟处死,顾谦木还是不情不愿的拉下他的头,印上一吻,一触即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