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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本性(h

    又尔已经快被干傻了,泪水流下来,抽抽噎噎:“不是的……我、我只是怕你……”
    “怕我?”商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一声。
    “你怕我,还敢写别人名字?”
    说罢,他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让她胸前两团软肉被迫贴平在案面上。
    案几被顶得“咯吱”响动,墨迹一滩滩洇开,混着又尔腿间的干涸的精斑,早已脏得不成样子。
    “呃啊——”
    又尔一下叫出来,腿根抽搐地夹紧,却仍被商厌死死掰开。
    “你心里根本没我,是不是?”
    说着,商厌俯下身,在又尔颈侧狠狠一咬。
    “别……!”
    又尔眼泪哗啦啦地落下,一边哭一边抓着案边想逃。
    她还想跑?
    尽管只是轻轻的一抓——但那点抗拒的动作就像刀锋一样刺痛了商厌的神经。
    下一瞬,商厌像疯了一样,从背后紧紧扣着又尔的腰,猛地抽动,挺入、碾压。
    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操碎在这张书案上。
    坤泽的眼神里,那层艳色逐渐被妒意与自尊的撕裂吞没,商厌附在又尔耳侧,几尽神经质般地低喃道:“你还敢躲?”
    “你不是很会写别的男人的名字?怎么一提我,你就怕成这样?”
    “你是不是装的?”
    “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无法遏制住的妒火还有点说不出口的委屈,几乎要烧掉了商厌。
    他猛地伸手去扣又尔的肩膀,想将她整个人翻回来,正面看他,看着他现在这副几近疯魔的模样,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求——
    就在这时——
    又尔艰难地侧身,伸手,抱住处于急躁状态下的商厌。
    攀附在商厌身上的那双手刚经历过场崩溃的哭,没什么力气,却还是牢牢地圈住少年劲瘦的腰身。
    商厌骤然停下了动作。
    明明没什么力气,可那一下却叫坤泽心头一晃,竟然真的安静了片刻。
    又尔自己也有点傻傻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抱住少爷。
    明明刚才都被他操得快晕了,怕得直抖,可她却在他靠近时——忽然感到一种说不清的“不对劲”。
    少爷的呼吸太烫了。
    比以往还要烫,一股子从身子里蒸腾出来的热。
    她知道少爷是坤泽,也记得后院那群坤泽兔精跟她说过,坤泽会有情潮期,届时,行为将不受控制,陷入情欲,会极度渴求与伴侣的亲密和对方的安抚。
    狐狸怔怔地想着这些,又有点惶惑。
    难道说……少爷是发情了?
    可为什么是为了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
    又尔不敢再想了
    长睫颤了颤。
    喉结滚动,商厌闭上眼,贪婪地去嗅又尔颈侧的气息。
    可鼻尖落下的,却只有她身上的汗味和泪水。
    没有回应的安抚信素。
    什么都没有。
    深陷情欲的二少爷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又尔是中庸。
    她闻不到任何信素味道。
    他身上这糜烂的香、坤泽在药物与欲念撕扯下释放出的欲望
    全身每一处渴望、索取、焦躁、发情的需求——
    她都不知道。
    更不会理解他此刻崩坏的模样。
    她只是哭,顺从地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声音一颤一颤,却……太空了。
    一点也不够。
    不够。
    不够。
    商厌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心口却慢慢烧了起来。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手臂间的女孩。
    又尔的眼角红,唇边还沾着泪,傻傻地微仰着头看他,脸上满是小心翼翼与害怕——
    像是在等他冷静下来。
    没有靠近,她还是怕他。
    她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是何处境。
    她只是在……顺着他的性子罢了。
    商厌觉得自己的理智,像是一层被舔碎的漆壳,一点点剥落了。
    她抱着他,小心翼翼的。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闻不到他身上的信素像潮水一样泛滥,她看不懂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因为情欲快要烧烂——她甚至可能只是觉得他“生气了”“发病了”,才会哄他。
    她以为他“疯”了。
    所以才想安抚他。
    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回应;不是因为契合的欲望。
    她是在可怜他。
    可怜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商厌的呼吸骤然冷了下来。
    他看着又尔——
    那张小脸带着哭过后的怯,眼睛红红的,却因为他靠得太近而又不敢后退。她看他的眼神太澄澈,太干净,干净得让他觉得近乎残忍。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身体里有多么希望得到她的安抚。
    他现在想要的,根本不是她这点施舍般的“可怜”行为。
    更不是这样,像哄个孩子一样抱他。
    商厌眼眸一点点眯起。
    他的面色愈发艳红,耳尖透着不自然的潮粉。
    唇红,眼尾的绯色勾人,一副病态,却极致漂亮的皮囊。
    “二哥……”少女怯生生叫他,嗓音发颤,“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
    片刻的沉默后,商厌开了口。
    “又尔。”
    他声音低哑,像是从胸腔深处碾出来的一样,微哑、发闷。
    商厌低声开口,“你看着我。”
    又尔身子一颤,缓缓抬眼。
    下一瞬,她的下巴被人猛地掐住。
    不是狠戾的力道,却压得死紧,逼得又尔不得不仰起头,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坤泽的脸近在咫尺,美得惊人。
    原本就白得不染纤尘的肤色,此刻泛着高烧般的红意,薄唇嫣红,仿佛咬破过似的湿润娇艳,鼻尖微泛湿意,睫毛半垂不垂,眼尾潮红得厉害。
    极艳的脸。
    却也极度让又尔害怕。
    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冷汗从脊背往下滑,滴进腿根湿黏处。
    少爷真的好可怕。
    眼前的人,不再是那个平日冷着脸、吝于情绪外泄的少年。
    他眯着眼,死死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眼中的所有情绪都剥开来,赤裸地看进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很可笑。”
    一字一句,咬着牙。
    又尔的脸吓到褪去血色,慌张摇头:“……没、没有……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坤泽靠得更近了,指节用力,他的手指按在她脸颊上,脸上的潮红与眼尾的艳色交错出一种病态的美感,气息灼烫。
    那张艳丽得惊人的脸,潮红的面颊,半垂的眼睫,漂亮到不可方物。
    可越是艳丽,越让人觉得——扭曲。
    又尔想摇头,可肩膀已被他死死扣住,只能小声呜咽:“不是的,我……我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
    可她不敢说,她怕眼前这个似乎快要烧掉的少年彻底失控。
    商厌低笑了一声。
    那笑冷得发颤,浸在血水里的熟果,馥郁熟透的甜,却叫人寒毛倒竖。
    少年歪头,近在咫尺的吐息中带着灼热的甜腥味,和抑制不住的埋怨。
    一字一句。
    “发着情,被你哄两下就像要哭出来一样。”
    “是不是很贱?”
    “是不是像个疯子?”
    商厌死死盯着又尔,唇角勾起一抹艳笑。
    又尔人傻了。
    真的。
    少爷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