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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主母重生木妖娆免费阅读(63)

    而她在那潭不见底的湖泊中,看到了自己。
    也仅有她一个人。
    她勾起红唇,眼神流露出了妩媚的笑意,美目流转之间带着勾人之意。
    她没答,反而柔声问他:夫君觉得呢?
    一声夫君,所有的答案都尽在了不言之中。
    谢玦黑色的眸子中似乎一瞬有光亮生出,唇角也微微扬起。
    他伏在了她的耳边,声音带着少有的愉悦:阿妩。
    嗯?她应。
    阿妩。
    嗯?声音带着些许疑惑。
    阿妩。
    一声声低低沉沉的叫唤窜入耳中,耳根尽管已然酥麻,但翁璟妩却想,他这么一直喊下去,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她却为注意道伏在她耳边男人,嘴角越发往上扬。
    下一息,谢玦紧紧的拥住了身/下的妻子,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又喊了一遍。
    阿妩,我的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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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这辈子的妻与儿都来之不易
    翁璟妩早间起来的时候, 床外侧的被褥已经凉了,估摸着谢玦离开去上朝已经有好一会了。
    她扶着床坐起来时,只觉得腰酸腿也酸。
    脑海中浮现昨晚的一幕幕, 也就是谢玦做的荒唐行为, 哪怕为人妇多年, 她还是被他的行径闹红了脸,脸颊热得厉害。
    便是上辈子经验丰富的谢玦, 也不曾以唇.舌.来伺候她。
    也是, 上辈子, 他那么的强势霸道,又怎会做这种事?
    可这辈子他这跃度跳得太猛了吧。
    难道是因为他去了一趟邕州,把梦梦全了, 也梦到了上辈子与他们房/事有关之事,所以这是释放了天性?
    她发现,在去蛮州的船上之时, 她与谢玦相比, 她不过是稍作撩拨, 谢玦便是把持不住的那个。
    可现在呢, 怎觉得回来之后, 在这房/事上边有了变化。
    之前是她让他脸红, 现在却变成了他让她脸红。
    想到这, 昨晚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又在脑海中浮现。
    谢玦下颌的汗珠滴落到他那块垒分明的铜色腹/肌上,再缓缓往下滑落, 滑落
    这香/艳的回忆, 让她的脸颊更加的滚烫。
    翁璟妩忙抬起双手放在了脸颊上降温, 而后暗暗的呼了一口气。
    这时她隐约听到了澜哥儿的笑声, 想去瞧瞧他, 便喊了明月繁星进来给她梳洗。
    *
    早朝散去,朝臣从大殿之中鱼贯而出。
    谢玦正与同为朝臣的明国公府表兄说话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叫唤:谢侯且留步。
    谢玦脚步一顿,往回望去,便见那曹中丞朝自己走来,眸色微微一沉。
    陆家世子道了声:玦表弟,那我先走了。
    谢玦颔首。
    陆家世子前脚刚走,曹中丞便走了上来。
    谢玦神色冷淡,漠声问:曹大人有事?
    曹中丞脸色不大好,眼下还有一圈乌青,显然是昨晚因谢家的事情没有休息好。
    他开口道:谢侯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这处人来人往,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谢玦眉一挑,点了头。
    二人走出了二重宫门后,在一旁的庭院停下。
    曹中丞开了口:谢侯的夫人插手到我们曹家的家事之中,是不是有些过了?
    谢玦一下明白了,曹中丞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面色冷淡看向他:曹中丞的家事,无人想管。
    曹中丞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脸色黑了黑,而后道:侯夫人可敢在我内人面前解释清楚谢家之事与她无关?
    曹中丞昨晚听妻子说,前几日那永宁侯翁氏来了曹府看大女儿,更是出言威胁了妻子。
    妻子琢磨之后,觉得是有那翁氏给大女儿出主意,所以她才会在谢家那处使用苦肉计,没准谢家也是翁氏派人请来的。
    若不然谢家怎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在那丫头病了就来了?
    难道不是早早知道了谢家回来金都,所以才会装病博同情的么?
    曹中丞细想过后,也觉得这事里边有蹊跷,故而来试探。
    谢玦眼神瞬息锐利,沉声问:那我且问问曹中丞敢不敢要我妻子的解释?
    曹中丞到底为官多年,虽有一瞬被这年轻的永宁侯震慑到,但面上没有露出端倪,只道:我为何不敢?
    谢玦手按在了腰封上,看了眼远处走来的内侍,继而收回目光看向曹中丞。
    曹大人内人无德无能,也无诰命,又是继室,也配为我那有诰命的夫人与她做解释?
    曹中丞脸色中有尴尬,也隐有怒意浮现。
    这时,又听谢玦说:即便我妻真做了什么,曹大人何来的脸面质问?为人夫,与妻表妹私通,为人父,放任继室虐待亲女,曹大人
    谢侯!曹中丞低喊了一声,随即黑着脸怒道:你若是侮辱我,污蔑我,莫怪我去寻圣人那处讨要说法!
    谢玦难能浮现冷笑:真污蔑,还是确有此事?曹大人心知肚明,若是曹大人一口咬定并没有在原配未亡时,与妻表妹私通。也没有放任继室虐待原配所出之女,我倒是有些闲空调查一二,只怕倒是金都传言也会坐实。
    话到最后,谢玦往前一步,附耳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冷飕飕的说道:但凡金都城有一句我夫人的传言是你们曹家传出来的,我便让曹大人的娘子身败名裂。
    说罢,退后一步。
    曹中丞眼睛一睁,再看向谢玦,只见旁人都说正气凛然,沉默寡言的年轻谢侯,眼神里边却有着与他二十来岁不符合的沉稳和算计。
    谢侯,我与你永宁侯府无冤无仇,你们夫妻二人为何如此算计我们曹家!?
    曹中丞转移了谢玦所言的话题,又转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
    谢玦敛去冷笑,只余沉敛:看来我说的,曹大人没听明白,那我便再说最后一遍。
    你们曹家的事情,我们永宁侯府懒得管。再者你们现在虐待的人是皇家的儿媳,是穆王殿下的未婚妻。
    话到最后,不疾不徐的道:要问,难道不是该去问穆王殿下?
    曹中丞一愣,看了眼了那没有半点说谎迹象的谢玦,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
    难道穆王才是那个在背后算计曹家的人?
    就在曹中丞怀疑之间,身后忽传来内侍的声音:曹大人,圣人有话,让曹大人到大元殿。
    忽然听到皇帝要见自己,曹中丞知道是所谓何事,所以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脸色也微微泛白。
    谢玦漠声道:我就不奉陪了。
    说罢下颌一颔,做做样子便转身离去。
    曹中丞看了眼谢玦那缓步离去的背影,暗暗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才转身朝传话的内侍走去。
    *
    茶楼之中,小曲悠悠,人虽多且幽静。
    雅间之中,穆王一口茶水险些把自己呛断了气。
    他缓过来后,看向对面那面色坦荡的表侄,不大敢相信从他那听到的话。
    他问微眯眼眸,问:所以你把表侄媳做的事都推到了本王的身上?
    谢玦淡然反问:那曹大姑娘可是表叔的未婚妻?
    忽然听到一声表叔,穆王愣了一下后,轻啧一声:有事表叔,无事穆王殿下,你什么时候也学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了?你可还是本王认识的木头表侄?
    谢玦浅啜了一口茶水,抬眸望向他:怎么不是?
    穆王失笑:从这邕州回来后,你这人倒是有些不一样了。
    说罢,也不大在意他的改变,而是问他:对了,你方才所言,就是这金都城都在传的曹家之事,可都是真的?
    谢玦又饮了一口上佳的普洱茶,点头:今日我试探了曹中丞,说到那些事之事,他有所闪躲,显然是真的。
    穆王眉头紧蹙,道行径有违伦理,曹家之事着实膈应人,得亏翁娘子出手相助,不然那小姑娘的公道难以讨回,便是往后嫁于我,恐怕我也就只能保她不再被欺辱罢了。
    想起那日在樊家瓦舍的那个怯怯懦懦的小未婚妻,穆王脸色也多了几分凝重。
    叹了一口气,而后道:你说的这事本王来扛着,回去后,与翁娘子也道一声谢,毕竟那曹大姑娘也是我未过门的王妃。
    谢玦点头,问:这事一闹,太后娘娘可还会认同这婚事?
    穆王淡然道:曹家的那小姑娘倒是挺好的,本王若不换,母后也不会多加干预。
    饮了两杯茶,谢玦又问:殿下的手臂如何了?
    说起这事,穆王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在袍子之下,有夹板夹着,袖子遮掩后也看不出来。
    穆王说道:得亏有你与我说的这人,他说我的手臂尚有挽救的可能。说到这,又不禁感慨道:能人还真的喜欢隐于山水或是市井,庙堂之上真正有本事的人已经不多了。
    说罢,又饮了一杯茶水。
    一杯茶水之后,站了起来,说道:未婚妻病中,还发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本王理应去瞧瞧,就不陪你了,等日后再挑个日子设宴谢你。
    谢玦也站了起来,说:设宴便不必了,我也不留了,要回去陪妻儿了。
    话到最后,脸上露出了淡淡一笑。
    穆王见到表侄脸上的笑意,啧啧称奇:原来你这木头人也是会笑的。
    谢玦沉吟了一息,道:毕竟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更是一个只想有妻有儿陪伴左右过日子的平凡人罢了。
    穆王一笑:你这身上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了,表兄与表嫂在九泉之下也不用那么担忧了。
    说罢轻拍了拍谢玦的肩头,继而先行出了雅间。
    烟火气么。
    谢玦摇头一笑,随即也出了屋子。
    自己身上有没有烟火气,谢玦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这辈子的妻与儿都来之不易,他不想再有任何的闪失,所以时下万般珍惜与他们相处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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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与她无关的变故
    阴沉了好几日, 今日终于放晴,天气也暖和了许多。
    昨日翁璟妩便与老太太说好了今日要去明国公府的,只是她起得晚了, 梳妆的时候都有些手忙脚乱, 好在也没耽误时辰。
    明国公府的老太太每个月都设下茶宴, 邀些老姊妹过来品茶唠嗑。
    平时老太太到明国公府,翁璟妩都会陪着, 也会带上澜哥儿。
    澜哥儿生得虽白白胖胖的, 但胜在长得很精致, 且又爱笑,在这茶宴上讨人喜得很,就似那小吉祥宝, 人人都想抱一抱,摸一摸。
    对此,澜哥儿皆是来者不拒, 这也更加的招人爱了。
    澜哥儿这欢脱的性子与他父亲那冷冰冰的性子形成了很是鲜明的对比。
    便是明国公府的陆老太太也常笑说这父子俩也就长得像, 但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半点都不沾边。
    与几个老太太请了安后, 便去与其他几家的儿媳说说话。
    因昨日曹家与梁州谢家的事情在金都城闹得厉害, 所以这茶席上都在说这事。
    我听我家夫君说, 下朝后圣人好似单独见了曹中丞, 估摸着是说昨日的事情。
    另一人接话道:原本吧,这算是家丑, 圣人或许顶多苛责几句, 可那曹大姑娘是天家定下的儿媳, 哪容得他们这么的放肆, 更别说先前的赐婚时, 曹家做出了那不大厚道事情了。
    不管是之前,还是昨日之事,曹家所为,都已成为了金都贵胄们的笑柄。
    翁璟妩猜测霍氏确实是在她表姐还在世的时候就与表姐夫苟且上了,所以看不长远,做事也欠缺道德。
    眼界与德行也就止步于那个阶段了。
    明国公府的儿媳,也就是翁璟妩的表嫂看向她,疑惑的道:不过早间我夫君与你夫君说话的时候,那曹中丞忽然喊了谢侯,也不知二人去说了什么。
    听到曹中丞找了谢玦,翁璟妩心下微动,面上佯装露出疑惑之色:这曹大人为什么寻我家侯爷?
    想了一下后,才恍然大悟:我前些天宴请曹大姑娘过府,然后曹家说她病了,我便去看望了,会不会是因这事,他们曹家觉着我有什么坏心思?
    旁人闻言,忙道:呸呸呸,什么坏心思对于他们曹家来说,都坏不过他们的心肠。
    说罢,又是轻蔑的道:他们曹家的心是脏的,看人的也都是脏的。
    翁璟妩一叹,说道:我去看了曹大姑娘,才发现她不是病了,而是罢了,那些事就不说了。
    其他几人似乎从这话里边听出了别的,有人好奇,压低声音问:该不是真的被那霍氏把曹大姑娘打得没了半条命吧?
    翁璟妩摇头:那倒不是,好像是因曹三姑娘讨要什么东西,曹大姑娘不给,躲避的时候摔倒了,也就崴了脚,不便出门。我去看望后离开了,之后曹家又发生了什么事,我便不知道了。
    翁璟妩没有说太多,但在座都是人精,便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也能猜出一些弯弯绕绕。
    明国公府的儿媳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道:曹三姑娘呀,模样是顶好的,但也不知同年纪的姑娘,她得罪了多少,我家的九妹还曾因被那曹三姑娘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简而言之,便是脾气不大好,也不大聪明,连国公府的姑娘,还是连圣人都颇为赞赏的陆九姑娘都敢得罪了,她这为人处世着实不大好?
    与她母亲倒是相像。
    如此姑娘,没几个高门敢娶回去做儿媳。
    说到曹三姑娘的为人,几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半会后,有人好奇:且不说这门婚事如何,就说这以后曹大姑娘出嫁的话,是从曹家出门,还是从梁州谢家出门呢?
    另一人说道:我看呀,婚事还在的话,曹家若是会做人,便会把那原配留给曹大姑娘的嫁妆还回去,加以保证好生待曹大姑娘,再八抬大轿把人接回去,总归离婚期也就只有两个月左右,谢家也不会真把人带走。
    翁璟妩给澜哥儿喂了些清水,唇角微微勾起。
    今日之后,曹家被敲打得厉害,自然是费尽心思都要把嫡长女接回去,且往后只能把曹素琴当祖宗一样供着,敢怒不敢再言,更别说是虐打了。
    唠嗑了许久后,她们提议要去赏睡莲,翁璟妩带着澜哥儿,也就没有去凑热闹。
    坐了一会后,早间进了宫的陆九姑娘也回来了,走入了花园,不见其他人,只见表嫂和小表侄在。
    她喜爱这个爱笑的玉娃娃,忙走进了凉亭中,喊了一声表嫂后,便逗弄着玉娃娃。
    翁璟妩把澜哥儿给陆九姑娘抱着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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