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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媚戴月回(14)

    我打了个寒噤,立刻回忆这件事曾牵涉到谁,我想到了Robert,他很可能是被赵钺亲手送给陈钟岳的。
    赵钺的满眼深情近乎疯狂,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水蓝色衬衫是我给他买的,那时候我们刚认识,我还跟他说,卖羊肉串时小心点穿,别溅到油,他抱着衣服笑得像个傻子。
    那时候一切都刚刚好,我觉得与他相识相知,是无比浪漫的事。
    第26章 22 气死渣攻
    陈净。陈钟岳忽然开口:赵先生已经与迟洁心小姐订婚,八月举办婚礼,你去英国留学前正好可以赶上。
    迟洁心,迟家,深耕于教育业的名门贵族,与之联姻百利而无一害。没错,这才是赵钺的行事风格。
    你要体谅我,阿净,赵家这次伤了元气,我不得不寻找助力。你明白的,我还是只爱你一个。赵钺想要抓住我的手,我立刻后退,毫无情绪地说一句:迟小姐很好,恭喜你。
    赵钺满面焦急:我真的不爱她,我选她是因为迟家。阿净,走到这一步,如果不是你,其他谁都是将就。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婚姻哪有真情?都是利益,背地里各玩各的。婚后我们可以照旧,阿净,我这辈子的真爱是你
    我笑了出来,几乎停不下来,有一个恶毒的灵感刺入脑海,我说:可是我爱上别人了。
    什么?赵钺皱眉。
    我直接坐在陈钟岳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这是我喜欢的人。
    赵钺在发抖,声气不稳:阿净,你别气我。
    赵钺,我不在乎你了,懒得花心思气你。
    我不信,阿净,我绝对不信肯定是他在逼你对不对,他强迫你了,是不是?别怕阿净,我会
    是我自愿的。我微笑着:我早就该爱上舅父了,在很久以前,我还是少年的时候,经常坐在二楼窗台上看书,舅父每个傍晚都会去后园跑步,沿着鸢尾花小径跑十几圈。
    我记得他总是穿天蓝色短袖,手臂上的肌肉特别漂亮,皮肤好白的。
    有一次我在看中国的《金瓶梅》,祖父突然推门进来,我吓得把书扔下窗户,没多久外面下起大暴雨,我急得想哭,等祖父走后立刻跑到一楼,正好碰到舅父从外面进来,浑身带着水汽,从怀里掏出我的《金瓶梅》,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湿。
    我都记得,我的舅父很帅,很自律,对我很好。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喃喃重复: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陈钟岳看着我,目光幽深,我慢慢凑过去,用嘴唇贴上他的嘴唇,一触即分,很轻的一个吻,像蜻蜓点水,像青涩爱情。
    然后我将头靠在他的颈窝里,静静依偎他,不去管赵钺的嘶吼和质问,陈钟岳让男仆送客,赵钺和他们打了起来,乱哄哄一片,很快十多个雇佣兵进来制服赵钺,将他请出大厅。
    大门关闭,仍能听见赵钺大喊我的名字,沉痛悲愤,万般不舍,就好像我要被枪毙了一样。
    我维持原来的动作,轻轻闭着眼,这期间陈钟岳打开窗,对外面抽了一支烟,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是鸢尾吗?
    我没反应过来,抬眼看他:嗯?他在窗台上锨灭烟头,扣住我的下巴强势吻我,舌头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内用力搅动,渡来厚重的烟味儿,我被吻得快喘不上气,伸手摸他面颊:直接肏吧,舅父,干我。
    第27章 小钟和寡妇
    陈钟岳把我推倒在桌上,掀我下身的袍裾,可这袍子设计繁复,如同曳地婚纱,陈钟岳干脆撕裂布料,白纱层层叠叠飞舞,激烈荡漾。刚剥开最后一层,我立刻伸出两条光裸的白腿,缠住他的健壮腰身,活像兰若寺里急着吸食男子元阳的女鬼。
    来之前我猜到会有这一出,所以在浴室里做过扩张和润滑,我抬起臀在他衬衣上蹭出水痕:湿透了,舅父摸摸看。陈钟岳用大拇指碾磨我的唇:今天唱得是哪出戏?
    我握住他的性器,低声说:小钟和骚寡妇。
    陈钟岳扒开我的腰带,衣襟大敞,两枚粉乳露出,他一手一个打圈揉捏,沉声问:戏里讲的是什么?
    从前有个书生叫小钟,进京赶考,借住在朋友家,被对门的骚寡妇勾动春心,骚寡妇看上他的书卷气,他们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后来小钟的爹老钟得知此事,派家丁杀到京城把他们带回去。这个老钟不得了,官做的很大,满嘴仁义道德,他要拆散小钟两口子。
    陈钟岳的性器已经勃起,硬戳戳抵在我穴口:然后呢?
    然后小钟不同意,被他爹老钟打死了。骚寡妇披麻戴孝,在灵堂上哭哭啼啼,老钟板着脸,撕开骚寡妇的衣服,把她压在小钟的牌位前,肏了一次又一次。
    陈钟岳已经插进我的穴,狠顶两下:你在骂我?我哼哼唧唧地扭腰:哪敢呐小钟是你,老钟也是你都是你,啊!唔,再深点,用力。
    他几乎要把我钉死在桌上,我一下就疼出眼泪,开始作妖:不要在这里,冷!硬我要去床上做嗯我要上舅父的大床。
    陈钟岳把我抱离桌面,按到皮椅里,我扑腾四肢:也不要,不要这个,不舒服人家累!他沉着脸听我嚷嚷沙发也不行,好多人坐过的,脏,地毯更脏。
    我娇声求他:去床上舅父抱我去嘛是不是舅父抱不动?
    陈钟岳一把将我悬空抱起,性器还插在我后穴里,用手托着我的臀瓣,拿外套掩住我的后身,推门走出会客厅。
    一路上遇见男仆、菲佣若干,陈钟岳用阴沉沉的眼神扫视他们,众人纷纷低头,退到墙根下,让出宽敞大路。卧房在二楼,连通一条旋转楼梯。
    陈钟岳抱着我上楼,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腿攀住他的腰,他每走一步,都在我体内变换角度戳插着,是漫长而迟缓的性爱惩罚,我敏感地打颤,身子像是软了烂了,黏着他:舅父快点啊,下面淌水了,要把地板打湿了。
    骚东西。陈钟岳摸我们的结合处,那里湿得厉害,泥泞不堪,他搧打我的臀,低声骂:欠干!
    好不容易挪到卧室,我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和陈钟岳的喘息交织成火热双重奏。我没想到他四十多岁还有这么好的体魄,抱我一个大男人毫不费力,更没想到他对我的容忍度会这么高。
    我当众打他耳光,让他堂堂东南亚大亨颜面扫地,他本该当场送我上西天,或者弄得我生不如死,现在居然允许我恃宠而骄。
    或许是我即兴的忆往昔让他心有触动,但我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真的对我有意思。当年在陈家,人人都爱陈栖雪的光彩照人,而我是个灰扑扑的小东西,像陈钟岳这种一心向上爬的聪明人,更不可能注意到我,他只会想攀折高岭花。
    不被偏爱,所以要尽力讨好。我在陈钟岳身下浪荡扭动,深深陷进丝滑的床单内,被撞得一颠一颠,咬着唇半撑起上身,将微鼓的乳尖送到他嘴边,羞涩地说:你吃。
    陈钟岳含住我的乳肉用力嘬吸,大舌来回舔刮乳尖,下面的性器在穴内画圈搅弄。我卖力呻吟,不断变换声调,叫出了鹂歌婉约,莺啼燕啭,娇得造作,媚得吓人,让陈钟岳干劲冲天,又开始狠捅深捅,恨不得一直捅到我的嗓子眼。
    给我唱一段戏。陈钟岳要求。这下我噤了声,紧闭双唇。他单手掐住我脖颈:我让你给我唱一段,唱!我就像被生漆毒哑了嗓子,一点声音都不发,咬紧牙关承受身下的冲撞。
    为什么不唱?他逼视我,我逃避地闭上眼。
    我不配听?嫌我糟蹋中国戏,嗯?他的手掌渐渐拢紧,掐得我难以呼吸。你只愿意唱给聂甹悠听?是不是!
    我不说话。他残暴地扇我一掌,我整个身体歪倒下去,鼻腔里热流涌动:上赶着爬他的床,真贱,你就是个男妓。
    我霍然睁开眼,狠厉地盯住他,他似乎被我的眼神震了一下。我斩钉截铁地说:我要是男妓,你就是老鸨,谁也不比谁更高贵!我问你,我想自己申请法国高商,你为什么让人阻拦?你非要把我送到英国,是不是为了方便你女婿搞我!
    白隽?
    是!你们无耻下作,不考虑我,也要想想栖莹,她何其无辜,却被你们蒙在鼓里。
    陈钟岳居然笑了,眼里兴味甚浓:你还挺有道德感。不过,栖莹她用不着你来关心。
    我也感到自己可笑,竟然跟陈钟岳提起伦理道德。我忘了道德只能约束我这样的普通人,对他们那个阶层不适用。
    你在国外久留,我不能保证赵钺会一直遵守合约,不去绑架你。英国有白家的势力,能多给你一层保障。
    至于白隽能不能搞上你,决定权在你那里,你可以选择拒绝。
    我几乎要脱口说出白隽做过的混账事,他要是又想霸王硬上弓,我怎么逃得过?陈钟岳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冷声说:你必须学会掌控人心,连一个毛头愣小子都拿不住,日后能做成什么事?
    还能更残忍吗?我的舅父一边操着我,一边教我吊住强奸犯的胃口,用暧昧换取安逸生活。我问他:你是人吗?
    陈钟岳不语,抓起床单擦我脸上鼻血,柔凉的蚕丝闷住我的呼吸,血渐渐凝止。他抬手摸我的眼睛,顺着睫毛弯曲的弧度一遍遍描画:你刚才的眼神,像杀人的刀。
    他的声音低下来:别再那样看我了,我会忍不住操死你,把你肚皮操穿。
    第28章 香梨暴雪
    这一日是有风的,半扇窗敞开,纱帘在风里起起落落,正午的日光裹挟热度照下来,我大汗淋漓。
    镜子里,我侧躺着,陈钟岳提起我的一条腿,睾丸死死埋进我的股缝,把两个臀丘挤压成爆汁雪梨,皮一掐水就能呲出来。他操穴时向来沉稳,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狠猛有力,棍棍到肉。
    快,再快!啊用力,那里,再深一点唔,还没到,还没到,给我,舅父给我
    又骚又浪又饥渴,我抓他的头发,撕他的衣服,大声叫嚣着不满。陈钟岳将我抱在腿上,一把甩掉上衣,用观音坐莲的体位继续操干。他捣进最深处,恨不得把我肠壁插破,还扣着我的腰往下按,那双手太大,几乎能把我的腰合围住,陈钟岳在我腰臀处使劲揉搓:细腰肥屁股,天生的挨肏命。
    他顶胯律动,并掐住我的腰上下颠颤,清脆的啪啪声又响又急,黏连成水声一片。啊啊再加把劲儿再来,不要停舅父舅父还没肏到骚心我要,我要
    我的指甲掐入他后背,两腿紧紧勾住他腰身,绞他缠他,哭喊着还要。陈钟岳隐忍、发狠的面孔在眼前晃动,恍惚中我看到了赵钺的脸,三四年前我们更年轻,他抱我在怀,干到意乱情迷时低头吮吸我肩上汗珠,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我还想起迟洁心姐姐,儿时参加宴会,总有她来角落里陪我看童话书,她笑靥美丽,但有一点迟钝,书读得不好,迟家只盼她能平平安安相夫教子。
    他们要结婚了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到悲伤了,我的悲伤太多,我的悲伤不值钱,我这个人真的好贱。
    哦,舅父好笨还没肏到那里,嗯,多来几下,使劲!还不够再来我泡在咸腥的欲海里,始终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窥伺陈钟岳的反应,他两眼通红,已经濒临疯狂,恨不得撕烂我这个欲求不满的下贱男妓。
    不能再吊着他了。我放声呻吟:啊!到了到了,肏到心上了,舅父哦你是我爸爸,爸爸好棒,爸爸把我肏坏了我狂扭腰肢迎合他的抽插,牵动括约肌使劲夹他:爽吗?爸爸,喜欢我吗?
    陈钟岳全身肌肉鼓动,块垒分明,像是绷到极致即将爆炸,我摸他光滑的裸背,揉他的胸肌,快速抖动腰胯骑他,后穴有节律的收缩。
    这些我都练过,陈钟岳调教我时,甚至曾让我夹紧细针头,一整天都不准掉,以此锻炼我的括约肌。
    陈钟岳被我绞得精关失守,一泄如洪,又粗又壮的液体拍打在我的甬道内,激起我长长叹息。他歇了片刻,终于拔出性器,粘液咕唧作响,瞬间将身下的丝绸浸湿了大片。
    我跌坐在水迹上,茫然地问:怎么办?合不拢了。被爸爸干坏了。镜中我两腿大敞,深处那个紫红色孔洞上乱七八糟,媚肉外翻,不停淌着水。
    陈钟岳坐在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景象,伸手探向我股间,慢慢按压穴洞,肿了,疼吗?
    疼。我拖着哭腔说:爸爸再给我摸摸前面。
    陈钟岳握住我半软的性器,老练地撸动起来。我倚在他身上享受,伸展手臂,腋下若有若无擦过他鼻子,又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
    陈钟岳紧紧盯着镜中的我,他皮肤白,我更是白的发光,被他圈在怀中手淫,长发像黑缎铺在胸前,两颗粉乳半含半露。面上蕴了一层薄汗,眼角飞红,如擦了两抹胭脂,下巴上有未干的鲜红血迹,惨烈又妖邪。
    镜子里的人确实媚意透骨,像一只艳鬼,连我都想操一操自己。但我明白陈钟岳不会稀罕太久,他见过的货色多了去了,各种极品,或许包括陈栖雪,他都曾在床笫间品尝。
    下贱如我,只能希求他不要太早厌弃我,至少把新鲜感保持到两年后,足够让我在政界站稳脚跟。
    在想什么?陈钟岳突然问。我立刻看向镜中他的脸,揣摩他的意思,猜他想听什么回答。但自我记事起,他就摆着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只有在床上干到酣处时,无情的面具上才显露裂痕。
    他正把弄我的性器,揉我腋下的毛,气氛酝酿到这里,我说句骚话最保险,可我一念之间,决定铤而走险:我在想,舅父有没有真心爱过谁?
    片刻后我自问自答:我猜没有,爱一个人,等于把心交出去,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舅父这样无懈可击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陈钟岳垂眸看我,喜怒难辨。他有很多男宠,在gay圈内臭名昭著,却从不缺少前赴后继扑向他的鲜嫩男孩,听说他的后宫开了几十年,各方佳丽争奇斗艳,其中关系长期且稳定的,
    他们相伴了近二十年首推绅士之王尹志涵。
    尹志涵是最受官方认可的男演员,相貌端正,镇得住场,音色醇厚且有辨识度,经常在影视剧中扮演元老级别的高官、领袖、文豪、革命家等各种绅士,在国内家喻户晓,我是看他的作品长大的,陈钟岳的莺莺燕燕里,他确实最有正宫气派。
    这算爱吗?真爱是从后宫脱颖而出,博得最多的喜爱吗?我不信。爱是不能分享的,如果我的爱人让我当正宫,我会先让他挥刀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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