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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篇】(二)

    皇帝提前安排好护卫,一路顺风而行,不至月底便到了目的地,得知长公主到来,江州上下皆严阵以待,不敢稍有怠慢。
    江州乃是江南地区排行前列富庶之地,前朝世家多聚集此地,自有一番繁华声色,地位更是不同,可这位长公主乃是大楚宗室首屈一指的人物,从京都过来的官员皆知她风头无两,只她来了不久,就有拜贴纷至沓来相邀。
    华阳一概未应,只放出风声准备开办宴会,会邀请江州才俊。
    于是江州城内,各级官员世家大族又为得到她的邀请而绞尽脑汁。
    另一边,一句话令江州上下闻风而动的华阳此刻正跪在驸马面前服侍。
    大楚皇室成员一旦离京,必有暗卫贴身跟随,以防出现不测,又兼之路上侍从众多,驸马一直没找到机会与华阳亲近,压了快半月的邪火,此刻入住公主府,确定了她身边没有暗卫跟随,来到寝室第一时间就屏退侍女,连带着叫她褪去衣裙,亮出自己那早已梆硬的阳物。
    “跪下,用你那两只骚乳服侍我。”
    驸马命令着,看华阳脸上闪过屈辱,最后还是屈下膝盖,匍匐在自己面前。
    华阳缓慢解开衣裳,层层白布包裹着硕大的雪乳,经过多日的调教,它终于变成了驸马喜爱的模样,柔软,白嫩,沉甸甸挂在胸前,像是两只受惊的白兔,略一摇晃身子就砰砰乱跳起来,乳尖泛着红色,仿佛红豆诱人采摘。
    “我听闻前朝以乳大为淫,殿下这般肥乳,想来能获得一个绝世淫女的美称。”驸马掐住一颗红豆,感受着指尖微硬的触感,边揉捏边感慨道。
    华阳闷哼一声,一边胸乳如面团般被扯到变形,疼得她面色一白,耳边是惯常的羞辱,可她手下还得摸住男人的阳具,捧着双乳将它夹在中央,然后慢慢上下搓弄起来。
    她不敢停止,也不敢喊疼,否则驸马会一巴掌扇在胸前,而后用鞭子将它们反复抽打,那种特制的皮鞭,能让她疼到双腿哆嗦,哀嚎不已,转头却看不出来半点痕迹,疼得她连穿衣都成了折磨,白天在人前苦苦支撑,夜晚回到地牢中,还会被他刻意揪在手中把玩,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冷汗流出,驸马会用银针去戳乳首细孔,她会被扎得惨叫,淫水比眼泪更快流出,没办法,那是驸马亲手制造的敏感点,只要他想,哪怕身体痛到麻木,依然能够操纵华阳到达高潮。
    而这时候,他又会假惺惺托着滚烫的双乳,感慨着如此淫荡不符合公主身份,用裹胸布一层层缠上,以至于华阳不得不跪在他面前说自己天性淫贱,喜欢露着骚乳,恳请主人慈悲,才能摆脱那被挤压的酷刑,而这样的代价,就是一整个晚上,她跪在刑架前,双臂被绑在身后,两只饱受蹂躏的奶子被一根细绳吊起——她必须挺直胸膛,双乳才不会被拉扯到变形,即便那样的姿势,像极了在主动送乳求欢。
    驸马偶尔会在她面前放上一面镜子,正对着她,可以清楚看到胸上的字,白肉黑字,分外刺眼,一边是两分,一边是一次。
    两分一次。
    这是玩一次长公主奶子的价格。
    顾客当然只有驸马一人,他会施舍着将两枚铜钱从高处抛下,铜钱撞上软肉,弹起弧度,带着冰凉的触感,从山峰滚落地下。
    华阳被要求捡起铜钱,她的卖奶子钱。
    手自然是绑着的,于是只能用嘴,勒到发硬的乳尖被大发慈悲放下,方便她弯下腰,连带着不可一世的脊梁一并折断,舌头舔舐过钱币,铜锈味令她反胃,价值万金的琉璃金玉被她随手掷来听响,而今为两枚铜币屈膝俯首。
    丹唇胭脂染就,此刻紧紧含住铜钱,驸马的手在连绵山峰谷海间穿行,燥热与不适都被压在张不开的舌齿间,呻吟一并吞下,化作腿间潺潺溪流。
    她总是轻易被玩弄到高潮,不断验证着自己的淫荡,成为驸马羞辱她的武器,就像此刻,明明是在服侍着驸马欢愉,精液喷满脸时,腿根处花蕊同样张开了怀抱。
    华阳湿了,可能是驸马指尖那被磋弄到硬直的乳头,刺激到她的隐秘处,也可能是摩挲着巨龙勃起同时,双乳也传来痒意,也可能她本来就是如此淫乱不堪,越是被羞辱,身体越会兴奋,乃至于只是跪在驸马面前,回忆起曾经调教画面,穴肉就在自发收缩着,张和着期待被填满。
    叫驸马瞧见,怕不是会狠狠打在肉唇上,骂一句骚逼天天发水,想挨操了是不是。
    结果肯定是有更多的水从缝隙中涌出,华阳想着,转而意识到,这样的事,今天不会发生。
    因为两根玉势正一前一后捅到洞穴深处呢!
    驸马是半个月没操她,可是她穴里日日夜夜躺着粗大的玉势,在她行走间研磨穴肉,伸展身躯,进出险地,而她时时刻刻夹着,早已习惯了它们的存在。
    说不准哪一天,她的身体没了肉棒插着,反而会感到万分不适,世人眼中高洁尊贵的长公主,实质是个离不开鸡巴的性奴,光鲜亮丽的华服下是堵得严严实实的骚穴,里面盛满了精液淫水,一晃说不准还能听到哗啦水声。
    “在想什么?”
    察觉她在走神的驸马突然道:“饿了想吃我的鸡巴?”
    “过几日宴会上请哪些人,江南世家众多,姻亲联系复杂。”华阳平静道,每当说起政事,那股超于旁人的雍容自若便展示得淋漓尽致,哪怕此刻她还跪在驸马面前,哪怕她的脸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水,哪怕她说着情形复杂,凤眸所向带着尽在掌握的傲然。
    那是到达自己擅长领域后的自信从容,如此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驸马不通政事,更没有资格去触碰真正的权力。
    但我能让站在权力巅峰之人于他胯下求饶,让这张艳绝天下的面容被痛苦和眼泪覆盖。
    驸马想着,充满恶意想着,就是这样,这样骄傲而张扬的模样,狼狈不堪时才更加绚烂。
    他缓缓捧起华阳的脸颊,那样痴迷而疯狂的目光,温柔而婉转的语气,说着扭曲的话语。
    “殿下这样绝代风华,合该被踩进泥沼,做下贱的性奴,被蹂躏,凌虐,折磨得痛哭流涕还不被放过。”
    “那样的极乐盛宴,仅仅是想想都足够期待。”
    “你期待吗,我的好殿下,未来属于你的地狱之旅,此刻正要拉开序幕呢。”