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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第一份评级

    先不说他机关枪一样射出来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东西也不对吧,是不是混进去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您能不能正经一点?”柏诗叹了口气,觉得向导协会有他这样的领导人迟早要完,看来他还是没放弃给她送人让她远离杨子午的想法,“您这样上赶着给我介绍床伴,会让人觉得您是个拉皮条的。”
    蒋兰絮挑眉,“开个玩笑嘛~”他站起来,迈着优雅的华尔兹舞步一样的节奏走近贴着玻璃窗向上生长的绿植,叶子铺开了很大一片,稀疏,人为修剪得参差不齐,保证阳光恰到好处地从缝隙里照向室内,说实话蒋兰絮其他能力不详,当园丁还是蛮厉害的,拿着小巧的花洒站在那给刚长出来的花骨朵浇水,单侧低马尾因为只在接近发尾的地方系了绳子,所以松松垮垮地遮住了一半的肩膀,他不用出塔,也不用作战,所以穿的衣服总是华而不实,绣着漂亮的暗纹,把腰裹得也紧,单站在那能从整个后背看出倒三角的修长体型。
    柏诗很难说清在他身上看到的气质,有着女性的柔和,又有男性坚挺的棱角,如果他安静站在那不说话,倒是可以赐予他‘妈妈’那样的称呼。
    就怕他张嘴就是给她推男人,好像她是皇帝一样后宫充实才能早点开枝散叶,免得尊贵的血统某天啪得一下突然断了。
    蒋兰絮安静了一会,他可不是因为柏诗表现出来的抗拒而安分了下来,如果无论如何劝说柏诗都没用,她也看不上赫米尔那边的狗崽子,那不如直接把她收到家里管控,到时候设门禁、给她的终端装上指定号码拦截,再派人跟着她出门,不愁断不掉她和杨子午的联系。
    直说是肯定不行的,得有一个合适的契机。
    蒋兰絮将所有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可不止全靠作弊一样的精神体,最好发生一件让柏诗暂时生活无法自理的大事,这件事不能有他的参与,如果他出手了以后一旦被贱人捅到柏诗面前,会使他们之间产生巨大隔阂。
    最亲密的人之间怎么能有这样的裂隙呢?
    所以他需要暂时顺着柏诗,在她面前收敛起自己一切不正常的举动,就像螳螂求欢前会用最大的耐心去等待母螳螂进食到饱,乌龟一样挪动接近雌性的步子,一万个小心翼翼后一击即中。
    明明螳螂并不是多爱后代的物种,雌性产卵后会直接离开不管它们死活,但蒋兰絮只要一想到能像狗叼着猫的后颈一样把柏诗抱回自己的窝,喂奶喂饭甚至可以哄宝宝排尿一样抱着她上厕所,心里就涌起一种莫名亢奋的兴致。
    不正常的红晕染上他的半个面颊,就连进食他都没出现过这样的神态,柏诗见他不理自己了,以为自己说的话不好听冒犯了他,但也不打算道歉,毕竟先错就在蒋兰絮,干坐着没一会就感到无聊,柏诗想走,但蒋兰絮之前说一会赫米尔会把她这次任务的评级送过来,让她等一会。
    “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吗?”
    谢天谢地,蒋兰絮终于不再执着于往她身边塞男人了,柏诗很乐意和他聊除了男人之外的任何话题,“没有特别喜欢的,绿色?红色?蓝色?”她看见蒋兰絮的头发,像突然想起来,又加了句紫色。
    “淡一点的,只要饱和度不那么高,颜色不是很深的都喜欢,当然有的人很厉害,能用高饱和度的色彩画出特别漂亮的画,所以我的喜好会一直变,暂时不喜欢只是没遇见能让我爱上这种颜色的图罢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柏诗觉得无所谓,蒋兰絮想得不免多一点,这种性格说好听一点就是随和,被人骂的时候会说中央空调,因为无法专一,见到下一个更好的一定会控制不住地动心,唯一的好处就是她能给所有人一个家了。
    但蒋兰絮并不想她在外面有那么多家。
    亲情难道比不过那稀烂的,一文不值的爱吗?
    但万一柏诗有了情人就忘了长辈呢?就凭那些低贱货色在床上给她的片刻欢愉和讨好?
    蒋兰絮在脑子里疯狂假设以后柏诗把情人带回家说要过个明面的情景,没有脸的男人伏低做小尊敬地喊他叔叔,却在吃饭时先他一步给柏诗夹菜盛汤,明明是他和柏诗的家,他却突然成了那个唯一的外人。
    光想想就要发疯了。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个听话的漂亮娃娃,没想到娃娃那么有脾气,性格鲜明的想把她当成呆呆的玩偶都不行,她带着天然的敏锐,知道反抗,但也不像他见过的其他人那样一起冲突就鱼死网破,她掌握着一种新鲜的手段,让人心甘情愿地低头,另一方面来说,她好像并不把他当成位高权重的、能随时给她穿小鞋的领导一样,似乎所有人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地位,区别只在于她的态度。
    如果柏诗当时对他什么都说好,蒋兰絮对她的兴趣可能就不会浓烈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垂着上睑,突然说:“猎犬队对你的评级出来了,很不错,是S哦。”
    脸上没什么表情,话却带着轻而易举能听出来的喜悦,红晕在他血液冷却的同时褪下去,他才转头笑着向她祝贺,“恭喜你,离入职成功了一大半。”
    柏诗松了口气,虽然接任务的时候每个人都跟她说只是走个过场,但没听到结果前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现在这份评级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她才露出了有些自豪的笑。
    (整理领带)(起身)
    没错,我就是天才。
    也许是跟猎犬们混了一段时间,柏诗也染上些狗狗的习惯,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翘到天上去了,蒋兰絮跟着她笑了会,又替她鼓了掌,十分捧场,“好厉害呀!”
    柏诗咳嗽两声,将逸散的喜悦收敛几分,周围才不至于到处喷出彩色小花一样的实质性的快乐,蒋兰絮觉得好玩,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的情绪影响到,所以说就合该他来养这孩子,“我会尽快催野党那边给出一个能让你历练的任务,等到你入职成功,可以搬来全是向导的小区居住。”
    蒋兰絮之前还觉得协会里有些人的思想太偏执,现在却恨不得柏诗也是这样的人,向导和向导玩就好了,理那些哨兵做什么?
    ——————
    结束了一次外出任务,因为是实习,所以没有工资,再说猎犬小队对自己多有偏袒,如果按以前的人情世故,柏诗还要请他们吃顿饭。
    碍于囊中羞涩,柏诗歇都没歇就跑回青客的店里,她在这零零散散干了一周,今天下班就能找青客结工资,虽然不多,但手里有钱总比没钱要踏实。
    一大早开门的又是小羊,一问青客就是在楼上睡觉,柏诗选择性忘记自己以前也爱睡懒觉的事实,拉小羊一起蛐蛐老板懒得像猪,小羊只点头不回话,实际上偷偷链接店里的总智脑去叫老板起床。
    这是青客设下的规则,只要柏诗过来就立即把他喊起来,不论前一晚他熬得有多晚,店里从两个人到三个人,多了个活人带来不少热闹,陡然又从三个人变成两个人,就像生生从青客心里挖走一块带着血的肉,早上习惯性打扮好下了楼,结果无聊地趴在收银台发呆一上午,下午继续等,浪费一天时间才后知后觉柏诗现在不在上庭,两个人隔着千万里的距离,想传点心灵感应都得修条能通信号的路。
    青客什么正事都做不下去,连饭都少吃很多,晚上睡不着躺在床上发呆,要么上游戏靠电子竞技发泄心里的不得劲,打完后空虚感却比之前更加汹涌,于是在听见小羊急急传来的消息,跳到地上就从楼梯滑下去,到了出口却停下来理了理头发和衣服,缓缓走出去,装得不紧不慢的悠闲,结果一来就听见柏诗跟小羊偷偷说自己坏话。
    他站在柏诗身后咳了两声,看见她一瞬间挺直的背,终于感到久违的快乐,插着兜,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她慢慢转身,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不放过每一处细节。
    因为匆忙,所以只戴了个黑框眼镜,长发也裹成一团,镜片的反光柔和了狐狸眼的锐利,他现在给人的感觉是慵懒的,毫无攻击性的。
    柏诗最喜欢他这样的一面。
    “谁懒?谁像猪?”
    柏诗眨眨眼,试图装没听到,顾左右而言其他,“老板,”她看着他说:“你今天真好看!”
    两个简单的字组成的乏味的夸赞,她甚至都不愿意想一两个富有文采的成语,但青客竟然吃下了这颗糖,没计较她之前不敬的话,傲娇地哼了一声,带着笑朝她张开双臂。
    柏诗:“?”
    青客:“这么久没见,回来不抱一下吗?”
    他好感性啊。
    柏诗:“也就两三天没见吧……相当于我休了两天没来而已,”后面的话她是不敢说的,今天的工资还没发呢。
    她走过去,学着青客张开手臂,以她的个子只能搂住他的腰,还好青客没痒痒肉,不至于一碰人像弹簧一样跳起来。
    青客要弯腰才能把下巴卡进柏诗的肩膀上,于是脊背弓成一个微弯的弧度,看起来很没安全感,他抱柏诗比柏诗抱他的力道超出很多,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终于回来了。
    “你不在的这几天,扣工资哦。”
    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