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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要穿好衣服再死(上)

    这下好了,不光丹曈知道,连外人都知道她做了荒唐浪荡的事了!
    被她拎起的裙和袴沾满了淫水,湿淋淋地像水草一样缠拧在一起,弱水越着急,手上裙结就越发缠死,没有一点要被解开穿好的意思。而对面罪魁祸首几下就将胯间水渍擦了干净,施施然放下外袍将透了肉色的裈裤挡住,如果不细看,无人能想到他才经历过一场淋漓情事。
    他整装好自己,望着她眉眼悠荡,唇角浅浅弯起,一副称心如意的舒畅模样。
    弱水更恼了,牙痒痒地一脚踢在他结实小腿上,“都怪你!都怪你!”
    腿稍稍一抬,嵌在嫩穴儿深处的几颗杨梅就咕噜噜地摩擦花心,酸慰的弱水整个屁股都麻酥酥的,又稠又多的热液把窄紧的穴灌的满满当当,蓄在穴口摇摇欲坠,只是稍微的动作,就让她穴儿又紧张的开始颤抖缩紧。
    韩破顺势往那上送上来的绵腴臀肉上大力一捏,她就膝盖打着颤,两腿像沸水里下锅的白玉汤饼,径直软了下去,两手慌张地扶在他胸上才堪堪稳住自己。
    弱水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地更用力瞪着他。
    韩破心中得意,拍拍她屁股示意她腿分开些,“再生气也没用,唉,为夫把弱弱喂饱了,怎么又成了为夫不是?果然新夫难当。”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扶着她腰肢,用绵手巾将她腰臀间漫溢的春水几下揩干净,又换了张新绵巾扣在她花谷上,抬手大力按揉,“别夹,让它泄出来……”
    干爽的棉巾擦在她敏感的花穴上,吸干了周围淫液,变成软塌塌的布团,韩破的大手垫在下面将软布往里摁,穴口被揉开一线,精液从小口源源不断的坠流出。
    大腿哆哆嗦嗦抖着,小穴泄了两股,又开始痉挛起来,让弱水有种即将失控的恐慌感,不敢想象在这个节骨眼,要是再被摸失禁了,她简直没脸见人。
    她娟眉蹙着,莹白手指抓住横在腿间蜜色的手腕,委屈道:“不行,流不出来……”
    韩破闻言停下手,瞧着眼前少女稚羽一样的眼睫又开始潮湿,咬耳朵地低声一笑,“这可是你说的,那妻主一会可要……把小屁股夹好。”
    时间紧迫,他也确实不打算在此继续纠结,或者说手掌下白腻纤细的腰腹里装满他的精液,浑身浸透了他的气味,连云鬓发间都缠上一丝踯躅麝香,让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愉悦。
    他从她手中接过那团皱皱巴巴衣裙,几下解开,抖了抖,一件一件给她穿上。
    “你、你少蛊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弱水瞧着他洒然样子就不爽,囔着鼻子也要冷笑一声,脸鼓的像个煮胀的元宵,又想到穴里面总不能一直塞着杨梅,声音又娇气起来,“那个……那个东西,怎么拿出来啊?!”
    韩破正低着头给她系裤腰的带子,气息喷在她胸前,带着热意的暧昧,“昙宝寺的山房里可以与比丘尼要水沐浴,为夫怎么给弱弱塞进去的,一会就怎么吃出来……”
    说着,他趁其不被迅速抬头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凤眼中含满戏谑,“刚刚弱弱不就想让夫郎给舔穴么?一会自然会满足你……”
    弱水闻言耳根一烫,正要啐他。
    车外却传来丹曈焦急的催促,“妻主,少夫郎,可整理好了?”
    这么快?!
    她外裙还没穿好!
    弱水愣了愣,粉艳艳的脸顿时一白,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也扣紧。
    韩破看着眼前外裙正面湿了一大片,深深湿痕在薄竹色上极为显眼,不由皱眉道:“恐怕穿不得了。”
    “那怎么办?!”
    水意瞬间满上她眼睫,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弱水深吸一口气,报复地抓过他还算干净的衣袖,奋力在裙上擦拭几下,往腰上一裹。
    正在她胡乱系带时,被韩破拉住手,“你待在车上,我下去。”
    “???你当她是我这种窝囊废?”
    弱水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一脸你在说什么疯话的表情。
    那可是齐王世女,未来要袭王位的,今日不敬,明日还要不要再白州城混下去?!
    韩破如何没想到,只是他不愿弱水这样衣衫不整让人看了笑话,不如赌一赌,他给弱水正了正裙面,认真道,“若要让世女看到你这狼狈样子,心生轻视,不如直接躲起来,借口总是有的。”
    他说着又玩笑起来,“弱弱可不能只会与夫郎装病。”
    弱水勉为其难的接受,但还是蹙眉忧愁,“哪有新夫下车拜见贵人,一家之主倒藏起来的……万一世女知道了呢。”
    韩破给她拢了拢鬓边的发,修眉一挑,“什么藏起来?妻主是腹痛难忍,恐病气冲撞了贵人,这才待在车上……好了,别担心,我可不是什么困在轩阁足不出户的儿郎,年少时可时常跟着母亲外出打理铺子。”
    话语间,他理了理衣袍,低头从下到上大概审视一遍,确认浑身没有大破绽,才回首看着弱水勾了勾唇,道声“你好好待着,我下去了”,拿起帷帽,拉开车门,两步跨了出去。
    丹曈看韩破下来先松了一口气,赶紧凑过去。
    赵煊此时正在号令扈从驱散聚集在此围观的人群,抽着间隙回头一看,看到只下来一个一身水红罗衣,头戴白帷帽的修挑男郎,他身后车门依然紧闭着,旁边除了那机灵小僮,空无一人。
    赵煊心中瞬间闪过一丝无奈,但这时也无暇顾及,因为青砖地面细微震动,从远方传来隐隐马蹄声。
    章仪君萧秀瑱……
    要来了。
    弱水揪着裙摆,讷讷坐下,心中始终惴惴不安,犹豫片刻又挪着屁股坐到车门处,撩起垂帘一角向外觑去。
    蹄声哒哒,周遭喧闹的人声倏地安静,重重迭迭的人影如退潮一般分出一条敞亮大道。
    逆着光,一队骑兵策马而来。
    为首的是一名紫衣少女,身骑一匹金红神骏,座前横着一柄长枪。马蹄铁踩踏在青石砖上,铿锵有力,随着卷腾起的烟尘,那队人几个呼吸间就来到赵煊面前。
    少女一勒马,马前蹄高高扬起,连马带人一整个融在烈烈日光中,只看得到个张扬无匹、不可一世的轮廓,虽看不清楚具体容貌,但那飞扬张狂的气场已经足够让人望而生畏。
    弱水被那片耀目金晕晃地不由眯了眯眼睛,忽然感觉有一道凌厉阴鸷的视线从神骏上射来,直直命中车窗后的她,她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手一抖,幕帘随之落下。
    这就是齐王世女萧秀瑱?
    真是好大的气派,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弱水心扑通扑通颤着,有些懊悔自己不该偷看,不知道被她发现了没有。
    好在车外紧接传来中气十足的女声,恭敬道:“少君。”
    “赵煊。”
    一个如冰雨打花的声音冷冷出声,没有这个年纪平常少女的明快清澈,听起来反倒有些许阴沉疏冷。
    还好还好,她没有注意到自己。
    弱水庆幸了一瞬,又开始担心韩破能不能应付的过来,而赵煊此时开口:“回少君,我已经查明马车发狂原因。”
    “说。”萧秀瑱的语气冷的能拧出冰渣,好像如果她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在场的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弱水心中暗暗腹诽,一边竖起耳朵听。
    毕竟这也事关她的身家性命。
    另出现一个柔和的女声汇报:“这架马车除了马蹄左前蹄下粘着一块搀着皮毛的灰褐色粪便,再无其他异样,经过属下追溯,在来路十五丈处的地面上也有一团相同的……”
    “说重点!”萧秀瑱声音越发不耐烦。
    “虎粪,是新鲜虎粪的气味。”那做汇报的女声打了个磕绊,快速阐明原因。
    虎粪?
    弱水没想到自家马车失控竟然是这个原因,可城中哪里有虎又哪有虎粪,这种稀罕东西只能是城外山间才有。
    果然,车外安静片刻,也没想到是这种原因。
    赵煊在此时出声:“那贼人出现在城北兵铁铺,想来是从城北放恩门进来的城外人,他故意在路中央扔下虎粪,使城中路过的牲畜嗅到气味受惊,为自己逃离拖延时间,也达到了阻碍伤害少君的目的。”
    马蹄在踢踢踏踏地踱步,萧秀瑱抚掌笑起来,“好啊,当真是长得丑玩的花,手段百出啊!本少君已下令封城,从现在开始,挨家挨户排查,提供线索者、抓到者重重有赏!”
    少女冷彻的声音全是咬牙切齿的味道,弱水不由摸摸自己身上竖起来的寒毛,又好奇起来。
    手段百出?
    除了用虎粪惊扰驮畜,那贼人还有什么手段?
    但车外世界显然已经进入下一个任务进程。
    有兵甲武器摩擦的金属声,大约有几人上了马领了命准备离去,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外面的声音也变得杂乱不堪。
    弱水只能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个沉稳的男子声音:“少君,现在回宫?王夫……”
    “不回。”而萧秀瑱的声音不耐烦地打断那个沉稳男声,扬声道:“不抓到那贼,大卸八块,我心难解其恨!”
    她说着,马蹄哒哒往弱水所在的马车靠近,顿了片刻才问:“人全都在这里?车门怎么是关着的?”
    来了来了!
    终于要来审判她们了。
    弱水隔着车门听到萧秀瑱点名,头顶像悬了一把利剑,不知会不会落下。
    她听韩破恭敬开口:“并非故意不开,只因妻主有疾在身,恐病气冲撞了少君,还望少君见谅。”
    “嗯?是么?”萧秀瑱冷冷质疑。
    赵煊赶忙补充,声音带着些殷勤:“殷氏少夫所言不假。属下方才检查时瞧过了,殷家小娘子确实有些病容。她病事小,若不慎传给少君,少君金尊玉贵之体因此染疾,死多少个殷家小娘子都不足惜……”
    那赵煊什么时候来瞧过她?怪会见人说人话,见……呃
    弱水心中默默吐槽,不过有人掩护倒也安心许多,她只要展示自己与她们追捕的贼犯没有半点牵连就行。
    她低着头安然坐着,呼吸放的又轻又浅,感受凛然迫人的气势逐渐靠近。
    阴影挡住了阳光沉甸甸压在她身上,一道凌厉的视线正在透过窗户正大光明地睨视她,像山林间坐在树梢的漂亮花豹,冷静地在估量她。
    片刻后,浓重的压迫感撤回。
    弱水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她离去的背影,身姿清瘦,还没有钱悦看起来高挑,不过肩背倒是像小豹子一样结实漂亮。
    那背影“哼”了一声,将长枪负在身后。
    弱水现在胆子大了许多,敢把头伸出车窗一点点,去听她们的交谈话语,街风将沉稳男声吹过来:“……少君此番行事属实扰民,若让王夫知晓,怕是……”
    萧秀瑱斥了声“啰嗦”一夹马就要走,少顷后却没走,影子落在青砖地上,是马上少女回首看向身侧的姿势。
    接着传来她漫不经心的声音:“行吧,哪家的?姓甚名何?藤鱼你记下,择日自己上门道歉,也好与父亲有个交代。”
    赵煊赶着话说:“姓殷……”
    萧秀瑱不悦道:“他没长嘴么?”
    韩破轻松且恭敬回复:“小人吉光坊殷氏韩郎,妻主姓殷,名弱水。”
    “殷……弱水?!”那冷秀中蕴着精铁凛意的声音愣了愣,陡然拔高。
    “你在说一遍,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