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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作死任务加载中在线阅读-快穿之作死任

    一个字,像是卸去了顾谦木所有的力气,身体不受控制的直接跌落到地上,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
    小门生唤了他好多声,顾谦木才道: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小门生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便和他告辞。
    饭菜凉了,顾谦木的心也凉了。
    他将食盒放在桌上,里面是自己爱吃的几个小菜,应当是钟离特意吩咐膳房准备的。
    他那么忙,身上还有伤,这样的小事却还记着,顾谦木鼻尖酸涩,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味同嚼蜡
    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他坐在桌边,桌上的蜡烛摇曳,照亮昏暗的房间。
    他就一直坐着,坐到了天明,也没有等到钟离回来。
    昨天的小门生又来送饭,看了一眼放在桌上,几乎没动几筷的饭菜,默默的收了起来,又把热乎乎的饭菜给他放在桌上,默默离开。
    顾谦木全程一动也没动。
    门生来了又走,拿走冷掉的饭菜,再放下新的。
    顾谦木就这样坐在桌边,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如同雕像一般。
    等到了晚上,送饭的小门生迟迟没有来,又过了一阵,传来门被打开时的声音。
    饭盒被放在桌上,那人却迟迟不走,过了很久,顾谦木才头也不抬道:你走吧!
    那白衣身影道:衙儿,我刚回来,你让我去哪?
    是钟离的声音。
    就那么一瞬,顾谦木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他猛地抬头,对上了钟离那柔情散开的眸子。
    泪水就要掉下来,顾谦木别过头去,声音哽咽:你爱去哪就去哪?总之别来找我!
    钟离轻轻笑道:这是我的住处,衙儿鸠占鹊巢习惯了,便忘了吗?
    自己伤心他还笑,顾谦木狠狠的瞪他,起身欲走:那我离开总行了吧?
    手腕被人捉住向他那个方向拉去,随即便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带着外面清凉的夜色。
    衙儿几日不见,我好想你。钟离好听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心中一阵,若不是刚才看到了那双虽带着疲惫却仍然如墨的眸子,顾谦木都怀疑是另一个人格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回来?顾谦木回道。
    我钟离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谦木苦笑:你为了瞒着我废了多少心思?
    钟离微微睁大了眼,今日他从秘境出来,便见他吩咐给顾谦木送饭的小门徒等在外面,说顾谦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像是失了魂一般。
    他当时只当是自己很久没回去,小徒弟发脾气了,便借了厨房亲自给小徒弟做了些饭菜。
    顾谦木见他迟迟不答话,从他怀里转过身来,手指抚上他明显清瘦了的面庞,语气里全是自责:被打的还疼不疼?
    钟离抓住他的指尖,覆在自己脸上,不疼了
    过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去关心别人,真正关心他的,顾谦木还是头一个。大多数人,包括越休,因为他的实力,连靠近他都不敢的。
    顾谦木不悦:你又骗我,把衣服脱了,我要看看!
    钟离抓住他摸向自己腰际的手,衙儿又想趁机做些什么?
    你!这个人的思想,和另一个一样,不!可!描!述!
    真是看错了他。
    顾谦木愤恨的收回手。
    钟离松了口气,他背后的伤口只是自己草草的上了点药,就算是过了好几日,看起来也是狰狞的可怕,他不想让顾谦木看到。
    好了。钟离揉揉他的小脑袋,打开食盒:为师亲自做的,衙儿可否赏个脸吃一口?
    明显看到顾谦木的眼睛亮了亮。
    钟离低笑,你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我就做了一些清淡的,衙儿多少吃一些吧!
    顾谦木看着一桌子的清汤寡水,皱了皱眉:那明天你给我做肉吃。
    钟离答应道:好!
    顾谦木道:师尊吃了吗?
    钟离一愣,道:吃了!
    顾谦木撇嘴:你又骗我,明明没时间吃,这段时间都瘦了。
    瘦了吗?这么明显?钟离心下道。
    可是他做的匆忙,是按照顾谦木平常里的食量做的,根本没有多余的饭菜给自己。
    我不饿,衙儿吃。
    顾谦木被他这般模样给气的没了胃口,他把筷子一放:不吃了!
    这怎么行,自己修为高,已经到了辟谷的境界,不吃或少吃一些根本无碍,可顾谦木重伤初愈,怎么可以这般糟践自己的身体。
    钟离叹了口气,吹了吹碗里的粥,送到顾谦木面前:衙儿,多少吃一些,乖
    不吃!顾谦木挥开他的手,你就不能想想自己,别光想着我,对自己好点不行吗?
    我钟离哑然。
    你什么也不和我说,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责任,背着我去受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我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瞒着我就是对我好了?为了那所谓的流言蜚语,连句喜欢我都不敢说,现在又为了不让我伤心,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舔舐伤口?你你就不能和我商量商量吗?
    说着说着,顾谦木又要哭。
    我钟离慌乱的给他擦眼泪:衙儿我错了,你别哭了。
    顾谦木哭着道:我不信你,你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好好好,衙儿说什么我都答应,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顾谦木一哭,他的心就跟着疼。
    他的小徒弟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钟离仔细一想,好像每一次都是自己惹的。
    一起吃。顾谦木又要求道。
    钟离还有什么不答应他的,赶忙点头答应。
    第138章 精分师尊 这里是你的家
    钟离的背,原先细腻光滑,线条分明,现在徒留鞭痕。
    顾谦木看着心疼,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等好不容易上完了,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
    钟离穿好了衣服,沉默不语。
    顾谦木也坐在床边沉默。
    过了半晌,顾谦木才开口道:你明天还离开吗。
    不离开了。钟离的眸子里都是柔情:从明天开始,都不离开衙儿了。
    顾谦木闻言,抬头撞进他的眼眸里: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以后还离开这么长时间,我就我就
    钟离笑道:就怎样?
    顾谦木:就把你绑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钟离:好
    顾谦木:还有,你要每天都给我做饭!
    钟离:好
    顾谦木:以后有什么事也要告诉我。
    钟离:好
    顾谦木又想了想:你要收殷康为徒!
    钟离:好
    顾谦木拍手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去告诉他!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的钟离:衙儿你刚才说,收殷康做徒弟?
    顾谦木点点头,继续劝道:不行吗?殷康修为也不低,收了他你又不吃亏?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什么?顾谦木问道。
    重点是你师尊我现在看见他就想起你当初不要性命去救他的模样,心里不舒服。
    须臾,钟离叹息道:罢了罢了!衙儿既然说收,那就收吧。
    顾谦木在钟离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比了个耶的手势,两眼弯弯如月。
    次日,下了晨课,殷康便欢欢喜喜的冲进竹舍,见了顾谦木就要抱上去。
    还好顾谦木躲的快,不然被钟离看了去,醋坛子不知要翻了多少回。
    殷康?怎么了?这么激动?
    要说殷康的年龄,应是和顾谦木这具身体差不多,除了平日里看起来盛气凌人了些,说白了也还是个熊孩子。
    殷康脸上尽是喜悦,也知方才自己动作过于唐突了,此刻退后两步:我来谢谢师兄为我求情。
    顾谦木:你这道谢也太热情了,我承受不起。
    殷康低头一笑。
    顾谦木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下山历练,想好接哪个任务了吗?
    但凡新拜入门下的弟子,为了摸清他们的实力,长老们一般会亲自带着他们去山下历练,钟离门下多年不纳新弟子,今年收了殷康,不免也要去的。
    毕竟,规矩不可破。
    殷康挠挠头:方才钟离长老下了晨课,便被掌门叫去了,我还没正式拜师。
    走!去议事堂等他去!顾谦木道。
    自己软磨硬泡之下,钟离好不容易答应解除了在竹舍的结界,被憋了这么久的顾谦木自然忍不住想要出去耍一番,既然殷康来了,那便带着他一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殷康脾气秉性虽然收敛了些,但实际上还是一个不老实的主,他附和道:好!我虽师兄一起去!
    顾谦木没去过议事堂,段衙也没去过,要不是殷康带路,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
    议事堂大殿前的台阶好几百级,高耸入云,两人在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又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好无聊的等着。
    顾谦木蹲在地上画圈圈,殷康试图寻找话题:段师兄,家在何方?
    顾谦木托起腮,抬头看他:你家哪的?
    殷康道:岭南一个找地方,不足挂齿。
    语气突然带上苦涩:多好,你还知道自己的家在哪?我都不知道的。
    不管是段衙,还是他自己,都是没有家的。
    段衙自小漂泊,被钟离带回了缪苍派,至于他的身世,怕是无人知晓。
    而自己呢不提也罢!
    衙儿怎说没有家?为师这里不是你的家吗?钟离今日没有穿着他的白色道袍,而是换了一件浅绿色的袍子,仙风道骨之气不减,俊美的面容更加夺人。
    顾谦木看呆了一瞬,随即才想起刚才这人说了什么,阔然开朗一般,他笑了笑:是啊,除了师尊,也没有哪里是我的家了。
    只是,这个家,他可以永远依靠吗?
    当着外人的面,两人也不好过于亲密,钟离回了他一个笑容,看向殷康时,笑意全无:殷康,你怎么和衙儿一起来了?找我有事?
    殷康从刚才起就没有机会插嘴,此刻也是支支吾吾:我那个我
    不忍直视,顾谦木拉了他一把,道:我带殷师弟来问问下山历练的事。
    钟离目光落在顾谦木拉着殷康的手上,脸色沉了沉:他去历练,和你又什么关系。再说,我可没答应收他为徒。
    顾谦木当场跳脚:你不讲信用,你明明答应了我的!
    钟离不理他,看向殷康道:殷康,我我多年不收徒弟,整个缪苍派都是知道的。
    殷康点点头。
    所以,你若想拜入我的门下,也不会那么简单,你懂了吗?钟离道。
    殷康是个聪明人:懂了
    如果他拜师过程太过顺遂,反而会引人猜忌,落人话柄,对钟离的威望也是一个很重的打击。到时候,反而会使幕后的小人得势。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虽然在此之前,掌门很器重他,但他既然可以抛却自己的性命不顾,只为了达成自己的目地。那么,如果真的顺了掌门的意,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一定。
    反而得到钟离的庇佑是最好的选择,钟离实力强劲,在各大门派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自己拜在他门下,一是可以保性命无忧,另一个也是学一些真本领。
    再者
    殷康看向顾谦木,心想,许是为了报答他那日不计前嫌的相救吧!
    顾谦木没注意到殷康的小动作,他瞪着钟离:你们在打什么哑迷?
    钟离见他这般模样,无奈的笑笑:衙儿,你且等我说完。
    他接着对殷康道:近日,雁州一处小镇频频出现女子离奇去世之事,却不是当地的女子,司徒赫派了好几波人,却石沉大海,弟子有去无回,他听闻我要带你下山,便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我,这是任务卷轴。
    钟离从乾坤袋里取出卷轴递给殷康,道:收不收你为徒,便看此次表现,好好准备,不要让我失望。
    殷康走后,顾谦木才拉过钟离的手臂,不满道:你怎么对人家这么严肃,笑一笑不成吗?
    钟离:衙儿是想我对人都一副笑脸?
    顾谦木想,平常见那些女弟子有事没事就议论钟离,从脸蛋到身材,一处也不放过。
    如果不是钟离实力强悍让人迫于威压不敢轻易靠近,指不定现在有多少女人挤破头颅也想靠他近一点。
    若是他再对着别人笑那还了得!
    顾谦木猛的甩甩头:不行,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钟离眉眼弯弯:衙儿何时变得如此霸道?
    那笑容确实晃眼,差点就被迷惑了,顾谦木眨眨眼:总之就是不行,对着休儿也不能笑,对着殷康更不行。
    那看衙儿表现了。钟离微笑道,总不能事事都顺着他。不然,他还不得无法无天了。
    哪方面的表现?顾谦木暗暗嘀咕,捉摸不透。
    他追上钟离:师尊,我们什么时候走?
    钟离倪了他一眼:干什么去?
    顾谦木道:下山啊!这么久还没下过山,我想下去耍将那些害人的东西耍的团团转。
    收到钟离略带威胁的眼神,顾谦木飞快改口,将那句「下山耍耍」咽了回去。
    钟离心里乐开了花,却还是板着一张脸道:为师何时说会带你下山?
    顾谦木脚步顿住,一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都抬高了几分:你不带着我?
    钟离点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带着你了?
    钟离!顾谦木也不管路上有没有人经过了,跳起脚来一把掐住这人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居然不带我?你敢不带我?
    以免小徒弟掉下去,钟离拖住他的臀部,柔软的触感,心神一阵荡漾。
    顾谦木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师尊,带着我嘛
    温热的气息萦绕耳畔,耳边痒痒的,钟离突然瞥见不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小声道:衙儿,先下来,有人。
    顾谦木不高兴的撅嘴,红润的唇快要碰到他的脸颊:我不,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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