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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事有利弊(别空山h)

    睡衣的意义就是舒适,和穿脱都很方便,别空山不肯把翅膀打开,柏诗只好在昏暗里替他剥开衣服,原本长满绒毛的羽人已经恢复成人身,偶尔留在皮肤表面的羽毛很硬,刺头似的不肯褪去,柏诗拔也不敢拔,摸了几下别空山又在颤抖,只好不管它。
    她自己的衣服也好脱,一件式的睡裙,从头上脱下来扔到身后,肩带被斜出的次羽勾住,挂在上面要掉不掉,没了布料的阻碍裸露的肌肤再次贴在一起时彼此存在的温差使两个人身心一起颤抖,搂着柏诗的手臂肌肉绷紧后钢铁一样硬,硌着她的后腰,她于是往前又挪了挪,想要他松一点,没了格挡的阴唇抵着阴茎根部磨蹭,于是被圈得更紧。
    他抱着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只知道乱蹭始终不得要领,柏诗的胸脯被挤在他的怀里,他的宽阔的胸膛上正好残留不少绒羽,一开始只是细密的羽毛尖部上下搔弄得她麻痒,后来被抱紧了,乳房都被压成扁扁的一块,羽毛理所当然也被挤压成片,这时候根部的硬管就明显起来,将她的乳肉硌出几道明显的红痕。
    湿热而密集的吻从肩膀逐渐蔓延到胸乳,剐蹭多了藏在阴唇里的花蒂也被唤醒,穴道分泌出清液,带着股使人上头的雌性的味道,柏诗把手探到后面,其实有点好奇这双翅膀是怎么长出来的。
    就像会好奇有些人的尾巴从哪长出来一样,她从别空山的肩膀往下摸,他的三角肌很漂亮,因为用力而鼓起,硬邦邦的,没一丝赘肉,再往下,肩胛股往里的缝隙突兀地消失,又突兀地出现扎手的羽毛,这层羽毛实在太厚,得使劲捏才能触碰被覆盖的翅肌,更别提骨骼,她捏得时候完全没和别空山打招呼,所以当他因为翅膀根部被重击的刺激突然挺腰,柏诗也被吓了一跳。
    她忙问:“怎么了?”
    别空山没说话,只是又将她抱紧了些,翅膀封闭的空间气流涌动缓慢,氧气只够两个人静息呼吸,稍微激动就会流出大量的汗,挨着的皮肉没一会就像被胶水粘在一起,分开时缠缠绵绵得,扯得两边的肉都被拉得老长。
    滚烫的肉棒挨着柏诗的臀缝又跳了跳,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血管的喷涌,于是推着别空山分开了些,跪起来,腿是岔开的,女性的阴阜并不是直角那样简单的线条,在大腿根部交叉的中央会稍微往外凸起一点阴唇的弧度,一个线条柔和的‘W’,可爱得像亲亲,颜色也好看,柏诗向后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开阴唇,第一次决定用女上的姿势。
    最粗的龟头顶进去后面就好吞很多,因为具有攻击性的雄性此刻不作为任由柏诗掌控全局,所以进入的过程十分缓慢,几乎是一点一点挪进去,但最后一吞到底,没将任何根部露在外面,大概是温水煮青蛙让柏诗没有被刺激到,所以直到顶上子宫她竟然觉得自己还能再吞,继续往下坐,尾骨磕在别空山的囊袋上,股肉和阴囊相互挤压,别空山原本平直的腿被迫屈起,挡在柏诗身后,不让她有后退的可能。
    插进去后一直没动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凭借本能向上挺腰,并不快,抱着伺候人的心态慢慢颠着柏诗,她的散乱的头发四处摇摆,一些和他的缠在一起,一些舞到他脸上被他张嘴衔住,就算下半身在顶弄上半身也一直抱得紧,小腹贴着小腹磨蹭,软得坠下来的乳房也被他的胸肌托举得老老实实,微微昂着头,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盯着柏诗的脸,似乎想将她此刻的样子映在脑子里。
    就算被顶得意乱情迷柏诗还是发现了这股视线,一低头就看见黑黝黝的空洞,深渊一样,很难在没有心理准备下不被吓到,带着穴道猛然紧缩,夹得埋在里面的肉棒一阵抽搐,别空山顶弄的动作顿了一下,抱住她的腰突然加速,柏诗有些受不了地去推他的肩膀:“慢、慢一点……”
    别空山不说话,就像被施了禁术的缄默者,嘴巴除了亲吻没再张开过,他抓住柏诗的胳膊将它们锁到她的身后,一只手禁锢两只手腕,或许这点阻挠被他简单地认知为抗拒,所以生了点气,不再只想着怎么让她爽,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猛顶数百下,将柏诗送上高潮,淫水哗啦啦地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向四处,也涂抹他的一整个肉棒。
    一个人的高潮并不是结束,他抱紧了她,密封的翅膀终于松动,撤开后轻薄的月光洒进来,清晰地看见柏诗布满汗水和潮红的脸,比白天更漂亮,洁白的胸乳被压得严实,皮肉细嫩,在刚才的疯狂摩擦中被粗糙的胸肌糟蹋成红色,特别是还连在一起的下体,粘稠的水液原本是无色的,被接连不断的快速顶撞拍打成冒着白色气泡的乳糜物体,紧贴另一片腹肌的小腹抽搐着,动一下带着对面也动,被动鼓弄的腹肌又带着下面相连的还埋在穴内的肉棒挺弄,于是刺激更甚。
    撤开翅膀并不是为了看清柏诗的样子,别空山在黑暗中视物如常,翅膀伸到背后鼓起,那是一个起飞的姿势,翅尖往下一扇,两个人相连着从床上跃起,失重的感觉使柏诗还在高潮余韵中便伸手抱进身前的人害怕掉下去,还是之前面对面的姿势,他把她压在房顶,翅膀向两边撇去压着顶面,如履平地地抽插起来。
    重力使柏诗的身体往下坠,又被肉棒顶回来,龟头顶撞的角度和女上时大相庭径,但殊途同归,总会顶上宫口,他就这这个姿势又操了她数百下,可能累了,又飞到窗口,把柏诗放在窗台上,一边吻她一边操她,视线划过对面的西厢房,那边窗门紧闭,灯火皆灭,但他知道里面的人没睡。
    两个人在窗台边做了一会,西厢房也不曾有过外出的动静,别空山垂下眼睫,又觉得自己实在卑劣,柏诗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说想去,他也就不再有心思去管那边,又将她抱起来飞到上空,鸟儿的巢穴总在高处,交配也就喜欢在高处,他相当于临时在房顶建了个窝,没有树枝,也没有柔软的稻草,只有两个几乎把彼此揉进身体里的人,和一双支撑起他们的翅膀。
    肉棒在穴内不断鞭挞,宫口被持续不断的顶撞磨成柔软的红色,第一次高潮总是来得容易,也最舒服,往后再被刺激时就不会那么容易到达顶点,柏诗歇息后被抱着打算来第二次时就只能感到渐渐明显的尿意,和第一次高潮时的前奏很像,但实在难以攀上去,不断被阴茎刺激尿意不断累加,度过十分难熬的那部分时段后终于忍不住尿出来,同时尾椎传来刺入大脑的快感。
    这次的淫水比第一次高潮时多得多,别空山被绞着一起射了精,肉棒一抽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淅淅沥沥雨一样从上空洒落,滴在地上和床单上,别空山抱着她下来,落在床上,潮吹后的快感余韵十分悠长,柏诗小口地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别空山从旁边搂着她,他这时候状态出奇得好,一脸温柔地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擦擦流出来的口水,然后轻声问她:“你会娶我吗?”
    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低下头一看,柏诗已经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
    不见花平常最讨厌月亮升到树梢,那代表此夜过半,没有乌云的话月光还会刺进窗内,日光一样晒得人难以安寝。
    今晚的月亮依旧那么讨厌,他被惊醒时只是前半夜,那时候房内昏暗,就连身下的难堪都能隐藏在黑暗,别人看不见就好像自己也看不见,这时候脑子突然想起师父教的清心咒,默念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串了论语一大半之乎者也,越念心越烦躁,最后认命地掀开被子,脱了腰带把阴茎露出来。
    双胞胎的阴茎也大差不差,大小长度几乎等同一根,平常拿剑的手现在不得不去握自己肿胀的肉棒,虎口和指腹的硬茧在包皮上摩擦,或许是有快感的,但完全被另一种全然包裹的,湿热的快感压制,他躺在床上,做了会手工活,最后自暴自弃地松了手,两只胳膊枕在脑后,任由翘挺的肉棒冲天顶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仿佛那里有什么。
    过一会估计他们到了高潮,肉棒开始胡乱挥舞,他咬着牙,尽力抵抗这种射精的念头,汗如雨下,但最后还是抽搐着射了精,白色精液向上喷洒,又在重力的作用下降,弄脏了他的腰腹的衣服,不见花嗬嗬地喘着气,抽出一只手遮住了眼睛,突然生出种阉了自己的念头。
    气息逐渐平缓,那两个人好像只做了一次就休息了,明明不再受哥哥的影响,疲软的肉棒过一会却自己又硬起来,这回没有任何被挤压的快感带着他自动高潮,不见花茫然地看着它,侧过身体,把手放上去自己解决。
    月光就是这个时候照进来的。
    白色的,清水一样的光,攸然照亮不见花的脸,让他痴迷的眼神、堕落的表情、空虚的狰狞一览无余,这时候他才知道就算是亲兄弟也会有不愿意分享的东西,这些道理他哥哥总是比他先明白,占尽先机。
    于是比他哥哥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眨眨眼睛一滴泪就掉下来,看起来脆弱极了。
    被玩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