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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养的小奶龙又在撒娇(29)

    嗯。
    两人身形一闪,便到了玄关。
    咔哒
    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带着异味的冷风涌入玄关,顾南山和龙芸驰的眉头齐齐拧了起来。
    下一秒,顾源浑身包裹着纱布,坐在轮椅上的模样闯入他们的视线。
    虽然他早就预料到顾源很惨,却没想到这么惨。
    顾南山抿了抿唇,让出一条道。
    进来说吧。
    顾雄文点点头,推着顾源进了客厅。
    见顾南山要倒水,顾源连忙道:别忙了,我们说完话就走。
    闻言,顾南山也不客气,转身走到沙发前。
    正要落座,顾源却突然开口。
    哥,你可以坐过来吗?他握着拳头的手紧了紧,苦笑:最后一次,我想离你近一点。
    第63章 新花样最为致命
    轰隆
    乌云密布的天空忽然响起一道闷雷,天犹如破了洞般,哗啦啦下着大雨。
    偌大的别墅客厅中。
    顾南山坐在顾源身前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相叠,单手放在沙发背上,琥珀色的双眸淡淡看着眼前的人。
    听爸说,你要和解?
    嗯。
    顾源微微低着头,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扣着轮椅坐垫,因缺水而起皮的嘴唇一张一合:哥,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特别恨你,恨到一度想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因为你实在是太优秀了,优秀到就算你不搭理爸,爸也总是去逗你玩
    一颗颗豆大的眼泪顺着顾源的脸颊流到下巴,砸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溅起一片小水花。
    他哽咽了一会,仰头深吸一口气。
    红着眼眶看向顾南山:我真的很不甘心,为什么我那么努力才能得到的东西,你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顾南山若有所思点点头:所以,你就假装摔下楼,然后说是我推的?
    顾源和顾雄文皆是一愣。
    感受到顾雄文难以置信的目光,顾源用力扣了一下轮椅,唇色苍白。
    对。
    他肩膀颤抖着:当时我妈告诉我,如果我不这么做,爸就会更疼你,那样我就没有爸爸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只是,只是害怕不被爱而已。
    顾源忍不住呜咽起来。
    顾父见了,心疼地搂着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不是你的错,是爸错了,爸不该让你没有安全感,都是爸的错。
    爸,我没事,我已经想通了。
    顾源靠在顾父的肩膀上,哽咽道:这就是我的错,这几天我躺在病床上,就一直想,我和哥明明是兄弟,为什么就不能像别人一样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究其根源,就是我自己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说罢,他轻轻推开顾父,抬头看向顾南山:哥,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顾南山淡淡嗯了一声:我原谅你了。
    真的?顾源眼睛一亮,兴奋中带着一丝不知所措:那,那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闻言,龙芸驰的眉头拧了起来,轻轻扯了扯顾南山的袖子。
    然而,顾南山却把手臂缩回来,对顾源道:可以。
    话音刚落,他就站了起来。
    谁知,对面轮椅上的顾源也吃力地站了起来。
    顾南山一惊。
    你不用起来,我过去
    话未说完,顾源突然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朝他倒了过来,不偏不倚地压在他身上,直接把他压倒在地上。
    砰
    顾南山试图拉住旁边的沙发,不曾想还没够到沙发,就碰到了茶几上的玻璃储糖罐,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他躲避不及,手掌撑地时,手掌被玻璃碎片扎破,粘稠的血液从伤口流了出来。
    嘶
    阿山!龙芸驰快步跑到他身旁,愤怒把压在他身上的顾源推到一旁,把顾南山扶起来:阿山,你没事吧?
    见龙芸驰注意力全在顾南山身上,顾源迅速用手中的东西沾了一点顾南山滴在地上的血,藏进口袋中。
    随后紧张地凑到顾南山身前,满眼担忧:哥,你怎么样?没摔疼吧?
    没事。顾南山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呢,有没有事?
    我没事。
    那就好。
    顾南山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前,扶着他坐会轮椅上:你身体不好,不要随意起身,免得受伤。
    他的一番举动让顾父和顾源都感到有些惊讶。
    但很快,顾源脸上的惊讶就被感动替代。
    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泪眼婆娑地抓着顾南山的手:哥,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都怪我以前太任性,误会了你,否则,我们应该是s市最令人羡慕的兄弟!
    顾南山轻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都过去了。
    哥呜呜呜呜
    顾源抱着顾南山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痛哭了起来。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嘴角却在疯狂上扬。
    寒暄了一会,顾源借口生病困乏,和顾父离开了顾南山的别墅。
    站在别墅门口,顾南山笑眯眯地对顾父的车辆摇手告别,直到车子消失在视野之中,笑容才逐渐被冷漠取代。
    他缓缓抬起刚才受伤的手,上面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直到伤口完全愈合,他才转身折回客厅。
    刚进去,就见龙芸驰正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哼了一声,直接转身背对着自己。
    顾南山被他这番举动惹笑了。
    他走到沙发后,从背后抱住龙芸驰,脸贴着脸蹭了蹭:我们家驰儿这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他这一问,龙芸驰就一肚子火。
    龙芸驰侧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你刚才为什么让他抱你,你明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
    始作俑者无辜地眨了眨眼:可是,我要去不靠近他,又怎么把我的血换成我父亲的呢?
    血?
    龙芸驰愣怔,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偷偷取了你的血?
    顾南山挑了挑眉: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故意起来,又为什么故意摔在我身上?
    都是为了取血?
    龙芸驰惊于顾源的计算,却也佩服顾南山的理智。
    谁能想到,刚才那幅兄慈弟孝的背后,竟是风云暗涌?
    顾南山轻轻在龙芸驰脸上啄了一下:既然他叫我一声哥,那我这个当哥哥的,总不能让弟弟空手而归,不是吗?
    有道理。
    龙芸驰楞楞点了点头,双眼冒星星地看向自家媳妇:阿山,你好厉害!
    我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薄唇轻轻在龙芸驰耳边吹了一口气,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与暗示:以后你就知道了。
    龙芸驰眉头轻挑,起身抱住身后的人,直接把他带到沙发上,把他按在沙发里,金色的双眸看猎物般盯着身下的人。
    我可以选择现在知道吗?
    身下的人淡然一笑,抬起纤细的手,如藤蔓般勾住他的脖子,迫着他低下头,目光黏在他脸上,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滚烫的唇瓣。
    你说呢?
    龙芸驰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可是面对顾南山的挑衅,他不愿后退半分。
    大手快速解开腰带,随后擒住顾南山的手腕,把他的手举过头顶,两三下把他的手绑在沙发一端。
    轻轻捧住顾南山的脸,低头吻了吻。
    我觉得可以。
    顾南山眉头轻挑,动了动被死死绑住的双手:这是什么新花样?
    捕快与小偷。 ?
    还带剧情的?
    迎着他疑惑的目光,龙芸驰低头加深了刚才的吻,直至顾南山喘不过气,他才松开。
    略微粗糙的指尖轻抚着那张红胀湿润的小嘴:亲爱的小偷,你被逮捕了,从现在开始,本官老爷要对你进行惩罚。
    紧接着,龙芸驰用力扯住他衣服两边。
    顾南山似乎意识到什么:等等,别撕
    嘶啦
    他的限量版阿玛尼衬衫瞬间成了破布!
    顾南山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用力咬着后槽牙:你玩就玩,撕我衣服干嘛!
    嘘
    龙芸驰用手指抵住他的唇瓣:现在是惩罚时间,小偷是不可以随便说话的哦。
    顾南山:?
    就在这时,他发现龙芸驰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裤子上。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顾南山连忙挣扎,急红了眼尾:别撕我裤子!混蛋!放开我,我不玩了!
    嘶啦
    一阵凉意入裆,吹散了他浴盐读加的理智。
    龙!芸!驰!
    我在。他俯身而下,唇瓣与唇瓣贴在一起,微微的凉意驱散了顾南山心中大半的怒火。
    安抚好小偷,捕快大人便低下头去,滚烫的吻一路往下,最终停在大腿处,忘情地惩罚着小偷。
    小偷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白皙的身上泛起绯色,嘴里呜咽着,想来是难受到了极点。
    捕快大人看已惩罚地差不多,便曲起小偷白皙笔直的腿,欺身而上,把小偷的腿压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开始了第二轮的惩罚。
    想来这是一般人难以忍受的酷刑,小偷被欺负地直哭。
    捕快大人是个好的,不忍心看小偷难过,便吻掉了他的眼泪,但动作却丝毫没有减弱。
    毕竟这是惩罚,给他一个吻,已是最大的宽限,主要的惩罚流程还是要走完的。
    屋外雷声轰鸣,屋内呜咽不断。
    惩罚莫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至小偷缴械投降,连连哀求,捕快大人这才奖励了他一顿热饭。
    吃饱餍足,龙捕快正要抱着顾小偷温存。
    却被顾小偷无情踹开。
    龙捕快再次爬过去。
    又再次被顾小偷踹开。
    龙捕快委屈地爬过去,却被顾小偷用玉足抵在胸口上,不让他继续向前。
    阿山他的声音近乎哀求。
    沙发上的人满脸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这是捕快大人撕我衣服的惩罚哦
    龙芸驰:?
    这怎么和黑鹰说的不一样?
    等等,黑鹰?
    对啊!黑鹰!
    黑鹰去哪了?!
    第64章 真正的煎熬
    经过两分钟漫长的寻找,顾南山夫夫终于在厨房储物柜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抹布的黑鹰。
    储物柜门刚打开,里面的黑鹰猛地抬起头。
    唔唔!
    他激动地看着外面的顾南山两人,挣扎着从里面滚了出来。
    顾南山连忙过去扶他,用力把他嘴里的抹布扯出来。
    嘴巴重获自由,黑鹰贪婪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声音近乎哽咽:是自由的味道。
    顾南山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了。
    黑鹰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芋堰芋堰,却还是勉强笑着:没什么,这都不算什么。
    被关在这里都是小事。
    每天在厨房听你们做那种事才是真正的煎熬。
    那种硬了软,软了硬的感觉,他是再也不想体验了。
    顾南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能真的能吃苦,佩服地拍了拍他肩膀:硬汉子,有魄力。
    黑鹰:谢谢。
    与此同时,另一边。
    顾源自以为拿到的是顾南山的血,刚到顾家,便迫不及待回了房间,向王延深发起了视频邀请。
    视频刚接通,王延深就问:拿到了?
    拿到了,就是这个。
    顾源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沾满了血的棉花团。
    这让王延深眼睛一亮:很好,把我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把血抹在那个东西的头上。
    低头找了找,顾源把藏在裤腿里的小型稻草人拿了出来,按照王延深的说法,把棉球上面的血抹在稻草人的头上。
    然后呢?
    他迫不及待问王延深。
    翻过来,把你的血滴在背面。
    翻过稻草人,顾源连忙刺破手指,轻轻用力,挤出一滴血液,滴在稻草人身上。
    瞬间,他的血液就被稻草人吸得一干二净。
    他愣了愣,拿起稻草人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他原本抹在头上的那点血也没了。
    这血呢?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顾源拿着稻草人怼到镜头前,让王延深看。
    血没了,就说明移花接木咒已经应验了。
    王延深不知什么时候倒了一杯红酒,他捏着高脚杯脚,轻轻晃了晃,悠然自得:放心吧,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这些东西,会一点一点转移到顾南山身上,到时候,你不仅可以不药而医,顾南山也会无声无息死去。
    太好了,太好了。
    顾源兴奋地拍了一掌桌子:王兄,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特意来医院告诉我还能这样,我现在估计还躺在医院等死呢。
    客气什么,朋友嘛,应该的。王延深抿了一口红酒,抬眸看向他:好了,你身体虚弱,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挂了。
    行,等我好了再去找你喝酒。
    话音刚落,王延深就掐断了通话。
    看着和顾源微信的聊天界面,王延深的嘴脸缓缓上扬。
    啧,有点顺利过头了,难道说,老天也在帮我?
    说罢,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端着高脚杯缓缓起身,唰啦一声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眺望着外面笼罩在风雨中的城市。
    再等等。
    这座城,很快就是他王延深的天下了。
    找到黑鹰后,龙芸驰和顾南山没事做,就开始翻找文献,研究顾源拿他的血到底要做什么。
    莫约找了一个小时,龙芸驰突然从书堆里冒出头来。
    找到了!
    高举着泛黄的书本,龙芸驰兴奋地对顾南山喊:阿山,我找到了!
    正在埋头找线索的顾南山朝他看了一眼,这才放下书,走到他身旁坐下。
    这叫移花接木咒。
    顾南山刚落座,龙芸驰就指着书介绍:移花接木咒又称转移术,这是远古时期一个苗疆女子发明的咒术,当时,这个女子丈夫得了一种怪病,每日疼痛难忍,女子为了缓解丈夫的疼痛,就发明了移花接木咒,把丈夫的一半的痛苦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丈夫得知后,心疼不已,对女子更是疼爱有加,从那之后,就有越来越多的情人效仿他们,用转移术分担伴侣的疼痛。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这么说,这个咒一开始还挺正面的。
    没错。
    龙芸驰手指轻轻在泛黄的纸上划过:从这上面的记载来看,移花接木咒一开始是可以控制力度的,你可以转移一成痛苦,也可以转移十成,但是随着苗疆女子死去,移花接木咒没有得到很好的传承,这个咒术就渐渐变成了诅咒别人的凶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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