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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敌不让我早恋(34)

    不行,我就是害怕,今晚我们先什么都不做,一起睡行不行?
    原榕脑海里快速胡扯了几个理由:我怕齐莘发现了找我算账,而且这么晚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肯定睡不着,你让我在这儿睡吧好不好?
    当然,原清濯咬了一下他的脸颊,你可以一直睡我这里。
    原榕点了点头:你真好,哥,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我们就能睡觉了,我已经很困了。
    说完,他还伸出一只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原清濯果然被他说动了,他抱着原榕沉默了半晌,开始慢吞吞下床去拿睡衣。这个时候脚步倒是不慌不乱了,就是人狠话不多,只做事不说话,弄得原榕不上不下的。
    等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原榕才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快速跑回了自己屋。
    也不管原清濯有没有他房间的备用钥匙,先反锁一遍再说,他躺到自己床上装死,平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
    原清濯洗澡了,可他身体的躁动还要很久才能下去。
    原榕越想越气,越算越亏,抱着郁闷的心情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一亮,原爸原妈起了个大早,他们给家里的孩子们做完早饭,一起开车去上班儿。
    两人走到庭院门口,原妈妈惊讶道:诶?昨晚清濯回来了呀,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估计是回来得太晚了,咱们睡着了。原爸说。
    可是早饭只留了两份儿,清濯早上吃什么?
    他那么大人了,自己不会照顾自己?你就别瞎操心了。
    就在他们二人的轿车驶出别墅区的时候,原清濯醒了。
    他头疼欲裂,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隐隐折磨着他的神经。
    原清濯翻身下床,正要去卫生间洗漱,却看到床边地板上放着两件随意折叠的衣物,一件白色短袖T恤,一条牛仔裤。
    他一向是个家务整理狂魔,衣服从来不会这样随便扔的。
    怔愣间,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的脑海。
    原清濯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又拉开下半身的睡裤看了一眼,果不其然。
    他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洗衣篮里,简单去浴室冲了个凉,随后悄声走下楼去做早饭。一路上经过走廊和楼梯时,有关这些特殊地点的全部细节一清二楚像过电影似地在他脑海中播放。
    而且播放的还是十八i禁内容。
    酒后误事这句话说得一点儿不假,他很可能要为昨晚的举动付出代价,说不定好不容易让原榕动摇的那部分又要被他原封不动地收回去了。
    原清濯猜得没错,今天一整天,原榕都没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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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先是吃饭的时候, 他主动给原榕端盘子,结果原榕唰地一下转身走了,脚步特别慌乱。
    饭桌上齐莘殷勤地对他说话, 原清濯的注意力全放在原榕身上, 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齐莘问的各种问题,显得没有平时亲和。
    表哥,你的嗓子怎么听起来这么哑?齐莘说,我平时背包里都有装润喉糖的, 一会你试一试吧, 很管用。
    原清濯清了清嗓子:谢谢,不用了。昨天晚上酒喝多了,睡得不太好。
    是不是也会头晕头痛?齐莘自告奋勇,那也没关系, 我会按摩。
    原清濯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余光扫过一旁原榕的脸。
    他在观察齐莘, 表情若有所思。
    大概是昨晚两人说了几句,原榕意识到齐莘确实意图不轨了, 今天才刚刚开始注意到不对劲。
    原清濯没有正面回答齐莘说他会按摩这件事, 而是说:没关系,多睡一会儿就好了。
    随后, 他泰然自若地反问道: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原榕敏锐地竖起耳朵, 浑身又变得紧张起来。
    唉, 我昨晚睡得不太好齐莘失落地说。
    原榕精神高度集中, 他主动开口:具、具体是什么方面?
    齐莘狡猾地笑了笑:当然是因为表哥这几天没有回家跟我们一起玩儿啦, 我这几天都失眠好久了。表哥这段日子忙完了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我可就要飞走了。
    话题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原清濯身上。
    还有心思开玩笑, 说明齐莘昨晚没注意到在他卧室门口发生的那件事。
    原榕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其实齐莘这种惯会甜言蜜语又热烈奔放的男孩子说些骚话也没什么的, 就连平时在饭桌上也能把原妈妈夸得天花乱坠,原榕认为这是一种能力,甚至说是一种优点,所以也就没有把齐莘过分热枕于接近原清濯的事儿放在心上。
    放在过去他只会以为齐莘还对自己的哥哥有小时候延续到现在的天然崇拜和好感,可是在原清濯看来并不是这样。
    点破这层以后,原榕发觉自己也没办法忽视齐莘这种殷勤了。
    给原清濯送糖、给他按摩、还说要等他回家一起玩儿这都什么跟什么,有的连原榕都没做过。当然了,以他的薄脸皮程度也做不出来。
    原清濯等了很久都没听到原榕开口说话,于是微笑拒绝:今天也没办法待在家里,可能还是你和榕榕两个人一起。
    原榕转过头来看他。
    原清濯的视线与他交汇,继续往下说:不过下班之后我会赶回来的,今晚榕榕要出高考成绩,我得陪着。
    哼。原榕撇回去不看他。
    吃完早饭,原清濯回房换衣服去上班,临走时他伸手敲了敲原榕半掩的房门,向里推开。
    去上班了,不送送?
    房间里,原榕正坐在书桌前翻着几本厚厚的填报志愿书,今年最新版的还没出来,手头上的刚好是原清濯那一届的分数线信息。这些一直放在原妈妈的卧室里没拿出来用过,只有这两天才被翻出来交到他手上。
    看到原清濯那副气定神闲、精神很好的样子,联想到昨晚辗转难眠的自己,原榕气闷地头也不抬:你自己不会下楼还是自己不会开车?
    哟,说话这么冲。
    原清濯似笑非笑:还在生气?
    气什么,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原榕捂住耳朵。
    原清濯抱臂倚在门框上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步步走上前来。
    等等,你要做什么?没事儿不要靠近!
    原榕坐着轮滑学习椅一个劲儿地倒退和他拉开距离。
    别那么紧张,原清濯站在他面前,精致的钻石袖扣在手腕处的位置闪闪发亮,我给你道歉还不行?
    他伸出双手按住原榕身后的椅背,把少年圈起来:昨晚是真的喝多了,没有分寸,我下次注意。
    原榕没说话。
    原清濯故意当着他的面按住太阳穴:但是具体发生什么我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你后来说要和我一起睡,为什么后来又不见了?
    原榕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昨晚我要是不那么说你会乖乖去洗澡吗?还敢说不记得,你做的那些真的一件都不记得了吗?
    原清濯说不了话,他眨眨眼睛。
    昨晚的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你记不清就算了,忘了正好,原榕收回手,反正以后不许再提。
    昨晚到底怎么了,你得告诉我,万一我下次再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原清濯认真地道,昨天晚上我欺负你了,是吗?
    这时原榕已经完全忘记面前的人是个无冕影帝,演技飚得信手拈来,他还真以为原清濯不记得,于是委婉地提醒:没错,你欺负我了,还对我动了手。
    原清濯拧眉:我打你了?
    不是具体该怎么说呢,原榕想起在齐莘门前发生的一切,浑身变得很奇怪,我不想说。
    没关系,说出来,原清濯循循善诱,不说我怎么改正呢,下次要是冒犯到你,我又要被你冷落了。
    他倒是也想说,可是这种事情到底该怎么说啊。
    原榕硬着头皮回忆:大概就是你一定要在齐莘的房门口证明给他看,然后我们一直在那里接吻。
    原清濯眯起眼睛:然后呢,只是接吻的话你的反应会这么大?
    这还不够?原榕瞠目,斜对面就是爸妈睡觉的房间,我们两个动静那么大,没把全家惊动你就谢天谢地吧。
    伤风败俗也就算了,原清濯还来回挑拨他,用一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接吻,今早下楼的时候原榕还感觉双腿很酸。
    真的?原清濯大手按住他的腿i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让我看看。
    原榕还没拨开他的手,整个人就被原清濯拉起来翻了个面,放倒在旁边的地毯上。
    原清濯你是不是有病嗯
    原榕古怪地低吟了一声,他感觉到原清濯的手轻轻揉按着酸痛的地方,掌心的灼热透过薄薄的睡裤直抵腿/心。
    原清濯把宽松的裤脚撩上去,露出少年纤长笔直的腿,他挑着几个地方捏了捏,一手攥住白皙漂亮的脚踝开始往上抬。
    疼疼疼疼原榕报复性地锤了锤原清濯的腿,还来?
    原清濯开始四处作恶,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才缓缓收手。
    看起来只是酸痛而已,没有受伤。
    他弯下腰,拉近和原榕的距离:还好你之前经常打篮球,昨晚柔韧度还说得过去,下次换一个姿势,不折腾你了。
    原清濯拍拍少年的脸,把他重新拉起来放到床上坐好,低头吻了一下原榕的手背。
    好好在家休息。
    原榕猛地抬头,对上他一双笑眼。
    一直到原清濯消失在他的卧室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靠,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装失忆吃他豆腐,竟然还玩儿恶作剧!
    原榕生气地踹了一脚学习椅,郁闷地躺回床上。
    不过有原清濯在,他的注意力还能稍稍从高考出分的紧张情绪中缓和一点儿,现在原清濯去上班了,他又开始紧张。
    一整天,他反复拉着齐莘的手,说出的话只有四个字:紧张死了。
    齐莘安慰道:没事啊,成绩就摆在那,你提前紧张也没用,放心啦,结果一定是好的。
    道理原榕都懂,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理由没别的,他知道自己考的不太理想,今年的题那么难,想考出以前的高分很困难。
    当天下午爸妈是和原清濯一起开车回来的,全家提前吃了晚饭,饭后一人抱着一本志愿填报书籍围坐在客厅帮原榕找学校。
    原妈妈比较相信原榕的估分,找的大概都是分数线590600区间的学校,可惜这些基本上都是双非,有些地理位置也不大好,找起来不容易。
    原爸爸坐在沙发上负责收集各省各直辖市的一本线,不知道为什么本省的分数线就是出不来,等了很久都没有确切的消息。
    原清濯带上他那副银边眼镜,慢条斯理地翻阅着各专业分数线和择校规划。
    至于原榕他连手机上同学老师发来的消息都回复不过来,此时此刻紧张得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才几点呀,省内不是凌晨才开放查分系统吗,齐莘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鼓捣着原榕的游戏机,原榕要不要陪我打把游戏,打完了成绩也就出来了。
    原榕表示拒绝。
    清濯,你在看哪所学校?原妈妈皱眉,有没有找到什么好一点的?
    妈,我在看石大的专业分数线呢,原清濯推了推眼镜,感觉榕榕可选择的专业还是比较多的。
    原榕却觉得不太实际:我考不上,你还是别看了。
    当年原清濯以石城一中理科前三甲的名次选了石大A+类学科金融就读,这个学校的金融专业基本上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了。
    原榕整个高三怎么考都没考出过原清濯那种成绩,按理说这种大学他上不了。
    石大每年都在石城扩招,最终分数线和当年录取最高分差距很大,你有机会。原清濯说。
    你说有就有?原榕托着下巴,要真像你说的那么神就好了。
    后面他去和齐莘打了一把双人游戏,齐莘掏出手机给他点播了一首《好运来》:这个有用,可有用了,多放一会儿运气难疯就来了。
    原榕也摸出手机跟着一起放。
    客厅里回荡着好运来双人唱,没过多久,原清濯把手机解锁丢到原榕怀里:再加我一个。
    原榕找他要了密码,甫一看到主界面的壁纸,就觉得有点儿眼熟。
    一看就是一中的某间教室,里面没有几个学生,黑板上写着各科留下来的作业。
    画面正中央是一个少年,他正趴在桌上睡觉,单薄的白色短袖校服贴在背脊上,隐约可以看到细瘦的腰线。
    窗外的阳光透过大开的窗扇照进来,天蓝色的窗帘随风在半空中呈现出飞扬的状态,外面的榕树打下一片树荫。
    画面看上去非常娴静。
    原榕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自己,但他完全没印象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遇上原清濯就算是遇上变态了。
    他暗戳戳瞪了原清濯一眼,这才点开音乐软件。
    时钟走到十一点半,齐莘和原榕都玩儿困了,他们借口上楼拿东西,各自分开去房间里睡觉。
    可惜原榕刚睡着没多久就重新被妈妈薅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睡得着,起来查成绩!
    原榕迷蒙中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了。
    全家四个人四部手机同时往考试查询系统里面去挤,他额外抱了一台笔记本用电脑端去查,这个时间点全省的考生都在查成绩,哪有那么容易查得到。
    他捧着手机昏昏欲睡,挤系统挤了一个半小时,到最后原爸爸站起来说:都饿了吧,我去厨房做点儿吃的。
    快两点了,原清濯玩着玩着手机,眼前忽然蹦出一个进入系统的页面。
    他按照原榕的准考证输入信息,不到半分钟就看到了下一页的内容。
    我查到了。原清濯轻声说。
    什么什么?
    原榕赶紧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原清濯把自己的手机屏幕拿给他看。
    语文:126分
    数学:131分
    外语:137分
    综合:253分
    总分:647分
    原榕把成绩念出来,就听原妈妈惊喜道:这不是挺好的么,你竟然还说自己只考了600。
    原清濯一把搂住他,得意地开口:我说什么来着,你一定能上石大。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三八妇女节快乐o(* ̄▽ ̄*)ブ(虽然有点晚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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