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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尾声

    方修谦在房里待了很久,宁汐语不敢进去打扰他。
    林萧璟突如其来的死亡,好似沉溺在海边的浮木,当事实浮现在眼前这一刻,同时割断了每个人原本紧绷的神经。
    出来时,她看到男人神色前所未有的疲惫,正想开口安慰,却忽然被他紧紧抱住。
    他抱了很久都没有撒手,她甚至听到了男人微不可闻,难受到哽咽的声音。
    去到现场,没人想到林萧璟死的时候是怎样一副惨状。
    他的手脚皆被钢管所打断,满身伤痕,血流不止,而胸口往下,两个狰狞的血洞,才是夺走他生命的主要原因。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恨,让路言钧对昔日和他一起形影不离的兄弟虐杀致死后又连开两枪。
    现场只剩下一具几乎已经凉透的尸体,跨过警戒线他缓步上前,从这张几乎已经面目全非的脸,判断是林萧璟。
    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宁汐语来敲门,都半天得不到回应。
    知道他心里难受,一向话多的宁汐语今日更是沉默寡言,事实上一个正常人也很难接受前几日还在同她说话的男人,以这样一种方式被路言钧剥夺了生命。
    这个男人现在根本就是已经疯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甚至做这些事情,图一时之快,完全没想过退路。
    就为了这点可笑的占有欲,他不惜让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把自己逼到一个死胡同里。
    他闹出这么大动静,完全不怕所作所为被世人揭晓,现在警方已经立案调查,整个林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当管家领着几个穿着便装的警察进来,看到他们出示执照,并说自己的儿子极有可能跟一起凶杀案有关时,路母仿佛失去一切般跌坐在沙发上,茶杯从她手中摔落,碎片四分五裂。
    即便她再叁劝阻,也无法将路言钧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扼止在摇篮里。
    弄死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林萧璟,为什么这么明目张胆还用这般残忍的方式将人杀害,他是真的想下半辈子都只能在牢里度过吗?
    路母绝望地闭上眼,对警方的再叁提问置若罔闻,只知道天塌了,一切都完了,这一次,已经不是她花钱就能把人从局子里捞出来这么简单的事。
    为了一个女人疯魔至此,行事张狂,毫无顾忌,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余生都葬送在监狱里。
    尽管顾沉尽力给他压到七年刑期,高傲的路言钧怎么会愿意离开宁知棠而去坐牢,明明离开她半年都让他生不如死。
    数月后,一座位于莫格尔的沿海小镇,人口不过数千,这里没有霓虹的夜色,所有房子被刷成纯净的蓝白色,民风淳朴,生活节奏缓慢,大多居民以出海捕鱼为生计,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听见脚步声,原本躺在床上打算小憩一会的人突然睁开眼。她的手腕被柔软的丝带绑在床头的柱子上,不疼,但限制了她所有行动。
    男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当着她的面换下脏衣,又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
    她多次看过他的裸体,却是第一次在他的后背上看到这么多伤疤,而先前被她打伤的两处弹孔也早已经结痂。
    “今天状态怎么样。”他的目光落到她隆起的腹部上,孩子已经七个月大,再有一两个月就该临产,孕妇的身体不宜到处奔波,所以他打算两人先安置在这,等宝宝生下来后再走。
    等这段风声鹤唳的时间段过去,再带她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已经产检过了,是个男孩,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在母亲这么又闹又叫,又锤又打,各种想让自己流产行为的折磨下,依然顽强活到了今天。
    宁知棠闭上眼,心如死灰的同时,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
    记不清有多少次,她劝过他去自首,现在全国都在通缉他,就凭他这副显眼的外形很难不引人注意,他又能逃到什么时候去。
    夜晚,路言钧像往常一样做好饭,煮了鱼汤坐在床边喂她。
    勺子一到嘴边,宁知棠就别开了头,路言钧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跟一个孕妇过多计较,又喂了几次,她始终不张口。
    “不吃?”路言钧也不生气,把碗又放了回去,轻飘飘说了一句:“那就做,做到你想吃为止。”
    她可想清楚了,他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孕期里她丰盈的身体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他忽然压在她身上,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奶香,让他喜欢得要死,宁知棠被绑住手脚,只能任由男人的手摸进她衣服里。
    她浑身僵直,强忍不适,然而这段时间在他夜以继日的折磨下,她真的害怕。
    胎儿已经已经完全稳定,更成了他可以随意在她身上肆虐的理由,他会想着法的折腾她,逼她求饶、屈服。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双乳那一刻,一滴泪无声从她的眼眶里滑落。
    他调整成个后入的姿势,避免压到她的肚子,减少对她腹部的压迫感,做足了前戏。
    他用手指刮了刮她敏感的乳头,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流出打湿指间,分泌出的母乳被他一滴不漏吃进了嘴里,甜丝丝的奶味在他口腔里蔓延,他吮吸的动作加重,舌头顶着她乳尖不停地绕圈、打转、轻咬、啃弄。
    她越哭,他越兴奋,没有停手的打算,蹂躏完她胸的手又来到她因为抵抗而禁闭的双腿间,她连内裤没穿。
    在他撩拨下逐渐绽放的嫩蕊生理性流出清液,宁知棠羞耻地闭紧眼,痛恨自己这副被他调教过无数次的身体,即使在他的强暴下都能不可抑制的产生快感。
    他的吻像要将她嚼碎了吞肚子里,没有温柔,只有狠,肆意的掠夺,汹涌的贪婪,无尽的饥渴。
    “我吃。”在他抬高她的腿,准备插入那一刻,房内响起她无助的话语。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却并不会因为她突如其来的臣服而停下动作,只是放轻,放慢了动作。肉粉的圆头中,那小孔已经溢出动情的液体,肉柱上爬满了暴起的青筋脉络,就蓄势待发顶在她柔软的两腿间磨动。
    带着折磨人的撩意,他在入口处磨蹭了许久,紧接着挤进两片紧热的花缝中,尽管他日夜耕耘,不停在她身上驰骋,她还是这么紧。
    他不过才进去一点点,她的小穴就跟吃不下了一样,里面紧热湿滑到一直试图推开异物的侵入,在阻挡他的侵犯,一旦他抽出半截,又不舍的收缩着小嘴要往深处吸,他的灼热被尽数包裹在她的绵软里,舒服到他脑子都是模模糊糊,只剩本能地摆动腰部。
    被绑在丝带下的手紧握成拳,在压抑,在隐忍,她闷声承受着身后愈发猛烈起来的撞击,盼着男人能尽快结束。
    他进得越深,撞得越重,明明没吃什么东西,她胃里却翻涌得厉害,肚子也不舒服。
    “怀了孕都只能被我锁在床头干的滋味如何?”
    他把气息喷在她脸上,湿热的舌头塞进她嘴里用力搅拌,被她找准机会狠咬一口后,尝到了腥味。
    “这都是你自找的。”他本来也打算温柔对她,遭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的逃离和背叛。
    她的身体在他的折磨下不停颤抖,哭得愈发汹涌,没有人可以救她,这里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她的肚子里甚至已经在孕育着恶魔的孩子,甚至再有两个月就该出生,可她依然在男人寸步不离的控制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太兴奋了,最后忽然把她压在身下,汹涌的攻势带出她破碎的呻吟,伴随着一股股热液毫无保留的射进她身体里。她以为这是结束,男人却才刚刚开始。
    他在她的腿间发泄了好几次,恶心的精液糊满她整个大腿根部,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胃里直泛酸,他的东西撤出后,手指还留在她体内搅动,把往外流出的精液往里推。
    细碎的敲门声吵醒了梦中的人,宁知棠根本没睡,身后的人却是刚醒。
    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坐起身,她看到他的脸色有些警惕,然后起来去开门。
    她在楼上听到了中年女人的声音,紧接着是路言钧用流利的英文跟她对谈。
    且不说距离有些远,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她听到了几个细碎的单词,可她英文没学好,只勉强过了个四级,她竖起耳朵平静心跳都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路言钧很快回来,手上还拎了一些东西,看得出是刚刚拜访的老妇人送的,这段时间她似乎常来,因为宁知棠经常能听到她的声音。
    是本地的居民,人没什么恶意,只知道小两口是过来待产度假的,老妇人膝下无儿无女,独自一人生活,就住在离小两口不远的一栋房子里,早些年她女婿还活着的时候也是中国人,后来一次出海因为卷进台风而不幸牺牲,紧接着女儿也跟着殉葬。
    东方人的长相老妇人瞧着也亲切,加上宁知棠快要临盆,自己有点什么好东西总想着给小两口送过来,也不是什么会贵重的东西,都是吃食还有些补品。
    路言钧本质上不喜欢别人太过叨扰自己,却架不住对方热情,小镇上人口本就不多,少一个人太容易被发现,引起周边的警觉,况且他现在的处境不宜再生出事端。
    宁知棠怕他又杀人,“你别动她。”
    早前路言钧是起过杀心,现在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跟别人联系的太过频繁,即使在这异国他乡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她充满戒备的眼神惹得路言钧一笑:“我不动她,动你。”
    他爬上床又重新将人压在身下,小心翼翼避开她的肚子,解开她一只手领着抓住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欲根,包裹住上下撸动起来。
    宁知棠脸色发白,他的东西灼热而滚烫,不久前还在她身体里凶悍地驰骋过。
    分泌出的液体打湿她的手心,套弄时发出黏腻的声响,她觉得恶心,厌恶的表情被男人尽收在眼底,他更兴奋了,喘息声更重,带着种病态的痴迷,埋头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嘬出红印。
    他一遍又一遍吻着她的嘴唇,宁知棠就像死尸一样任由他摆布,继续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
    两个月后,她在这处僻静的小镇上顺产下一个男婴,生产过后的疲惫让她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
    路言钧欢喜地抱着孩子,说孩子的眉眼长得像她,这冲击恨不得让她当场自杀,可身体的无力却让她只能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心如死灰的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生的小孩长什么样,对她来说这是恶魔血脉的传承,她生了个一个强暴犯、杀人犯的孩子。
    但路言钧比他自己想的还要更喜欢这个孩子,那么轻,那么软,脆弱到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他抱着宝宝的时候都不敢使太大劲。
    即使是一个鲜活无辜的小生命体也换不来生他的人一个眼神关注,也许是感应到母亲不喜欢自己,被包在襁褓中的婴儿忽然毫无征兆的大哭起来,尖锐的哭叫声贯穿整个病房,路言钧哄了一阵也不见消停,护士看到说这个新手爸爸抱孩子的方式不对,孩子感觉到不舒服才哭。
    而妈妈对发生的这一切都置若罔闻,她觉得吵,觉得刺耳,婴儿的哭啼声让她内心的焦躁感就跟疯了一样吞噬她所有的理智跟思绪,没人能理解她此刻生理、跟心灵上承受的巨大痛苦跟折磨,她恨不得拉开病房里的窗户一跃而下。
    然而她这种产后抑郁的情形在护士看来已经见怪不怪。
    “现在你也得偿所愿了。”
    “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
    路言钧抱着孩子的手一顿,没想到她现在还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有时候真不明白她这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如今她不仅是他的女人,还多了一种身份,他孩子的母亲,本就对她疯魔的男人又多了一个无法对她放手的理由。
    放她走?怎么可能,只要他还活着,只要她不死,他绝不会放她离开,也不会让她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哪怕最后等待他的是七年牢狱,七年后他依然会第一时间找到她,如影随形纠缠着她。
    到老,到死,他都不会放手,死了后也得和他葬在一块。
    以他路家的名,入他路家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