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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47)

    你也趁早闭嘴,我气得够呛,许新荣这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更是让我火冒三丈:干得好啊许新荣,你厉害,我甘拜下风,我玩不过你,现在我什么朋友都没了,这会儿你高兴了吧。
    话不是这么说,我可从来没有限制过你和其他人发生点什么,我一直很赞成你多玩玩呀。
    许新荣满脸假笑,我和方坚闹得这么难看想来让他十分满意,扳着我的脸就不管不顾地亲了下来,一条灵活的舌头强硬的顶进我的嘴里,缠着我的舌头不放。
    我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深吻吓了一跳,两只手搡着他的脑袋往后推,推了半天推不动,扳着我脸的那只手反倒直接薅住我后脑长长了的头发,我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呆立在原地让他为所欲为。
    谁爱和他打啵谁去,黄爷爷我不干!
    我闭眼在心中倒数三秒,心一横狠狠阖上牙关,嘴里登时只剩下铁锈的腥气,疼得我自己也打了个哆嗦,半天没回过神来。
    抓着我头发的手猛地把我往后扯开,头皮让他扯得疼痛难忍,许新荣捂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手拿开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嚯,会咬人了啊
    我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舌头又痛又麻,但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多少有点爽快。
    正想嘲笑他几句,这许新荣又凑了上来,抓着我的脑袋与我四目相对,脸上凶相毕露,眼里精光四射,吓得我大气也不敢喘,心里发慌,生怕他又要揍我一顿。
    但他很快就变了面孔,和颜悦色地推着我往方坚那头凑了过去,我的鼻尖顶着他的脸颊,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呼吸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他的心跳穿过皮肤在我的胸口传来阵阵鼓动。
    宝贝,和我闹脾气没关系,可得好好向Tony先生道歉啊,许新荣叼着我的耳朵轻轻说道,和他轻柔的语气不同,他的牙齿如同泄愤一般在我的耳骨上用力啃咬:亲亲他吧,Tony先生被你丢在一边那么久,太可怜啦。
    我被夹在许新荣和方坚之间进退不得,许新荣的手还按着我的脑袋往方坚的嘴上凑,铁了心要我和方坚为他演一出湿吻的戏码,我被他恶心得不行,对方坚也余怒未消,死命想要躲开,两只手抵在方坚胸口上,用力推开他,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两个神经病!
    许新荣顶在我的背后,大腿死死压在我的大腿上,不给我起身的机会,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逼着我去亲方坚:乖一点,什么时候了还要和我对着干。
    我抵死不从,说什么也不肯让他顺心如意,许新荣抓着我往方坚靠近,我就用力把方坚往外推,一时间居然僵持起来,谁也不占上风。
    被我惹毛的许新荣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掐着我下巴的手伸进了我的嘴里,粗长的手指按住我的舌面,卡在我的嗓子里,恶意摩擦着我的喉咙,激得我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淌:Tony先生,搞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叫你来看热闹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方坚脸上的表情,但我看到他伸出手捉住了我抵在他身前的手腕,猛地朝他身后拉去,我们的距离再次贴近。
    许新荣的手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抓在我脑后的手换成了方坚的手,他捧着我的脑袋向他靠近,不给我任何缓冲的余地,湿热的舌头便钻进了我的口中,像是故意表演给许新荣看似的,在我的嘴里翻来覆去,搅出响亮的水声。
    我的嘴唇被他刻意辗过,灵巧的舌尖在我齿尖游移,我和方坚第一次唇舌交缠,是他讨好许新荣的投名状。
    许新荣又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手臂箍住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他终于咬够了我的耳朵,转而在我后颈的肉疤上磨个没完。
    我仿佛被一头雄狮咬住后颈,就算现在还没死,用不了多久也要一命呜呼。
    宝贝,我想了很久,还是太顺着你了,对你再好也要我对着干,许新荣放过我的脖子,盯着我和方坚狼狈不堪的接吻:记打不记好可不是好习惯,为什么每次都要惹得我不高兴才知道要乖呢?
    炸开的疼痛连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气味一同升起,我所有的挣扎却都被他们压了下去,尖叫在我的嗓子里爆开,又变成痛苦的哀嚎。
    许新荣刚刚点燃的烟抵在我后颈的肉疤上:不想合奸没关系,强奸我也喜欢。
    第90章 不被在意的小情绪 不该发生的再教育
    被强奸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以为我知道,毕竟去年的我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就是被人掐着脖子捅屁股,差点被弄死而已,横竖没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但我还是太天真。
    许新荣可不是赵明明。
    占尽上风的许新荣为所欲为,如果之前他对我还有一丝虚情假意的温柔,那现在扫清了一切障碍的他便再也不屑于假装含情脉脉的模样。
    没了敌手的大少爷,不再有兴趣和小小的战利品磨磨唧唧。
    他像是铁了心要治一治我记打不记好的毛病,伙同他新上任的狗腿子把我摁在沙发上,扒了个一干二净。
    暂未痊愈还打着支架的脚踝被听医生指示的方坚架在肩膀上,高高抬起,避免在激烈的动作中遭到二次伤害。
    不愧是做医生的人,要揍人的时候还记得讲分寸。
    我像实验室里的青蛙,被按在沙发这个解剖台上仰面躺倒,许新荣跪坐在我的两条手臂上,过于沉重的体重压得我的手臂几乎没了知觉,我的后脑勺挨着他的裤裆,滚烫的热度穿透布料,赤裸裸展示着不可忽略的存在感。
    宝贝害怕吗?许新荣说话的语气里全是假惺惺的温柔,两只手早就卡进我的嘴里抠着我的牙槽和喉咙,随意制造着接连不断的咽反射,看着我在作呕的边缘徘徊:害怕就对了,我不喜欢你总是和我对着干,一次两次是情趣,次数多了很不可爱,仔细听好,别走神。
    我这张嘴活像要被他一双手掰开,嘴角裂开了小小的伤口正发出尖锐的刺痛,许新荣还意犹未尽,一只手恨不得塞进我的嗓子眼里,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被呛得不停抽气,抽又抽不上来,连带着脑子也缺起了氧,眼泪鼻涕口水糊一脸,在他手里垂死挣扎。
    等到他玩儿尽兴,我整张脸都像被他揍过似的又酸又涨,咳嗽咳得肺管子都要从喉管里飞出去。
    始作俑者那只作恶多端的手被我咬得鲜血淋漓,他毫不在意,轻飘飘地一把抹在我已经脏污不已的脸上:Tony先生比我温柔很多吧,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我们两个的小情趣宝贝,告诉他,是你喜欢这个呀。
    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我倒是很想说点什么,一张嘴又咳个没完,模模糊糊只看到坐在我面前方坚像个死人,脸上血色没有,膀子上架着我一条小腿,傻愣愣地盯着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许新荣换了个姿势,终于放过了我已经没了知觉的两条手臂,半抱着我坐了起来,他衬衫上精致漂亮的扣子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被我滚烫的身体染上温度。
    热辣的眼神交缠啊,怎么不分点给我呢?许新荣在我背后阴阳怪气说着些四六不着的话,鸡巴倒是没闲着,被他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抵在我的股缝上。
    他这张该被缝上的贱嘴又缠上了我的耳朵,滑腻的水声在耳道中翻搅,湿热的口腔含着被他洞穿的耳垂轻轻吮吸:钉子不好,这才一个多月,全长死了。
    他的手在我肚脐长好的洞上狠狠拧了一把:用烫的挺好。
    我咳得发热的脸唰地就凉了下来,猛地回头看向他,他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甚至在我侧脸亲了一口,又点燃一根烟,夹在指尖。
    别这样,我看着轻烟袅袅,后颈被他烫伤的地方还泛着尖锐的痛感,吓得直冒冷汗:你又在这里跟我鬼扯,这不好笑。
    没开玩笑呀,许新荣把手里的烟递到呆滞的方坚眼前:让Tony先生来吧,我腾不出手来。
    方坚那张有些女气的脸一片刷白,双眼瞪大盯着那根烟眨也不眨,许新荣又把手向前推了推,几乎抵着方坚的鼻尖:舍不得?
    我夹在他俩中间,这静默的僵持过于可怕,我盯着许新荣手中的烟静静燃烧,烟灰慢慢拉长,被方坚的鼻息吹动,飘落在我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行不行,太痛了,我不喜欢,我回过头,用脸颊轻轻磨蹭着笑得恶意满满的许新荣,声音也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讨好:你不就是想肏我嘛,可以商量啊我又没说不给你肏。
    可以商量?许新荣看起来心情不错,在我脸颊亲了又亲,空着的手抓着我的屁股揉了好几下:刚刚亲都不让亲,现在想和我好好说话了?
    他把递到方坚面前的烟塞进嘴里,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全数喷在我脸上,我顾不上避开,忙不迭点头。
    宝贝答应给哥哥肏肏?
    肏嘛,你鸡巴都硬了,帮我松松屁股想怎么肏都可以啊,我伸手摸到屁股底下,轻轻搔刮他硬邦邦的鸡巴:还是说你想先肏我的嘴吗?
    我偎在他怀里,讨好地亲吻着他的脖颈,努力装出最温顺无害的骚浪模样,许新荣一直很喜欢,他顶在我屁股上愈发火热的鸡巴就证明了他的想法。
    挨顿肏而已,挨顿肏保平安。
    你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好歹,许新荣抓着我屁股的手往里挪了一点,拇指抠进我的屁股里,浅浅抽插:也怪我自己,老是被你稀里糊涂就糊弄过去。
    刚刚经历过的痛感在胸口炸开,我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尖锐的嚎叫从我的喉咙深处一涌而出!
    他手里的烟头正死死摁在我的心口上。
    屁股里挤进来的两根手指我已经无暇在意,刚刚止住不久的泪水又滚了下来,我又急又气,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一口,直到打火机再次被打响。
    Tony先生,我的手空不出来,帮我点根烟吧。
    我松开嘴,许新荣的脖子被我咬出一个皮开肉绽的破口,视觉效果相当惊悚,我猛地坐起想要离开沙发:我不要,你们给我滚开,我不要!
    他拿着打火机的手紧紧箍住我,插在我屁股里的手也死命卡住我的身体不让我离开,我气急败坏嗷嗷直哭,哭得倒不过气,嗓子里拉风箱相似的嗬嗬作响,可许新荣完全不在意,连方坚也抱着我的腿不让我逃。
    他甚至趁着这个空隙点燃了方坚刚刚摸出来的一根烟。
    我哭号、我尖叫:你们这些骗子,你们早晚早泄阳痿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全家下地狱!
    许新荣的把我的身体推到离方坚拿着烟的手附近:可以再挣扎得厉害一点,你猜你亲爱的Tony先生会不会避开你?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真的被他吓坏了,居然真的僵在原地不敢再动弹:好痛啊,我说了很痛啊,你们别这样,对我好一点啊。
    说着说着我越来越觉着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仔细想想我确实委屈得要死:你要怎样啊,你打我我都不跟你计较了,我还要多惨你才满意啊,你们干什么呀,方坚你个混蛋东西,我被他打得脑震荡还瘸了脚,我哪里敢联系你啊,你管什么用呀,我对你不好吗,你个白眼狼,你们一个个的拿我出什么气啊。
    我脖子一横絮絮叨叨边哭边骂,乱七八糟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近受过的委屈一股脑全冒了出来,颠三倒四地嚎个没完:许新荣你个王八蛋你和赵明明不对付拖着我干什么,我不欠你吧,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毛病你找赵明明算账去啊!
    你个蠢货你连赵明明跑路了都不知道,难不成觉着把我扣下赵明明就会自己出现吗,你做梦呢,他要会出现他早来了,他死了,你们都死了,我也死了,都去死啊!
    阿恒,方坚丢开手里的烟,捏着袖子往我脸上蹭,被我一把甩开,他又怯生生地摸着我的肩膀,像只小猫似的挠了挠:对不起哦,阿恒你别哭了
    许新荣这个禽兽一点触动都没有,把手从我的屁眼里抽了出来,换成他的鸡巴塞了进去:呼宝贝哭得屁眼一缩一缩的,太久没肏你,屁眼紧了不少啊Tony先生这会儿想起装好人了?
    他刚刚给我松屁股的手一把抓住我安安静静的鸡巴,随意揉了几把:有一件事你搞错了,不是我和你的明明弟弟不对付,是他欠我的早晚得还清,至于你,我一直都是怎么告诉你的?只有我真心为你好,只有我能真的帮你,你呢?随随便便背叛我,我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现在我只是在给你矫正一些坏习惯,你先哭,哭差不多了我们继续,他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搓弄,肏进我身体鸡巴也顶在肠道里上下摇动:Tony先生,怎么把烟丢了呢,你在心疼我的东西吗?
    方坚几乎没多犹豫,把我的腿放下,唯唯诺诺捡起地上的打火机,我眼睁睁看他重新点了一根烟,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可我的鸡巴却颤颤巍巍在许新荣手里变硬变胀,屁股里也被他顶得阵阵发软。
    我哭得更凶了。
    第91章 说一应二不讨人爱 船迟又遇打头风
    许新荣的鸡巴在我屁股里漫不经心缓缓顶着,一只手捉着我的鸡巴又搓又弄,指尖抵在马眼上蹭来蹭去,滑腻的腺液被他的指腹抹开,龟头和他的手指间都泛着色情的反光。
    我看着方坚手里捏着的烟头,又气又怕,胯下二两肉又不争气的爽得不行,一时间悲愤交加哭得越来越厉害,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眼泪冒个不停,擦也擦不利索。
    别哭了宝贝,再哭得哭脱水了,许新荣搓着我的鸡儿说着话,调侃的过程里也不忘捏一把我的皮肉:是哥哥肏得不好,还是摸你摸得不爽?
    话刚说完,许新荣就抬着我的屁股把他的鸡巴拔了出来。
    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肠子突然被冷落,刚刚得到了热情招待的鸡巴也孤零零戳在空气里,我有点茫然,还有点微妙的失落,但这可是许新荣,这二百五从来就没憋过好屁,肯定又在打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主意。
    许新荣刚刚摸了我鸡巴的手朝着我的侧脸靠近,没记错的话这只手刚刚还插了我的屁股,我再怎么不讲究,还是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当然也没躲开,许新荣那只还有些黏糊的手就这样和我的面部皮肤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宝贝,你哭得我心里让刀割了似的一样难受,这人明面上含情脉脉,实则用我的脸皮擦手,他湿滑的手拍着我的脸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么害怕Tony先生烫你吗?
    我猛点头!
    说来都是他的馊主意,还非说成是方坚要烫的似的,可这会儿我也没心思同他计较这个,也由不得我计较这个。
    许新荣没说话,把我向前推开,一根湿漉漉的大屌挺在下面,他也不在意,敞着个裤门从沙发上站起,离开了客厅。
    剩下我和方坚面面相觑。
    我多少有点尴尬,方坚估计也差不多,但他大概觉着他来给许新荣做狗腿子这事儿对不住我,做贼心虚,不多会儿就低头看着地板去了。
    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和许新荣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可看着他煞白的小脸,我居然张不开质问的口,只能也把脸扭到一边去,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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